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左激动的时候,灵泉的乌龟蛋却已经缓缓的裂开了,一只乌龟钻了出来。
不过这只乌龟却显得很是虚弱,张左连忙用体内所剩不多的灵气给这小乌龟洗了个桑拿。
这只乌龟虽然小,但也是吓得直接钻进了自己的乌龟壳。
这只乌龟是什么乌龟来着,张左连忙掏出两本书开始翻找起来。
这里面没有,不可能啊,张左连忙继续翻找,最后发现,这里面确实没有。
难道是个普通的乌龟,张左仔细检查起来,发现这好像确实是个普通的乌龟。
算了,张左本来对一只乌龟也没有什么好期待的,毕竟龟类本来就是属于那种寿命长,提升境界却很慢的物种。
张左觉得是不是都无所谓了,自己现在需要提升境界很快的那种宠兽。
至少黑玉峰应该不错,成年是筑基期的宠兽,成长稍微低了点,但是总归成长期只要十来年,要是用的是这只乌龟,自己早就六十年一到就拍拍屁股下山了。
突然,张左心念一动,原来是洞府外面已经有人在喊了。
张左关好门,黑玉峰现在不会乱跑了,乌龟这么小倒也跑不出去。
“原来是徐浪师兄,”张左出去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熟人。
“张左师弟,你真让我一阵好找啊,你可知我这次来,是给你带来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徐师兄,你不妨把话说明白一点。”
对于徐浪这人,张左其实是没啥好印象的,这人当时就是一个八方玲珑般的人物,还上来就是好事,怕不是想坑自己,张左瞬间在内心起了提防的心思。
“张师弟啊,怎么不是个好事,你现在入门了三个月了吧,你可知我们这一批修为高的如今已经是练气几层了。”
“哦,是几层了,”张左其实不在乎练气几层了,反正没到筑基,自己可不怕。
“哎呀,是四层了,听说是个天灵根修士,练气四层可是踏入练气中期了。”
“哦,师兄我看你也不慢啊,都练气三层了,”张左对于炼气期的气息还是把握的很准确的,前提是那人没有隐藏修为。
“哈哈哈,这都是家族打功劳,不过练气三层算不了什么,张师弟可知道蕴灵丹。”
“略有耳闻,”对于这种炼气期提升灵力累级的东西张左自然有所耳闻,不过张左可买不起这丹药,一瓶至少要二十灵石,两个月才能买一瓶蕴灵丹。
“蕴灵丹对于我们这些世家之人其实算不得什么,张左师弟,现在有一个天大的好事摆在你面前。”
随即徐浪慢慢的靠近张左,想要让张左附耳过来。
不过张左没动,这让徐浪很是尴尬。
“张师弟,你也太谨慎了,我可是你同一批入宗的师兄。”
见张左一直不肯靠近,徐浪只得直接小声说道。
“我打听到一个信息,张家正在招婿,我一看还是师弟本家这就立马过来告诉你这个消息了。”
“多谢师兄好意,只是我只想一心修行,没有成家的想法。”
“这成家和修行也不冲突啊,不然我等世家之人如何来,难道师弟想要加入师徒一脉,可我知道师弟不过是一介杂灵根,就连筑基也很难。”
“那师兄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张左还是不认为自己和这个徐浪有什么交情,自己看徐浪还不如看赵无极顺眼呢。
所以,天上不会掉馅饼,张左想知道徐浪想干什么。
“实不相瞒,我徐家和张家是世代姻亲。”
“那这种好事,师兄自己上就行了。”张左诧异道。
“师弟,师兄是不可能入赘的,而且师兄看好你就是因为你是他们本家,这样一来,你们可以亲上加亲。”
但其实这一届姓张的有不少。
张家综合考虑之后发现还是张左最为合适,因为张左相貌不差,而且资质低下,未来也不会喧宾夺主。
而且张左目前还是有着一定的实力的,也不是一个普通的凡人。
“多谢徐浪师兄美意,只不过我目前还真没有成家的想法。”
“师弟听我说完,这张家娘子样子你看了再说。”
徐浪说完就拿出了一个留影石,注入灵力,顿时一个身穿白色道袍,貌若天仙的女子出现在石头里。
“张左师弟想好了再来答复我,半月之内都可。”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刚才女子确实不失为人间尤物,特别是清冷的面色下居然还前凸后翘,哪怕是穿着道袍都有点像是在制服诱惑。
啊呸,张左啊张左,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是来修行的,不是来想这些事的。
更何况,自己如今已经仙道有望,可不能再沾染进什么漩涡之中了。
只是张左没有找到,意外居然来的这么快。
第二天,张左的洞府外又来了一人。
等到他出去以后,张左猛然发现,这人好眼熟。
得等,这人不就是那个张家小姐吗,只是这股强大的气势是什么意思。
张左发现来人有着比筑基更强大的气势,这是凝丹境的内门弟子,他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你就是张左吗,”他面色清冷,像是正常在说话但又像是一块毫无感情的木头。
“嗯,师弟就是张左,你是张师姐吧,我没想到师姐居然会来我这里。”
老实说,张左越来越搞不明白了,这张家看样子也没没落啊,这张师姐实力那么强大,整个宗门不知道有多少弟子会追求她。
“好,你就是张左,那就随我走吧。”
张师姐一招手,张左就整个人都被带了过去。
很快张左就被不容置疑的带了过去。
张家,此时张家的几个叔伯都有点生气。
“你们说说,若清会说服那个外门弟子吗。”
“当然了,也不看看若清是个什么性子,她认定的事,谁能阻止,而且若清那么好看,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女,那小子瞎了眼才不会同意呢。”
张左被带到了张家驻地里,许多叔伯都露出了笑容。
“师姐,我,”张左懵了,自己活了那么多年,就没见过这样的人,还是说修行界的女人都是那么彪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