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是纯洁的黑色吧。”双手背后，凡瑶依在了椅子上面，看着旁边的花朵已经开放，上面甚至还有一些露珠，不知道是刚刚浇水弄得还是早晨的露珠。
说实话，如果凡瑶不是真祖的话，说不定他真的会喜欢上这个教堂呢。
美好的东西总想要霸占，美丽的物体总想变成自己的，人类总是贪婪。
“我叫凡瑶，谢谢你的赞礼，不过我的心灵已经满是污渍了，不要和我多说话，否则上帝说不定会惩罚你呢。我见到的杀戮，比你教堂来的人都多。”
“嗯？凡瑶先生，你的心灵很漂亮，没有一丝污渍，虽然很黑暗，但却很纯洁，有光明的地方就总有着黑暗，越是光明的地方黑暗就越强大。”
这是教堂，估计全世界的光明都在这里吧，真祖便属于最纯洁的黑暗，这样说倒也没错。
“嘛，随便吧，反正我是不在乎，哦对了，你们教堂只有你一个人吗？”
“只有我一个人，别人都不愿意到教堂当常驻修女或教士，偶尔来几个人，也不过是玩耍的。”
“那你知不知道真祖的传说，可以和我讲讲吗？”
教堂，真祖的对手，上帝，真祖的敌人，在教堂里面，估计任何一个修女都知道血族的身份和来历吧。
“真祖？难道是血族的帝皇吗？”
“血族的帝皇？呵呵，这样说也没错，你不会不知道吧。”
“当然知道了，”丽娜仿佛水坝打开了一个缺口似的，开始讲起来了她听到的那些故事。
“传说血族都是真祖创造的生物，而真祖则是被上帝惩罚才变成的，真祖不老不死，血族的寿命也很长。”
“错了，真祖是被神诅咒才变成的，不老不死是真的。”
只不过是第一句，凡瑶就找到了需要纠正的地方，不仅让丽娜皱了一下眉头。
“上帝和神不是一个人吗？”
“不，上帝是上帝，神是神，不一样，而且神很强大，比上帝强大的多……。”
“怎么会呢，人类都是上帝创造的啊。”
唉，看来这个修女还不知道什么叫做达尔文思想啊，人类是由物种进化才变成的，而真祖在没有人类的时候就有了。
凡瑶给丽娜解释了一下达尔文理论，但丽娜却瞪大了眼睛，仿佛内心什么东西被剥夺了一般。
“怎么可能啊，上帝创造人类与世界，而且真祖怎么可能是在人类还没有出现之前就存在的呢？”
“嘛，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不过就是这样，上帝只是人类造神才出来的，真说的话也不过是伪神吧，而真祖在地球出现的时候就来到了这里。”
丽娜还有些不信，“那这样说的话真祖是从外星球来的喽？难道外星球也有神吗？而且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啊。”
凡瑶是怎么知道的？当然是初雪月嫣告诉他的喽，初雪月嫣是异世界的生物，她说的话总比地球上面那些人类猜测说的要准一点吧。
再者说，凡瑶也是真祖啊，如果初雪月嫣真的说的和他脑子里面那些记忆不符合，记忆就会自动蹦出来反驳初雪月嫣了吧。
可事实证明，初雪月嫣说的是对的。
“不信吗？那就算了，反正我也没有证据。”
凡瑶随意的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个血包，用吸管吸允了起来，露出一丝享受的表情，让丽娜微微一愣。
“血族也不是真祖创造的，而是真祖创造了自己的血侍，自己的血侍又创造了他们的血侍，就这样一直轮回下去，然后那些血侍的血侍又可以修炼魔力，直到进化，几千年过去了，才变成现在的血族。”
凡瑶吸着血液向着这个修女解释道，丝毫不在意她是否听得懂。
“那，那这么说来世界上面的血族都是血侍喽？”
“嗯，美洲，非洲，澳洲，亚洲，四片地区都有真祖。”
“真祖不是只有一个的吗？”
“不，其实是五个，四个地区，五个真祖，其中华夏真祖没有一个血侍，他领域里面基本上没有血族的存在，就算是有，也不过的其他真祖的血侍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些虽然我都在圣贤之书上面看到过，但应该没人知道了吧。”
圣贤之书，凡瑶记忆里面出现了圣贤之书的解释。
全世界只有一本圣贤之书，而且这本书也不是真正的书籍，而是一种血脉，留存在世界上面，传说可以勘测未来，不过却没有人启动过罢了，最多也就是在圣贤之书上面看看曾经发生的事情，以及记载的血族历史。
“既然你都看过了，那还诱惑我讲什么啊。”凡瑶虽然嫌弃的嘟囔，但内心却是异常震惊，甚至口中的吸管也停止下了吸允。
“但是，但是你为什么会知道啊，就算是暗世……。”
“因为我就是那五个真祖之一啊，绝世守护：圣皇天羽。”
“哈？”修女瞪大了眼睛迅速后退，差点摔倒，幸亏被凡瑶扶了起来。
凡瑶哈哈大笑，开口说道：“你还真是相信我啊，骗你的啦。”
“不，不是，圣贤之书上面的确是有圣皇天羽这个名字，而且也是真祖之一，你的内心很暗，但却很纯洁，刚刚那个透明红色包包里面也有血腥的味道。”
结合这些东西，丽娜终于计算出来凡瑶的真实身份了。“就算不是真祖，你的内心黑暗程度也至少是侯爵，而且还不害怕教堂，最少最少也是亲王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