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诸葛先生饱读诗书,满腹经纶。正好我有一些问题请诸葛先生解答,还望您不吝赐教。”
“白宫主客气了,您想问什么就请问吧。”
“不知道诸葛先生有时候会不会觉得生命很奇妙,但又很难捉摸它的价值和意义?”
“生命确实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我有的时候也常常在想,我们为什么会存在?我们的生命到底有什么深层的价值和意义?正如古诗所言,‘人生若只如初见’。生命的每一个瞬间都是独特的,都值得我们去深思。生命就像是一本厚重的书,每一页都充满了不同的故事和经历。而我们,作为读者和作者,都在不断地探索、解读和书写着自己的生命篇章。正如那句‘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我们都在生命的旅途中前行,寻找着属于自己的风景。而且,生命的价值和意义可能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它可能会随着我们的成长、经历和环境的变化而发生变化。也许,生命的真正价值就在于我们如何去体验、理解和创造它。就像古人说的,‘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们应该珍惜每一个快乐的瞬间,让生命充满色彩。”
“哦?那我们如何确定自己的生命是有价值的?我们又如何知道自己正在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
“生命的价值并不是由别人来定义的,而是由我们自己来赋予的。只要我们真诚地面对自己,勇敢地追求自己的梦想和幸福,那么我们的生命就是有价值的。至于方向,也许我们并不需要一直走直线,有时候曲折和弯路也是生命的一部分,它们同样具有意义。正如那句‘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我们都在生命的道路上探索着,寻找着属于自己的方向。”
“那么我还想问问诸葛先生,这《庄子》里的‘逍遥游’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境界呢?”
“逍遥游,在我看来,是一种超脱世俗束缚,心灵自由翱翔的状态。庄子通过大鹏鸟与蜩与学鸠的对比,告诉我们大小之分、远近之别,其实都不过是人心的执念。真正的逍遥,是忘却这些界限,让心灵在无限的宇宙中自由飞翔。就像他说的,‘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庄子提倡的,是一种超越物质世界的精神追求。在他看来,世俗的名利、权势,都是束缚人心的枷锁。只有挣脱这些,才能达到真正的自由和幸福。”
“可现实生活中,真正做到这一点又谈何容易呢?”
“确实不易。但庄子并不要求我们每个人都去隐居山林,而是希望我们能在内心深处保留一片净土,学会在纷扰的世界中找到自己的‘逍遥’之道。比如,在忙碌之余,静下心来读一本好书,或是去自然中走一走,都是对心灵的一种释放。”
“善哉善哉!诸葛先生所言,在下听之犹如醍醐灌顶。”
一旁的西施也惊呆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东方曜居然这么厉害。
“你这么厉害吗?”西施低声问东方曜。
“都是平时看书看的。”
“你哪来的书?”
“你那里,师哥那里还有大师那里弈星那里。”
西施在下面比了个“六”的手势。
“好吧好吧,今天就先问到这里。倘若再有机会,我一定还会再次向您询问。来啊,上菜!”
门开了,玉女宫弟子端着盘子走了进来。
随着一盘盘菜被放在桌子上,上菜的弟子一一做了介绍。
“鸡翅饭。”
“烤栗子鸡翅。”
“香肠炒蒜苔。”
“胡萝卜炒肉丝。”
“香脆豆腐。”
“番茄炒牛肉。”
“红烧茄子。”
“鱼香焗龙虾。”
“一共八道菜,寓意着八方进财。”白秀说道。
“白宫主您实在是太客气了。”西施说道。
“是啊,这得花不少钱吧?”东方曜说道。
“常言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也是在下的一点心意。对了,佳肴已经好了,怎么能没有美酒呢?上酒!”
一名玉女宫弟子手捧酒壶走了进来,随后又进来一名弟子把手里的酒杯摆放在桌子上。
“风婆婆,青霞,你们进来吧。”
白秀话音刚落,两名白衣女子走了进来。
那被唤作风婆婆的是一名五十多岁的老女人,而那位青霞则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
东方曜仔细打量着两人的样貌。只见这位风婆婆,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但她的眼神却异常犀利,仿佛能洞察人心中的恐惧。她的嘴角总是挂着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算计与不屑,让人不寒而栗。她的头发稀疏而杂乱,如同干枯的稻草,毫无生气。她的身形佝偻,但行动间却透露出一种诡异的敏捷,仿佛随时准备着实施她的阴谋。整体而言,她的样貌给人一种阴森、可怕的感觉,就像是黑暗中的毒蛇,让人不敢轻易接近。
而那位青霞拥有一张精致却冷峻的脸庞。她的眉眼间透露出一种算计与狡黠,仿佛时刻都在盘算着如何达成自己的目的。她的嘴角常常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但那笑容中却藏着深深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她的眼神锐利而冷酷,仿佛能洞察人心中的弱点,并加以利用。她的长发乌黑而顺滑,却如同她内心的黑暗一般,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她的身姿苗条而优雅,但行动间却透露出一种不容忽视的威胁,仿佛随时准备对他人发起攻击。整体而言,这位青霞的样貌给人一种危险而迷人的感觉,就像是带刺的玫瑰,让人既想靠近又害怕受伤。
“这是我们玉女宫的两名优秀弟子,风婆婆,青霞。你们二位,还不拜见诸葛先生沈二小姐!”
“见过诸葛先生沈二小姐。”
风婆婆和青霞向东方曜和西施行了礼,他们也向两个人回了礼。
“还不快给两位倒酒!”
风婆婆和青霞端着酒壶给东方曜和西施倒酒。
“不必了白宫主,可琪不会喝酒。”西施说道。
“既然沈二小姐不会喝酒,在下就不勉强了。”
“可琪,白宫主这么热情,你怎么好意思让白宫主伤心呢?没关系白宫主,给她倒就是。”东方曜说道。
“好吧好吧。沈二小姐,既然诸葛先生都发话了,不喝一杯也不好。给沈二小姐倒酒!”
风婆婆赶紧给西施倒了一杯酒。
“既然我丈夫都这样说了,那我喝就是。”
“哎呦白阿姨,大老远我就闻到了这酒和菜的香味了。能让白阿姨您这么破费,应该是有贵客来了吧?”
这时门开了,走进来一位身穿西装的三十多岁的男人。
“哎呦小天来了。当然是贵客了,这两位可是你最崇拜的诸葛先生和沈二小姐啊。二位,我介绍一下。这位叫张傲天,是我故人之子。”
“有幸见到诸葛先生、沈二小姐。”张傲天伸出了手。
两个人作为回应和他握了手。
东方曜仔细注视着他,只见张傲天的脸庞轮廓分明,线条硬朗,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他的眼神深邃而冷酷,仿佛能洞察人心,又仿佛能冻结一切。眼角处细微的皱纹,记录着他多年来的风雨历程和犯罪生涯的烙印。他的嘴角紧抿,时常挂着一抹冷漠而高傲的笑容,那笑容中隐藏着对权力的狂热追求和对世界的冷漠无情。整张脸庞散发出一种沉稳而危险的气息,让人不敢轻易接近,更不敢轻易挑战他的权威。
“老子不是好人,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东方曜低声说道。
“衣冠禽兽。”西施低声咒骂着。
“您二位可是我的榜样啊。前几年我父亲张天民被慕容山杀害,我一直想要报仇但没有机会。自从听说你们在海都师范学院斩杀了慕容山,哎呦,我兴奋的几天都没睡着觉啊。”
“张先生客气了,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东方曜说道。
“是啊张先生,惩恶扬善是我丈夫他们一贯的作风。您真的不用这样的。”西施说道。
“好了好了。既然人到齐了,那么大家就请落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