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江,横亘在天与地之间,将这片天下,分为了南北两段,一段温暖,越往南越四季如春,炎热,潮湿,一段干燥,春夏秋冬四季很是分明。
越往北就越冷。
这天下,都是北方猛虎南下征服南方的,天道赐予他们的领地,霍士高这位北方最南边,四季如春土地中生长的猛士,将开始他。
辉煌灿烂的一生!
行至江边,铁流城邦当中的士兵们与民众们,早已累得精疲力竭,他们有的将脚底板都磨破了,却无法停下赶路的步伐,艰难前行至白马江边,以为得到了救赎。
他们认为自己安全了。
“赶紧的,别愣着!”一个年轻人的声音传来,很是洪亮,言语的内容也不加掩饰,看着就是那种年轻气盛的性格,略过急躁。
人群骚动不安。
因为他们见到了除那年轻人以外的其他人,这些人身上都披着铁甲,手中拿着大刀,明晃晃的大刀在这些人的手中,闪着一股寒光。
“帮我们运送金银财宝,先把金银财宝放到舟船之上!”那名年轻人说道,在场当中的众人都傻了眼了。
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群铁流城当中的贵族想要抛弃他们这些人?
想到这里,铁流城当中的居民,一个个的都露出了义愤填膺的神色。
他们,着实是被这年轻人的此等行径给惹怒了。
后面有追兵啊,让他们浪费时间运金银财宝?
应该先把人渡过白马江在说吗?
难不成他们这些人在这群权贵的眼里,还不如一堆冷冰冰的金银财宝?
他们愤怒了,既然他们的眼中那些金银财宝比他们要重,那自己这些人,又为何要遵从这些权贵们的想法,服从他们这些权贵们的利益!
就在人群传承运动时,就在那年轻人觉得是时候拔出刀剑杀几名在人群当中提前会跳出来的刺头时!
哒哒嗒哒嗒哒嗒哒!
马蹄声阵阵响起,如雷鸣般!
听到这声音,大家都慌了,包括那些权贵们,也都知道他们心中最惧怕的那群野蛮人还是来了!
骑着他们该死的马儿来了!
果然,在远处的地平线,手中拿着弯刀,背后背着长弓,这些家伙们徐徐而来!
快速的朝着这边冲过来!
这些马儿们,快速冲向了人群!
人群外围,传来一阵阵惨叫声!
一个野蛮人他的下唇撕裂,下唇上缝着一块画着奇怪符文的布,如此吓人的长相,再加上他骑着这头高头大马,他一拉缰绳,高头大马猛然扬起了自己的脑袋,马蹄也跟着抬了起来,高高抬起的马蹄猛然落下,噗嗤一声,直接砸在了一个人的脑袋之上,直接将那人劈成了两段!
鲜血洒满大地!
弯刀一个个的高高举起,野男人们撞进人群当中,杀出了一条又一条的血路,头颅飞起,残肢断臂齐飞!
惨叫声,踩踏事件,也都伴随着出现,屋漏偏逢连夜雨!
此刻这群饱受磨难的铁流城居民们,生命似乎开启了倒计时。
他们狂叫着,被杀的不知道应该逃向何处只能坚难的前行,恐惧与混乱,把他们逼向了何处,他们也不知道。
杨国良在人群中找到了萧学彦,二人成功相遇,都觉得属实不容易。
这群人到底乱到了什么境界!
“这是要崩溃了,我们赶紧找到我们自己人,他们不能就浪费在这个鬼地方。”萧学彦似乎认为那辟居众只是可以惜牺的数字,只是满足自己欲望。
霍士高也是这个样。
杨国良眉头皱了皱,他不觉得自己有多高贵,他觉得别人的命也是命。
他前方这二人是很漠视生命的,不拿命当成命,也不把人当成人,终究是站的太高了,看不见底层人的喜怒,这样子,怎么能好好的牢牢的控制那群人呢。
“先生我们应该怎么做!”杨国良说,他虚心请教,对霍士高极为客气。
霍士高很满意这个人,杨国良对自己的现在的态度,这个人能虚心听取自己的一言一行,这就算是明主了。
这个时代啊,太乱了。
霍士高也觉得杨国良类的这群主公站的太高了,看不见霍士高他们这群文人的人间极苦。
这就是屁股在什么地方,就会说什么话,可这是有理之人的想法,对二人而言,霍士高和那群铁流城的贵族,是麻木的,也圧根不明白自己的心中的想法。
霍士高抬起头来,他觉得自己的身边有自己的兄弟,他的兄弟是最重要的。
而其他人,对他来说……是无足轻重的云烟吧了。
霍士高看着尸横遍野,他宽大的手猛然一挥:“大家先停一停。”
可没什么用,大家都忙着跑路着,谁管霍士高这个人啊。
“可恶的杂鱼们,心里都是胆怯的,这些人根本不足用!”霍士高气急败坏地对着身旁的亚父抱怨。
咬牙切齿的男人,让关山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关山心里边想着,自己的修炼方式,必须需要聚拢一大堆人!
只有聚拢一大堆人,自己的这个功法才能够修炼到小成,如果能够聚集人山人海,关山觉得自己和自己面前,这位儿子将立于不败之地!
霍士高看着父亲眼中的训斥之色,总算是压下了自己心中的愤怒。
心中无比狂躁的愤怒在燃烧着。
咬紧牙关,这令人无比愤怒。
“各位,各位百姓!你们这样做,你们听他的,你们会死的!会死在他们的手里,同时也会死在这群野蛮人的手里!”
“所以你们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了,各位你们只有活着和死去的两种选择!”霍士高紧接着大喊道:“百姓不会死亡!我们必须来一场战争!一场战而胜之的战争!”
战而胜之?百姓们看着那群穷凶极恶的野蛮人。
真的可以战胜这些野蛮人了?
就他们这种货色?
他们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们应该去反抗,他们只是一群羔羊,在还有退路的情况之下,他们不愿意去拼,也不愿意去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