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山道上,被邓朝撕去名牌的宝宝,苦大仇深的竖起手指,一张嘴咧的,比河马还大。
“呵呵呵,呵呵呵呵……”邓朝笑的,满脸都是褶子。
“你乐个屁呀?”王宝墙快气死了,“逗比朝啊逗比朝,俺第一次发现,你的无耻简直没有极限。”
刚才,就刚才,正在寻找敌方目标的宝宝,忽然在山路上发现一个小孩儿,七八岁的模样,咬着手指蹲在路边,一双怯生生的大眼睛,害怕的望向山路。
“孩子,你家大人呢?这么晚了,咋不回家呢?”
“有鬼啊!”小孩儿见到王宝墙,放声就嚎,一边嚎,一边跑。
王宝墙一把就给他抱住了,“孩子别怕,俺不是鬼。”
“妈妈,鬼要吃我了。”
王宝墙那个尴尬呀,正想解释的功夫,邓朝出现了,三两步跳到背后,刺啦一声,撕掉了宝宝的名牌。
当时,宝宝想要反抗来着。可是怀里的小孩儿抱的太紧了,万一给他甩出去,不就出事了吗?
为了孩子的安全,王宝墙强忍反击的冲动,叫邓朝得了手。
“得就得吧,只要孩子安全就行。”王宝墙低下脑袋,看着怀里的小孩儿安慰自己。
但是,下一刻,王宝墙就恨不能把他扔出去。
“邓朝哥哥,我表现的好吗?”
“小强乖,你表现的太好了。”
王宝墙抱着小孩儿气疯了。
邓朝拿着宝宝的名牌挥了挥,向怀里的孩子挑起了大姆指。两家伙,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
“你们在骗我?你们都在骗我!”
“你才知道啊?”邓朝捂着肚子,后面跑出来一帮小孩儿,哈哈哈的指着宝宝,开心的不得了。
“上当了。”
“王宝墙上当了。”
“他怎么这么笨呐?”
“邓——朝——我要杀了你!”王宝墙把怀里的孩子放到地下,追着邓朝就要打。
两个黑衣人阻止了他。
“跟我斗?”邓朝看着被黑衣人押走的宝宝,挑着眉毛发起了嘲讽,“走,孩子们,下一个。”
“邓朝哥哥,别忘了我的签名啊。”
“忘不了,回头就给你们签。”这么小的小孩儿喊我哥哥,一下就变年青了。
“真的吗?我要吴利的。”
邓朝老尴尬了。
“还有baby。”
邓朝越发尴尬了。
“热吧最好看了。”
邓朝脸带僵笑的停下脚步,好似木头人一样回过了头,“你们,就没有要我签名的吗?”
“没有。”
“你太老了。”
“我奶奶想要一个。”
这帮小孩儿太不可爱了。
镜头闪转,把主意打到吴利身上的大黑牛,七拐八拐,唉,发现一个目标。就看这家伙1米70左右,上半身长,下半身短,大黑天的,还戴个墨镜,也不怕撞树上。
“南海这么热,你穿个皮夹客!耍大刀呢?”
郑垲摘下墨镜笑声道:“晚上挻冷的。”
“棉袄你要不?”李辰要崩了。
“来件也行啊。”
“来,我给你找一件。”李辰说着,就想过去。
郑垲笑呵呵的向后退着,快要退到树林时,拨腿就跑。
“你站住,我给你棉袄。”
“不要了。”
两家伙,一个追,一个逃,跟拍小哥追在后面,一个个的,全练过凌波微步。
刚把王宝墙送进监狱的邓朝,就看前方山道上,呼的跑过去一个人。然后呼的,又跑过去一个人。
“大黑牛,小猎豹?”
“孩儿们,追啊!”
人更多了。
呼啦啦的。
baby站在山顶往下看了看,瞄着隐约的摄像机灯光问吴利,“亲爱的,他们好像撕上了。”
“撕就撕吧,我们不着急。”吴利觉得,自己得缓缓。
“那咱俩再唱一首呗?”
“呃……这个……”为了岛上动物的生命着想,吴利赶紧转移话题,“我们还是去撕他们吧。”
“我不干,我要唱歌!我们唱最炫民族风吧。”
你是要疯啊!
站在后方二十米的跟拍,从裤兜掏出两张面巾纸,搓吧搓吧,塞到了耳朵里。
“兄弟,还有吗?”baby的跟拍也抗不住了,“别家的主持唱歌要钱,我家的主持唱歌要命啊!”
“我唱了。”baby两眼放光的站在山上,迎着海风和月亮拉开了嗓门,故意放粗的嗓音,好似老师手里的粉笔,划过了磨沙的黑板,又像村里的毛驴,赶上了春天。
恩啊……恩啊……就开始唱啦。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一段歌曲唱完,就听后面扑愣愣一阵乱响,一只侯鸟嗵的一声,撞在了树上。
吴利的眼睛当时就直了。
这是一只灰斑鸠,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落到了baby手里。
“我唱歌有这么厉害吗?”小丫头捂着嘴吧,惊讶的说道:“古人说西施王昭君有沉鱼落雁之美,我这歌唱的,鸟都听入迷了……歌神呐!”
“你确定它不是吓昏的?”
baby不爱听了,凶吧吧的瞪着吴利,“人家弹百鸟朝凤,能引来满天飞鸟;绣花绣的,能引来的无数蝴蝶;我唱歌凭什么就不能听昏一只鸟?”
“你说的很有道理。”吴利无言以对的抹了把冷汗。
baby气呼呼的哼了声,“不信是吧,你听我再给你唱一段,肯定还能下来两只鸟。”
“弯弯的河水从天上来,流向那万紫千红一片海,火辣辣的歌谣是我们的期待,一路边走边唱才是最自在,我们要唱就要唱得最痛快!”
“鸟呢?”一边唱一边跳的baby,四下转圈的找起了鸟。
嗵!
鸟没下来,猴下来了。
“它肯定听入迷了。”
吴利脸色发白的定在那,从树上掉下来的猴子都吐白沫了。
“快叫医生!”
大黑牛和小猎豹来了。
“求鲜花”“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