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不值得你们为此争论,专心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最实际的。”
“儿子说得对,无关紧要的人,不值得我们为了他们争吵。”
看到王自强父子俩都是同一个意思,王自强的妈妈便不再多说什么。
就在这时,尹炫优走了进来:“会长,我妈妈想要见您。我劝说过她不要来打扰您的,可是她说有要紧事向您请教。”
“让阿姨进来吧。”
“好的会长。”
...
尹炫优的妈妈进来后,跟众人简单打过招呼,就说明了来意。
“王会长,我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拿来买了顺洋XX的股票,这几天一直提心吊胆,吃不好睡不着的。
听说您是这方面的行家,所以就想过来请教一下您的意见。”
王自强想起剧中尹炫优的母亲就是因为买了顺洋集团旗下公司的一支股票,最后弄得倾家荡产,自杀身亡。
如今她上门请教,王自强没理由看着她走向绝路,都不提醒她一句。
“阿姨,老实说我不看好这支股票。”
尹炫优的母亲闻言变得紧张起来:“不是说这支股票是顺洋集团力推的吗?而且这几天势头还不错,涨幅接近百分之五了。”
“现在各行各业都面临巨大的倒闭压力,顺洋集团虽说势力雄厚,但他们依然缺现金。
所以按照我的推断,他们是想要把旗下一些没有发展前景的公司放弃掉,而在放弃之前,他们会趁机再捞一笔。
于是就先拉高股价,等股民们拿钱购买之后,再把公司的股票卖掉,然后宣布公司破产。
你要是不及时卖掉手中的股票,最后得到的就只是一叠废纸。”
尹炫优的母亲闻言惊慌失措:“我明天一早就去把股票卖掉。”
一旁的尹炫优走过来对着王自强鞠躬道谢:“多谢会长提醒,不然我家怕是要遭殃了。”
“不客气,以后好好为我工作就是。”
尹炫优的母亲也反应过来了,对着王自强鞠躬道谢。
“这件事情你们知道就行了,千万不要传出去。要不然顺洋集团的人追究下来,他们拿我没办法,就会拿你们出气。”
南高丽信奉金钱至上,顺洋集团是南高丽第二大集团,尹炫优母亲就是一个普通的南高丽民众,哪敢得罪他们,连连点头应下:“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会长,门外有人在守着,要是有事您就叫他们,或者是给我打电话。时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尹炫优拉着其母亲离开,王自强跟父母继续看电视,接着洗澡睡觉。
...
九八年二月,南高丽的情况没有发生好转。
青瓦台携带其夫人,在电视机前号召民众一起努力,继续节衣缩食。
“今年一整年,物价将会持续上涨。倒闭的企业会增加,失业的人数会增加,收入会减少。
我们每个人都在承受着痛苦、眼泪和血汗...”
青瓦台在电视上发表讲话之后,便将南高丽的财阀们召集在一起商议。
王自强现如今已经成为南高丽的大财阀之一,受邀前去见青瓦台。
大营集团的朱荣逸会长满脸不屑:“选了四次才当上青瓦台,这样的人有什么用?!现在他手上的国库空荡荡的,真是个倒霉蛋。”
走在他旁边的陈阳哲接话道:“我看他是想要填满国库,顺便给我们点颜色瞧瞧,让他的名字留在南高丽的历史上。
明面上说是请我们过来吃早餐,其实就是想对我们施压。还把时间定在大早上,影响我休息。”
两人走在一众财阀前面,说话的声音非常大,丝毫不介意让青瓦台的下属们听到。
王自强明面上的资产排在第六位,身边的人对他比较好奇,不断跟他聊天,想要打听他的事情。
“王会长,你看上去真年轻呀。”
“我今年就二十五岁了,不算很年轻。”
“二十多岁就成为整个南高丽首屈一指的大财阀,王会长真是年轻有为呀。以后我的集团用电,还请你给一个优惠的价格。”
“好说好说。”
...
一众财阀来到青瓦台给他们准备的会议大厅,刚坐下就有人给他们端来上好的茶水、点心之类的各式早餐。
朱荣逸大声询问陈阳哲:“陈会长,你最近睡得好吗?”
在座的众人纷纷看向他们俩。
“嗯?”
“业界排名第二的亚真汽车都已经破产了,你们顺洋汽车排名倒数第一,问题只会更大,你就不担心吗?”
“要说不担心是骗人的,不过排名业界第一的大营汽车,居然不思考怎么销往国外挣美金,挣欧元。
只想着在南高丽当老大,真是一点进取心都没有。还是让我们顺洋汽车出面,带领大家打开国外的销路吧。”
“要说到胸襟,我还真比不上陈会长你。你家那个二儿子,去年跑来找我,出资帮助我收购韩道钢铁。
幸好我没有收购成功,要不然现在市值大跌,我非得吃大亏。
一个从背后捅大哥一刀的坏种,你竟然还袒护他,把他当儿子。如果他是我的儿子,我早就把他的腿给打断,除掉他的户籍了。”
这两个南高丽财阀的大哥大,相互看不顺眼,每次见面就掐架,众人也见惯不怪。
就在陈阳哲不知道怎么反驳之时,门外的人大声向着众人传话:“青瓦台来了。”
财阀们虽然看不起青瓦台,但明面上还是要注意礼节,站起身来迎接他。
“青瓦台早上好。”
“大家早上好,不必拘束,快请坐。”
青瓦台说是请众人吃早餐,但目的却是想要从众人口袋中掏钱。
青瓦台的态度很强硬,施压让财阀们进行企业重组,让集团的各个公司把账目分清楚、做好,然后按照规定交税金。
王自强的两家公司,一家电力公司,买下来之后他第一时间就把公司里的蛀虫清理掉。
不到两月,公司已经扭亏为盈,可想而知电力公司之前在历代青瓦台的手中,每年不知亏空了多少钱。
至于新成立的安保公司,鉴于现在大环境不好,生活过不下去,选择铤而走险的人增多,犯罪事件增多,生意也不错。
他的两间公司没有太多业务来往,账目分得很清楚,青瓦台的策略对他基本没有什么影响。
散会之后,王自强独自留下来找青瓦台商量。
“不知王会长找我有什么事呢?”
“如果价格合适的话,我想买下通讯公司。”
“王会长的胃口真大,之前将电力公司卖给你,我就承受了不少非议。现在你还想要买通讯公司,难度很大。”
“通讯公司跟电力公司不一样,整个南高丽只有一家电力公司,而通讯公司足足有三家。
我也不多要,只要其中的一家XX通讯公司。”
青瓦台沉吟了一番后开口道:“二十万亿韩元。”
“成交。”
自此,王自强成为了南高丽三大通讯运营商之一。
王自强接管通讯公司之后,一如既往地先清理公司的蛀虫,接着重新考核员工,重新定岗,能者上,庸者下。
...
陈阳哲刚回到集团,陈荣基和陈东基就围了上去。
“青瓦台打算怎么处理亚真汽车呀?嫌弃我们的出价低,迟迟不肯把它卖给我们,难道还会有其他集团想要吗?”
“汽车需求市场这么不景气,有谁会想要收购亚真汽车啊?要不是疯了,谁会那么蠢。”
陈阳哲看了一眼陈东基,后者这才反应过来说错话了,连忙低下头做出一副乖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