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又让路远说中了。
在那些直升机离开没多久，从桑库多堡垒方向以及南边的圣迭戈方向便飞来两拨固定翼战机。
这两拨战机只是在市中区和南洛圣都上空进行一次轰炸，干掉不少黑帮的犀牛坦克，却没有去洛圣都机场的打算。
桑库多堡垒方向飞来的是F-16的劣化版天煞，不过他们把空地导弹当火箭弹打，虽然不怕黑帮联盟的干扰，但是命中率就差了不少。
一共至少八架天煞，最终也只敢掉五六辆坦克。
反倒是圣迭戈海军基地飞来的两个四机F/A-18F“超级大黄蜂”战机编队，因为是双座型，有专门负责武器的炮手或者武器手，使用传统而非制导炸弹，直接干掉了剩下大部分坦克。
也不知道从圣迭戈海军基地过来的这些海军舰载机，是真的提前得知了黑帮联盟的电子干扰杀手锏，还是单纯从成本出发，选择用常规炸弹这种便宜货来降低自己帮忙的成本。
不管怎么样，这一手反击他们打得很是漂亮。
但是，这些远道而来的战斗机还没有欣赏自己的成功战果多久，就被迎面而来的另一群飞行器打得找不到北。
那是一群以二战末至冷战结束间的老爷战机为主，间或有六架天煞，但领头却是一架怪模怪样的黑色飞行器的航空编队。
就是这些连近距格斗弹都没怎么带的航空编队，以一种不下于现代喷气式战机的速度，从洛圣都机场方向飞来，用机炮给了那些桑库多天煞以及圣迭戈超级大黄蜂一次难忘的回忆。
仅仅第一次迎面冲锋过后，桑库多堡垒的天煞就只剩两架残余，连正版非劣化的超级大黄蜂，也被干掉三架。
“开什么玩笑，P-51野马能干掉超级大黄蜂？是这世界疯了，还是我疯了？”山姆看着自己头顶上的战斗，不由感叹道。
“不，你们看那些老古董飞机的飞行轨迹，察觉出什么没有？”路远看了两眼，便察觉到不对。
“他们都在绕着那黑色飞碟在飞？莫非，那飞碟给了他们什么强化增益？”燕子很快也明白过来，“唔，那黑色飞碟，该不会是？”
燕子想说，那飞碟该不会是前一天在奇力耶德山导弹基地上空装卫星轨道炮的那架IAA飞碟吧？不过想到山姆在这儿，她又把那些话咽了回去，转而用联络器跟路远和特纳讨论起来。
很快，三人便达成了共识，那应该就是IAA的飞碟。
不过那飞碟却是麦克科尔派系的。现在来看，自然归继承了麦克科尔派系最核心遗产的黑帮联盟所属。
如此一来，出现在这战场也顺利成章。
桑库多堡垒上空也有一架，却是FIB的。可现在并没有出现。
三人猜测，大概是IAA那架“叛逃”时，先一步击落了FIB那架。
加上黑帮联盟的飞行器编队里有六架天煞，应该就是幸存的黑甲第四中队残余，现在也归了黑帮联盟。
虽然没有近距离拆开研究过，但路远三人一直认为IAA那架小飞碟，应该有类似反重力系统，才能那么灵巧地在空中飞行。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没准也能控制一定区域内的重力，也就可以帮助其他飞行器更快地飞行，甚至更快地起飞。
表现出来，也就是给周围那些老爷机们的增益。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被桑库多轰炸后，洛圣都国际机场仍然能让这么多飞行器飞起来。
跑道被炸断，却不会被炸坏每一寸。
比如洛圣都国际机场四条三公里上下的跑道，被炸成一节一节，每节不超过两百米。
那么所有起飞距离在两百米以上的飞机，就不能在这里起飞。
但如果有那架IAA飞碟的反重力帮助，原来需要500米的滑跑才能成功起飞的战机，也许只需要50米就能离地。
如此一来，那些飞机能从洛圣都机场的废弃跑道上飞起来，也就不足为奇。
恐怕，指挥那架飞碟的人，正是预判到眼下的情况，才一直没有让性能超优，极不科学的飞碟提前出现在战场上。
还在以常规眼光对黑帮联军实力进行判断的梅瑞韦瑟、桑库多堡垒，乃至圣迭戈海军基地，才几次三番被算计，被区区黑帮多次全歼。
很快，再次经过两轮缠斗，剩下的几架天煞和超级大黄蜂也被那些飞行器打了下来，看得路远一阵眼红。
那可都是钱啊，要是都被自己搞到手多好！
就是不拿去卖给穿越商店，放在空间里吃灰也是好的！自己的收集癖也能得到满足！
看看，现在十六架战机全灭啊，换来的什么？十几乃至几十辆坦克被摧毁？
拜托，那本身就是从桑库多堡垒的进攻部队那儿缴获的！
几架老爷机被打下来？
别人不清楚，路远等人还不清楚这些老爷机是哪儿来的么？不就是之前参加空战锦标赛的那些？
他们的整备机库本就是在洛圣都机场租的，那地方被黑帮联军占领后，那些老爷机当然也就成为了黑帮联军的战力。
十六架战机的牺牲，换来的都是别人缴获部队的减损，又有什么意义？
路远现在哪儿分析不出，黑帮联军手中握着这么一票空优部队不用，非要把坦克炮改造成防空炮，不就是引梅瑞韦瑟的直升机部队入瓮么？
现在直升机部队同样被黑帮联盟缴获，这些空战部队才出现，摆明了之前与梅瑞韦瑟的战斗都是在戏耍对方。
梅瑞韦瑟指挥官现在会不会恼羞成怒不好说，但黑帮联盟这边宁可以坦克换直升机，也要做这么一个局，所图一定不小。
为什么，他们非要搞到那些直升机呢？路远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问题。
有什么事，是那些老爷机和那些坦克都不能干，或者干不好，必须要用直升机的？
等等，洗脑毒气！为什么不把坦克炮直接改成发射洗脑毒气弹，为什么要在民居里埋伏发射毒气弹的榴弹发射手？
如果这些改进版的毒气对发射方式有一定要求呢？
如果黑帮联盟缴获这些直升机，就是为了给他们装上洗脑毒气弹发射装置，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那些螺旋桨固定翼飞机虽然也能安装火箭弹乃至榴弹发射架，但他们的最低飞行速度依旧太快，远不如可以悬停的直升机效果好。
如果那种洗脑毒气只能用慢速榴弹的方式发射，而且必须在相对密闭空间才能起效，显然给直升机安装发射架才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