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随意地挥动着剑,轻而易举将袭来的攻击全部化解。然后就是切下他们的手。
就像是小孩在玩弄地上的蚂蚁一般。剑气轻而易举地撕裂他们的外功,护体法宝,装备,如入无人之境。仅仅眨眼间的功夫,地上到处打滚哀嚎的狗多了几倍。
只是一群跳梁小丑罢了。少年这样想,收剑入鞘,朝不夜天内部走去。
“卧槽,那个是谁?看门的那些可都是筑基期的,他居然一路杀进去了?”一玩家远远围观,惊叹,并不忘录像。
——
“站住。城主府重地,闲人勿入。”
两个体型高大,身上法宝价值不菲,浑身散发威压的守卫拦住了风的去路。
“。。。哦”
少年转身离去,走入小巷,随便拿起一块布当作袍子,掩盖住自己的模样,随便便如虚影一般消失了,轻易潜入府内。
一个女子坐在城主府的中央,正在喝茶。
【祸水】。风对此这样评价。美貌不可方物,但那又如何?只是自己的刺杀目标罢了。
少年开始聚集着剑意,拔出了剑,速战速决。
接着便挥出一道剑气——
“哎呀哎呀,来客人了呢☆”她脚步一闪,轻易躲过了这一击。剑气击打在墙壁上,掀起无数尘土。
“不过,像我这样的首领,亲自上场未免太掉价了~上,我的亲卫萧张!”
随着另一道剑气袭来,一青年修士拖血红长刀而来。
“别妨碍我。”
少年说着,向前走动了几步。同时无形剑意在空中击中剑气,化解这一攻击。
“抱歉了,我今天非挡你不可。”萧张手握血红长刀冲上前来,甩了个刀花,只见那刀却如同有三把,呈一品字形朝风袭来。
少年挥动着剑,将刀全部击落
刀,一个令人熟悉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用刀的修士越来越少了,剑修反倒是发扬光大。
他露出了兴奋的笑容,无聊了这么少,终于有事可做了。
紧接着,他架起了剑,向萧张冲去,挥剑下劈。
但他这样反倒正中了萧张的下怀。只见萧张快速抖动长刀,紧接着长刀如同有粘性一般,将那把普通的铁剑紧紧缠住,接着狠狠一拉,试图将风缴械。
这一招无往而不利。但这一次不同。因为萧张的对手是……风。
风前踏,利⽤⾝体的重量与右手的力量狠狠将⼑压在地⾯上,令其⽆法动弹。萧张受惊,欲把刀抽回,却只觉刀被水泥一般死死压住,纹丝不动。这下可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风面无表情,保持前踏之姿,而左手则形成手刀向人快速刺去——
“!”
却见萧张一个铁板桥,快速闪过这一击,手刀卷挟而来的剑意轻易切断了萧张的几根头发,擦着头皮而去。
若被刺中,后果可想而知。
萧张只觉不寒而栗,“不能轻敌。”他暗自道。
紧接着从背后抽出木刀,再度袭向风的面门。这是他的二手准备。百年妖木所制成的刀具,虽为木质,却能削铁如泥。
“刺啦——”
木刀与铁剑不断地在空中交锋着,剑气与刀气不断互相碰撞,你抵消我,我抵消你,形成了一种脆弱的平衡。
而当两个力僵持不下很久后,则一定会有第三个力打破这一平衡。
是铁器碎裂的声音。
风手中的铁剑,本就是普通的粗制品。即使在灌注强大剑意后拥有与高阶法器匹敌的能力,但终究是有极限的。
萧张大喜,顾不得拭去头上的汗珠,一道更猛烈的刀气便飞射而来。趁他病,要他命。
风却毫不在意,面不改色,用剑意形成的刃挡下了这一击,接着便放下了铁剑,后撤了几步。
“热身。。。快结束了吧?”
一把红色太刀具现在少年左手上,上⾝微躬、左腿向后蹬地微曲、右腿踏前呈⼸形、左臂持⼑鞘鲤⼝将鞘藏于⾝后,拇指将⼑镡推开,露出血色的刃,右⼿掌⼼搭于⼑柄之上。剑,风自然会用。但自己更喜用刀。
萧张瞳孔紧缩。那是危险的气息。
“哈哈……说的对啊,热身,该结束了。”
萧张挥手,真刀被召回,悬浮于身前。
“……”
“敌不动,我先动。先发制人。”
刹那间,血红的瞳色从萧张瞳孔迸发而开,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
持刀后撤,双手紧握,随之快速斩击,无数惨白刀气在刀尖喷涂而出,形成绚丽多姿的刀气弹幕网,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朝风进行地毯式饱和攻击。自然,消耗是极大的,甚至于几乎自损根基。
风淡漠地眨了眨眼,数十条刀光飞快地挥出,斩下一道道刀气,在弹幕网中如入无人之境,仿佛被波涛击打的磐石。任你刀气三千,我自岿然不动。绚烂的刀气弹幕网,甚至无法进风身周。
一鼓作气。
再而衰。
三而竭。
萧张密集的刀气逐渐不再无缝,开始出现了些许纰漏。
而这足以致命。
一道血红刀气逆流而上,刹那间,如切豆腐般切开了剩余的刀气。
当萧张反应过来,刀气已挥至面前——
“叮——”
清脆的金铁交击之声,萧张手臂青筋暴起,狠狠咬牙,艰难地抵抗了下来,随即偏移木刀,让剑气偏移原轨,侧飞而去,砸中旁边的墙壁。
“呼……呼……”劫后余生的萧张艰难地喘息着。
但这仅仅是开始。
“果然啊。。。”
刀刃发出了红⾊的光芒,挥出了又一道亮红⾊的剑⽓,⽤着快于⾳速的速度,撕裂空间般的强度向前⻜去。
萧张眼睁睁地看着刀气飞来,但身体却如同风中残烛,摇曳不定。连站立都极为困难,自然不可能躲过这一击了——
命中。
萧张的身体被撕裂开巨大的口子,但他丝毫没有恐惧的表情……
他在狂笑。
他在狂笑!
“哈哈哈哈!有趣……好久没遇到这样的敌人了!在下……萧张,请问阁下的名字?”随即,伤口愈合。木刀白光大放。紧接着——
萧张淡淡开口,吐出那属于禁忌的咒语:“苟——”
“事情变得有意思了呢。”看了半章戏的绯夜花一边隔岸观火,喝着龙井茶道。
一股恐怖的力量释放开来,刹那间,萧张的脸上似乎戴上了黑框的物品,接受着记者的采访,并痛斥“钦定”,而代价却是: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