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明一个人在客厅里,吃着零食,喝着牛奶,看着电视。这时,手机响起了节奏欢快的小情歌,是只属于云容容一个人的专属铃声。
上面的备注是——南方大椰瓜。
“怎么了?宝贝?”花锦明拿起手机,嘴里嚼着零食,发出咔啪咔啪的碎响。
云容容软绵绵地说着,“我姨妈走了。”
花锦明愣了愣,滋道:“你姨妈走了?她什么时候来过吗?”他记得,马清香早在十九号时就回老家去了。
说完,花锦明又猛地一下顿住了。
心突然紧张了起来。
云容容娇嗔道:“笨蛋~快上楼睡觉啦,你还想在下面呆多久?都不知道看一下时间。”
花锦明的心咯噔一下,一个箭步冲上了楼。
这会儿,云容容已经洗完了澡。
把自己整理干净后,美美地窝进了被子里,只露出头、肩膀和两条白皙的手臂在外面。脸热乎乎的,又红又烫。
在花锦明“破”门而入时,羞涩地低着头,深情款款地在偷偷盯着他看。
花锦明过去,将被子一掀,露出被子下完整的云容容,一边爬着上前一边将她拉过来,抱进了怀里。
她浅灰绿的贴身无痕裤,穿在身上没有一丝褶皱,完整地将身体线条勾勒出来,像件绝美的艺术品。两根白葱一样的大长腿,白得直晃人眼。
花锦明啥也不说,先抱着她,“啵啵啵”地猛亲了几口。
“哎呀~宝贝你先去洗澡了啦~”云容容笑着推开他,并擦了擦湿润的脸颊。
“好。等我回来。”花锦明抓着她的手恋恋不舍。
云容容收回手,腼腆地看着他,轻轻用力推着他,帮他离开,又在花锦明下定决心时突然道:“不准在里面干坏事。”
“好,我不干坏事,我都有你了,以后坏事都让你一个人干。”花锦明贴上去,吻了云容容一口,才是离开。
云容容甜蜜地笑了。
三分钟后,花锦明洗完澡回来了。
云容容看到心急的他,立马急得大喘气,两手捂着脸背过身去,喜怒参半,“哎呀~你怎么洗得这么快,我又不会跑。”
“洗完了,宝贝。我都洗了好几遍了。”花锦明钻进被子里,从后面抱住了云容容,贴着她的脸说。
云容容嘟着嘴道:“才几分钟,你就洗了好几遍?那你肯定没有好好洗。”
“我洗得不好,那你以后帮我洗就好了。”
“坏蛋~”云容容把身子转过来,与花锦明面对面的拥抱着,很期待地问道:“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知道,我们在一起一个月的纪念日。”花锦明很贴心地替云容容梳理着头发,避免压到。
“那这一个月,你跟我在一起,开心吗?”云容容说着眼眶湿润了起来。
“开心,当然开心。跟你在一起,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情。”
“那你爱我吗?”
花锦明停了下,想了很多话,但真正说出口时,却只剩下了最简单也最有力度的一个字。
“爱。”
“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新娘子,用力爱我,好不好,宝贝?”云容容两手托着花锦明的脸,含情脉脉,没有等他回答,就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吻。
花锦明也没有说话,用行动回答了她。
……
窗外,余霜正带着花小荷,在院子里放花炮。她的手法很可爱,先把花炮搬到院子里,然后半蹲着身子,侧压着一条腿,将一只手远远地支上去,用点好的香靠近花炮的引信。
不停地试探。
戳一下,又退回去。
再戳一下。
试了好几次,引信才被成功点燃,滋滋冒着火星。几秒后,花炮便嘭的一下,从纸箱里升起了一颗明亮的小点,突破覆盖在炮筒上的纸片,升到天空后“啪”的一声,炸成了一朵绚丽的烟花。
而这时,余霜早就拿着香跑远了。
跟花小荷一起,捂着耳朵,躲到了屋檐下。
一同兴奋地等待着。
之后,纸箱里不断地升起明亮的小点,在空中炸成一朵朵绚丽的烟花。
与此同时,龙城的家家户户都在放着花炮,令整个龙城的天空都被烟花给占满了,仿佛雷电闪烁,一次次照亮大地。
啪!啪!啪……
一夜,炮火连天。
花小荷没有体验过这么多人一起过年的滋味,余霜也对这位妹妹充满了关心。
她们一起守岁,一起在电影房里唱歌,一起对着天空倒数新年的到来,一起在欢声笑语中告别过去,迎接未来。
这个年,过得温馨又快乐。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她们整整一天,都没有上线,从头到尾都在忙碌着。
铜煌崖与神望都也相安无事。
仿佛香魂岛上的那场冲突从未发生过一样,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铜煌崖与神望都已经彻底决裂。
国服内战即将到来。
一夜之间,铜煌崖就封锁了所有港口,实行了海禁,以抵御神望都的突然袭击。
神望都的海军实力十分强大,麾下八百艘战舰,号称黄金舰队,是朱崖海上绝对的霸主。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铜煌崖必须严阵以待。
而那艘满载着奎木军团尸体的大楼船,出了冰刀港后,迂了一圈,又发往了残暴之地。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香魂岛。
没有人知道,神望都这样做的目的。
黎明到来以前,残暴之地的天空还是昏沉的,到处电闪雷鸣。
一个巨大的黑影屹立在乌云中,缥缈透明的身体如同山脉一般巨大,正是它驾驭着雷电,肆虐着整个残暴之地。
大楼船驶进残暴之地嶙峋的海岸时,都要小心翼翼,避免惊动乌云背后的黑影。二十多海里就走了整整一夜,还恨不得再慢一些。
这里是整个香魂岛最可怕的地方。
残暴之地。
一如其名,这里充斥的邪灵都是最顽固、最荒淫、最暴虐的,对保境宫的英灵来说,都如同禁地一样,是非常忌讳的存在。
偏偏一艘大楼船,冒着天大的风险,造访了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