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魔都、鹏城、京城三大有价证券交易市场以暴跌收市,由艾略特富兰克林主持的狙击行动加密研讨会议也落下帷幕。
会议结束后,艾略特富兰克林又投入到交易数据复盘和利空消息的策划之中,无暇招待客人,便安排他的中方助理带着丹妮罗斯柴尔德、特里洛克菲勒、马里奥罗森伯格、伊莎贝拉普林斯顿参观富兰克林基金管理有限公司的办公环境。
趁特里洛克菲勒、马里奥罗森伯格去了卫生间,丹妮罗斯柴尔德用富兰克林基金管理有限公司的座机拨通了吕奉先的电话。
“奉先,我是丹妮,我要见你。”
吕奉先和杨艳枝正在赶往梦天湖度假村的出租车上,接到丹妮罗斯柴尔德用座机打来的电话,感觉到了其中的不同寻常。
“丹妮,近来可好?”吕奉先道。
“不好。长话短说,你告诉我一个很容易找到的安全地址,卫星跟踪不到的那种,我去找你。”丹妮罗斯柴尔德道。
吕奉先想起丹妮罗斯柴尔德的特殊身份,很快明白了丹妮罗斯柴尔德的意思。
“好的。你记一下,钱塘滨江区梦天湖度假村主楼一楼接待大厅。
你现在在哪里?我来算一下你能赶到梦天湖的时间。”
丹妮罗斯柴尔德道:“我在魔都东浦区花木大道金融大厦。”
吕奉先看了一眼出租车计费器上的时间,道:“从魔都坐城际列车到钱塘火车站大约需要半个小时,再打车到梦天湖大约需要半个小时。
放宽一点,两个小时应该可以到梦天湖。”
他还提醒丹妮罗斯柴尔德,“你不要一个人来钱塘,最好以公务名义住进梦天湖度假村。
你不要找我,我会想办法单独见到你的。”
丹妮罗斯柴尔德沉思片刻,道:“好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争取七点前赶到。如果超过晚上十点没有见到我,就不要等了。”
“好的,我等你到晚上十点。”吕奉先道。
……
特里洛克菲勒、马里奥罗森伯格回到富兰克林基金管理有限公司的会客室,丹妮罗斯柴尔德提议去钱塘考察投资项目。
负责科技端的伊莎贝拉普林斯顿、负责经济端马里奥罗森伯格早有考察钱塘的计划,丹妮罗斯柴尔德的提议正中他们的下怀。
马里奥罗森伯格道:“钱塘是C国新科技产业的中心,上市公司的数量位居C国前三,未来的发展前景无限,我想尽早去看看。”
特里洛克菲勒见马里奥罗森伯格、伊莎贝拉普林斯顿兴致勃勃,也同意去钱塘考察。
为了避免惊动C国有关部门,伊莎贝拉普林斯顿建议包一辆商务车去钱塘考察。
丹妮罗斯柴尔德主动请缨,通过艾略特富兰克林的中方助理订了一辆网约车。
……
通往钱塘市区的高速公路上,奉先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奉先,我是叶瑾文,洪景天的秘书。”
“叶秘书您好!有何指教?”
每次接到香火会同仁的公开电话,吕奉先都格外紧张,担心被无所不在的危险源监控到。
“不敢当,我哪敢指教您呀。您现在是网红明星,我呢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和你聊聊天,有机会找你签个名,请你吃饭或者一起唱歌。”
“你在笑话我。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一定照办。”
叶瑾文“嘿嘿”一笑,道:“话别说早了,你就不怕做不到?”
吕奉先愣了一下,猜到叶瑾文想说什么,道:“我在赶车,如果有很急的事,请直说。”
叶瑾文道:“我刚才说的全是真的。我随时可以去钱塘见你,但你必须把时间留给我,免得我白跑一趟。”
吕奉先难以理解,叶瑾文为何会以公开的方式约他见面。
“好吧,你什么时候来钱塘,我把时间留出来见你。”
“明天中午?你请我吃饭?”
“吃饭是小事,你过来吧,我请你吃饭。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需要。哪有明星去机场接粉丝的,我自己坐车去找你。”
“好,明天见。”
“拜拜,明天见。”
……
挂断电话,吕奉先陷入沉思中。他猜测,叶瑾文公开和他联系,一定另有所图,或许是布下迷魂阵,搅乱、转移某些方面的注意力;
或者是香火会的任务安排,用叶瑾文取代林曦蕾,向他发号施令,加强对他的控制。
……
出租车驶入一条途经居民密集区的道路时,被堵在路上。
接着,几辆消防车和一辆救护车在警车的引导下快速赶到前方五十米左右的位置。
“堵车了。”
出租车司机自言自语,打开出租车车友对讲系统,互相聊着路上的情况。
“什么?有人跳楼?倒霉!”
四十多岁的秃头司机发着牢骚,追问前方的路况。
“人跳了吗?”
“还没跳,不过,要跳的人站在天台上,非常危险,即使他自己不跳,来一阵风也会把他吹下来。哇,跳了!”
只听对讲机和不远处传来“嘭”的一声,出租车司机摇摇头,放下了对讲听筒。
“师傅,我们就这里下算了,多少钱?”
吕奉先和杨艳枝商量后,准备下车去救人。
司机指着斜对面,道:“算了,这里离梦天湖大概还有4公里,你们到对面的路口换辆车。”
“好的,谢谢!”
吕奉先拉着杨艳枝下了车,拿上行李,快步赶往跳楼的事发地。
到了红绿灯路口,有穿着制服、戴着袖章的辅警维持秩序,阻止行人过马路。
“……今天不是股灾吗?看互动视频网友的爆料,这个人好像亏了700多万。唉,愿赌服输,有什么好跳的。”
“视频上有好几个跳楼的,天杭路、地宫路、迎宾路都有人跳,连这个就是第四个了。”
“不得了,钱塘一天跳4个,其他地方不知道还有多少……”
站在吕奉先、杨艳枝前面的过往行人叽叽喳喳,议论纷纷。
“老公,我们是看热闹还是去救人?”
杨艳枝知道吕奉先神通广大,猜测他可能想到事发地去救人。
“这个人该不该救?”
吕奉先拿着行李,又被辅警和行人挡住去路,进退两难。
“你怎么救?”杨艳枝问道。
“这个人该不该救?”吕奉先的脑海中反复回荡这个哲学问题。
“在这个世界上,每天甚至每分钟、每秒都有意外发生,如果救世主只有一个人,就不可能救下每个人。”
“哪些人该救,哪些人不该救?”
“人有重于泰山,或轻如鸿毛。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一切都是自然的生发。
一个股民跳楼或许正是自然的生发、命运的安排。
每个生命的生与死都应该有意义,而一个股民的跳楼提示了股市的风险和残酷,或许,这就是一个股民跳楼的意义所在。”
想通了“救与不救”的道理,吕奉先长吁了一口气,他提着行李,拉着杨艳枝,慢慢挤出拥堵的人群,走到行人稀少的马路对面。
“艳枝,我救不了跳楼的这个人,你不会怪我吧?”吕奉先小声道。
杨艳枝看了吕奉先一眼,道:“你又不是消防队员,你救不了人,我怪你干嘛。”
吕奉先微微一笑,道:“每一个人都要对自己的生命负责,跳楼的这个人以悲壮的方式揭示炒股的风险,我们应该尊重他的选择,让他的死彰显它的意义。”
“嗯。你说的好有道理。”杨艳枝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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