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李衡一行人顺利回到观星林,林内人员更胜从前,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祭酒大人,到了此地应该就安全了,您不妨先去休息一下!”
“老夫就听你的安排了,有事派人过来。”
祝祭酒明白李衡要有所安排,很明理的随着宝柱下去休息。
李衡迅速做出了安排,“各烽火台增加一倍人手,监察各方,暂时停掉送往京城的瓷器、听花酒,大量锻造弩箭、铠甲,老弱妇孺全部撤入溶洞之中,沟通各地说书人和草堂客栈,我要知道几个世家门阀的具体情况。”
张龙、赵虎有条不紊的按照李衡的命令将部分人员退入山中,王朝、马汉均派出手下快马奔向各城,观星林内只留下了大量精壮的护卫。安排好了一切,李衡松了口气,坐在石屋中擦拭着手中的枪。
春喜敲门来报,“公子,甲六从京城回来了,带回了一些不好的消息。”
“快,让他进来!”
虽然自己安全撤出,但京城里的客栈和嫡仙醉酒楼还有很多仆从留下,李衡想知道他们的处境。
甲六脸色惨白眼含热泪,脚步匆忙的跑了进来,“公子,京城草堂客栈和嫡仙醉所有人全被行刑逼供处死了!”
李衡寒芒毕露,一掌拍在桌子上,“我与这世家门阀不共戴天!你先下去休息,我定会为死去的兄弟报仇!将三岔口抓到的首领带到隔壁石屋,我亲自审问他。”
时间不长,宝柱带着抓到的首领来到隔壁的石屋中。
李衡阴冷不带丝毫感情的说道:“打掉他全部牙齿,将下巴给他装回去。”
几声闷哼,被捆绑严实的首领跪坐在地上,满口的牙齿被敲掉,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道:“给爷爷来个痛快,你什么都问不出来,别白费力气了!”
“敲掉你的牙仅仅是个开胃小菜,没打算让你说什么,担心你牙里藏毒而已。看来我多虑了,你还是个重要人物。”李衡呵呵一笑,“宝柱,取个长条木凳,拎几桶水进来,再找几块麻布。”
地上跪坐的首领冷笑道:“爷爷还怕你一条长凳?等爷爷出去将你点天灯!”
“你没机会了,进来就没打算让你活着出这个门,草堂客栈和嫡仙醉酒楼三十几口的命,你是个开始!”
宝柱将长凳和水桶放到了石屋当中,“公子,还需要什么?”
李衡想了想道:“将这位壮士绑到长凳上躺一会儿,取个烧热的炭盆,两把烙铁。”
两个护卫手脚利落的将首领绑到了长凳上,李衡看了看,摇了摇头,不太满意,从书案上拿了几本厚厚的话本,“松开他的腿。”
松开腿后,绑在长凳上的首领不断地挣扎,李衡抽出三棱军刺横抽在他的小腿上,瞬间鲜血淋漓,“你最好配合一些,少受些苦头!”说着将话本垫了长凳上。
“绑起来,这样看着舒服多了!”
烧红的炭盆已经搬了进来,将烙铁扔进炭盆,很快就烧得通红,李衡拎出一把烙铁,狠狠的烙在了首领流着鲜血的腿上,“别怕,给你止止血。”瞬间空气中传出一股刺鼻的烤肉味。
首领因为被捆了个结实,无法挣扎,全身的肌肉不停地颤抖着,嘴里传出嘶吼,“李衡,我杀了你!啊!”
“这就受不住了?高看你了!不要说话,我还没开始问!”
李衡将烙铁扔进炭盆中,拎出另外一把,直接烙在了首领的前胸,“啊!李衡你不得好死!”
“将他的嘴堵上!”用刑的李衡就像从地狱中走出来的死神,冷酷残忍。
宝柱拿着麻布堵在首领的嘴里,两把烙铁轮流的烙在他的身上,很快伤痕累累的首领晕了过去,全身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样子。
“将他泼醒!”
一桶冰冷的水泼在首领头上,很快恢复了意识,李衡将麻布从他口中拽了出来,“怎么样?妇孺你们都不放过!体会到他们的感受了吗?”
身受重伤的首领从喉咙里发出嘶吼,“别给爷爷留口气,出去必将你凌迟!”
“呵呵,别做梦了,接下来让你体验一下关塔那摩之旅。”
李衡将麻布盖在了首领的脸上,拎起一桶水,不断地将水倒在了他的脸上。
一桶水倒尽,首领不停地呕吐、咳嗽着,满脸的鼻涕糊住了口鼻。
“看来骨头确实很硬,咱们继续。”
说着李衡将麻布重新盖到首领的脸上,拎起水桶重新倒了下去,首领的挣扎越来越厉害,几桶水倒下去之后,挣扎逐渐减弱,房间里面充满了恶臭。
“公子,他失禁了!”
“拎他起来,给他清理一下。”
麻布被取了下去,长凳上的绳索也已经松开,但首领身上的绳索还是绑得很紧,两个护卫将他架了起来,拖到了石屋之外清理干净。
饱尝水刑考验的首领逐渐恢复了意识,但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气势。
李衡冷冷的问道:“是再来一次?还是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瘫软的首领已经不想再尝一次窒息的感觉,嗓子里发出沙哑的声音,“我说,我说!”
重新回到清理干净的石屋内,李衡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去,“说吧,给你机会了!”
随着这位首领的交代,李衡清楚了京城那一夜的具体情况,原来是以王家、韦家为首的七大世家门阀谋划了一个榨干李衡的阴谋,当天朝堂之上大量世家背景的朝臣与庆帝发生了冲突,王、韦两家利用安插在金吾卫供职的将领控制了京城守卫,阻挡了皇宫禁军的救援,又派出大量死士围攻李衡的客栈和酒楼,目的就是生擒李衡,准备拷问出几种新的技术和配方,仅仅瓷器和听花酒就已经令世家门阀垂涎已久。
“罢了,石七是被韦家所收买?”
“对!韦小姐用千两黄金和万亩良田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