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家长，我……”
秦朗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百口莫辩。
只能无力的解释道，“我，我也是直的！”
“莫非……”
牛魔王看了看那个被自己踩在脚底下，变成的大妈的作祟牛精。
又抬头看了看秦朗，“莫非……你是要？”
牛魔王做出一副我懂的样子。
直接大手一挥，然后将那丑陋不堪的大妈牛精送到了秦朗面前。
“秦老师不必吞吞吐吐，大家都是男人，我懂得！”
“你放心使用，我已经封住了这个大妈牛精的修为，不会再兴风作浪了，等秦老师使用完毕了，我再细细审问关于古牛语的事情！”
“况且，今天这事，只有你知我知，她……不知！”
说着，牛魔王做出一个杀人灭口的动作。
这……特么想的太周到了吧？
秦朗想哭。
不是感动的哭。
而是恶心的哭。
这大妈级别的牛精，真的丑的能够把上个月的晚餐都吐出来。
再者。
秦朗脱光了，也不是为了她啊！
自己的品味，能低到这种程度吗？
牛魔王，你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啊！
秦朗的身体在颤抖，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牛魔王大惊。
“呀呀，秦老师，你可千万别激动，这点举手之劳的小事，我能帮就帮，只是希望你以后在课堂上，能够帮我严格管教红孩儿就行了，你不用太过感动的，真的！”
牛魔王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着道。
说完，他还直接背过身去。
“那个，这个牧场这么大，我先去溜达溜达，您，慢慢玩，不着急时间哈！”
牛魔王嗖的一下，便是消失了。
顺带的，离开之前，他的鼻孔里面发出一声牛吼，让周边围观的诸多眼睛瞪圆的比铜铃还大，似乎是想要观摩学习大场面的野牛群们，纷纷散去。
这么多人围观，会影响秦老师发挥的。
秦老师不能尽兴的话，我家红孩儿，还怎么能被秦老师重点关照呢？
牛魔王心里美滋滋，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太正确的事情了。
秦朗急了，挥了挥手。
但牛魔王已经消失了。
“我……我……”
秦朗真的想哭，“我的人生，毁在了一头牛身上！”
……
一炷香时间之后。
秦朗穿好衣服就让牛魔王回来了。
重新回来的牛魔王看秦朗的眼神怪怪的，虽然没明说。
但言语之中，却是在不断的暗示秦朗。
“那鹿鞭酒，得多喝，对你有好处的！”
“才这么短时间就完事了，那鹿鞭酒啊，管够，下次上课，我让红孩儿那小子再给秦老师提过去十坛！”
“等空闲了，我再去抓回来几只鹿精泡酒，反正啊，管够！”
秦朗想哭。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啊！
可是不论他如何解释，在牛魔王看来，那都是秦朗不好意思接受鹿鞭酒而找的借口罢了。
最后秦朗索性不说了。
牛魔王这才笑眯眯的道，“放心吧，秦老师，我那酒里面，加了我们老牛家的祖传秘方，知道牛郎为什么这么猛吗？他家的那头牛啊，曾经有求于我，那秘方，我告诉他了！”
“牛郎可就是靠着这个秘方，征服了织女来着，不然，你以为就一个偷看织女洗澡，然后霸占对方衣服，强行要求结婚的小流氓，能够得到王母娘娘小女儿织女的欢心啊？做梦！”
牛魔王不小心透露了一个小秘密。
秦朗也是有些恍然了。
难怪，难怪牛郎那小子，找自己要蓝色小药丸。
原来如此啊！
“好了，办正事！”
牛魔王正色起来，他走到那大妈牛精面前。
“我告诉你，别仗着你跟秦老师有过肌肤之亲，我就不敢杀你，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老牛我，让你生不如死！”
牛魔王瓮声道。
秦朗一头黑线。
“牛哥，你能不每句话都提那件事吗？”
牛精哆嗦着道，“牛……牛魔王大哥……”
“嘭！”
牛魔王一脚踩踏下去，“少他妈在这里攀关系，老子不是你大哥，叫祖宗！”
“是，是……牛魔王祖宗！”
牛精小心翼翼的道，“我，我刚刚真的没有认出来你，才会使用幻术的，不然，不然就是借我一百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我是说，你为何要在这牧场闹事？”
牛魔王质问道，“你可知道，这牧场是我儿子红孩儿的神祠罩着的地方，你在这里闹事，是不给我儿子面子，也不给我面子！”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牛精大妈道，“在八百年前，我原本是此地的一头小野牛，误食灵草，才走上修行之路，但是，在六百年前，被一名世外高人镇杀在此，原因是，我为了加快修行速度，强行掠夺这片天地的灵气，让住在这附近的村民，开始生病……”
“之后，岁月变迁，这里的山坡，已经被人推平，成了牧场，而整整六百年过去了，当年那位高人留下的镇杀封印，也逐渐失效，我才有机会出来！”
“重获自由的我，一时兴奋，才跟我的牛子牛孙们开始狂欢起来，可我真的没有伤害无辜啊！”
这点，秦朗倒是知道。
群牛乱舞，虽然毁坏了不少的东西，但的确没有人伤亡。
“那古牛语你从何学来？”
牛魔王问道。
这种古牛语，早已经失传，如果不是牛魔王身体有着远古血脉，它也听不懂这些。
“我不懂什么古牛语，只是刚刚那咒语，是六百年前的那高人告诉我的……”
牛精如实道。
牛魔王眉头一皱，看向秦朗，“秦老师，如今这源头找到了，如何处置，还听你的处理！”
秦朗看了看牛精，又看了看牛魔王。
不管怎么说。
这里之前的确是那牛精的地盘。
虽然被镇压了六百年，时过境迁，但它毕竟没有害人。
“也罢，饶她一命吧！”
秦朗道。
牛魔王咧嘴一笑，“来日方长，我懂！”
秦朗郁闷的吐血，“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懂！”
牛魔王一笑。
转身看向那牛精。
“秦老师心地纯良，饶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牛魔王大声道，“念在你没有害人，我暂且抹掉你古牛语的记忆，免得你再次作乱，另外，我便是罚你在这里继续镇守千年，护佑一方平民，若有差池，我必定将打的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是！”
牛精急忙跪倒在地，“我再也不敢了！”
牛魔王出手，抹掉了关于古牛语记忆。
秦朗也松了一口气。
牧场群牛乱舞的事情，算是解决了。
不过，他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对了，牛精，我问你，今天这个牧场，是不是来了一只妖，在两头大野牛身上打下了傀儡印记？”
秦朗盯着那牛精，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