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古妃恂恂善诱,指引主事等人如何炼丹,古道明一丝不苟教导主事等人如何布阵,就如此,古道明、古妃二人耽搁了数天。这几天,主事等人将古道明、古妃俩人供为上宾,热情款待。
古道明、古妃二人离开之时,主事等人为了答谢二人,送了些许财帛,但是古道明、古妃要赶路,如何接受得了如此多财物,只是挑选了一些钱财罢了。主事等人送二人上路,说道:“想到昔日静帝改造掌药门,才让如此多炼丹师得以发展,想不到今日,练造丹药还能借助法阵,二位为炼丹之路,开辟了一条新路。”古道明、古妃说道:“诸位都是长辈,太客气了。”主事对身后十几位炼药师说道:“我等一辈子都花在炼丹道路上,就控火损耗了大半辈子,不像那些大的炼药处,又有武境强者坐阵,心火随生随灭,可大可小。我等都是修为低下,最高就是这位陆药师地镜中期,苦苦经营。今日得了二位指点,实属难得。二位请受我们深深一拜。”古妃匆匆说道:“要不得,要不得,诸位都是我兄妹二人的长辈。”主事说道:“我等都是钦佩技术高强之人,现下我等只为二位为炼丹开辟了一条新路。”古道明说道:“诸位听我说,跪拜之礼就免了吧,你们如此折煞我兄妹二人,倘若爹娘知晓,我等也受不了被惩罚。”古道明向古妃抛了一个眼神,古妃会意。两人迅速跨上马匹,绝尘而去,留下一句:“诸位萍水相逢,后会有期。”主事等人见已然远去,众人向着消失方向深深鞠躬一下。
待远了,古妃说道:“我这辈子想不到还有今日。”古道明知道古妃昔日在柳城所受之罪,说道:“日后你修为高了,更多人将当作上宾捧。”古妃说道:“哥哥,不要取笑我,我可不是这意思,我是想不到在柳城,那些人瞧在爹娘对我们的好,想不到今日凭着自己也得到这么赞扬。哥哥,我们现在怎么做?”古道明说道:“到了村庄,将马匹卖了,徒步前进。”古妃说道:“为什么呢?”古道明说道:“妹妹还要修炼,我们走山道,马匹不合适。”古妃一听从喜悦中,回归无穷无尽战斗,又想到倘若不勤加修行,又如何保护哥哥,寻回爹娘呢,说道:“一切听哥哥安排。”
不知不觉三年又过去了。此时古道明、古妃被一头地镜巅峰的笏狮兽追赶,还好此头怪兽笨重,没有古道明、古妃身手敏捷,在山中追行百余里,终归躲过了一劫。两人直到见到有人家,才安下心。古妃说道:“哥哥,适才逃跑时,你是你发现一颗什么罕有药草?”古道明知道适才只顾跑,听不清也很奇怪,说道:“一株朱阴草,是疗伤神药,倘若不小心被人击伤,丢了半条命,有此草服之,不出数月必定痊愈。”古妃说道:“是在那大树下,红色的那颗?”古道明说道:“正是。”古妃说道:“那我们需要回去摘去吗?”古道明说道:“日后再说吧,今日不行了,毕竟你突破虚境才重要,我们现在就赶着入元城,将药材变卖,换一身衣衫,寻一处让你突破道虚境。”古妃才瞧见兄妹二人,被笏狮兽追赶,机不择路,以致衣衫被野草荆刺扯烂了。
两人到了元城,热闹非凡,从路人打听到,原来今日又是中元节了。古道明说道:“待把药材卖了,带我的小公主好好疯一回,如何?”古妃开心的手舞足蹈,说道:“在山中做野人这么久了,难道遇到中元节,全国庆贺节日,等下晚上,哥哥你带我逛花灯,好不好?”古道明说道:“好。”古妃说道:“哥哥,都快十年没带我逛中元节时的夜市了。”古道明忌违古妀的丢失时,就没逛过花灯,就算爹娘带着他们去,古道明逛了一下又回了东府。古妃见哥哥沉思,料想又想起了古妀,说道:“哥哥,古妃又让你难过了。”古道明摸摸古妃满头乱发,说道:“没有。我们快将药材卖掉,换身干净帛衣。”古妃东瞧瞧西望望,古道明见到古妃无比开心,又想着这段时间,古妃陪着自己吃了不少苦,基本日日露宿山头,严肃的脸颊,嘴角不知何时悬挂着微笑。
一个锦衣公子匆匆古道明身旁掠过,一手将古道明背后背着包袱夺了去,急忙逃窜,古道明叫喊道:“妹妹将那人拦住。”古妃刚好在前面,见歹人抢了哥哥古道明包袱,一脚横过将歹人撂倒,夺回包袱。古道明快步上前,说道:“妹妹,了不起。”这歹人被古妃按倒在地,忽然这歹人大喊说道:“抢东西了,抢东西了。”众人围拢过来。古道明说道:“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抢我们的东西。”古妃说道:“贼喊捉贼。”
正在此时,一个二十左右少女,领着数名官差前来说道:“何事?”古道明说道:“此人将我包袱抢去,被妹妹抓到。”被古妃按在低下的人大喊道:“冤枉,天大的冤枉啊。”那少女瞧一眼古妃,古妃松开双手,向锦衣男子说道:“你说什么冤枉?”锦衣男子痛苦无泪说道:“想着今日就是中元节,入城来买些喜庆物品,想不到遇到这二位乞丐,将我包袱抢去,现在又说我贼喊捉贼,你们说冤不冤?”众人以前古道明、古妃模样,有特别在这中元节期间,抢东西贼人,实在猖獗,不用想围观之人,议论纷纷一边倒,毕竟双方模样悬殊,谁会相信锦衣男子抢两位乞丐的包袱,还是两位衣衫褴褛抢锦衣男子包袱,明眼人都会相信后者。这少女听围观人也是如此说,官差说道:“范小姐,不用审了,肯定是这俩位乞丐抢这位锦衣男子的包袱,你瞧瞧包袱锦衣,谅这两位也用不起。”古妃说道:“你们不分青皂白,就诬陷好人。”锦衣男子说道:“今日中元节,我也不想惹事,我大度些,毕竟包袱也没抢去,将包袱给我,后事再也不追究。”古妃说道:“你做梦,这是我们的包袱。”锦衣男子怒喝道:“难道你我真要去到衙门吗?家人还在家等我过节,谁有空陪你们疯。你们无家可归,肯定不怕惹事,我上有老下有小呢。”范小姐在围观百姓、官差窃窃私语乱了心智。古道明被古妃和他们争吵,以及百姓议论纷纷,完全插不上嘴。
正在此时,锦衣男子激怒古妃,古妃向出手将锦衣男子教训一顿。范瑶说道:“住手,我今日在此,还容你出手伤人。”说完取出手中宝剑,指向古道明之际,其实剑尖还离古道明一寸之宽,范小姐如此,只是威吓古妃休要动手,殊不知,古妃以为范小姐剑刺哥哥,顾不及思考,身体挡了去,直接插入古妃胸口,古妃“啊”一声倒在古道明怀里,喘着气说道:“休要伤我哥哥。”话落便闭上了凤眼。
古道明见宝剑直接插入胸口,右手两指紧紧夹住宝剑,生怕范小姐拔出宝剑,古妃必定命绝此地。古道明冲天大喊一句:“为什么?”范小姐怔怔站着,胆怯说道:“我无心的,我无心的。”古道明右手手指用力一夹,宝剑断成两段,一段在古妃胸口处,一段在范小姐手中拿着。古道明抱起古妃往山中奔去时,留下一句话:“倘若我妹妹活不了,元城所有人全部殉葬。”留着一众人议论纷纷。
范小姐被官差叫了几声,才反应过来,说道:“将这锦衣男子困了起来,待中元节过后审判。”锦衣男子说道:“我冤枉啊,为什么抓我?”范小姐说道:“别人能用命维护哥哥清白,倘若放在你身上,你可以吗?”锦衣男子说道:“难道一死就能证明清白?”范小姐说道:“我没有说一死,可以证明清白,但是你也不能自证清白。”
正在此时,一男子冲着人群叫喊说道:“妹妹,在干嘛?爹爹喊你回家了。”待到了,官差叫道:“范少爷。”范少爷问道:“怎么了?”官差向范少爷细细说,范少爷说道:“人人都称妹妹天赋异禀,睿智。今日如何这么笨?”范小姐说道:“那哥哥怎么判?”范少爷说道:“来,今日让你们知道我优点。”范少爷瞧了一眼锦衣男子,说道:“你说你冤枉,如何证明你是冤枉的?”锦衣男子说道:“众百姓可以证明,难道我一个堂堂少爷,会抢乞丐东西?乞丐又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百姓点头说道:“正是,正是。”范少爷说道:“好好好,你说的有理。那你说说包袱是什么东西?”锦衣男子一怔,说道:“这——”沉思片刻,倘若说不知,就明显是自己抢得了,只能蒙了,说道:“这是妻子帮我收拾的包袱,具体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有数百枚钱财以及几件送去岳父家的布匹。”范少爷说道:“好好好,就按你所说,现下揭开谜底时刻,众百姓作证,别说我们冤枉一个好人。”当把包袱摊开,几件破旧锦衣、药材以及一些已干血迹的獠牙。范少爷说道:“你怎么说?”锦衣男子乖乖认了罪。
范少爷、范小姐回归将军府时,父亲以及门客正在商议,中元节之后的比试。众人瞧见范小姐垂头丧气,又见手中拿着断剑,樊长老说道:“谁欺负范府大小姐了?”范小姐说道:“阿爹将这宝剑作宝贝,竟然被一个二十余岁小子,两指一夹就断了。哼,破铜烂铁。”范将军以及座下诸位大惊,这可是清羽宝剑,玄机武器排榜上前十,可是乾帝见范将军为国有功,亲自赏赐。范将军喝道:“你得罪哪位强者了?从实招来。”范小姐大惊,想不到阿爹如此大怒,范小姐吓着不敢说话,范少爷说道:“适才大街上发生抢劫,妹妹出手教训了狂贼,竟然当众抢劫。”范将军说道:“那这宝剑如何断的?”范少爷刚才也问了范小姐,范小姐一怔一怔似的,也不再问,也没向官差打听,只好说道:“儿子不知。”范将军说道:“什么儿子,说范康,你以为我现在和你们开玩笑嘛?”盯着女儿范小姐,范小姐说道:“草民什么都不知道,你爱怎地怎地。反正爹爹爱这柄宝剑,比爱自己儿女还重。”樊长老一本正经说道:“范小姐,此事可大可小,你爹爹并非跟你开玩笑,倘若你真的得罪了什么强者,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否则我们将军府可能鸡犬不宁,能将此等兵器弄断,绝非凡人,修为必定君境中期以上,但是小姐说了,两指一夹就断了,可想修为高深莫测,放在在元城中,无一人做得到。”范小姐听樊长老都如此说了,想想那少年留下一句,至今心惊,就将来龙去脉,清清楚楚一一说了出来。范将军拿着断剑瞧了瞧,沉思片刻说道:“究竟何人,二十出头,就算仙宗楚恺娇子在此,都难以做到,更可况二十余岁的少年。”望了一下众人,众人摇头,都说道:“除了认识的明帝、范宗主可以做得到,但是不肯能,难道大齐国还有什么强者隐士?”范小姐听着闯下大祸,忽然说道:“那少年走后留下了一句话。”范将军说道:“什么话?”范小姐望了望樊长老,最后吞吞吐吐说道:“说了——倘若他救不了他妹妹,元城所有人全部殉葬。”范将军一听,把手中断剑掉在地下,踉跄发响,吓了一跳范小姐,适才一直抚摸右手红肿,现下也顾不得,双脚一软跪下,哭道:“女儿知错了。”众人一听,肯定不会是明帝、长公主他们了,也不可能是四宗之人,倘若四宗之人,岂会说将元城数十万众殆尽。
樊长老吩咐范少爷将范小姐扶下去服药。范小姐毕竟是自己女儿,见到右手红肿,于心不忍,也不阻止,毕竟此事也不是范小姐之错,谁知那少女会错意。待范少爷、范小姐下去了,范将军问道:“如何是好?那少女受了如此重的伤,就算神仙也难救。”杜廷偏将说道:“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听从上天安排吧。现下就算通知仙宗派强者过来调解,也来不及。”樊长老说道:“也不用如此灰心,凡事都会有转机。”杜廷偏将说道:“来世吧,在强者眼里,强就是道理。为将者终归一死,但想不到死的如此不明不白。”韩孜瞧了一眼范将军,范将军说道:“韩谋士有什么话说?”韩孜说道:“众人听我说,鄙人不才,但也认为有一线生机的机会。”杜廷忙问道:“如何搭救?”韩孜说道:“四宗隔三差五就会派使者巡视西垂之地,眼下中元节之际,我们诚邀使者入来一叙,又好向使者请教,一月后比试如何进行,如何向齐国推荐修真能人。按时间推算现如今应该是圣宗使者在巡视。只希望四宗之名,能将这强者震慑。”范将军说道:“倘若是范宗就好了,毕竟仗着明帝、长公主、武王干系,范宗使者必定入来一叙,但是圣宗,我们毫无联系。”韩孜说道:“死马当活马医,使者一般都会前去烽火台,我们派人去那里相守,恭敬请入元城,想必也是可以的。”范将军说道:“韩谋士,你亲自出马,其他人我不放心,众将听着,你们都要听韩谋士调配,坚守每一处。”韩孜说道:“诺。”众人本来趁着中元节开开心心聚聚,说说一个月后的比试,殊不知出了这一幕,想必这个中元节,谁也不好过。
话说古道明抱着古妃狂奔,不歇一息,直奔朱阴草,东穿西窜也不管自己被荆刺,刺的伤痕累累,一心只想尽快赶到。待到了朱阴草处,也不管周围有没有野兽,到了朱阴草处已然是黑夜,还好朱阴草发出微微红光,否则更加难找。古道明用脚用力踩,将地面杂草踩平,缓缓将古妃放下。挖起朱阴草,咀嚼碎朱阴草,流出红汁,不知是汁还是古道明手中的血,一手缓缓弄开古妃小嘴,将汁水滴入口中,再将古妃上身衣衫去除,露出雪白**,古道明也不管那么多,一手迅速拔出断剑,一股热腾之血喷着古道明满脸,一手将手上碎渣敷在伤口处,右手紧紧捂着。
不知不觉,天已大明,古道明瞧了古妃脸颊依旧苍白,左手探了古妃鼻子气息,松了一口气。又见到自己右手满是干的血渍,不知是古妃的,还是自己的。缓缓松开右手,瞧瞧是否还会流血,瞧见朱阴草血红一堆。古道明心道朱阴草果然不凡,竟然比书籍记载还不凡啊,如此重的伤,竟然这么快止了血不说,瞧见古妃脸色慢慢乏红。古道明那知道,还是胎儿时,和静帝瓜分了神丹,更何况新生胎儿,吸收养分之快,体内留着的血都是神丹妙药。故范小姐一见刺入古妃心脏,古道明的血也渗入了古妃内脏,神级丹药天界也少有,可想而知,神丹的莫测,范瑶宗主吸收神丹后,剔除阴间阴气,直接位列仙位,现如今古妃也是百毒不侵之身。
古道明正在检查自己身上被荆刺刺伤的伤痕,竟然无缘无故全部好了,心里归功于朱阴草之功效。忽然古妃轻呼道:“哥哥,我们在哪里?”古道明见古妃开口说话,也不顾的太多,忙着低着头问道:“妹妹,现在觉得自己怎么样?”古妃说道:“我饿了。”古道明一听,无比开心,但是昨天狂跑,竟然忘记带了干粮之类,说道:“现下我们就下山找吃。”古妃点头,闭上眼。古道明以为古妃回光返照,忙叫妹妹,古妃喘气细声说道:“卷的很,眯一会,别吵啊。”古道明咧嘴笑了笑,瞧古妃脸颊如此脸色,怪自己一时不查。抱着古妃直奔农家,叫喊庄稼人杀鸡宰牛,他日必定百倍、千倍、万倍回报。众人一听,没钱的二世祖,瞧着这破碎衣衫,不要说千万倍回报,一换一都不行。
人群中终归有一两家是善良之人,一家引古道明抱着古妃去她家,宰了一只母鸡,煮了一碗香喷喷的鸡汤,喂给古妃喝。住上数天,每天宰一两鸡,想不到,古妃竟然恢复如初,修为境界直接飞升地镜巅峰。古妃开心在古道明跳上跳上说道:“哥哥,你看我直接地镜巅峰了,发生了什么吗?”古道明说道:“当你被范小姐刺伤,我抱你入了山中,寻那株朱阴草为你服下,想不到有此功效,让你有此造化。”农家夫妇一家见到这姐妹,如此高兴,也为他们高兴,农妇何嫂说道:“午饭已做好了。”古道明站了起来,说道:“感谢你们一家救了我妹妹,日后必定报答你们恩情。”又对古妃说道:“快来叩拜恩人。”农妇何嫂说道:“你们是贵族子女,岂能跪拜我这等贱民。”古道明说道:“没有贵贱之分,大家都是人,无论如何,这份恩情必报。他日我等有了出头之日,必定也是你们出头之日。”古道明、古妃双双跪下叩头,铭记恩情。农妇一家匆匆将二人扶起,吃饭。不久辞别,又回到元城,索要包袱等物,得了钱财也好送点何嫂一家度日。
入了元城,本想直奔衙门,听路人说道:“圣宗和将军府组建了一个比试赛场,得了首榜一卷玄级功法,前三名还有机会推荐入上阳学府。”古道明知道古妃至今还是初级功法,现如今步入地镜巅峰,是需要一部好的功法了,问道:“不知兄弟所说是否真实?”路人说道:“你看公告,满城都贴着。”古道明问道:“不知需要何条件才能参与?”路人说道:“只要二十岁之前的少年少女,都可以参加。”瞧了一下齐楚明身穿麻衣,脸颊黝黑,说道:“想必你年龄已超了吧?”古道明说道:“不是我想报名,我是想帮妹妹报名。”路人瞧了一眼古妃也是穿着麻衣,不屑离开了。
古道明带着古妃在南门报了名,古道明拿出何嫂一家所给的钱财,在一家最便宜客栈作息,古道明一旁守护,生怕古妃无缘无故不见,更不敢趁着古妃修行时,前去衙门要回财物,倘若被衙门扣留怎么办,这些糊涂官,实在太多了,心中盘算着,明日古妃就要比赛了,自己一旁观察,参谋也是好的。
半个月一过,数百人比试,古妃脱颖而出,独占鳌头,只是没人认出是昔日初到元城的乞丐。当古道明、古妃到了结赛场,瞧见主事台上,圣宗二位使者,范将军、元城城主等,在总决赛,首次出现在主事台,观看参赛。
城主宣布道:“范康、范仪、南屿、封修义、古妃、杨锴,上比试台进行比试——”古道明瞧见四名新秀,按名字入了比试台,半月前比试从没见四人,直到一周后,数百人只有两人参与决赛,和公示说推荐三位入上阳学府矛盾,就吩咐古妃休要尽展底细,今日一见果然不出所料,但是榜首非妹妹莫属。当范仪缓步入了比武台,古道明不敢相信,心道此人不是将古妃刺伤的女子吗?瞧着古妃眼色凶悍凝视着范仪,范仪不留心,肯定认不出身穿麻衣的古妃,更可况昔日古妃、古道明何其狼狈。“——今日总决赛,前三名由元城百官以及商贾支助,推荐入上阳学府修行。现在听本官命令,为了公平起见,轮战,两人对决,直到一方认输或者击败下台,胜者输者比试完成,都要留在原地待命,进行下一场比试。现在我开始宣布范康对战南屿、范康对决封修义、古妃一战杨锴。锣鼓一声响,开始比试。”城主坐入主位,铜锣一声响。古妃朗声说道:“如此安排非常不公,我和杨锴百战而出,竟然我和他对决,这四位前半月,从没参赛过。”范将军哈哈说道:“这位小姑娘,难道你不是我元城中人?这四位乃元城天骄,无需参与前面比试,倘若你不信将军,你大可问元城众百姓。”古妃说道:“元城百姓糊涂,问糊涂人怎么可说的清,就请杨锴说说。”杨锴说道:“正如将军大人所说,元城中人,无人不服。”古妃脸上不服,范将军明白,说道:“敢问台下这位姑娘,依你言如何比试才算公平?”古妃瞧了一眼范仪说道:“我需要跟这位憨憨的小姐比试。”范将军哈哈一声说道:“就依你所言。范仪、杨锴你二人对换位置。”台下议论纷纷,说范将军昔日英勇,今日处事公平。
范仪听古妃当众自己是憨货,必定让古妃吃点苦头。走到古妃面前一瞧,此女子为何有些熟悉,但是终归不知为何人。当铜锣再次响起,古妃马上动手,处处将范仪压着喘不过气,片刻,主事台强者懂了,古妃那是比试,简直要取了范仪小命,范将军等人强者肯定不好出手,毕竟他们签了生死薄,以防万一。一公证人说道:“古妃姑娘,你招招狠辣,要取人性命,再这样凶残,就取消你比试资格。”古妃哪管别人说什么,范康见之和南屿住了手,支援了妹妹,想不明白比试者听公证人所说,古妃还如同疯子一般,直取范仪性命。只好出手拦住,一场比试五人对决古妃一人,但是还是处处留手,岂敢出手伤了古妃,殊不知,一参战才不是自己所想,古妃如此了得,古妃不慌不忙,冷静对坑,元气化剑,完全处于上风。
圣宗俩使者一瞧,这姑娘竟然如此了得。一使者惊讶说道:“师父,这女子不就是地镜强者罢了,元气化剑不是武境中期以上强者才能施行的吗?”一位老者说道:“茫茫大道,天地之大,不存几个异人。你瞧瞧这位地镜的小姑娘所修行功法,只不过才是初级功法,可想而知修炼天赋更加惊人,姑娘背后的强者绝对亚下四宗的所有强者,或者略胜一筹。”主事台诸位听了两位使者谈话,大惊,世上还有这么厉害的人,范将军问道:“敢问杜使者,能不能瞧出此女子出自哪里?”杜使者说道:“初级工法现存大齐国没有数百万,也有百万,瞧这等手法,如此凶悍,真难推算出为何人。还有别人有意不想我等瞧出她仔细,又岂会真功法见人。”诸百官点头称道正是。一使者说道:“师父,你瞧那位古妃姑娘对范仪处处透着狠辣,却对余下四人处处留手,如此下去,范仪姑娘必定重伤或者毙命。”范将军一听,一口茶喷了出来。杜使者说道:“不然,适才一开始比试,虽说古妃姑娘处处狠毒,还是留手了,否则岂容范仪活到现在,这两位姑娘应该存在什么隔阂吧。徒儿,你下去调停吧,休要让古妃伤了台上任何人。”
使者提剑迅捷飘下比试台,提声说道:“诸位同辈住手,胜负早已出。”古妃回头一瞧不屑一顾,说道:“你凭什么?”五人大惊,竟然对战五人还敢分心说话,古妃依旧不听进攻,攻击范仪,范仪落得狼藉格挡,处处只有防御。使者说道:“既然执迷不悟,也由不了你。”使者拔出宝剑正要跃入参战,将古妃拿下,殊不知古妃一招“凤凰归巢”,左手元气化为凤凰阻挡了使者进攻。古妃依旧对坑五人,现如今没有适才凌厉,但是也丝毫不落于下风。众人一瞧,凤凰在和使者对决,杜使者一见,弟子只不过武境二阶,元气化剑都不行,更可况元气炼物,离身凭意念控制。从主事台瞬间到了比试台,施展一招“回头是岸”,台上灵气涌动,凤凰粉碎,台上众人全部止了手。
众人瞧见杜使者如同一位圣人,慈祥立于比试台,一招让所有人住了手。杜使者对着众人说道:“诸位休要动手,榜首毋庸置疑归属这位姑娘。”又恭恭敬敬对古妃说道:“小小年纪,有此修为也不易,能否被老夫颜面,饶了台上众人?”古妃说道:“我也不打算将他们杀了,但是这位范仪糊涂人,必须死。”杜使者说道:“敢问姑娘为何要将她死地?”古妃说道:“胆敢动我哥哥之人,统统归诛。”说到在此,这等语气,正如元城古道明冲天叫呐“为什么?”“诛杀元城所有人”那一幕,至今胆战心惊,缠绕心身,今日才知道这女子就是当日那个女子。杜使者说道:“适才姑娘明明可以将其除去,为何迟迟不动手?老夫瞧姑娘还是心存善念。”古妃说道:“我也不急着杀了她,要欺凌她,再判决死罪。”杜使者问道:“古妃姑娘,敢问你哥哥是何人?”古妃不思索,往台下一指。这一指把杜使者吓退了几步、又把范将军吓得站起来。
范仪站了出来,跪在古妃面前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本来我就没想过逃避。如何处置,全凭古妃姑娘裁决,绝无怨言。”古妃听范仪如此说,却不知如何做了,瞧着范仪被自己捉弄的满头乱发,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下更过意不去,更可况昔日自己在学府被人玩弄无助一样。古妃盯着古道明,古道明匆匆上了比试台,拉住古妃小手说道:“妹妹算了,此为姑娘也并非真心要伤我。”摸着古妃后脑说道:“妹妹,我们走吧。”杜使者见古道明上了比试台,近身一瞧三分像明帝,三分像静帝,说道:“古妃姑娘比试得了榜首,奖品都没领,要不奖品归何人?就算我们答应,台下众百姓也不答应吧。”古道明瞧了一眼杜使者,说道:“有劳了。”杜使者昔日经常和明帝打交道,古道明一开口,完全没有明帝的威严,说道:“敢问小兄弟如何称呼?”古道明说道:“山野之人,不值一哂。”杜使者听古道明如此说,知道强者都是坐不改名行不改姓作风,说道:“古兄弟随着你妹妹去领奖吧。我们日后再续。”说完叫徒儿随自己离去。
正在离去之际,古道明一惊,见这使者眉心,一点朱砂痣,心中冒出古妀?古道明匆匆说道:“且慢。”杜使者说道:“小兄弟还有何事?”古道明沉思片刻说道:“敢问这位小姐如何称呼?”使者瞧了一眼师父杜使者,杜使者示意,使者说道:“在下姓柳,杨柳的柳,名芯,柳芯。”古道明说道:“敢问杜使者说日后再叙,何时一聚?”杜使者说道:“待时日,我来寻你。”古道明说道:“麻烦杜使者了。”杜使者心道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二人算是在人群中。此时范将军领着百官送上玄级功法一卷,财银无数。范将军说道:“小女伤了二位,身为人父,罪责难逃,还请二位入俯一叙,将此事辩白。”古道明说道:“此等小事,是我兄妹二人鲁莽了,现已清楚,无需再道歉之类的了。只求范仪小姐将包袱归我我兄妹二人。”范将军说道:“还请二位入俯,本将军有话要对二位细说。”古道明听着范将军三翻四次要自己入俯一叙,难道认识父母?但是万万不可能;还是古妃捉弄他女儿,秋后算账?范将军见古道明沉思,说道:“现下古妃姑娘得了玄级功法,不知道多少强者惦记,身为齐国边境守将,都不能将大齐国天骄保护好,如何坚守边陲。倘若古兄弟二位,放心不下,只要是你二位死在元城,本将军必定全家殉葬,黄泉路上,陪伴二位。如何?”古道明听范将军说的如此严厉,说道:“待我回客栈退了房,再作打算。”范将军说道:“好好好。范康、范仪你二人保护好这二人。”城主宣布:“余下五人,三日后再作比试,直到选出二人,就随着古妃他们一同入上阳学府。”
四人走大街上,古妃靠近古道明身旁细声说道:“哥哥,你是不是喜欢那位柳芯姑娘了?”古道明说道:“胡说八道。”古妃说道:“你骗不了我。”古道明说道:“难道你不觉得那女子像什么人?”古妃嘟着小嘴说道:“像谁?完全没感觉啊。”古道明嘀咕说道:“仔细一想,又不对。”古妃说道:“哥哥,你说什么啊。”古道明说道:“我说她像古妀啊,你看她眉心一颗朱砂痣。”古妃哈哈一笑,说道:“都说哥哥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这都不知道。”古道明说道:“什么啊。”古妃说道:“昔日范宗使者来柳城学府挑选弟子,使者女子弟子,全部点了一个红点,就算被挑中的女子也点上红点,名为花钿,倘若不是修行女子点在眉心时,叫粉黛。”古道明说道:“是这样的吗?”古妃拍了拍古道明脑袋说道:“还以为哥哥什么都懂,原来也是木瓜啊。”古道明说道:“你胆肥了,竟然敢取笑哥哥,更可况哥哥是东府一家之主。”古妃吐舌“略略略”说道:“你敢如此对待东府强者不敬,竟然不好吃好喝招呼,倘若我闹脾气不做了,瞧你怎么办。”古道明说道:“哥哥知错了,还请妹妹高抬贵手,日后还要你光大东府门楣呢。”范康、范仪瞧见古道明、古妃说话,惧怕他们怀疑监督他们,远远跟着,瞧见二人如此开心模样,互相望了一样。
当古道明将客房退时,掌管瞧见范康、范仪,恭恭敬敬招待诸位,退完了房款,又去了何嫂居住村庄,家中只有何嫂两个孩子在家,不知为什么争吵,古妃说道:“小虎。”小虎兄弟见了古妃,两兄弟争执随古妃而去了,便说道:“古妃姐姐,你病好了么?”古妃说道:“好了,都好了。快去叫你爷爷、奶奶、爹娘回来,我们有东西要给他们。”小虎拉着弟弟向农田跑去。当小虎领着爷爷奶奶、爹娘匆匆回来,见到范康、范仪等四人,忙放下农具,跪下说道:“不知范少爷、范小姐驾临,有失远迎,还请降罪。”范仪瞧了他们身穿短麻衣,手脚都是污泥说道:“起来吧。不是我找你,是古妃兄妹找你们。”小虎爷爷蹒跚说道:“古道明兄弟,不知找我们有何事?”古妃从古道明背上取下包袱,放在发霉的木桌,说道:“这些都是给你们的。”何嫂瞥了一眼范少爷、范小姐,又望了望古道明说道:“这是什么?”古妃说道:“你打开看看。”小虎阿爹向前打开一看,全部是银两,吞吞吐吐说道:“这些?”古道明说道:“大恩难报,一点心意,还请收下。”小虎爷爷说道:“太多了,农家人无敢据有。”古道明说道:“什么据有,送你们的。”何嫂说道:“几个小鸡,也不用这么多回报啊,更可况无德无能之人,也不配拥有这么钱财。”古道明说道:“村庄数百户,善良者少之又少,善者就值得拥有。昔日也说了,当我兄妹二人有了出头之日,必有你们一家的,妹妹之命都是依靠你们救回,对于大世家来说几个母鸡不算什么,但是对于农家来说,就是这几年的生计,你们既然能倾囊而出,救了妹妹,我等岂能忘恩负义。”范仪一听,原来古妃是他们所救,昔日只是筑基二阶,今日赛事时,今日达到了这么高,这家人不简单啊,说道:“都是一番心意,你们就手下吧,别推来推去了。”小虎一家胆怯将包袱包了起来,将包袱藏了起来。
小虎的爷爷吩咐何嫂杀鸡宰牛招呼古道明四人吃完饭,村庄见到范康、范仪都在,不知道围了多少人,只是不知何事,瞧这翻看、范仪和他们一家同桌吃饭,这等场景,是个人都猜出是好事。当到到了深夜时,何嫂叫他们就留在此一晚,明日再进城时,一队衙差前来,说道:“奉城主之令,保护古妃。”庄中之人,都取出几斗米招待官差。小虎阿爹,叫了几个亲兄弟,随着古道明他们入了城,买房买地,说道:“农家人实在,倘若在村庄,这些钱财必定惹人眼红,招贼。”古道明说道:“是小辈考虑不周,差点酿成大祸,还是大哥考虑周到。”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