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诗 第三十四章、

作者:文基 分类:女生 更新时间:2024-10-01 02:0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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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请容许省略那些繁琐的情节。容许简洁、接续下面的文字!

姨妈尽能拿出最的东西给她吃!只愁她吃不了。但她仍然不能理解,那些好东西,姨妈为什么不自己吃,增加些营养呢?又为什么要愁苦地守着这做寡妇,受尽艰辛,尚且苦苦地支撑,而这些到底都为什么?她不能理解,特别这些都是上一辈人的心情。

于是,她带着诸多的迷惘,只顾打量着、看这姨妈的一举一动。

姨妈又是非常忙碌的人。除了有些空闲时,就捧一部佛经去唸。她唸起佛经来的,简及都入迷。淑妹说:“这是妈妈的寄托,她都是寄托于来生的,希望在下世,能修得一起白头的好丈夫。今生她太不幸了,这你都知道吗?”

她亦是个满是纯情的姑娘。模样水淋淋,那是因为外界的色彩从未浸蚀过的美丽。高高的胸部、凸凸的臀部,标准的一支眉毛,更无散状这痕迹!这模样也简及与这里的山花没有两样。她既然长至这么大,她那修长的美丽手臂,应该还未接触过任何的异性。在她的身上,显示出纯粹单性的美丽。此时城里的女孩也很纯粹,但是,这种纯质的姑娘还是很少见的。似乎在这古村,这女孩儿也显得特别不同一般。她保持着特别的纯粹性,为使外界所惊奇。她也过早地担起了生活,而在生活这字目里,她也过早地变得成熟了。她又无限的纯情去体会妈妈,说:“爸爸去逝,我也只有这么一点大。这么多年来,妈妈流着眼泪拉扯我长大,二人相依为命。妈妈的苦,都是我亲目所睹,都是多么艰难啊!”

“可是,姨妈并不应该这么吃苦啊!”

音诗可是不懂得这里面真实的感受。她说道:“姨妈可以再嫁人去的。而且,这也并非是她的过错?她深深地爱自已的丈夫,这一点不假。但他己经过世了,爱情也可以再转移的呀?”

然而,淑妹却说道:“这不可能!一辈子只能嫁一个人。活着的时候互相厮守,一个死了,另一家都要为他活着,守住这个家。爱情不是选择物器,一辈子也只属于一个人,首先它根本不能转移别情!”她说完之后,又埋怨表姐,说:“你这话可别让妈妈听到了,会伤心死她的呀?以后可不要再说了。”

音诗瞪大了一双眼睛。不明白。然而,她不明白的事情又太多了,以至使她还顾不转来!淑妹此言,便她同样不能理解。她又见淑妹望着自己的手,但淑妹自己时手很粗糙。但她的手应该很美。她忽然高兴起来,急忙仍自已小包里,拿出一枚宝石金戒来,再拿过淑妹的一只手,套在她的一只手指上。说:“这枚戒指很适合妹妹的。”

她又端详一会,道:“太美了,姐姐送给你的。”

淑妹怎么也不肯要。音诗捧起她的手,说:“自家姐姐的,送给妹妹的东西,有何不可?你不要,会教我不自在。”淑妹这心里,不知道如何是好,这心里也美滋滋、乐丝丝。她也很想拥有这枚戒指,但是,这里面贯彻一个古村人的道德准则问题。

那怕是自家姐姐的,也需要分辨出一个标准。否则,它必是个非份之物。它就和道德站在一起。表姐赠给她金戒这样的大事,她是不能自作主张将它收下的。这,并非仅仅一声:“不好意思。”便能接受的。品德与道德,这里是两种物质,然而,只有品德超然的人,才能悟养道德。也只有在道德熏染之下,才能增进品德。“他人之物未能侵,自家心爱可舍人。”这是一种规言。舍与人,是种美德,不受人,则同样是一种美德。贯彻到人品里来,才是可称的美德。凡和人连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规范,便叫做人生品味!得结晶物,便是德。故不留人是德,施人也是德。音诗可赠,淑妹可以不受,两种都是德。故是推来推去。音诗不知古村有诸如规则,淑妹自情知不能接受。淑妹看来,这是不可留之物。推得音诗都面红耳赤。不悦道:“你是我亲妹妹,你这么硬推不要的,便不叫在亲情上了。”

“亲情不能以财物等衡的,姐姐!”淑妹说:“我们是亲姐妹,但我虽然说不好推辞的理由,但我知道,这推辞必然是正确的。请姐姐收回吧!“”

她把金戒还给了音诗。但音诗又如何知道,里面还有那么多的含义?虽然不悦,拿着这金戒只是发愣!然而,她又毕竟想通了一样,收起了金戒。淑妹方才如释重荷一般地笑了!既开心,又是笑的纯洁、也笑的没有负担。

但是,音诗还渴望在表妹这里多了解一些姨妈的情况。似乎还感到,这古村的奇怪!莫非这是古村的缩影?既纳稀、又为惊奇!虽然觉得、她几乎感到,这与古董无出二类。但这东西的价值在于欣赏。先为欣赏、后为收藏!但收藏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研究与欣赏!她又重提了这个问题,淑妹显然不愿再说。“以后不要再说”,也就根本不愿再说。音诗还是要求她再说一些。淑妹轻轻叹息一下。这使音诗感到惊讶!原来这是近乎谙熟世事的叹息,显示这年轻的小姑娘过早的成熟,这还使音诗感到惊讶!因为,她先前不经意地,在成年人那里,听到过这类的叹息。盯住这个比她小一岁的表妹,既感到不可思议,又觉得十分陌生。淑妹叹息之后,说道:“这里面,也是妈妈对爸爸的情深义重,同时也为了我。”

“这又是怎么解释呢”她依然有很多不够理解的东西。

“这是很好解释的。”

淑妹轻喟了一声!说:"妈妈曾经说过,如果再嫁人,我会变成了拖油瓶。""什么叫拖油瓶?"

音诗觉得这词儿新鲜!"什么叫拖油瓶?"淑妹虽然奇怪她为什么这么问?

"你不知道吗?"音诗奇怪地摇了摇头。她的回答却很诚实。

"我真的不知道,妹妹!"

淑妹也只得摇摇头,惨惨的笑一下。说道:"像我这样,爹已经没了,这样的孩子。"

"这叫拖油瓶?死了爹的叫拖油瓶?""那倒还不是的。"淑妹又惨惨的笑一下。

"我这样不是的,你刚才没听清楚。"

"噢!我想起来了!"音回味说道;"妻子死了丈夫的人,妻子最嫁了,他们的孩子就叫拖油瓶,这意思。"

"所以我不是,因为我妈没嫁人。"她沉默-会说。

"我知道了,妻子嫁人了,他们的孩子叫拖油瓶。""这也不是的,"淑妹纠正道。

"带着孩子一起嫁人的。"

音诗又是一声"噢",忽然地,又起了另一种悬唸:"丈夫没死,而是离婚了,妻子带着孩子再嫁了,这应该叫什么?她的孩子该不该也叫拖油瓶?"淑妹如实地说道:"我不知道。城市莫非也有拖油瓶么?"

音诗为这一下也吃惊不小。

毫无疑问,这"拖油瓶"词汇的涵盖面也扩大了。于是,她不说了。淑妹却说道:

"妈妈不愿我做拖油瓶,选择不再嫁人。"

"那样会很不幸么?""当然是很不好的,"淑妹道;"这孩子必然会被人看不起,我必然会遭人羞辱。"

"很惨很惨!"她便不敢再说了。心里却说道:"有些人选择离婚,莫非有错,他们的孩子或许就是现代拖油瓶,这是父母的自私么?"她也搞不明白这些事的,如果不是与淑妹说起来,根本没想过这些破事。

淑妹的-声感惜,则引起她的注意。"妈妈也不肯羞辱于我。而妈妈又时刻在想唸爸爸!虽然爸爸已经早逝,妈妈的情义一些都没有减少。妈妈则认为是别情另移,对于故夫不忠诚。我是爸爸的种子,她根本不想我受到侮辱。"

音诗也觉得这话说的在理。尽然她还是有些想不通也太复杂!只是淑妹又说道:

"妈妈宁肯自已担当,不愿我受侮辱。养大了我纯属不易。她是我父亲的妻子,永恒的夫妻,雷打不动。守着这个家,跟铁打-样。"音诗迸息听着!又仿佛听懂了里面很多的道理。她像长大了一截似的。还很"成熟"地点了-下头。她感慨起来,说道:"真令人敬佩啊!姨妈这是终身为爱情献身着,她真崇高,令人敬佩。"

但是,她又说道:"不过,这很辛苦、也很痛苦。"

"是呀,"淑妹又皱着眉头,说道;"古村没有明文规定寡妇不能嫁,不过,不嫁更好。妈妈是很高尚的,尽管不嫁,还是一身操志。都说应该推崇!还有说妈妈为当代贞节义妇,加倍钦敬。但是,妈妈也遭受过不少的凌辱。这里古村还有人,建议为她立一座贞节牌坊。其实,妈妈的苦水-桶也倒不尽。空着时间,则常常唸佛经,但度个形如槁木、心如死灰。"

此言是多么令人恐怖!但是,音诗却不懂。

"又怎么讲?""我也说不好。"淑妹说道:"她现在呀,盼望我寻-门好亲事,早些出嫁。那日之后,她也无羁无据,当这无须为我牵挂的时候,什么都不必再想。这便是形如槁木、心如死灰,断绝一切唸头。"

其实,淑妹解释此=句,并不是很正确,音诗却不懂。

"这话怎么说、怎么叫断绝一切唸头?"

"与佛门结缘,与家、与男人都无缘。"淑妹这解释又不是很正确,但也似乎又说的通。

"啊!"音诗吃惊之下,又似乎"恍然大悟"!"这就是心如死灰呀"

她觉得这太骇人!但她却像大人一般摇摇头。

显然,她这头也摇得不尽像样。很多的事,她也根本不明白!

对她来说,不明白,应该还是-件好事!表示对这-切都为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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