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血月祭坛的方向。”红萱收回手，表情突然变得凝重，“看来他们已经开始了。”
我猛地清醒过来：“九九！”
“别急。”红萱按住我的肩膀，“现在过去，你会死。”
我死死盯着她：“那要怎么办？”
她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我可以教你一个法门，能让你暂时获得力量。但......”
“但什么？”
“这个法门很危险。”她直视我的眼睛，“用了之后，你可能会迷失自己。到时候......”
我打断她：“只要能救九九，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
红萱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真的？”
“当然！”
“好。”她点点头，突然凑近我，“那就，开始吧......”
她的气息近在咫尺，那股幽香夹杂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我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正在走进一个精心编织的圈套。
但此时的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红萱的气息近在咫尺，那股幽香混着淡淡的血腥味，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我的心。
我的脑子一片混沌，理智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压住，挣扎不出来。
她的眼睛在月光下亮得吓人，像两团幽幽的火，烧得我头皮发麻。我知道不对劲，很不对劲，可身体却像中了邪，动弹不得。
“放松点……”红萱的声音柔得像是水，低低的，像是在耳边呢喃。
她慢慢靠近，冰凉的手指顺着我的脸滑下来，带着一股让人发冷的触感。
我想躲，可那股困意又涌上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我脑子里翻搅，把我的意志一点点碾碎。
“别……别这样。”我咬着牙挤出几个字，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心里明明有个声音在大喊“跑！快跑！”，可手脚却像灌了铅，僵在原地。
“嘘，别怕。”她笑了一声，那笑容在月光下显得诡异又勾人。
她的脸几乎贴上了我的脸，鼻尖蹭过我的皮肤，冷得像块冰，可那股香气却热得要命，像是要把我整个人点燃。我听见自己的心跳，砰砰砰，像是要炸开胸膛。
下一秒，她的唇压了上来。
那一瞬间，我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道雷。
她的唇冰得刺骨，却又软得让人发颤，像是一团湿冷的雾气钻进了我的嘴里。
我想推开她，可手刚碰到她的肩膀，就被她轻轻一按，整个人像是被抽了力气，瘫了回去。
“红萱……”我喘着气，声音低得像是呻吟。
可就在这时，她的模样在我眼里模糊了一下，那张脸，那双眼睛，突然变成了九九的样子。
“九九？”我愣住了，心脏猛地一缩。眼前的红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九九那张熟悉的脸。
她穿着那身红嫁衣，嘴角微微上扬，笑得温柔又悲伤。
我脑子一热，什么理智、危险，全都抛到了脑后。
“九九，是你吗？”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声音哆嗦着。她的手还是那么冷，可我却觉得暖得要命，像是一团火在我掌心跳动。
“是我。”她轻声说，声音和九九一模一样。
我眼眶一酸，所有的念头都被一股冲动冲散了。我猛地抱住她，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低头吻了下去。
这一吻像是点燃了什么东西。
我的脑子彻底乱了，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幻觉。她的唇还是冷的，可那股血腥味却越来越浓，浓得让我头晕。
我吻得更用力，像是要从她身上找回九九的影子。
她的手慢慢攀上我的背，指尖轻轻划过，像是在我皮肤上画符。我浑身一颤，鸡皮疙瘩瞬间炸开，可那感觉却诡异地让人上瘾。
“李峰……”她低声叫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我睁开眼，看见她的脸近在咫尺，月光下那双眼睛亮得像是会发光。
我心里一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是九九，我的九九。
“别走。”我哑着嗓子说，手死死攥着她的衣袖。
她的红嫁衣在我手里皱成一团，那湿痕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的光，像血，又像是什么更可怕的东西。可我顾不上了，满脑子都是九九的样子。
“我不走。”她低笑一声，靠得更近了。
她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像花香，又像腐烂的什么东西。我皱了皱眉，可那感觉却像钩子一样，把我死死钩住。
她的手慢慢滑到我的胸口，指尖轻轻一按，我的心跳像是被她捏在手里，节奏都乱了。
我喘着粗气，低头又吻了上去。这一次，她回应了。
她的唇动了动，像是咬了我一下，一股刺痛混着血腥味在我嘴里散开。我脑子里一炸，意识像是被什么东西撕开了一道口子。
“九九……”我低声呢喃，手不自觉地钻进她的衣服里。
她的皮肤冷得像冰，可我却觉得烫得要命。我抱着她，像是抱着一个梦，舍不得放手。
夜色越来越深，窗外的月光被乌云遮住，房间里只剩下一片模糊的暗影。我和她纠缠在一起，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觉。
她的红嫁衣散在地上，像一滩干涸的血，静静地躺在那里。我喘着气，脑子里满是她的影子，可那股血腥味却越来越重，像是从她身上渗出来的。
“李峰，你真的不怕吗？”她的声音突然响起来，低低的，带着一丝笑意。我一愣，睁开眼，却发现她正盯着我，眼睛里那团光亮得吓人，像是要把我整个人吸进去。
“怕什么？”我哑着嗓子问，嗓子干得像是吞了沙子。
“怕我。”她轻声说，手指在我脸上划了一下。
那一下冷得刺骨，我猛地一激灵，脑子里像是清醒了一瞬。
“你不是九九？”我盯着她，声音发抖。
她没说话，只是笑了一下。那笑容在暗影里显得格外诡异，像是一个裂开的口子。
我心底一寒，突然想起她衣服上的湿痕，想起那股血腥味，想起她说的“血月祭坛”。
一股冷汗从我背上冒出来，我猛地推开她，跌坐在床上。
“你到底是谁？”我喘着气，死死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