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正在喝水的任白,所有的人眼睛都在冒光。
任白感觉后背一凉。
“你们要做什么?”很淡定。
嗯。
没事。
不就是一个数字吗?
大家又不是没有见过。
“卧槽啊!这个人怎么回事啊!他怎么可以跳出这样的成绩?他是将自己身体里面的洪荒之力都給我爆发出来了吗?”
“我看到那个数字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他的手是铁手吗?”
忽然,大家就朝着任白的手看过去。
任白的手不是没有一点伤痕,而是这些伤痕都不放在心上。
航拍器特意将任白捏着水瓶的手放大了。
指节修长,根根分明。
肌肤白皙透亮,毛孔细腻。
“呸!谁关注这些了,他的手心在出血啊!”
是的。
任白不是没有受伤,其他的人都只能坚持半分钟,任白能够坚持一分钟已经很是逆天。
更何况任白的速度还那样的快,怎么可能会没有受伤呢?
原本怀疑这一个人是铁人的人都愣住了。
任白的手心正在慢慢的滴血。
可是看看任白自己呢?
像是感觉不到自己手心的痛苦一样,不在意。
蘑菇屋的人也发现了他的手心伤痕。
“夜哥,你受伤了!”
“你怎么不说话啊。”
“你怎么还是这样!受伤了你要说明的啊!”
任白低头,“没事,不是什么大事,我没有什么感觉的。”
任白觉得无所谓,可是周围的几个女人却感觉不是那样一回事。
盯着任白。
任白无奈,只能伸出手,让江江給自己包扎。
村长还有谢良辰都有些不好意思。
原本他们以为,任白只会給他们随便的比试比试,没想到任白不是。
任白是真的将自己的力量都使出来了的。
甚至还因为这一次的比试而受了伤。
之前,大家都没有告诉任白,他们的绳子都是特殊的材料制成的。
谢良辰心里很是不好受。
“对不起,任白老师,我们都忘记告诉你了,我们的绳子都是经过了特殊处理的,不是一般的人根本就不能触碰这些东西。”
“您看看其他的选手,都知道这些所以,他们都会戴手套,我们没有说,这次啊让您受伤了。”
经过谢良辰的提醒,蘑菇屋的人这才发现,后知后觉。
的确。
那些参加跳绳比赛的人都戴着手套的。
这时候,黄老师才明白,在任白开始之前,自己身后一个村民很是奇怪的那一声“咦”是什么意思。
原来是这样啊。
翼衫到底年轻气盛。
当即就脾气不好的站起身来。
“所以,我们夜哥手受伤就是因为你们什么都没有说?”盯着谢良辰还有村长。
村长还有谢良辰都有些不是滋味。
不敢说话。
因为事情已经造成了伤害,现在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
大华原本是不想说什么的,可是看着谢良辰与村长那种样子,心里就越发的生气了。
“你们好歹也是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怎么,做错事了,你们连一句道歉都不会说吗?难道在你们的心里,我夜哥受伤就是理所应当?帮你们夺得了冠军也是理所应当?”
村长脸色一红。
谢良辰赶紧的否认,“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们没有那样的想法,我们不是这样的!”
大华让开身子,身后任白微微抬头。
手心已经包扎好了。
白色的绑带在这个时候就像是什么一样,刺痛了在场的人的心。
那里面包裹的不仅仅是任白的手,还有谢良辰他们的心情。
谢良辰是一个明白人。
走上前,深深鞠躬。
“任白老师,对不起。这一次的事情的确是我们考虑不周,是我们的过世,很抱歉让您受伤了。”
任白点头,嗯了一声。
“我们知道,那件事給大家造成的膈应,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化解的。”
任白偏头,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谢良辰深呼吸。
“任白老师!”
忽的,谢良辰竟然单膝跪下。
“任白老师,我不奢求你们的原谅,只是希望你们可以給我一个机会,我愿意从今以后,随侍您左右,还望您应允。”
眼神灼灼,诚恳且真挚。
任白懵了。
在场的其他人也懵逼了。
要不是这主人翁是两个男的,大家都会以为这人是在这里求婚了。
不过,那个跪着的人长相不如站着的那个人好看。
任白开口,“你起来吧,都是小事,我从来没有责怪你们任何一个人。”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再说了,圣贤也会犯错,不过大多不被世人所知而已,你们不必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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