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研究物质实验室”所提出的脑神经与微电子流的这一问题,有一人对此实验深有研究,他的代号为170,他是没有名字。因为他名字的问题,如何称呼他也是个问题,但也并不算是能提出台面上所研究的一般重要。是的,这个世界上还真有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人。
代号为170的他从事的职业是关于神经系统的理论研究,是实验室里的科学家,同时也是没有任何名分的普通人。“物质研究所”也是170的“职场”,“柳先生”物质研究所的所长。柳,提供关于实验者所提出的任何实验条件,但能满足的实验是有前提条件,即“实验所发现的最新理论,都将挂上此实验所的名下”,当然此条件下还附加有另一条说明,也是关于此实验的附加条款,即实验所耗费的仪器与材料,实验所内都可申请报销,可实验所也不会试验期间以任何形式的方式,支付实验申请者的劳工费用,新发现的所有理论也不会有任何奖金。
“脑神经的科学,与其说是科学倒不如说是,人类对未知的知识又一次从新认识罢了。关于人脑的研究,也是理论比实践更多的一种猜想,很难想象人类今后要如何对后人说明,我们的科技竟是未被证实的假设。”他沉默着,对于“170”来说,这种实验绝对会被世人所唾弃,连他本人也难逃这一切。还能说什么呢?170的实验就是,将“一个活人解给肢解,连他的身体一切都给,分为块状,脑、心、胸腺、胰岛,这些零碎。
苍白的是实验室,但除此之外的世界,却是一点也没变,就如同昨日的生活,仿佛是于时间脱节了一般。“那你说:是什么?未来的一切是?”。空白的实验室内,代号170的他,又想到,他的脑中又想到:实验,他自己用娈的形意所命名的脑叶,和为此开展的突破人伦的实验,即用将死人的身体,来获取一个新鲜的“脑”。实验室,可以说是他最后的藏身之所,离开此地,于平凡的人没有区别,要融入这个社会?可惜,外界并不接纳他。
院长柳先生,是不会干预他的实验,可想改变一点什么倒不是不行,比如仔细查找那些采购的原材料,是可以分析“170”实验的大概。实验的类型,柳不是不知道,再往坏的地方说,这其中会不会有猫腻的一些疑问,柳也或多或少清楚一点。
脑的神经,不同于躯体中的其他神经脉络,大脑皮质层也是,没有开发完全的“新兴地”,管理脑中“时间”,过去、未来的流逝又新生的后脑额叶,几乎是决断的猜想,170知道这里还有一处未知的神经区域,即“人类在这万年的演化中,形成独有的不完全未知的本能”。如若说意志是人类在动物界独有的一项能力,那这种比意志要有更高一级的身体本能,就让人类与动物本身无疑了。在万年的演化长河中,“人类的恶之性、嫉妒、无厌,再有更少的时间积累的信、合作、娱乐这些与生存并无关联的品德,理论假设都存在刻印于脑中这一片中”。170的实验也是基于理论,如此,找出这一片脑中的功能区。一个鲜活的脑组织对实验的影响将会是巨大的,那出于道德约束,实验将强制停止,或改变研究对象,像小白鼠那样?
而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170他并不是只有一人,或者说并不只有他一人。在此之前的物质实验所内,却有一人的代号为170,可这也就是古早之前的事情了。实验所内的人员会称呼170为unknown,或简称为un,这样总归比称呼170这样的数字要好不少,他的同事或者是有关系的外人,也都如此称呼。
“脑中的未知区域还没进行全面的探索,如果之至于研究现成的发现成果,那这种研究进度是如此的缓慢。如果是将脑中的组织给细分开来,那将会发现人的意志本身就是建立于生物本能的基础之上。又如人在后天养成的信、善、爱。或许在基因层面有一种近似是生物的薄弱的本能,依据‘170’理论推算,这是有很大的可能的,即意志力是有刻画在基因层面的一部分。独属于人脑的‘脑娈叶’这一区域”。他是如此想到,即便只是理论结果,这也对他是有致命的吸引力。
在物质研究所之中的“文”对他的实验持怀疑态度,可被大家称呼为un的这个家伙,实验却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即便是这样,那么文也要去会见un一次了。un的理论是人脑之中的被他称为“娈”这种形音形容品德,这也是人类社会所推崇的高尚的美德,这一区域被他称呼为娈叶区,或娈型脑。在基于理论之下,来发现这一未知的脑功能区域”。un是这么想的,他也是这么做的。于是在医院的病危室内,他物色了一位中年男人,签下un提出的协议,用十二万的价格促成这一协议生效。
文如果听说un如此,或许会在想:倘若那个人是作为家庭的经济支柱,那十二万可能是绝症后的手术费用,可再深入的猜想,那个人要是对这个世界有所期盼的话,这笔钱大概是会给他的家人。换取将死之人钱,也因此取得的身体,这是可以非常戏剧的事件。un那时的情况或许有文的一部分的猜想,可真实情况到底是怎样,那就另说。
170的称号,在这物质研究所的场地内本没有多少人在意,170的理论与他的实验,也对其他研究丝毫不起任何作用与干扰,要说的话倒是170的本身更加有趣。文倒觉得这个un可以作为,那些心理、社会行为的独特研究样本,可文并没有说出来,只是从众多的人口中就能猜出un的情况,再加上每周与他的见面,稍稍用作记录便可完成一份粗略的人格统计数据。可结果还要更多的现实材料,付出的时间也是要考虑之内。
“你好,我想我对你的工作了解的够多了,那我想问一问某些问题。可以吗?对你的实验”文也就此把笔和纸拿在手上,那些手记可是作为研究此性格的一手资料。就在这白灯照耀的实验室内,un做为文的访谈对象,而他们的周围是被解剖动物组织,看来un有很大的可能是拿动物用来练手,那真实的实验脑组织,就在这些“展品”之下了。
代号170的他仿佛对此事的影响给置之室外,对此次实验的成果供认不讳的承认,可也刻意隐瞒这此事的发展具体细节。文的提问也就局限在他本人的性格上,对他的实验与新奇的理论的问题,浅尝轧止,对un的行为细节研究到也是相当浅的记录,毕竟从事材料科学专业的文,社会学与个人心理更像是娱乐而已。
可un还是不可避免的又扯到了他的研究上的议题了,因此文的记录也就有了这么附加一项。“脑中的某一片区域,是有类似文学上的一些形容人的“人后天品格”,这一组织部分因更显“娈字一词的具象意义”,也因此可以大胆的将此处命名为娈叶区域。人的高尚品德的确是由后天的生活经历所塑造,可在此之外是否也有基因的原因在参与其中,他的回答是有理论的假设,将会逐渐证明。而此次实验的客观性,却备受质疑,其原因也是否会受他本人的干扰,令人存疑。
物质研究所的人,有且多是常人所难以接触到的一群孤僻症似的一类人。包括这里的一切,跟我们生活中的常见物件并无二致,但源于与此地的特殊性,外人的评论对此地感到神秘者也占大多数。un的理论在刚刚提出之时也如昨日夕阳那般,虽前景将是无限的运用于科技、医学专业,可在未被证实前,是受不了多少关注,无法像水中投入的石子所起的涟漪进而产生连锁效应。代号170的这一问题,由于他本人的缄口不言,使得其可信度大概率存疑。
170还是un,不管人们是如何称呼他“这都是他所不想解答的”,好在此地会支持他的理论实验,就连他自己也会觉得实验的成功是否有运气的原因。他将神情疲惫的目光瞄向实验桌前,“猕猴的脑组织,就在这些玻璃罐用福尔马林给浸泡着,室内已经做过消毒与通气措施,望向玻璃罐的黄绿药水,所感到的那浓浓幻想如甲醛般的气味,还是萦绕在躯体周围,挥之不去。”他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于此,现在确实已有一些成果,通过真实的人脑神经解析,位于人脑的后额叶对啡肽物质有不同物质的反应,实验结果完美的证明了170的猜想。
物质实验所内,可供un的实验材料相当稀缺,没有精密的仪器对此实验的影响将会是巨大的阻碍,un还需一套仪器,一种时刻监视脑叶的神经设施,可是说是伺服精神的一种器械。对还有活性的脑组织进行更深层次的监视控制,如果真有这么一种器械,所带来的影响将会再次塑造一个人的生命。即本人的思想内核,他的记忆与性格,这一切所谓人类的“后天因素”。
很久以后,un却再也没能再踏出此次实验的重要一步,实验陷入了停滞,于此在研究下去,可真正成为了一道哲学问题,实验会没有任何意义,就如“奥姆剃须刀”的原理如此进行下去。材料问题、仪器问题、还有新鲜的人脑供应。un如此投入已经不会在停下来,他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帮他解决以上问题的一位人,机会稍纵即逝,好在此事迎来了转机。
三月后的某一天,un的计划才正式开始实施。因为,就在十二月的周三,un得到了一个精密的“伺服器”用来监视控制脑的机器。北方的风雪也于今夜渐渐落下,阴天的朦朦云雪于时常缠人的冷风,终于在这一年的今天交织在一起,令人寒蝉。“今天易于写入数据,不易说话,如果有人找来搭话,那就写到纸上——手机现在已经很普及了吧,17年的科技产物。”代号170的他,捂住了手现在又乱想了。
170的归宿是他的那间实验室,一如平常生活般住下来,而后的未来可在没有这个人的容身之所。纷纷白雪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把行走的街道给染白,虽然是知道化为泥水后这份白色是欺骗,可街道上的行人,也没再表现出对这一天的任何情感。熙熙攘攘的人群,un却显得都有一份孤独。
物质实验所的大门是这附近最能代表实质与具象权威的东西,人们会对一些抽象的概念产生联想,身份与地位的代表往往不是,本人自己所说的一切,而是他拥有多少。普通人的具象代表仍是物质上的。市内的商品房、与价格贵于全国百分之95的新车、再不济也是图一个高校学历的美名。如此进行循环,日复一日没有停下的那一天。也是如此,物质研究所的高门才会显得权威是为什么,科技、优雅、学识的高尚品德,也应是如此吧。可即便是如此声誉的研究所,这扇门却是叫“愚者之门”,讽刺的又是这句箴言代表了这所学者的一半人数。
文的研究同时却慢了下来,因为文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