“熙珍啊，这次zion出道如此成功，多亏了你！往后公司社长的职位，非你莫属！”
李秀满此刻满心都是得意，这次陈未央出道大获成功，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闵熙珍是自己的下属，这功劳自然也得算在他头上。
到时候就能对外宣称是自己挖掘出了zion，看公司金英敏那一派还有什么可说的。
闵熙珍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心里却暗自冷笑。在李秀满身边工作了这么多年，她太清楚眼前这个人了。
公司向来抠门，要是这次出道策划出了问题，这老头说不定直接就把自己推出去当替罪羊。
“老师nim，社长的位置我可不敢想。您看，韩国的娱乐公司还没有由女性担任社长的先例呢。”
李秀满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眼睛盯着手中的财报，语气笃定：“那咱们SM就做第一个吃螃蟹的！”
闵熙珍只是微笑着，没有接话。
她心里其实十分担忧，就怕陈未央的成功让李秀满起了心思，直接把人抢走。
要是那样，自己这段时间的心血可就付诸东流了，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心里就一阵崩溃。
回想起这次的主打歌，闵熙珍心里清楚，质量着实不怎么样。
要不是粉丝给力，再加上自己私下安排了不少水军“注水”.....
EXO的负责人当时不停地投诉，就因为陈未央抢走了EXO好几个一位，这事儿可没少让她头疼。
这次经历也让闵熙珍深刻意识到一首歌的重要性，脑海中不禁冒出一个想法，只要概念好，歌够红，人红不红似乎也没那么重要。
而且陈未央这次的成功，让她看到了这种模式应用在女团上的可能性。
kpop组合始终是市场主流，要是运作女团，按照这个模式来策划，肯定行得通，有陈未央这个现成的例子，后续只会更加顺利。
闵熙珍本就是个雷厉风行、说做就做的性子。
可转念一想，公司的red velvet才出道三年，而下一个规划中的女团定位是类似twice与apink那种清纯元气风格，难度不小。
女团企划向来需要集合公司全部力量，不像陈未央的案子是丢给她独自负责的。
想到这儿，闵熙珍只觉压力如山，可这个念头已经在心底生根发芽，挥之不去。
正想着，助理走进办公室，递上一份报表，是陈未央的收入情况。
闵熙珍接过，目光落在最底下的金额上——“负2亿韩元”。
顿时一阵无语，第一次如此真切地觉得公司就像个吸血鬼。
还打算通知陈未央亲手告诉他，他是公司有史以来第一个出道一个月就有收入的艺人，这反差实在是让人啼笑皆非。
“zion来了吗？要是还没来……”闵熙珍开口问道。
助理赶忙回答：“三十分钟前打的电话，按时间算，现在也该到公司了。”
闵熙珍撑着脑袋，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他来了就直接让他过来吧。”
一看到陈未央走进办公室，闵熙珍脸上立刻绽出热情的笑容，站起身还特意迎了上去，亲切地招呼道：“zion，快坐。”
陈未央微微欠身，恭敬地唤了一声：“理事nim。”
闵熙珍转身倒了一杯水，递到陈未央面前，目光满是欣慰，说道：“这次出道成绩堪称完美，你可辛苦了。”
陈未央双手接过水杯，赶忙说道：“都多亏了理事的悉心培养……”
“不说这些场面话了。”闵熙珍摆了摆手，脸上笑意未减。
“之后可有你忙的了，不过忙点好，越忙收入越多嘛。做idol为的是什么？一是享受站在舞台上，被万众瞩目的感觉；二就是做到行业中上层，收入也会很可观。”
闵熙珍这番话，说得坦诚又直接。言语间没有丝毫的见外。
陈未央点了点头，应道：“内，希望之后能忙起来，多为公司创造价值。”
闵熙珍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陈未央，红气确实养人，越看越觉得满意。
目光落在桌上的报表上，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直说：“出道一个月公司的营收情况，你看看。”
陈未央接过报表，认真地看了起来。看到那些数字，不禁感叹专辑的吸金能力。
闵熙珍在一旁适时地说道：“zion啊，12月份你就能拿到结算了，出道三个月就有结算，这在公司可是独一份。”
陈未央知道自己的合同里，专辑分成和音源周边分成的比例低得可怜。
即便这一个月专辑销量火爆，加上音源和周边的收入，落到他手上有5.2亿韩元，心里清楚，这笔钱自己根本拿不到多少。
继续往下看，练习生时期的培训费，这几年下来高达3.6亿韩元，还有翰林艺术高中的学费1.2亿韩元，债务加起来一共4.8亿韩元。
此外，出道专辑制作费还得分摊大约百分之二十，也就是2.4亿韩元。
总收入5.2亿韩元，除去债务后，自己竟然还欠公司2亿韩元。
陈未央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虽然知道这些费用肯定是真实存在的，但谁会不喜欢钱呢？
他现在穷得叮当响，吃饭、买衣服都是花公司的钱，手里的存款连100万韩元都不到
“已经很不错了，EXO出道两年还欠着公司培训费呢，Red Velvet今年才拿到仅仅3000万韩元的结算。”闵熙珍试图安慰他。
陈未央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保持温和，嘴角微微上扬。
闵熙珍瞧着他的样子，自然猜到他心里多少有些不满，不禁笑了起来。
“zion啊，不说这个了。下次回归概念，你有什么想法？”闵熙珍目光炯炯地看向陈未央。
陈未央略作思索，眼中闪烁着光芒，开口问道：“日常怎么样？”
“日常吗？”闵熙珍轻声重复，微微眯起眼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陈未央，“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陈未央坐直身子，认真地解释：“从少年到青少年的成长，以日常为主题，会有很不错的代入感。整体表现出清新、少年感，让粉丝看到我成长中的点滴，就像陪伴他们自己的成长一样。”
“和出道概念很不同啊。”闵熙珍微微皱眉，流露出一丝担忧。
“这样的转变太大了，一下子可能让外界无法接受。毕竟大众对你的印象还停留在出道时的风格上，突然转变，说不定会流失一部分粉丝。”
陈未央听后点了点头，随即又抛出新的想法：“那引用时间旅行，直接连接不同的世界观。这样子各个风格都可以做。”
闵熙珍听着陈未央的阐述，脑海里也在飞速运转，待他说完，便迫不及待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觉得顺着故障美学进化成数字永生体概念怎么样？”
说罢，她一脸期待地看着陈未央。
“所以是打算从《黑客帝国》里尼奥的风格，转变为《银翼杀手》中Roy的风格吗？可这种概念虽然新颖，但大众的新鲜感褪去得也快。而且主打歌至关重要。”
闵熙珍听着陈未央的话，不禁点了点头，新鲜感和主打歌确实是重中之重，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导致回归效果大打折扣。
“算了，反正距离下次回归还早。zion，你平时自己多琢磨琢磨，到时候咱们再碰头细聊。”
闵熙珍轻轻吐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神情略显疲惫。筹备艺人回归是个劳心劳力的事儿，各种细节和创意都得反复斟酌。
陈未央连忙应道：“内，理事nim。”
闵熙珍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猛地一亮，兴奋地看向陈未央：“你说，是不是可以打造女版的Y2K？”
陈未央听到这话，忍不住看向闵熙珍。女版Y2K？这不就是上辈子爆火的NewJeans的风格雏形吗？
脑海中瞬间闪过前世那些熟悉的舞台画面。
“可以啊，不过公司女团企划……”陈未央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提醒闵熙珍。
毕竟公司已经有既定的女团发展规划，突然转变方向，肯定会面临诸多难题。
闵熙珍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和烦躁，忍不住抱怨道：“不行就去其他公司……”
语气中满是对当前公司种种限制的不满，在她看来，好的创意就应该及时落地，而不是被各种条条框框束缚。
陈未央听到这话，默默无言。
闵熙珍离开公司的事儿，难道就是因为这些理念上的分歧和对创新的执着追求？
那时方时赫把她奉为缪思女神，她是不是就是在这种对创意实现的渴望下，然后跑了过去...
不过陈未央现在浑然不知，方时赫在这时候已将闵熙珍视作灵感缪斯。
陈未央凭借独特的出道概念迅速走红，收入数据直接爆炸。
引得其他例如JYP等娱乐公司天天开会会议室里，讨论的焦点始终围绕着如何打造出下一个“zion”。
而闵熙珍作为幕后推手，自然成了众星捧月的香饽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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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未央怎么也想不到，不过是一时口误，说自己的偶像是裴珠泫，居然可以和她一起接到了一个代言。
而且是本地轻奢品牌MCM秋冬限定款Glitch Tote托特包的代言。
MCM此次原本的首选是陈未央。这个年轻人自出道以来便迅速爆火，知名度与人气一路飙升，关键是邀请他的费用相对较低，性价比极高。
况且这次合作严格来讲连支线代言都算不上，只是一次短期代言，陈未央无疑是极具吸引力的人选。
在那场直播过后，网络上便悄然兴起了一些关于他和裴珠泫的讨论帖子。
起初只是粉丝们的一些趣味调侃和CP向的内容，但随着热度逐渐攀升，竟引起了品牌方的注意。
MCM负责人看到陈未央和裴珠泫的照片时，眼前一亮，立刻拍板。两人站在一起，画面感十足，极具视觉冲击力。
“谁能想到我们zion出道就奶前辈了，一般可都是前辈奶后辈，哈哈哈。”朴俊赫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恭维。
陈未央听了，神色平静，摆了摆手，脸上虽有倦意，但仍温和地提醒道：“哥，这话可别说这么大声。”
朴俊赫连忙点头，脸上露出理解的笑容：“阿尼，我就是感慨一下，我也不傻，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陈未央点了点头，实在是疲惫不堪，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骨头都发出“咔咔”的声响：“行了，回去吧，累死了。”
刚结束打歌期，各种商演就接踵而至，幸好韩国地域不算大。
不然这样上午在济州岛、下午在釜山的奔波，真的会让人吃不消。
保姆车车内昏暗安静，陈未央从口袋里摸出两颗维生软糖丢进嘴里，靠在椅背上，头一歪，瞬间就进入了梦乡。
Red velvet下个月就要回归了，最近她们几乎天天都泡在练习室里，为回归舞台做着最后的冲刺准备。
金艺琳今天上午去了学校，本以为会像往常一样被同学们要签名，可没想到大家的话题全围绕着陈未央。
心里一阵无奈，好几次都差点脱口而出：“你们这么好奇，自己去问啊，好歹都是同学吧！
中午来到公司，就听到经纪人兴奋地宣布裴珠泫拿下了MCM的代言。
听到是因为陈未央直播时随口一提，品牌方就决定让两人合作代言，金艺琳心里泛起一丝羡慕，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怀着好奇专门去看了陈未央那场直播的回放。
“明明也提到我了好不好！同班同学呢！这么好的营销点都不知道利用。”
看到陈未央说自己偶像就是裴珠泫，金艺琳撇了撇嘴，“切”了几声，小声吐槽：“说谎都不打草稿，也太夸张了。”
性格直来直去，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拿起手机就给陈未央发消息，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
对于裴珠泫来说，这个轻奢品牌的代言意义重大。
对比朴秀荣一直以来丰富的资源，其他四人心里难免会嫉妒，谁不想拥有更多机会呢？
裴珠泫第一个洗完澡，穿着宽松的睡衣，敷着眼膜，慢悠悠地来到金艺琳的房间。“艺琳啊，zion性格怎么样？”
金艺琳正坐在桌子前补作业，其中还有一部分是陈未央的。去年两人的约定，谁去学校谁就帮忙写作业。
平时就算不去学校，作业也得按时交，翰林文化成绩要求挺严格。
听到裴珠泫的问题，金艺琳停下手中正奋笔疾书的笔，微微皱起眉头，认真思考了一会儿。
“是个挺无趣的人，一开始真的不太好相处，因为他话很少。不过一旦和他熟悉起来，就会发现他其实人很不错。”
“莫？”裴珠泫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还以为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在开玩笑。
金艺琳见裴珠泫不信，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试图让裴珠泫更好地理解她的感受。
“是真的欧尼。zion和人交流的时候，看着特别客气，可我总感觉他骨子里带着一种傲气，就好像谁都入不了他的眼，也很难有人能真正打动他。”
裴珠泫听着，若有所思，索性坐在了金艺琳的床边，安静地听她继续说。
“但这可不是说他不好哦。一旦和他成为亲故，平时交流起来那叫一个舒服。是个很值得深交的人。”
“什么傲气？我看他挺礼貌的啊。两年前东京家演不是见过一次吗？虽然没说话，但看着就挺亲和的。”
朴秀荣正靠在床上玩手机，听到金艺琳的话，忍不住抬起头插了一嘴，打破了原本只有金艺琳说话的节奏。
裴珠泫听到这话，也努力回忆起两年前东京家演的场景。
那时候，她还夸过陈未央长相帅气呢，虽然两人没怎么交流，但印象里他确实是个谦逊有礼的人。
“欧尼你和zion又不熟悉……”
金艺琳听到朴秀荣反驳自己，微微嘟起嘴，心里有点不服气，觉得朴秀荣在质疑她对陈未央的了解。
朴秀荣一听，放下手机，有点不满地说：“一点都不尊重怒那。”
“好啦，艺琳……”裴珠泫赶忙打圆场，不想让气氛变得尴尬。
“那时候不是还说你喜欢他吗？”裴珠泫突然话锋一转，抛出这个问题，把金艺琳说得一愣，整个人都有点懵。
“欧尼！！！！你想我恋爱吗？”金艺琳反应过来后，脑子飞速一转，巧妙地反将一军。
裴珠泫有点无奈，这小丫头嘴巴太厉害了，自己都有点招架不住，“好了好了，吃不吃东西？我点外卖……”
吃！”朴秀荣和金艺琳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裴珠泫点了点头，起身出门，又去问另外姜涩琪和孙胜完。
客厅茶几上，参鸡汤、炸酱面、糖醋肉和五花肉摆满了一桌。
五个女孩围坐在桌前拆着外卖盒。最近每天都是高强度的练习，就吃这么一顿美食，怎么会轻易长胖？
“好久没喝鸡汤了。”姜涩琪轻轻舀起一勺汤，缓缓送入口中，满足地叹了口气。
“多吃点。”朴秀荣笑着回应，眼神里满是关切，顺手又给姜涩琪夹了一块鸡肉。
孙胜完熟练地包好一块五花肉，递到裴珠泫面前，脸上洋溢着俏皮的笑容：“欧尼吃，今天破费。”
裴珠泫眉眼弯弯，配合地张开嘴巴吃了下去。
“谢谢欧尼请客！！”其他也是三人齐声说道。
裴珠泫捂着嘴巴，笑着回应：“快吃吧，吃完早点休息，明天中午还有行程。”
女孩们纷纷点头，应了一声“内”，便继续大快朵颐起来。
陈未央回到宿舍后，直接倒头就睡，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10点。
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看到短信的内容，原本准备起身去洗漱的动作瞬间停住。
“作业我给你写了，下次你要去学校！！”
“怒那帮忙不是应该的吗？”
陈未央故意戏弄着她，回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金艺琳就非得让自己叫她怒那。
宿舍里，金艺琳正吃得津津有味，一旁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
她舔了舔沾满油渍的手指，拿起手机查看。看到陈未央的消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每次和他聊天，自己好像总是吃亏的那一方，怎么都说不赢他。
“呀，我去中国的时候看到有一句尊老爱幼，亏你还是个中国人。”
陈未央看到消息，暗自佩服金艺琳的反应速度和伶牙俐齿。
想到了广告的事情，于是又发了一条：“后天要和艾琳前辈拍广告。”
“我知道！今天经纪人欧尼都说了。很开心吧？要见到欧尼了。”金艺琳回复得很快，字里行间似乎带着一丝调侃。
“？？？开心什么。”
“wuli珠泫欧尼每次打歌综艺后台一堆要联系方式的好不好，和美人拍广告不开心啊？”
金艺琳解释道，话语里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酸味。
陈未央察觉到了这一点，脑海中浮现出裴珠泫的面容。
不得不承认，裴珠泫的脸确实很漂亮，只是身高方面……在心里默默摇了摇头。
“我也是被经常要电话的好不好？”
金艺琳看到后，直接戳穿：“要什么电话？天天被经纪人跟着，手机都被收了，说大话！！”
孙胜完看着对面的金艺琳，只见她手机消息发个不停，忍不住好奇地问：“大晚上的，和谁聊得这么开心？”
其他成员也纷纷投来探寻的目光。金艺琳被大家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扫视了一圈这些欧尼们，然后把手机屏幕对着她们转了一圈，急忙解释：“和zion聊天呢，不是暧昧的人，也没有恋爱！！！”
“哦，zion吗？欧尼不是要和他拍广告了吗？”姜涩琪这时候看向裴珠泫问道。
裴珠泫正慢悠悠地吃着饭后的香蕉，听到这话，点了点头，“对，短期代言……”
“短期也很厉害了好不好……”姜涩琪由衷地说道。
一时间，宿舍里安静了下来，没人再说话。
朴秀荣心里莫名有些不自在，她低着头，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喝汤。
———
首尔 D Museum
作为艺术地标，标志性的混凝土结构搭配上巨型玻璃穹顶，独特的设计让工业冷感与自然光影完美融合。
而这里正是今天Glitch Tote托特包广告的拍摄场地。
此次拍摄并未对外放出消息，所以许多粉丝都还蒙在鼓里。
裴珠泫团队为了给品牌方留下好印象，特意提前抵达。
下保姆车，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裴珠泫带着温和的笑容，礼貌地与品牌方代表和导演等一一打招呼。
跟着现场工作人员前往休息室，工作人员略带歉意地开口：“艾琳xi，因为场地有限，麻烦您只能和zion在同一个休息室。”
听到这话，裴珠泫微微一怔，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脸上露出温柔亲和的笑容，轻声说道：“没事的，我没关系的。”
和一个不太熟悉的后辈共处一室，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不过好歹也是自己公司的人。
“内，辛苦您了...”工作人员如释重负，欠身行礼后便匆匆离开。
休息室空间挺大，布置得简洁又舒适。最里面还设有一个更衣室，方便更换服装。
走到化妆台前坐下，裴珠泫看着镜子中自己略显疲惫的面容，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
cody等人很快拉着化妆箱进来，摆弄了会，开始为她上妆造型。
“真得靠这个续命啊。”吸了一口含有咖啡因的能量棒，试图让自己清醒些，陈未央嘟囔着，强打起精神下了保姆车。
一到场地，品牌方的人还专门来找陈未央合影，说自己女儿是他粉丝，陈未央还送了签辑自己
跟着现场人员前往休息室的路上，工作人员向他说明了情况，和之前跟裴珠泫说的一样。
“艾琳前辈来的这么早吗？”陈未央不禁心生疑惑，不过他也没再多问，抬脚便走进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裴珠泫正和cody相谈甚欢，她的经纪人和助理则坐在沙发上闲聊。
听到开门声，裴珠泫回头望去。
只见陈未央穿着一身青春洋溢的服装，活脱脱就是个男高模样，朝气蓬勃。
陈未央也看向裴珠泫，今天穿得十分休闲，简约的上衣搭配着浅色牛仔裤。
心里暗忖，这打扮确实年轻，不过怎么有点故意装嫩的感觉呢。
“艾琳前辈nim...”陈未央赶忙欠身，恭敬地打招呼。
裴珠泫见状，轻轻摆了摆手，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说道：“zion来了啊。”
“内。”陈未央应道，声音不大。
随后两人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便走到化妆台前坐下，陈未央等着化妆师来为自己上妆。
转头一看，金宥真却和Red Velvet团队的人聊得热火朝天，笑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