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命符2 第24章 溏口山山匪议事,设宴庆贺又暗算

作者:张见问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4-08 07: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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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西域范将军调兵北上兼谣言四起,不久,又闻人主乾帝庶免圣德之乱后裔,恢复爵位公务,这气势把溏口山一干不知天高地厚匪众不知如何,一些少了主见者,听从小人挑拨,不得不考虑后路逃下山,奈何溏口山匪首干脆利落,杀了数位数位领军人,再诛杀其家人,反而震慑了二三十万人众,又唬吓道:“诸位当初杀人放火,劫人财道粮食,被威王派剿灭不能容,才慌慌逃入我山,我兄弟五人仁慈,让尔等在此渡劫,今日溏口山有难,你们逃之夭夭,义气都被狗吃了么?”责问的诸人愚蠢者无言。

不久,范将军派兵多次来犯,皆被匪首挡回。五大当家见下属英勇杀敌,无比畅快。当场召开表彰惩处大会。林毅道:“诸位好兄弟,这段时间大家痛击齐军,齐军皆不敢前进半步,我等都有目共睹,但是有些明明更加险恶关口,却被齐军多次拿下,这又是为何?难道诸位心中还想着这些归顺谣言?这谣言说的好听恕免,只是骗你们下山,待溏口山被攻破,以你们手中昔日杀害齐军之血,你觉得他们日后不会为官兵报仇?将你们无罪下狱,也是有罪,官字两个口,你们别忘了。”左猛等人齐喝采道:“大哥说得好。”引得一群无脑跟风喊道:“大当家万岁。”待声歇,林毅道:“诸位兄弟今日真心褒扬张晋一家,他所守剑孤隘口受了齐军十余次冲击,齐军不能前进一步,张晋张隘长不愧张贤后裔。请张晋上堂册封。”张晋明白齐军不过进攻数次而已,林毅口若悬河,夸大说法,只是表明下属英勇,要诸位战战兢兢坚守隘口,入到堂上道:“启禀诸位首领,属下昔日一家被仁帝陷害,今日又受诸位当家大恩,在此深受溏口山沐德,挡住了齐军进攻,这不是属下功劳,乃上天眷顾,这是天意。”林毅道:“对,张隘长说的对,我们溏口山深受天恩,此仗必胜。”武崆道:“封张隘长为五隘长,负责剑孤隘口、龙域关、沙古隘口、清风隘口、雨崆关五处险处。”张晋道:“属下领命。”林毅再奖励数人,又评判数位隘口被齐军攻克,道:“这次惩处公开点名,罪恶入册,他日隘口再被攻克,必定诛杀,以儆效尤。”

不知不觉,大半天光阴已过,诸人已散去,剩下五位当家,一位许谋士。黑八道:“许军师果然深谋远虑啊。”许谋士道:“五当家谬赞,愧不敢当。”黑八道:“许谋士无需过谦,话说这次你才是最大功臣。”蔻之道:“五弟所说不错,当初明王吩咐下属在西域散布谣言,又见范将军亲自带队,范将军本是西域之人,跟随明帝、武王东征北伐,英勇无敌,想不到今日还是败在许谋士手中,范将军不过莽夫而已。”许谋士道:“三当家所说不错,但是这么谋略,被范将军这莽夫搞成这样,他日明王必定问罪于他。”林毅道:“许军师所言不假,当初谣言满天飞,数百蔻匪流失,归附齐国,范将军竟然不趁着军心不稳,派出数万大军攻入山中,这真是莽夫,派这数千人一个个隘口攻击,这样他们何年何月攻克溏口山。”众人一听哈哈大笑,左猛道:“齐国没了明帝、静帝这二位君主,区区一个乾帝还真不放在眼里,昔日为威帝,被人玩弄鼓掌之中,被万民唤为伪帝,今日再得帝位,更名乾帝,还以为就是天命所归,简直可笑。”诸人又哈哈大笑饮着美酒,口吐醉意,以为天下唯独溏口山最大。黑八道:“许军师为何闷闷不乐,不为我兄弟等人开心?”诸人望着许谋士,许军师道:“启禀五位当家,虽说这段时间我们赢了数场,但是齐军不过丢失一些军械武器罢了,至今未撤军,终归是个威胁。”

黑八道:“军师多虑了,你不是说过么,昔日威王,今日乾帝又能奈我何。当初叶侪那匹夫才让我们损失不少呢,还在百姓中建立民兵,处处阻碍我等,但是还不一样,奈我何。都是新官上任三把火,遣兵来此打打闹闹,收复民心罢了。这次明王上任,散布谣言果真吓我等一跳,殊不知,范将军糊涂,步步谨慎,错过军机,今日表彰大会一毕,我等必定万众一心,他们又奈何得了么?更可能他们倘若全军攻袭,我等大不了不要南寨,退入魏国境内,他们只能望关轻叹,还能做什么。”蔻之道:“五弟所说不错,溏口山真是天赐良地,齐国乾帝、魏国魏帝两位君主又是宿仇,谁也不服谁,动不动就泼骂数句,比我们蔻匪还匪呢。”林毅道:“许军师,魏国那边有什么动静?”许谋士道:“往常一般,完全不见动军迹象。”左猛道:“不用想了,这魏帝奸啊,趁着我等动刀戟,将齐国城池席卷,再调兵围攻溏口山,如此溏口山真无退路。”黑八哈哈道:“二哥,想多了,倘若如此,齐魏两国必定开战,那时我们兄弟五人就是人族天下共主了。”蔻之道:“拜见五共主。”众人又哈哈一笑。

待声竭,林毅道:“许谋士,你觉得这明王如何?”黑八道:“乳臭未干小子,不足为奇。”左猛道:“五弟!”黑八明白不该打扰大哥、许谋士商议。许谋士道:“明王这人刚来西域,构建王府在元城,着实令人佩服不说,又在元城忍耐昔日何嫂一家这么久,才迫不得已杀了那不孝之人,如此恩怨分明,又体现齐国以孝为先,以孝为基,着实了不起,听探报来报,西域百姓分三年之计,五年一大计,十年于民共享福利,颁布了不少惠民之策,着实有远见,深得民心。听江城细作来报,王府大典,诚邀西域诸地官署能人,官衔之人谁都想身穿龙衣,手提金章,光宗耀祖,纷纷前往元城庆贺,这样一看初来西域脚步不稳,借此机会收买人心,好大展身手。”林毅道:“看着这明王手段果然犀利,倘若给了明王成事,我等在齐国一带,收入真的更少了。”左猛道:“大哥别急,倘若王府庆贺,广邀百官,如此江城等不就是无主,我等要不要趁此良机,好好大丰收一回?”黑八等人道:“对啊,二哥果然智慧过人。”林毅道:“许谋士,你怎么看?”许军师道:“属下认为不妥,范将军为何只派小股兵士干扰我等,不趁着军心不稳攻袭,想必这就是明王之计,他们知道我们能进能退,奈何不了我们,故意将城主等百官邀去庆宴,我们就会趁此机会下山发财,殊不知暗处布满军士,就等我等我前往入彀。”林毅道:“许谋士所说不错,范将军亲自引了十万大军在此,却不急着进攻,倘若范将军联合当地驻军,这股是一股可怕力量,我们人数数人二十余万,不过慌慌如草为寇,岂是齐国东征西闯军士之力。”黑八道:“这明王是何人,小小年纪,计谋不下当年叶侪呢。”林毅道:“许军师,我等该如何做?”许谋士道:“启禀大当家,我们就瞧瞧范将军是否撤军或者问责,便知一二了,毕竟范将军在此越久,也知晓明王是否能容人,这范将军可是归属朝廷,而非明王呢。就按五当家来说,明王小小年纪,阴谋如此惊人,因为他出于皇家,自小受着如履薄冰,倘若没一些手段,能活到此时。”

黑八道:“许谋士,你不是说过,当初明王他不过一个私生子而已,不久才被乾帝认回,封为明王,流放元城。”许谋士道:“对,这话是我的,如此为何将明王放在元城,这么险恶之地,属下估计此人不得乾帝器重,又或者皇子之间,有什么矛盾,故分封元城这些鸟不拉屎地方,万一兽朝又来,他们这一伙,必定先葬身恶魔口中。”黑八道:“当初兽朝果然惊人,让我们也减少不少人你,否则三哥黑炫、五哥雄横岂会死去,我等七兄弟必定开开心心在一起。”黑八道:“都是我害了黑炫,否则今日何惧齐国魏国等国,黑炫当初就是君境巅峰修为,按今日肯定圣境了。”林毅道:“五弟别说了,都过去了。现下不是怀念过去,追想亲人之际,待会我等理应向他们汇报了。”又对许谋士道:“许军师,昔日我们深受明王谣言所害,今日我们也摆一道,这叫礼尚往来。”蔻之道:“我们如何摆一道?”林毅道:“许谋士分析不错,哪有皇子将王府在边境,更可况在元城国口之地,必定是和皇室不和,今日他不是要收买人心么,我们就让他们收买人心,推波助澜,让上阳城那些家伙看看,他们的好儿子在此招兵买马,让乾帝、太子收了他,让他布什么十年大计,百年大梦。”许军师闻林毅所说,林毅果然不凡,道:“属下马上整理,分散门众下山散布。”左猛道:“大哥略施小计,就借来乾帝、太子之手将此除去,果然高明啊,这明王现在还在发春秋大梦吧。”林毅道:“四位好兄弟,我们前往龙峰吧。许军师,你下去布局吧。”许军师明白龙峰存在真正老大,自己在溏口山都快二十年了,始终没资格参见叩拜一面,但是许军师明白以黑炫君境巅峰之强,在人族想要谋一番事业,着实简单,其他师兄弟也都是地镜强者,都甘愿委屈居在小小溏口山这么久,必定有着更大阴谋。

话说古道明等人在齐翼长老茅屋住上一晚,翌日,匆匆入了江城和展弛他们会合南归元城,展弛、封迅继续巡视西境一带。

古清、木秀秀出门相迎。古妃道:“爹娘在家的感觉真好。”秀秀道:“你这小丫头,就你嘴甜。”入到主殿,古清道:“明儿啊,一切顺利么?”古道明道:“一切顺利。对了,爹,齐翼齐长老说木府房契在范宗,倘若我们有空前往取回,或者等他送下山给我们,又不知何年何月了。”古清道:“你们这次见到了齐翼齐长老?”古妃道:“是啊。”古清道:“话说齐翼乃明帝、范宗主之父,你们有没有向齐长老问一声好?”古妃道:“这还用你教么?你也不瞧瞧哥哥是何人,这一般都是官场作风呢。”古清道:“你娘亲说你小丫头,果真不错。”古妃“略略略”道:“齐翼齐长老亲自交代我的,我不要和你们两个老东西说了。”秀秀道:“哎哟喂,想不到这丫头人缘还不错嘛。妃儿,莫要生气,告诉娘亲好不好?”古妃歪着头喝茶,秀秀道:“妃儿,娘亲亲自为了缝了新衣呢,要不要看?”古妃道:“哥哥有么?”秀秀道:“不止明儿,公主、邱膤都有呢,还有陈佩、展弛、杨堃、魏崙都有份呢。”魏嫣、邱膤道:“多谢古夫人。”秀秀道:“客气,吃了晚饭,你们到我房中时时新衣是否合适,不合适再修改,待庆典时穿着。”古妃道:“哼,还以为只有我自己享受娘亲之爱呢,想不到人人都有份。”秀秀道:“妃儿啊,你的衣裳最漂亮呢,你不是喜欢黄色么,清哥娘亲亲自为你挑选的呢,你既然不要,我就送给邱膤妹子算了。”古妃道:“好吧好吧,你们赢了,我堂堂玄境强者,竟然败给一套新衣上,说出来真没人信。”魏嫣道:“古妃妹妹,你不是败给一套衣衫上。”古妃道:“那是败给什么,让我心软了?”魏嫣道:“那是败给父母之爱。”众人一听,哈哈道:“有道理。你也不瞧瞧你娘为你缝一套新衣衫,考虑可周到呢。”诸人又笑一声。

笑声正浓,忽然,古妃道:“坏了。”众人望了过来,秀秀道:“一惊一乍咋了?”古妃道:“娘亲忘了为一人缝新衣。”秀秀道:“故弄玄虚,大家别管她。”古妃道:“我才不是呢,娘亲也不问问我们在路上遇到了谁。”秀秀道:“遇到谁?”古妃道:“你不是说我故弄玄虚,不受待见么?”古清道:“总不会是古依、木琅爷爷奶奶他们吧,他们到此还有一年之久呢。”古妃道:“这个我当然知道,更可况爷爷奶奶还有一睹齐国风景,岂能匆匆赶来,如此岂不是错过无数美景。”古清道:“你瞧你说的是什么疯话,爷爷奶奶毕竟上了一定年龄,马车上颠簸久,终归需要时间调解,哪有时间去看美景。”古妃道:“用你说么,我就要故意气气你们。”秀秀道:“妃儿,莫要生气,爹娘都是玩话呢,倘若在你弟子面前或者外人面前,绝对不会这样说的。”古妃道:“还是娘亲对我最好,岂是这些我也故意的,请允许我享受一下母爱,沉溺在爱的笼子中,邱膤你帮我上锁,不要让我出来。”秀秀道:“邱膤不用管她,让她自言自语,路上遇到谁,又不知她一个知道,难道爹娘不会问其他人。公主你说遇到什么人了,这样作大。”古妃道:“不能说。”魏嫣道:“古夫人,请原谅,这古妃妹子乃我师父,不敢逆了她意。”秀秀道:“哎哟,想不到啊,这王府都是妃儿天下了。你别忘了,明儿可是不会听你的,可是听我的呢,看你怎么说。”

言毕望着古道明,古道明道:“想必妹妹想说的是沙古遇到的那个人,这人修为绝对不亚妹妹,又有麒麟神兽作伴,着实不凡,她两位师兄修为更是深不可测,必定圣境以上。听她师兄叫唤她为——古妀师妹。”秀秀闻之,忽然手中茶杯尚未拿稳掉地,碎了一地,问道:“她长相如何?”古清道:“秀秀,你没事吧?”秀秀不管古清所问,道:“你们有没有问她是哪里人?”古道明等人明白,为人父母,终归逃不过儿女之结,古妃道:“娘亲。”秀秀恳求眼球望着古妃,古妃走过去抱着秀秀,道:“那人应该是同名同姓而已,瞧她脸容不过十五岁左右,肯定不会是姐姐吧。”秀秀道:“修真之人,当修为达到一定境界不是千变万化,不受岁月困扰了么?”古妃道:“娘亲你想想,倘若此人是古妀姐姐,姐姐能否成就此大成,千变万化之境?”古清道:“秀秀啊,妃儿说的对,修为岂是那么容易,适才明儿也说此人修为高出妃儿许多,玄境只能也达不到前变化之容。”古妃道:“就是,那时好来不及聊,那姑娘就匆匆跟着他们师兄走了。”秀秀道:“哪三人会不会范宗修行之人?”古妃道:“娘亲为何这样问?”秀秀道:“当年滁渡岛闫老所骑麒麟,就被范宗主收入范宗。”古妃道:“这就难说了,当年范瑶被困古城荒庙,那时魏国使者也是骑着麒麟围观的。天下强者豢养深受为坐骑,不计其数,不一定归属范宗吧,更可况邱膤也在范宗多年,都没见过这三人呢。”秀秀一听望着邱膤,邱膤道:“我乃记名弟子,虽属范宗,年月尚浅,也不敢断定这三人是何人,更可况天下修真之人,实属太多,散修也不少,正如夫人所说滁渡岛,那里又有多少强者,修行之人,着实不知。”古妃道:“当日遇到那姑娘,问她,她总是不答,只是说公主所携带琴为引道、琴化剑为祜剑,想必此三人跟无名无道二位前辈有着千丝万缕关系,只不过当初无名相赠琴谱乃上元一部,另外两部由这姑娘赠予公主,话未说完,就被她师兄叫走了。”秀秀道:“是么,公主殿下能否将另外两卷经书让我瞧瞧?”魏嫣从怀中取出三部经书交予秀秀,秀秀接过来盯着观看封面良久,眼眶搁着泪水,模糊瞧着《皇廷》,以为就是古妀她人,深深抱着在怀中。古妃道:“娘亲。”秀秀良久才道:“娘亲没事。”须臾,秀秀又道:“妃儿,你再和我说说那姑娘,能出手就是这种神级一般的经书《皇廷》,我们的古妀岂能由此福缘,只要不在旮旯中受苦就行。”古妃道:“对了,那姑娘取出这两卷经书,乃无名指所戴的指环,此等人间少有之物,除了四宗强者配有,又有什么人能值得拥有呢。”秀秀道:“妃儿说的对,不愧心细,此等罕物,昔日除了楚恺长老独有,其他人真没见过。此等罕物,着实不是凡人所用。”古清道:“我们先去吃饭,再慢慢细聊,这路上遇到的怪人怪事给爹娘听听。”

一日,古妃领着邱膤、魏崙以及虚境记名弟子入了深山修行,魏崙带队。陈佩、杨堃王府西殿带领众人修行或者帮着古清、秀秀装扮王府。古清、秀秀处理王府事务,张灯结彩,毕竟距离庆典不出半月了。此时,古清正好在大门指点门人悬挂大红灯笼,忽然数人在门前痛哭,侍卫本想驱赶,古清拦住问道:“诸位乡里为何在此痛哭?”一人道:“我等乃江城百姓,听说明王为民勤政,只想求见明王。”另外一人道:“莫非你就是明王?”古清道:“我不是明王,但是我可以向你们传达信息,不知你们发生何事?”一妇女正要开口,古清道:“都起来说话,莫要跪着,我可不是什么官老爷。”一妇女道:“那你做的了主么?”一侍卫喝道:“胡说什么,这可是王府古老爷,明王之父,你说古老爷能不能做主?”妇女痛哭道:“古老爷,救命啊。”古清道:“站起来慢慢说。”妇女道:“这位乃我大哥,三弟,邻居阿青。”古清道:“好好好,都起来。”亲自扶着他们起身。妇女道:“我相公为了救儿子,不小心将两名人贩子杀死,江城官老爷认定杀人偿命,将我丈夫判刑一年后,入秋斩首,还请古老爷作主,帮我等向明王说说,虽失手杀了人,但罪不至死吧,这些人贩子才是可恶呢,害了无数家庭。”古清一听忍不住眼眶乏红,诸人还以为古清为之感动,岂知古妀之苦,困扰身心一生呢,古清道:“你们稍后,我马上入去禀告。”

秀秀、古道明、杨堃三人随着古清出来。古清道:“这就是明王。”妇女等人正要下跪,古道明道:“无需多礼,你们之事我也听说。这一包钱银赠予你们路费,你们事先回去。我派这位杨堃师兄前往调查,一切杨堃自会处理,倘若你丈夫真的杀了那些人贩子,不是失手,一样恕免你丈夫,将其他所有人贩子全部揪出,全部处于极刑,不断手必断其腿,让他们干了不贩卖人口勾当。”诸人口喊道:“青天大老爷。”古道明道:“杨堃师兄你先去,暗里调查,半月要返回,反还时必定要官衙放了这夫人丈夫,如果丈夫不能保护儿子,日后如何保家护国,杀死人贩子这岂能判死罪,理应嘉奖,那官真是糊涂透顶,人贩子算是人么?畜生不如,这不是杀人,是杀畜生。”杨堃明白古道明为何如此痛恨人贩子,要不古道明一家也不止如此支离破碎,为了古妀之事,不知哭了多少次,木府一家的眼泪想必都能淹没溏口山了吧,道:“诺。”又对古清、秀秀道:“古老爷、夫人,杨堃去也。”古清,秀秀点头,杨堃施展功法,片刻不见。古清道:“诸位乡里,你们先回去,到你们回到故里,想必你亲人已经在家等你们了。”诸人千恩万谢,辞了元城,奔江城家中去。

当晚古清、秀秀等人换上新衣大门迎接客人,再出席宴会,古清、秀秀坐在首位,明王、古妃次之,魏嫣、陈佩、展弛、邱膤、杨堃、魏崙一侧侍候。诸人文武百官按着官衔入座,修真之人,以四宗为首,散修以境界高低排序入座,数千人吧整个东殿校场占据,今晚着实热闹。

不久,歌舞飞起,观者觥筹交错,赞美之声,滔滔江水。正在簪花鼓瑟酣处,观者走斛串觞之际,诸人见子孝母慈,甚是欢悦。忽然静听上首之列之声“爹娘,你们怎么了?”此话正是古道明所喊,忽然整个宴会静的可怕。楚恺上前观看,见古清、秀秀脸色,缠绕青丝,道:“明王,老夫这里又两枚玄级解毒丸,让古老爷、古夫人服下,虽解不了,终归能压制毒素扩散,再寻医道。”古妃忍耐不住,一跃半空,取出仙剑,一挥一道强光划破整个夜色,古妃道:“我古妃在此仙剑面前立誓,不管是谁,查出歹人必定挫骨扬灰,阎王都不敢收入阴间,让其投胎脱罪。”古妃此话侃侃笼盖西域大地。诸人见古妃这强势元气,竟然是一位玄境强者,百官见了,想不到王府藏着一位如此了得强者,着实厉害。封迅一瞧这气势,以为自己武境了不起,目中无人,想不到山外有人,昔日在王府,古妃面前叫嚣,古妃已经给足面子自己,倘若别人,如此亵渎玄境强者,必定烟消毁灭。

古道明等人送古清、秀秀入了房中休息。赵长老、柏夫安抚众人,修真者以楚恺长老为尊,自然跟随他脚步,待楚恺出来听从吩咐。楚恺在房内跟古道明道:“瞧尊老爷夫人面容,此毒出于蛇门之人之手,非要解药不可,否则很难根除。”古道明道:“王府入了蛇门之人?”楚恺道:“这次宴会数千人,说不定混了进来。”古道明道:“王府之内,要趁此机会出手,必定给我下马威,但是这些参加宴会之人可以除外,这些食物他们岂能接触得到。看来要提前攻破溏口山,一探究竟了,听齐翼长老提,溏口山有滁渡岛之人,如此必定有解药吧。”楚恺道:“听说明王攻打溏口山,今日一听,果真如此啊。你们好好照顾老爷夫人,老夫出去帮着你们安抚修真诸人。”古道明道:“有劳了。”

现下房中就剩古道明、魏嫣、古妃、邱膤了,诸人瞧着毒魔困扰古清、秀秀身心,又见一身心意,说不出难过。古妃蹲在床沿紧紧握着秀秀玉手落泪,忽闻着娘亲秀秀口中不断叫唤:“妀儿慢点跑,莫要摔着了。”忽时又想起童年三兄妹日子,片段带来了无数笑声,否则怎么支撑古妃活到今日,又见爹娘身中毒魔,心中无比心痛,才刚和爹娘相处不够半年,爹娘又病倒,眼中搁着泪潸然而下。良久,古妃忽然回首道:“哥,这都怪我,怪我当今泄露了天机。”魏嫣惧怕古妃痛苦中泄露玄机,害怕邱膤也有什么不测,或者惧怕有人门外窃听,道:“邱膤师妹,你在门外守着,不能被人进来。”邱膤望了一下古妃,出了门监护。古道明道:“妹妹,不要这样,这怪不得你。”古妃道:“当初妃子林前辈说,不能将谈话说出,否则给人带来厄运,你瞧瞧今日,爹娘中了恶毒,你我称为开辟炼丹鼻祖,都束手无策。”古道明道:“这又怨不得你,那时再见到爹娘,口误吐了半句,不足以什么,哪来泄露天机呢。适才楚恺长老不是说了么,这是蛇门之毒,当今大地溏口山就有蛇门之人,想必知道我们攻打他们,问明细节,夺取解药。”魏嫣道:“古大哥,听我说,眼下最重要乃老爷夫人之病,还有为何他们只毒害古老爷、古夫人,其他人无碍,这是又为什么呢,不得不查。”古道明道:“正是,按这种情况,百官修真无碍,这歹徒应该想毒害我等,我们三人百毒不侵,爹娘却不然。”忽然道:“邱膤师妹,请进来。”邱膤进来道:“古大哥,有什么事?”古道明道:“公主殿下麻烦你和宫女照顾爹娘;邱膤师妹,麻烦你好好照顾妹妹,切莫要她胡思乱想,中了敌人奸计。”古妃道:“哥,放心,我没事,这贼人不灭,我绝不允许自己有事。”古道明心道这样说,才说明仇恨占据身心,适才不是公主点破,自己也迷茫中,点头道:“嗯,我的妹妹,我肯定放心。我先出去处理众文武百官修真之人,毕竟他们王府庆典,出了这事,我身为王府主人,终归要安抚他们,否则西域可要大乱。”魏嫣道:“去吧,这里一切有我。”

当古道明再来到东府校场,诸人见古道明精神抖擞,为之一惊。古道明提起酒杯,站在上首道:“诸位贵客今日能参与王府庆典,本王无比欣慰,但是爹娘适才身心不适,不能招呼诸位,还望体谅,并非王府有意怠慢诸位,本王自罚一盅,诸位随意。”诸人明白适才古妃上空一划,古清、秀秀必定出了事,道:“无碍,明王客气了。”

歌舞依旧,鼓瑟琴箫响起,诸人又沉入珍馐之中。待一段歌舞完毕之际,古道明又道:“本王在此已快一年,尚未给百姓带来福利,今日借此之机,望诸位同僚助我,为西域百姓谋福。”百官道:“职责所在,义不容辞。”古道明道:“现在本王宣布两件事,第一件乃前天接到乾帝旨意,当初兽朝肆虐,让西域百姓带来无数灾难,好在明帝建立四宗,静帝号令四宗强者以及百官御敌,击退了兽朝,让天下回归平静。今日乾帝御令是在妃子林北侧建立一宗寺庙,纪念当年为此壮烈牺牲的修真人士以及将军士卒百姓,警示后人勿忘前人恩情,庙号成为静帝庙宇。”诸人明白这庙宇本该就要建立,乾帝迟迟不为,非到明王到此任职才宣布,必定是明王建议乾帝如此做;此意不同凡响,西域百姓谁人不知静帝击退兽朝之危,才有今日的西域,建立此庙西域百姓必定更加团结,就算兽朝再来,必定更加英勇杀敌,保家护国;今日又当着众修真人甚至更多散修之人说,御敌真是我辈责任,谁也不能推迟,如此修真一派,知道静帝了得,又是四宗之主,倘若兽朝再来,必定出上一份力,众人道:“乾帝仁德,明王英明。”

百官明白这庙宇就是笼络人心,但是这个果真是为了天下百姓着想,建立此庙,西域百姓必定纷纷响应,毕竟静帝他们救了大家。古道明道:“第二件就是上半年所提,攻伐溏口山山匪,还溏口山百姓一个和平天地,莫要让百姓感觉我们为官者自会收取他们赋税,却不为他们除贼,这非为官之道,官者一个宝字头,内两个口,就是为官者要保护自己管辖的百姓,倘若保护不了,不如弃了官衔,以免误了国家大事,害了百姓。”百官一听,果然精辟,道:“明王仁爱,百姓之福。”古道明道:“望诸位给本王带一个话给溏口山匪众,倘若这段时间下山来降,恕免所有罪过,若垂死挣扎,抱有侥幸心理,待出兵之日,全部当反贼处理,绝对不手软。”诸人一听,明王果然不凡,兵未行,先攻心,当初范将军引兵打打闹闹,以为只是做给百姓看,今日又当着众人面前提,这次真是痛击匪寇,但是溏口山地形,岂是我等想灭就能灭掉得了,但是还是道:“明王睿智。”古道明道:“当日魏帝赐婚,将魏嫣公主赐予本王;在上阳城乾帝又将古妃赐予本王为妻,本来本王原本计划待庆典后不久,待亲人一到,便办举婚礼,但是今日见到溏口山,蔻匪横行,西域百姓水火中,岂敢再摆宴席,今日本王在此立誓,不破了溏口山,绝对不结婚。”

赵长老站出道:“下官斗胆,还请明王收回,不结婚这是大忌,无后为大。还有倘若不和魏国公主结婚,这就是亵渎魏国,不能意气用事。”古道明道:“倘若我娶不了公主,今后也绝不再结婚,但是我还想魏帝瞧在公主殿下跟着受罪之际,还望出援手,借我兵马两面夹击溏口山,溏口山必破。”赵长老道:“下官明白明王深爱公主,为了不亵渎魏国,又何必误了这段姻缘呢,还有明王官拜王爵,岂能无后呢,更可况当今女子多于男子,不结婚,这就是男子大罪,不能为国为民谋福。”古道明道:“西域百姓受苦,你教我如何成家?不破溏口山,绝对不成家,赵长老莫要再劝。”赵长老道:“诺。”古道明道:“待庆典散去,本王马上八百里加急上书魏帝。”这两人一唱一和,故意让百官以及诸人,误以为真,将消息散布下去,让溏口山匪首,真真假假,捉摸不定。那知道明王一早掌握这魏国兵符,可以调兵打仗,如此古道明必定提前攻击溏口山而非等两年,适才又提建立静帝庙宇,西域百姓更加跟随明帝。百官喊道:“明王深谋远虑,卓识不凡。”古道明道:“不日将攻击溏口山,还望文武百官助我。”百官道:“诺。”

待庆典随着夜深散去,古道明道:“柏夫大人,爹娘中了蛇门之人之毒,不得不提前进攻溏口山,答允柏夫伯伯两年之事食言了,还望体谅。”柏夫道:“夫人他们中毒了?是溏口山之人下的毒手?病的重不重?有没有性命之忧?”古道明道:“爹娘体内毒素被楚恺用解毒丸压制住了,暂时无性命之忧,但是这毒非溏口山解不了了,只好攻破匪山,询问是否有解药了。”柏夫道:“下官明白。”望了夜色,又道:“为什么这么好的人,都要受这么罪恶呢。”又对古道明道:“明王,容下属前往看一看夫人他们。”古道明见柏夫眼眶赤红,道:“柏夫伯伯,这说什么话,爹娘又是你的朋友,前往探望,理属应该。”

当柏夫入房见古妃双眼红肿,明白适才古妃划亮夜空之痛,道:“妃儿,听柏夫伯伯话,别累坏了,待不久你还要随你哥哥出军溏口山,助你哥哥一臂之力,夺下解药,救醒夫人他们呢。”古妃道:“柏夫伯伯,妃儿记住了。”柏夫靠床沿一看,这青丝如毒蛇一般,窜来窜去,果真犀利,又见一旁的太医,问道:“太医,夫人他们怎么样了?”太医道:“此毒下官也无能为力,还望柏夫大人见谅。也不敢胡乱开药,否则出了差错,下官负担不起。”柏夫道:“明白。”柏夫又道:“这匪寇果真可恶,真当西域是他们天下了,我们奈何不了他们。明儿,你尽管放手去办,后方供应有我,倘若因我失了战机,我柏夫提头来见,一谢夫人提携之恩,二再无脸管辖西域事务。”古道明道:“柏夫伯伯莫要这样说,本王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有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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