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小羽自离开南少林后,一路被曾荣,闻朝阳追堵,每次都是不战而逃,这一天好不容易甩开他们,躲在一间破庙当中,随即运功调息了一下,感觉浑身气血通畅,没想到明池方丈会少林洗髓经,不仅治好创伤,连多年练功所积累下来的暗伤也都好了,上京的路已被他们堵死,如果拼死进京,必遭拦截,东逃XZ,这样下去也不是事,时间一长,他们必会有所察觉,我若不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前面的努力就白废了,现在想想怎么摆脱他们的追踪,又能悄无声息地赶往京城,一番打算后,雷小羽正准备离开了破庙,突听到微微脚步声,立即冲出破庙外,又偷偷潜回破庙内躲藏…。
与此同时,闻朝阳与曾荣寻着雷小羽的足迹来到破庙,曾荣仔细勘察一翻,朝破庙杂草堆看了几眼,道:“应该是刚走,我们加快步伐,应该跟得上!”
闻朝阳点头,二人刚出破庙,一只海东青朝他们袭来,曾荣正准备拔剑,闻朝阳立马拦住他,只见海东青栖在闻朝阳肩上,闻朝阳从海东青腿上取下密信,一看,大吃一惊,迅速将信件交给曾荣,曾荣一观后也大惊,道:“你徒儿的猜测很有可能!本座这师弟很有可能会这么干,自己吸引主力,再让身边的人偷偷进京。”
闻朝阳道:“好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小瞧他了。”
曾荣道:“这是一种可能,也不排除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书信在他这,另外一边故意暴露出来。”
闻朝阳道:“所以这件事,必须两边抓,可否再让段副指挥史,去截住他们。”
曾荣道:“上一次他在神兵山莊吃了亏,这次再让他去,他肯定不愿意!要不让杜千,宋万两位副帮主,去一位!”
闻朝阳立即否决,道:“不行,金鹏刀还在天龙山莊,他们两人要是有一位离开,金城山,紫薇宫的人杀到,就无法阻挡。”
曾荣道:“你想想吧!要是本座岳丈公倒了,本座岳父存到你们天龙钱莊的几百万两银子,都会被朝廷没收,没有财力的支持,你天龙帮就是一副空壳,将无法运转!金鹏刀被夺,本座会帮你抢回来就是。”
闻朝阳思虑再三,最后决定将自己的打算写入密信反面,让海东青飞了回去,两人继续寻着雷小羽的足迹而行,破庙的一个极其阴暗的角落草堆中,一人从里面冒了击来,此人正是雷小羽,刚才闻朝阳与曾荣的话,他全听见了,情况总是让人想不到,现在唯一的就是赶去京城,与梅老汇合,告之此事(严世藩贪污的钱都存在天龙钱莊)。
梅苦寒一行人一路上慢慢腾腾的往京城赶,一连几日来,并未出现任何事,就在快到京城的一个小镇上,天龙帮的副帮主杜千带着李自强,黄亮和一伙人埋伏其中,当梅苦寒牛车进入,直接将其围了起来,梅佳亮和十几人立即拔刀相对,杜千拱手笑道:“梅老先生可好啊!”
梅苦寒苦着脸道:“没有你们更好!”
杜千笑道:“那没什么好说的,交出来吧!”
梅苦寒道:“交什么,你们不会想拦路打劫吧!堂堂天龙帮什么时候干起绿林买卖!”
黄亮怒叫道:“你他妈的装什么祘,赶紧交出书信,否则你们今天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梅苦寒讥讽道:“腌臜泼才,有辱斯文!”
被梅苦寒这样一骂,黄亮无业见火燃起,立即拨出刚刀,杜千连忙拦住他,笑道:“老先生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梅苦寒道:“书信在雷小羽身上,有本事,你们找他要啊!打不过雷小羽,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老弱妇孺,这就是你们天龙帮的本事!”
李自强叫道:“在不在你们手上搜过才知道!”
梅佳亮怒道:“你们算什么东西,我们凭什么让你们你们搜,更何况我姐千金之体,我父朝中曾文渊阁大学士,岂是你们这些腌臜泼才碰得的?”
黄亮叫道:“不让我们搜,定然有鬼|”
杜千训斥道:“你们俩不说话。没人当你们俩哑吧!”,又接着言道:“这样吧,我们也不为难你们,只要你们跟我们一起回天龙山莊,我们顺利交了差,大家相安无事,你们也可以到天龙山莊做客,我们的好酒好肉款待。”
梅佳亮道:“要是我们不去了!”
李自强道:“由不得你们不去!”
梅苦寒道:“要请我们去天龙山庄做客,好事啊!要不,这样,老夫京城有一故交,身患重病,已经奄奄一息了,在临死之前想见老夫最后一面,等老夫从京城回来,定到天龙山莊做客,就这么痛快的决定了,麻烦杜副帮主让路。”
杜千冷笑道:“老先生,我等如此盛情相约,您老不去不合适吧!”
梅苦寒十分焦急地言道:“不是老夫不愿去,实在是老友病重,想见老夫最后一面,你们难道这点情面都不通融吗?这一路上耽搁了好些时日,再不抓紧时间赶去,只怕老友会忿忿而终,他日,九泉之下,老夫如何面对他,如果老夫抓紧时间赶去,见他最后一面,说不定他一高兴,病好了,人又活过来了。”
梅苦寒的一顿说词,让自己觉得好笑,也让两旁之人也偷偷笑了起来,杜千继续冷笑道:“老先生越说越邪乎了,生死自有天命,岂是你一老先生能掌控的,您那老友与您关系是不是十分密切!”
梅苦寒十分肯定地道:“当然!”
杜千道:“那你们必须跟我等回天龙山莊!你老若不去京城见您老友,他必定留着一口气在,时间一长,说不定京城的名医能将他治好;您若去京城见他一面,他心愿已了,可能会闭上眼睛,撒手人寰,那您岂不成杀人凶手了,罪过,罪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先生,你们同我等回天龙山莊做客吧!”
杜千一席话让梅苦寒一众人无言以对,这时,梅迎雪站了起来,道:“杜副帮主,让我们跟您回天龙山莊也行,必须给我们找几辆马车来,这牛车太慢,太赃了,本姑娘早生厌倦!”
杜千笑道:“好说,好说!”,表面上应承,心里却揣摩:这个小姑娘不简单,要是真的给他们弄了几辆马车,他们必会驾车而逃,再想堵他们就难了。于是和颜悦色地言道:“这附近没有马车,等到大点的集市再帮你们弄几辆马车!”
梅迎雪道:“请杜副帮主前面带路。”,梅苦寒一行人跟着杜千一伙朝天龙山莊而去,梅佳亮看着梅迎雪,甚是恼火,小声言道:“父亲大人,你看看姐姐,没经过您的同意,擅自做主!”
梅苦寒叹了口气,小声责备道:“臭小子,平时为父是怎么教你的,你都忘到脑后了,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适当的周旋一下,再找机会伺机而动,刚才,你若与他们硬干一场,后果会怎么样,你知道吗?不死也伤,我们一群人都得陷在这里,保重自我,才能谋而后动!你姐姐比你强多了,你个毛头小子,跟着你师傅,应不单单只学他的功夫,更多的学学他怎么做人,做事!”,一顿劈头盖老的责备让梅佳亮哑口无言,自讨没趣!
很快一天就过去了,两帮人找了一间客栈,整理好一切之后,杜千让李自强,黄亮带人轮流监视他们,自己准备好一桌子酒菜,邀请梅苦寒,梅佳亮父子俩吃饭…。
梅苦寒兴致勃勃地带着梅佳亮来赴宴,席间梅佳亮闷葫芦似的只顾喝酒吃菜,一句话都不说,而梅苦寒却恰恰相反,跟杜千有说有笑,恰似非常谈得来,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梅苦寒自苦,,竟流出了眼泪,杜千感觉不对劲,立刻好言相劝,梅苦寒倾诉道:“想老夫自幼饱读诗书,就想在高中之后,励志为朝廷,为百姓做出一番事业,可奸臣当道,自己无能为力,一腔热血付之东流!”
杜千当然知道:梅苦寒所说的奸臣是指严蒿父子,偏偏自己要保的就是严家,听到这些话,又不好意思反驳,又想到:摆脱不了我们的纠缠,就给我唱苦肉计呀,于是假装叹了口气道:“梅老先生,这都是命不要介怀,您老想想…。”,话未说完,顿时感觉不好,腹痛难忍,肛门好像要裂开似的,再看看梅家父子,二人完好如初,怒道:“你们给我下毒了”。
梅苦寒笑道:“害人性命的事,老夫是不会干的,只是给你们下了一点泻药!”
杜千骂道:“老夫真诚待二位,二位却恩将仇报,是不是良心被狗吃了?”
梅苦寒道:“你们这些严蒿的走狗,没杀你们已经够客气了,还想怎样,你还是赶紧找个地方,解决一下个人问题吧!”,朝着梅佳亮言道:“我们走!”
杜千怒吼道:“休想!”,一掌击向梅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