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面对神,所以我们特别调派了一个超时空士兵负责帮你们进行时空传送,现在已经有一支雪地直升机陆航旅准备做你们的支援了,后勤本岛八九支援了你们一大批压缩液氮,希望你们作战顺利。”王守一看着听到好消息欢呼雀跃的战士们点了点头离开了。
通过超时空传送兵传送到水之都城,王守一是来镇守鼠人帝国大皇帝高天比丘死刑执行现场。
剑气破空不远处的海面冰层上一架坠落的飞艇砸穿了冰面镶嵌在厚厚的冰层中,过了一会儿剧烈的爆炸和燃烧击穿冰层这架飞艇残骸才沉了下去。
被王守一当成兵器来使用的神孽大灭魔神剑坚不可摧的身躯又破开空间让周围隐藏在其他次元或者时空夹缝中的强者全都挨了一剑。
弱者当场暴毙,强者也不好受。
躲在远处的司马懿眼前一亮,心想:‘只恢复到这个程度,那这三位时代霸主恐怕就是三个人形大礼包啊!’
‘不过不能排除他们因为过于自负懒得认真的可能性,还是要稍微试探一下,王守一是下手最狠认准了目标就绝不放过,皇帝盘手下人多很难完全骗过去,看来还是得找王不负。’
司马懿确认无法救出鼠人帝国大皇帝,把扶持的目标转移到皇室没有被审判的成员身上。
而他本身则是去联系那些有可能投资他建立鼠人帝国傀儡的金主去了。
夜叉金刚修罗恶鬼,还没从错综复杂的地下暗道中钻出来,王守一的大灭魔神剑往地上一戳剑气波动直接把地道里的皇家影子武士和皇家影子法师全灭了。
为了争夺高天比丘的灵魂,几个恶魔,魔鬼和鼠人神迫不及待的在周围的争论起来,“他是我的了。”“不,他和我们家族定下了契约。”“那是我们的族人。”
各怀鬼胎的超自然生命甚至出手保住了已经挨了行刑战士一枪的高天比丘,现场和电视机前观众的惊讶中王守一皱着眉问道:“谁告诉你们我只审判他的肉身,他的灵魂我也要彻底抹灭。”
“羊毛一样的肉身我们无所谓,但是羊奶和羊肉一样的灵魂是我们的,这是我们在亘古时期就定下的契约,你要违抗诸神和恶魔吗?”鼠人族的契约之神大声说道。
“意思是我们没签字也得认?你们是不认识我的拳头吗?数到三不退者死。”王守一右手握剑左手竖起三根手指。
123很快就数完了,三根手指一根又一根的放下去,不管是为了灵魂还是面子那几个神明,恶魔和魔鬼都没有离开刑场的意思。
为了免除后患,王守一随手拔剑斩把这些和高天比丘曾经有各种各样关联的超自然神魔全部抹杀,而他特意留下的高天比丘则是在快速愈合的伤口挤压子弹的奇特痛苦感受中不断呻吟着。
王守一把手中的大灭魔神剑随手一抛插入旁边的地面,他双手抱胸大声说道:“干扰行刑的魔神已经被我斩杀,犯人高天比丘继续执行死刑。”
有限度的超自然再生能力反而成为了高天比丘的痛苦源泉,他不断的受伤又不断的愈合,最后被打了14枪才打死。
出于人道挡住高天比丘嘴巴防止它发出惨叫和咬断舌头导致大出血的口罩中越来越微弱的呻吟声已经消失了。
王守一拔出大灭魔神剑,继续镇守死刑执行场,直到所有战犯毫无遗漏确实无误的执行死刑,他才通过传送门离开。
在北方的前线绕了一圈之后,出于鼓励战士们站前开会,战后总结,旺盛斗志,战斗决心的目的,王守一没有直接解决战士们制定好计划准备好方略的目标,而是返回了联军总部。
在由王守一建议组织的这次电视电话会议中,王守一直接了当的说:“我看现在拥有联军分部的四个之前存在的势力中只有永夏岛圈没有反对联军直接控制的。”
“这也给我们那三个分部的成员工作造成了不利的影响,我想现在的实际形势表明,建立一个跨越之前旧势力版图的联军还是有点太早了,我建议在分部中我们联军总部只作为参谋顾问,分部不主动提出邀请我们总部原则上是不干涉更不会领导你们分部的工作的。”
王守一平淡的语气让有些心慌的其他联军总部骨干成员慢慢冷静下来。
本岛八九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王守一的建议,他说:“我们就是要调查实际,搞实际工作,所以我也实话实说,我们当然想过把鼠人这个旧势利独立。”
“但是这样,从战略上来看,我们失去了梦寐以求的大量地质稳固岛屿组成的大后方战略纵深,从感情上,我们从一个整体退化成了关系密切的战友,这不是进步,是退步。”本岛八九直接拍了桌子,吹胡子瞪眼的。
前线指挥部找了个小房间,在警卫护卫下参加电视电话会议的尊胜王龙点点头说:“我也说说我们这边的意见,本来我们都是联军的分部那么那些争议部分要么就像现在这样总部直管,要么就是总部协调分配和退还,可是如果总部不再是总领导,总负责。”
“难道要让来给我们北极熊人帝国救助寒潮和准备救助瘟疫的永夏战士们吃闷亏吗?再者说,按照史书记载的传统,那么淡水鱼人和鼠人帝国已经更南方大片的国家都是永夏岛圈子的外围附庸国。”
“如果不按史书传统先到先得和宣誓所有来划分,那么那些人烟稀少以及近代割让的地区岂不是成为联军各成员国之间的刺头和火星吗?我也反对把总部变成象征性的吉祥物。”尊胜王龙也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脸上的怒色逐渐平静,马六国也提出自己的反对意见:“超自然的部分你确实功劳很大,但是非超自然的部分,我们那些为了联军不惜牺牲的战士呢?”
“我一般是所有方面都要负责的,我见过很多战士的遗书,也在医院慰问过一批又一批的战士,掩埋过一个又一个的战友。”
“差不多两个半月我们横扫万里,靠的难道只是你或者我这一两个人吗?这是全体联军的共同成果,不是你一个人的一言堂,”马六国强忍着激动的泪花说到。
王守一点点头说:“你们说的我也清楚,不过,我们的联军也不会是永恒存在的,而这种按照旧的势力版图划分的想法往往就出自你们身边的中高层的心中,我提出建议来就是兴旺咱们能够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相信你们也看出来了,我和王不负绝非一般神魔可比,我们的寿命当然也是永恒的,但我们不愿意用我们的永恒和我们的习惯来束缚联军,可能五年可能八年我们就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