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夜色降临。
旺角某酒楼包厢内,洪兴六大揸fit人齐聚一堂。
从主位左边开始,分别是深水埗区靓妈、北角区肥佬黎、屯门区恐龙、西环区无良、九龙城区细眼、香港仔区巴基。
作为香江最强社团的揸fit人,他们平日吃喝玩乐、花天酒地惯了。
所此刻,以根本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还在那儿欢声笑语、夸夸其谈,完全没发现靓坤眼里的狠意。
巴基见红酒昂贵,喝了一杯又一杯:
“嗝——”
“看来阿坤今天有大喜事啊,搞得这么客气!”
肥佬黎狂炫龙虾,嘟嘟囔囔道:
“莫非新电影大卖?”
“那是得好好庆祝,说不定又能捧出几个大明星呢!”
听到这儿,另外四位也纷纷开口:
“我向来看好阿坤,干一行行一行。”
“没错。咱们加起来,还没他赚得多呢!”
“以后有什么投资低、回报高、风险小的项目,也带带兄弟们呗。”
“.......”
就在大家七嘴八舌、溜须拍马之际,靓坤却用手帕擦了擦嘴角。
旋即,环顾四周:
“本周五,就是三年一度的洪堂会!”
“我呢,在旺角待得有些腻了,准备向上走走。”
“到时候,各位可要多加支持啊。”
嗯?!
闻言,众人顿时面面相觑,气氛略显凝重。
沉默许久,巴基自以为是,拍着胸脯、信心满满地说道:
“莫非阿坤想扎职揸fit人?”
“没问题,到时候肯定投你一票!”
“刚好,最近柴湾区的马王简屡战屡败,甚至还被刚出道的红棍打了个半死。”
“像这种废柴,早该退位让贤.......”
靓坤面露冷笑,直接打断:
“揸fit人?”
“呵呵,我要做的是龙头!”
此话既出,全场哗然。
他们瞠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龙...龙头?
开什么玩笑!
“咳咳咳。”
巴基眼珠子转悠几圈,突然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扶着脑袋吞吐道:
“那个......”
“我刚刚酒喝多了,胃...胃里有点翻江倒海,先去趟厕所哈。”
平日里,他跟靓坤交集颇多,深知对方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只想找个理由,尽快远离是非。
嘎吱——
然而刚拉开包厢大门,巴基就僵在了原地。
放眼望去,外面全是肌肉壮汉,初步估计,足足三十多名,全部手持砍刀、钢管。
气势汹涌、令人头皮发麻。
他浑身剧震,假模假样地疑惑道:
“奇怪!”
“这打开门透透气,竟...竟然好多了!”
然后面露尴尬,自顾自地回到座位,坐立难安。
啪——
这时,靠近出口、将刚才情形尽收眼底的西环区无良忍不住了,他怒拍桌面:
“靓坤,你想逼着我们造反啊?!”
“蒋先生在洪兴的地位,你难道心里没点儿数吗?”
“早点回去洗洗睡吧,梦里应有尽有!”
无良,真名曾汉良。
他从是十二揸fit人中,为数不多从马仔干起的,故向来脾气火爆!
嗖——
结果话说完,傻强忽然从身后冲出,抓住他右臂,朝着面前滚烫的佛跳墙就按了下去。
佛跳墙又名福寿全,整个制作过程至少需要7天。
其中,吊汤、煨制两步骤共计炖煮24小时,温度极高!
啊啊啊——
前者面目狰狞,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快...快放手,好烫啊!”
见状,其他揸fit人倒吸口凉气。
靓坤手段犀利,看来是准备不达目的不罢休啊。
足足过了半钟,傻强终于松开控制。
而此刻,无良手掌呈猩红色,水泡密布、渗液四溢,活像只蒸烂了的凤爪。
靓坤故意停顿片刻,旋即缓缓说道:
“无良。”
“我听说你最近沉迷赛马,前前后后输几百万,贪了不少社团的资金啊。”
因为烫伤累及真皮深层,所以无良反倒短暂麻木、失去知觉,他冷汗淋漓、颤颤巍巍道:
“靓坤!”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你...你别TM血口喷人!”
靓坤笑容灿烂:
“哦?”
“要不叫上会计,仔细查一查西环堂口的明细?”
无良脸色剧变,紧张万分:
“我...我我我......”
紧接着,靓坤掏出叠文件,目光从靓妈、肥佬黎、恐龙、细眼、巴基脸上依次扫过:
“你们虽然都是揸fit人,在洪兴,地位仅次于蒋先生、二把手耀哥。”
“但这里头记载的罪行和证据,也足够大家‘身败名裂’了!”
“要不,共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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