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天边一抹金色的光芒,石兰漆黑的长发轻轻荡漾,修长的身影矗立在精致的屋檐上,看着远处那一座巨大的蜃楼。
就在刚才三千童男童女已经被黄金火骑兵护送到了船上,与其说它是一艘船,不如说它是一座屹立在波浪之中的城市。
这样的工程,太过精致,太过巨大,无法想象脚下的这个庞大帝国拥有着怎么样让人难以置信的力量,能在十年间铸就这样的一个奇迹。
几乎在同一时间,大蛇也在美食居的屋檐看着海上浩大的都市,蜃楼对他而言,确实不算什么,但是如果你考虑到这个世界还处于青铜器时代即使有些黑科技,但是以现在地下的生产力,建造这样打的工程,其难度不亚于秦国修建的长城了、其工程量的浩大,技艺之精湛对比同一时期的罗马帝国不知道要强大多少倍。
不多时,身后响起轻微的脚步身,不用回头,大蛇已经知晓,来的是少司命,也就是小衣,小衣的脚步声有种特点,轻飘飘,软绵绵。
一双娇嫩的玉足下,紫色的锦缎长靴,落地无声,每一步都献出身段的玲珑剔透与身姿的轻灵优雅。
“你也是来看蜃楼的吗?”大蛇背对着她,好奇的问道。
然而迎接他的确实无声的漠然,过了片刻,大蛇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打心眼他有些吃不消这少司命万年不变的姿态,还有那似乎永远不会出声的嘴唇,让他十分的头痛。
从两人见面开始,大蛇就没有见过少司命开口,如果不是他探查过少司命的喉咙没有任何问题的话,他都以为这个美丽的女人是一个哑巴呢。
过了好一会,少司命才抬起芊芊玉手,手中是一截白色丝帛。
大蛇接过一看,顿时轻笑道:“月神,倒是有心了,不过那种东西我不需要,你让她安静的待在蜃楼上即可,她想要的东西,等到时机成熟之时,自然是她的!”
说完,手中的丝帛就化为了青烟消失在他掌心之中,接着,他突然对着少司命笑着说道:“小衣,你可以说说话吗?”
话音刚落,少司命淡紫色的双眸露粗一丝的惊讶,三千紫色的头发被微风轻轻带起,摇了摇头,算是否决了大蛇的提议。
“额!”大蛇愣了片刻,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这样一个有原则的“哑女”,逼她开口实在是比把月亮摘下来还难。
看着渐渐离开屋檐的娇柔身影,大蛇的眼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是怎样的遭遇让这样一个绝美少女成了“哑女”,
脑海中探查的信息告诉他,少司命并不是哑巴,而是一种由心而发的对外界的抗拒,抗拒与人交流,抗拒与纷繁复杂的世界接触。
简单的说,按照现代医学解释,她就是典型的自闭症患者。
而这种患者,除了自己解开心结外,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助她,即使是心理医生,也只能引导,真正的康复只能靠着自己,否者的话,即使是神都不行。
对这个自闭症少女来说,静静的呆着,静静的摆弄着花早,静静看着蝴蝶轻轻的环绕指尖,就是这个少女的全部。
不同于端木蓉的如同山水画般静态之美,少司命是一种活着的清新自然的恬静,如同三月的阳春。
不过,即使有这样那样的缺陷,少司命依然那样的风华无限,
传闻中的绝色容颜在朦胧面纱下若隐若现,偏偏从眉眼之间谁也看不出个子丑寅卯,姗姗而来,却又匆匆而去,所有的一举一动都显得是那么恬静纯美,尤带着一丝略显青涩的优雅,犹如紫藤萝在风中轻轻摇曳,寂寞无声不可捉摸。
大蛇摇了摇头,驱散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他对于少司命其实更多的是一种怜爱,不忍,
少司命在阴阳家重来都是凶煞之位,如果小衣继续下去的话,总有一天她将不得不走上前几代少司命的老路,香消玉殒在最美丽的年华之中,,然而对于这样的美丽的女子还说,似乎太过残忍了些。
看了看初生的太阳让海天一线中苒苒的升起,大蛇眼中映出了一片金色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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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海城内,通往小圣贤庄的必经之路。
刚刚从山下回来的张良,原本轻快的步履,此刻却不得已停住了脚步。看着四周屋檐,房梁之上神色肃穆的罗网精英,张良心中开始飞速旋转起来。
“临危不乱,处变不惊,子房果然是胸怀大志的俊杰!”李斯的声音在此刻响起,倒显得理所应当。
偌大的桑海城能够让罗网精英唯命是从的人屈指可数,相比于赵高,此时此刻张良更愿意来的人是李斯,很显然这一次他如愿了。
“子房只是一介平民,怎敢有劳大人尊驾。”
看着眼前这敞开的屋舍,张良泰然处之,脚步不停已入得门来。
只见李斯悠然的品着茶,微风吹动着窗帘的薄纱,显得宁静而悠然
“相国大人,张良拜见!”
“子房不必多礼,一起入座吧。”
“是!”张良随即入座。
当一缕泉水倒入小盏之中,香气悠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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