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水自流这么说了,苏辰也就不客气了。
“第一,按水哥说的我哥们的医药费,误工费您几位出!”
“没问题!”
“第二,我不希望再见到诸位在我哥们和我嫂子周围转悠,我这脾气吧有时候不太好!”
卡!
肖国庆的大粗链子在苏辰的手里用力一扯,直接直了!
咯噔噔!
随着继续用力,那链子之间的扣环紧紧的崩着。
哒啦!
随着苏辰的猛然一用力,那环扣之间突然被拉直。
哗!
有一就有二,整个链子不再成条,散落在地上,成了一个个的碎铁块。
哦豁!
肖国庆瞪大眼睛,这铁链是他特意花了大价钱找了熟人给打出来的。
干架揍人的时候用这玩意就没输过阵。
这次要不是悬殊太大,施展不开也不可能吃这亏。
可是这链子是真的重啊。
实心的。
刚开始他抡的时候都差点累茬气。
就这,被苏辰小兄弟给一扯就散了。
确定这是自己的那些大铁链子,而不是纸糊的?
噔噔噔!
水自流往后退了好几步,好悬没摔倒。
水自流被吓到了。
真的。
他没想到苏辰的力气这么大。
要说刚刚和宾子对拳用的可以是巧劲,才把轻敌的宾子给干倒在地上到现在还没起来。
那现在这一幕。
那绝对的是人家的纯实力。
干不过!
幸好刚刚认怂认的早。
要是这家伙给来上那么一下子,小命还能保住?真难说!
“答,答……”骆士宾都说不出来话了,他吓坏了。
刚刚这家伙可能是留了力气了,要不就这能把恁粗的铁链子提直溜了,就他这身肉包骨的体格真不够来一下真格的。
直接就散架了啊。
水自流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答应你了!就按你说的来!”
苏辰把手里的断链扔地上,走了几步,就到了骆士宾的一米远的地方站住了脚。
“兄,兄弟,都是误会,误会,真的!”骆士宾再也没有刚刚的得瑟了。
苏辰撇撇嘴角:“我说了,不要出现在我嫂子身边,要是被我嫂子或者是别人看到你在她身边出现过,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不,不敢,我……那个兄弟,你嫂子是谁啊,我以后躲着点!”骆士宾问的相当直接。
这要是随便的答应下来。
万一这家伙有好几个嫂子,那以后真找上来了,他去哪说理去啊?
苏辰笑了,笑的特别的自然:“郑娟!”
骆士宾双眸瞪大,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是那个姑娘。
“他…不是…”水自流想要解释,可是看着骆士宾那样,又把嘴闭上了。
除了俩人一块去黑市,平时的时候他们也不是一直在一块的。、
宾子平时看着漂亮姑娘就走不动道这毛病他是知道的。
有没有和那姑娘在一块他真不敢打包票。
苏辰眼睛眯了眯:“你已经做了什么了?”
“没,没有,我只是想着要是有可能的话就娶那姑娘,既,既然她有主了,那我肯定就不动那脑子了,这世上也不是只有那一个女的,放心,我一定不会娶她了!”
苏辰:……不知道该放心还是该不放心。
“你碰她了……”
骆士宾马上接话:“没有,绝对没有,发誓!碰哪我烂哪,我主动碰的我不得好死!”求生心思相当明显。
苏辰:“说到做到,以前呢?碰过哪了?”
卡卡!苏辰双手互按,手指关节卡卡作响。
骆士宾没有丝毫纠结:“没碰啊,这次是第一回,真的,要不你去问郑娟,她见我们这样的人就躲开,正眼都不带看的。我吧,就是看着她在那里卖糖葫芦,想着拉近关系拉拉呱,结果她家那老不死……她妈挡住了,我不小心用力把人给推了后退了几步,那个小子…你那哥们…疯了似的冲过来锤我,那我肯定还手啊……”
把该说的,不该说的,自己想过的想法都说了。
保命要紧。
这扯链子的劲儿要是砸自己身上。
真难说还能不能呼吸了。
苏辰把手放下了。
行吧!
没动人就行!
如果真被动了,苏辰不介意真的会把骆士宾给废了……
苏辰把肖国庆孙赶超扶起来,仨人一块走了。
临走之前,水自流、骆士宾等人将赔偿和医药费都给了苏辰。
肖国庆和孙赶超一人5块。
周秉昆30块。
看治疗情况不够的话他们再给补。
找他们也好找,在光子片最中间那块最破的几间板屋就是他们几个人的。
肖国庆在临走前把散架了的铁链子拾掇着一块抱走了。
这玩意卖还能卖个好价钱呢!
何况还能用,重新弄一条就是的,东西现成的……
那仨人走了。
骆士宾被水自流等人从地上扶起来往医院赶。
包扎的时候。
骆士宾坐在那里想着这事儿,越想越憋气。
等水自流去给他付钱回来,实在没憋住的道:“水哥我不能白丢这人!”
水自流把药往桌上一放:“打不过,那铁链子你也看到了,能把那玩意儿拉断的人,你觉得咱们得多少人扛住那家伙的锤的!”
骆士宾:……确实没人能扛住,连他都是被拳头一下轰出去了。
“可是我总觉得我失去了最重要的,我不能放手,水哥你听我说,真的,我对那郑娟我觉得我得弄到手……”
“别胡说!你不能有这样的想法,宾子世上何处无芳草……”
“水哥,我不管了,我觉得那个女人就得是我的,我……”
砰!
嗷!
骆士宾才刚接好用木板固定好的胳膊又散下来了。
骆士宾被疼的嗷嗷叫唤!
水自流无奈的赶紧把人往外推,用那不太方便的腿脚挡在了骆士宾的面前。
“兄弟,误会,真的误会,就是说说气话!”
“不,不是气话,我……啊!你特玛到底是不是有病没完了……怎么你在这里?”骆士宾要疯了。
这阎王怎么在这里?
苏辰冷笑连连:“是啊,我要是不在这里就听到你在跟我这儿演呢!答应的事就和放屁似的啊,哦不是,人放屁还有点臭味,你这连个屁都不如!”
骆士宾额头冷汗直冒,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气的又或者是被疼的。
一旁的水自流更郁闷。
这宾子到底哪根筋搭错了啊,为毛非得说这样的气话,又把这阎王给招回来了。
从这一天开始,光子片的混子里多了一个不能招惹的存在,名为阎王!
……因为没有人能干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