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琪说道:“都是不可以信任?”
江晚诗说道:“都是不可以信任。”
汪琪看看朱汉轩,看看米忠飞,说道:“他们不是凶手?”
江晚诗看着汪琪,说道:“你怎么知道凶手就一定是男人,不是女人?”
易柔月说道:“刚才好像是说过。”
汪琪说道:“我不知道。”
朱汉轩说道:“这里,我和米忠飞是男人,是最容易让人怀疑的。这是很多人的想法,也是很普遍的想法。”
江晚诗说道:“这才是最可怕的。”
易柔月说道:“什么意思?”
江晚诗说道:“如果凶手是女人,就更带具有隐蔽性了。”
朱汉轩说道:“而且威胁更大。”
汪琪说道:“怎么会威胁更大?”
朱汉轩指了一下易柔月,说道:“她靠近你,你会怎么样?”
汪琪看看易柔月,说道:“不懂。”
易柔月说道:“如果我是凶手,靠近你,你会提防?”
汪琪说道:“不会。你也不可能会是凶手。”
易柔月说道:“你怎么知道不是?”
汪琪想了一下,回答不上来,说道:“就是知道不是。”
江晚诗说道:“这个问题回答在于,怎么知道她不是?”
汪琪说道:“还真不知道她不是。”
朱汉轩说道:“你是不可能会确定的。毕竟我们不是警察,所以这里面的事情,都没有可能会判断出来,只能是简单的做一个判断而已。一般来说,都是凭借自己的喜好,来判断事情。尤其是女人,没有保持足够的冷静,可能就是最为致命的。”
汪琪说道:“我肯定她不是凶手。”
江晚诗说道:“这话没有说服力,还是那句话,你凭借着自己的喜好,说她不是凶手。这个是最不可取的。”
汪琪说道:“难道不是?”
江晚诗说道:“既然你说她不是凶手,那么凶手是谁?你觉得哪一个人是凶手?”
汪琪说道:“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朱汉轩说道:“如果江晚诗是凶手,靠近你会怎么样?”
汪琪说道:“我?怎么可能会让她靠近?她也不可能会是凶手。”
江晚诗说道:“如果可能,你已经是死了八百回了。”
易柔月说道:“还真是。”
汪琪说道:“什么?”
易柔月说道:“不可以让任何人靠近你,你必须让自己处在一个安全的环境里面。”
汪琪说道:“我知道,只是这样就可以改变?”
易柔月说道:“并不是改变,而是想要保持警惕。”
汪琪说道:“好。”
易柔月看着朱汉轩,说道:“谁最有可能会凶手?”
朱汉轩说道:“我不是警察,怎么可能会知道?”
江晚诗说道:“可以分析。”
朱汉轩说道:“猜测可以,只是女人太多,很容易引起麻烦。”
江晚诗说道:“你试着说,没有什么麻烦。”
朱汉轩说道:“好。”看着几个人,“通常来说,杀人是有几个方式的。”
易柔月说道:“几个方式?”
米忠飞说道:“这样复杂?”
江晚诗说道:“他是最简单的分析,并没有什么其它的。警察分析,才是各个方面都是需要考虑,而他只是猜测而已。”
梁如心说道:“他是可以猜测,并不是警察,也不可能会抓人。”
江晚诗说道:“没有执法权,只有分析的权利。”
梁如心说道:“还真是。”
朱汉轩看着江晚诗,说道:“你是律师,也是可以分析的。”
江晚诗说道:“我是没有能力分析的。”
朱汉轩说道:“怎么可能会没有能力分析?”
江晚诗说道:“我们是在案件发生之后,进行分析,而不是过程分析。让我们判断,也是没有办法判断的。”
朱汉轩说道:“我说的,是需要信服。”
江晚诗说道:“这是猜测,也不是什么证据,只能是说说而已。”
米忠飞说道:“没事儿的,我们只是听听而已。”
易柔月说道:“说错了,也没有关系的。”
朱汉轩说道:“如果我说你是凶手,你会愿意?”
易柔月说道:“不是真的,只是猜测而已,没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
朱汉轩说道:“好。”
汪琪说道:“没有关系的,我们都不是小心眼的人。”
梁如心看着朱汉轩,说道:“你可以说了。”
朱汉轩说道:“好吧。凶杀案来说,很多时候,是分两种情况,一种是里应外合的,一种是在这里面进行谋杀的。”
汪琪说道:“里应外合?”
朱汉轩说道:“没有想过?”
汪琪说道:“没有想过。”
米忠飞说道:“里应外合是什么?”
朱汉轩说道:“就是里面有人谋杀,外面有人配合谋杀。”
米忠飞说道:“这样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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