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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爷,今儿咋有空来店里啦?”徐东阳刚一落座,眼尖的伙计立马拎着茶壶,满脸堆着笑就迎了上来

“嘿,你还真记得我呢?”徐东阳嘴角一勾,笑着打趣道。

“哎哟,爷,小的就算脑袋再糊涂,也忘不了您呐!”伙计赶忙应道。

“我来打听个事儿。”徐东阳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神色平静地说道,“我家院子周边,还有没有独门独院的一进小院要卖的?记住,得离我家近点,远了可不行。”

“有倒是有,不过实话说,那院子破得不成样子,就怕您瞧不上眼。”伙计微微皱起眉头,一脸为难地说道。

“没事儿,有就行。我今天没空,这样吧,你明天早上 8点到我家找我,咱们一块儿去看看那院子。放心,明天你的工钱我给你出了。”徐东阳大大方方地说道。

“好嘞,爷!我今晚就去找户主约好,明早准时看房。”伙计一听,脸上乐开了花。紧接着,他又凑近徐东阳,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爷,那院子只收金条,法币人家不收。”

徐东阳默默地点了点头。

伙计见状,很识趣地转身去招呼其他客人了,留下徐东阳一个人坐在窗前。他悠闲地喝着茶,不经意间听到邻桌客人的闲聊。正听着呢,他耳朵突然一竖,在那嘈杂的声音里,隐隐约约听到了“吴友仁”的名字。

“听说没,国军上校军官吴友仁被人举报,给免职了。”邻桌一人压低声音,脸上带着几分兴奋与八卦的神色说道。

“咋可能?这么大的官,说免就免啦?”另一人满脸惊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问道。

“听说是被举报以权谋私,贪污受贿,而且数额可不小呢。”最先开口的人接着说道。

“这四九城,官官相护的事儿还少吗?大家都一个样,咋就他被免职了呢?”又有人提出了心中的疑惑,脸上满是不解。

“好像是有人直接把事儿捅到南京去了,上面派人下来彻查。听说从他家里搜出了好多金银珠宝呢。不光他,那些贪得多的,都直接被带去南京了。”那人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就跟亲眼瞧见了似的。

“这些贪官,早就该整治整治了,都该拉出去枪毙才解气!”一人义愤填膺地说道,脸上写满了愤怒。

旁边的人一听,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紧张地说:“可别瞎说,你不要命啦!”

徐东阳在一旁听着,心里暗暗吃惊,没想到严振声动作这么快,而且还有门路联系到南京那边。估计是吴友仁之前把严振声逼得太紧了,要不然在剧里严振声也不会狠下心来枪杀他。现在吴友仁只是被免职,这么看来,自己也算间接救了他一命。

他琢磨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当初也就是提了个建议,让他们去举报吴友仁贪污受贿。说不定是上头有人想插手四九城的事儿,借着这事儿大做文章,严振声可能也是碰巧赶上了。

不管怎么说,吴友仁被免职总归是件好事。徐东阳原本还打算再去吴友仁家探探情况,可现在人家都被抄家了,自然也就没必要去了。他心里想着,吴友仁能保住性命,一方面可能是跟其他贪官比起来,他贪的数额相对少点;另一方面,说不定是他为了保命,把全部家当都交出去了。

徐东阳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该走了,便起身去医院拿报告。一进家门,徐慧真就迫不及待地从他手里接过报告,拿着两份报告,仔仔细细地对比起来。

徐东阳瞧着她那认真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慧真,你看得懂吗?”

“看不懂,不过这次报告里有些数据比上次降了不少,应该是恢复正常了吧?”

“我学的是中医,这西医的报告我也看不懂。反正我觉着叔叔的病应该是好了。”徐东阳笑着说道。

“好了就是天大的喜事!”徐母脸上洋溢着喜悦,乐呵呵地说道。

晚上,等所有人都睡熟了,徐东阳轻手轻脚地翻出院子。吴友仁家被抄家了,不用去了,可这次被抓的贪官有十几个呢。这些大官平日里权势滔天,肯定不止一处房产。

徐东阳径直朝着东城区走去,现在这些大官被抓,他们的院子自然都空了。经过三四个小时的仔细搜寻,果不其然,就像徐东阳预料的那样。俗话说狡兔三窟,这些大官怎么可能把全部身家财产都放在家里呢?

回到家,徐东阳躺在床上,看着吸收完玉石和百年中药后的空间,又扩大了三百多个平方。从这就能看出这些贪官有多有钱了,这还只是他们众多藏身处中的一处。至于那些金条,徐东阳连数都懒得数,就随意地堆在一边,看着那一片金灿灿的,权当给自己养养眼。

天刚蒙蒙亮,徐东阳早早地就出了门。没多会儿,就到了牛爷家。他抬手,轻轻地敲了敲门,“笃笃笃”,那敲门声在清晨的寂静里显得格外清晰。

牛爷听到敲门声,慢悠悠地从屋里走出来。他打开门,瞧见门外站着的徐东阳,笑着说道:“东阳啊,今儿咋来得这么早?”说完,转身不紧不慢地往屋里走。

“牛爷,昨天我没来。今儿早上约了人办事儿,特意这么早来跟您说一声。”徐东阳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嗨,我当啥大事儿呢,东阳。你现在都出师了,往后想来就来。牛爷我这儿没那么多规矩,再说了,你不是打算送老徐他们回老家嘛,到时候肯定没法天天往我这儿跑。”牛爷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椅子旁,缓缓坐下。

“牛爷,您毫无保留地把手艺都教给我了,我才刚学会,要是就这么不来了,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感觉都没法报答您的恩情。”徐东阳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一脸诚恳地说道。

“东阳,你能有这份心,牛爷我打心眼里高兴。牛爷我虽说对木工有点研究,但也就是闲着没事儿,偶尔捣鼓捣鼓。现在能把手艺传给你,我心里已经很满足了。”牛爷耐心地安慰道。

听了这话,徐东阳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忍不住问道:“牛爷,您也不靠做木工谋生啊?”牛爷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徐东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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