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刺客”!
“站住,别跑,为什么刺杀蓉儿?给老夫说清楚”。
后面的黄药师大怒,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刺杀他的宝贝女孩,真是该死。
独孤鸣直翻白眼,我都跑了,你还让我站住,真是对黄药师有点无语。
独孤鸣前面跑,一群人在后面追。
眼看快到了孙不二的院子,直接提速,故意在他们能看到的时候,闪进院子。
然后独孤鸣一掌轰碎孙不二房间的门窗,确认大家一眼就能看到俩人的优美姿势,又是一道掌风扫开二人穴道,瞬移到屋顶,瞬间离开。
他也怕被发现,毕竟郭府高手众多,如果只追他,错过了孙不二和陆冠英的好戏,那乐子就大了。
孙不二俩人顾不得其它,赶忙起来找衣服,然后就看见门口站着一群人,看着她们,直接呆住了,连衣服都忘穿了。
“啊~”
孙不二发出了惊骇的叫声。
“师妹,你好不要脸,我全真教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自裁吧”!
一个道旁老头,一脸羞愤,直接把手中的剑扔到了孙不二脚下。
“逆子,你真是丢尽了我们桃花岛的脸,丢尽了你爹的脸,老夫今天就替你爹清理门户”。
黄药师涨红了脸,直接一记弹指神通,轰向陆冠英眉心,陆冠英只是个一流武者,怎么可能躲过黄药师的弹指神通。
“不要,爹”!
黄蓉虽然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可惜陆冠英已经倒在血泊之中,这一幕直接刺激了孙不二。
“冠英,我为你报仇,啊~”。
要知道,十几年前孙不二才是三十出头岁,正值青春年华,看见陆冠英像极了马钰年轻时的样子,不可救药的爱上陆冠英。
陆冠英从小缺少母爱和父爱,自然喜欢这种成熟的,俩人恋爱了,最后听从孙不二的安排,娶了程瑶迦,为他们打掩护。
十几年来俩人聚少离多,二人感情不仅没淡,反而爱的更深。
孙不二看见爱郎被杀,瞬间发狂,捡起地上的剑攻向黄药师。
这一幕简直惊呆了那几个穿道袍的人,这还是那个他们相处多年、性格温和的小师妹吗?
“噗嗤”!
“师兄,你~”
孙不二直接咽气。
一群人不敢置信的看着,拿着剑刺死孙不二的道人。
“丘师弟,你怎可以杀了师妹”?
刚才把剑扔给孙不二那人一脸不敢置信的说道。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众人还没搞清楚状况,俩人就死了。
“冠音,师傅,你们死的好惨呀”!
程瑶迦忽然从人群后边挤进去,哭的好不凄惨,看着俩人的惨状,眼底闪过一丝痛快,然后晕了过去,她就是来装惨的,又不是来哭丧的。
惨完了,自然要悲痛欲绝,然后晕倒,完美收官。
“程师妹,程师妹”。
黄蓉赶忙接住晕倒的程瑶迦,然后让人送回住处,黄蓉满脑子问号,她虽然聪明,但死也想不到这出戏是独孤鸣全程自导自演。
“……”
“靖哥哥,这其中有诈~”
“蓉儿,我也知道这其中有诈,可问题是孙师叔和陆兄竟然做出那等事,有没有诈还重要吗?那些人可都看见了”。
郭靖真是恨不得再杀一次那二人,当时全场只有他反应过来了,能救二人,可是他并没有出手,他的眼中容不得这二人,他们俩必须死。
黄蓉一时语塞,她了解郭靖的武功和为人,不难想通其中关窍,一时间夫妻二人无语。
……
全真教当日带着孙不二的尸体就离开了,他们无颜留在这里。
……
段正淳一行人和慕容复一行人也离开了郭府,还有那些江湖人,实在是太尴尬了。
……
陆冠英被送回了陆家庄,程瑶迦因为昏迷不醒,留在郭府,当然了,她是在装晕,回去还得哭丧,她可没那心思。
……
到了晚上,独孤鸣再次潜入郭府,当然是来找程瑶迦的,看看程瑶迦怎么样了。
然后程瑶迦心结解开,全心全意的服侍独孤鸣,虽然笨拙不堪,独孤鸣却乐在其中,不足为外人道也。
“对了,瑶迦,你什么修为了”?
独孤鸣抱着程瑶迦说道,他这次肯定不能带走程瑶迦,所以想给她传授点保命武学。
“宗师境界,接受了俩次天地洗礼,具体战力,我都是偷悄悄练得,我也没和人对战过”。
程瑶迦很温柔的说道。
“呵呵,那瑶迦你修炼的是什么武学”?
独孤鸣笑呵呵的问道,
“全真剑法和玉箫剑法”。
程瑶迦如实说道。
“玉箫剑法?你偷学的”?
独孤鸣知道玉箫剑法是黄药师的武学,程瑶迦害羞的点了点头。
“那我传授你一套剑法,你要悉心修炼,不可偷懒,再给你一百道剑气,你找时间炼化,过程有点痛苦,你忍耐一下”。
独孤鸣打算把圣灵剑法传给程瑶迦,然后把体内的一百道剑气,渡给程瑶迦,相信她炼化后,实力会有不小的提升。
“谢谢你,鸣郎”。
程瑶迦把头埋在独孤鸣怀里,眼中闪烁着泪花,她也没想到,这个只认识了三天的男子对她这么好。
三十多年从未有过的关怀和宠爱,让她受宠若惊,非常害怕失去,紧紧的抱着独孤鸣。
“……”
时间总是流逝的很快,眨眼间就到了武林大会的日子。
宋州整个南方武林,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武林人士无非就是图个名利,这次郭靖举办的武林大会,大家心知肚明,都是准备来扬名立万的。
独孤鸣这俩天俩头跑,一边关怀程瑶迦,一边忙里偷闲看秦九儿,实在是晚上没时间休息,白天还得回客栈休息,日子倒是充实,就是腰酸。
今天倒是没睡,泡了个热水澡,解了解乏,然后吃了点东西就出发了。
武林大会,他还没见过,必须得去凑凑热闹,不枉来了一趟襄阳城。
至于请帖,他是没有的,所有直接顺手摸了一张请柬,混了进去。
模样当然不是本来的样子,而是易容成了一个白面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