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刚踏入大院,阎埠贵三大爷就满脸堆笑地上前问道:“柱子,和曾老师聊得怎么样了?”
“曾老师人不错吧?”
“聊得挺好,确实不错。”
“如果成了,我这个媒人肯定少不了好处。”
何雨柱笑着点头。他对曾玢玢老师印象很好,满意又喜欢。
她不仅容貌美丽,心地也善良。和她在一起,总能感受到愉悦。
“哈哈,太好了,太好了!”
阎埠贵三大爷听后,开心地点头。
如果这门亲事能成,他这媒人做得真是赚大了,不过是说几句好话,牵个线,不需要什么成本。
推着自行车走进大院,何雨柱闻到一股肉香。
“谁在吃肉?”
“是秦淮茹。”
何雨柱立刻想到出门时遇到的秦淮茹,她手里提着两斤肉。
他好奇地跟着肉香来到秦淮茹家门口,香味的确更浓了。
“真是有趣。”
何雨柱看着紧闭的门,心里暗笑。
秦淮茹一家人好像生怕有人来分他们的肉。
大院里的其他住户虽然也有困难的,但没有人像他们家那样不要脸地去要肉。
微微摇头,何雨柱回到家中,准备简单吃点蔬菜。
至于鸡鸭鹅兔子,规模还不够大,还不能满足他每天吃肉的需求。
秦淮茹家,秦淮茹、贾东旭和棒梗正在大口吃肉,满足又兴奋。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吃肉了,今天终于可以解解馋。
秦淮茹一家人早就想好好吃一顿肉,
但因为有贾张氏这个难缠的家伙,总是把好吃的抢走,所以他们只能偷偷摸摸地吃。
今天贾张氏被关起来,他们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吃肉了。
“好吃,真好吃!”
棒梗吃得满嘴流油,大口吃肉。
虽然这个红烧肉不如何雨柱家的香,秦淮茹的手艺也不怎么样,有的肉都烧黑了,
但他们是真的饿了,肉的香味让他们无法抗拒。
“慢点吃,慢点吃!”
“今天买了2斤,足够吃的了。”
秦淮茹看着棒梗,溺爱地说道。
没有贾张氏在这里,她感觉空气都是新鲜的,一切都那么舒服,那么轻松自在。
她觉得自己终于过上了城里人该有的生活。
在另一个角落,被关起来的贾张氏饿得肚子咕咕叫。
她的食物被别人抢走,她只能饿肚子。
被关在这里的女人们都不是好惹的,她们不会让着贾张氏。
贾张氏被打得鼻青脸肿,头发被薅掉许多,脸上被抓出一条条血痕,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她被打得无法还手,只能蜷缩在角落里,流泪满面地咒骂秦淮茹。
“好你个秦淮茹!”
“你是不是死了啊,也不知道给我送点饭来。”
“也不知道过来看看我,早点把我弄出去。”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当初就不该让东旭娶你这个丧门星,倒霉鬼。”
“我的命好苦啊!”
贾张氏一边哭一边咒骂,每动一下都痛得龇牙咧嘴。
在这个没有贾张氏四合院的宁静中,享受着宁静与和谐。
自从秦淮茹家晚上的美食香气弥漫开来,大院的居民们也都开始改善伙食,
肉的香气刺激着每个人的味蕾,连最抠门的三大爷闫埠贵家都舍得吃上一顿红烧肉。
何雨柱,骑着他的二八大杠自行车,穿梭于四九城的水产品市场,为他的养殖场添置新的生物。
淡水鱼、海水鱼、泥鳅、黄鳝、河蚌、小龙虾,甚至还有海产品的种子,一切都被他井井有条地安置在养殖场。
“不愧是养殖场,果然牛!”
何雨柱自豪地想着,他的养殖场里,猪师兄在山坡上哼哼唧唧地拱泥巴,土猪自然生长,虽然慢,但味道纯正。
猪群的数量还在增长,他已经开始规划着未来的猪群规模。
鸡也开始下蛋,何雨柱没有急着吃,而是打算用这些蛋孵化更多的小鸡,以扩大鸡群。
我鸭子和鹅也慢慢增多,烤鸭和烧鹅的美味计划,不得不推迟。
而兔子,则是他目前最丰产的产物。
它们在农场的角落里快速生长,繁殖力惊人。
何雨柱已经开始考虑如何处理这些兔子,如何限制它们数量的增长。
他的思路清晰,决定先拜访他的师傅和其他师兄,给他们每人送上两只兔子,以表达对他们的感激之情。
他知道,这师傅和师兄将是他在未来开酒楼时的宝贵资源。
何雨柱的养殖场里,小麦和稻子已经收获,仓库里堆满了粮食。
稻子可以随时加工成大米,麦子可以磨成面粉。
粮食充足,他甚至用多余的粮食喂养农场里的牲畜和家禽。
何雨柱不仅是为了自己的口腹之欲,更是为了未来能在这个世界立足。
时间如同奔腾的江河,一转眼间,又迎来了周末的怀抱。
上周,老顶邀请了何雨柱来到家中,共享一番烹饪的乐趣。
而这个周末,则是他母亲的八十大寿,老顶在家中张罗了两桌佳肴,邀请亲人团聚,共同庆祝这个重要的时刻。
何雨柱将这个约定深植心中,因此,他并未邀请陈冰冰共度周末,而是在家中耐心等待。
他取出一颗新鲜的西瓜,将其放入井水的怀抱中,冰镇了一个小时。
待到冰镇完成,他切开西瓜,一半留给自己,一半留给了早已出门游玩的雨水。
他拿起勺子,开始一勺一勺地享用这冰镇西瓜的滋味。每一口都让他赞叹不已:
“这西瓜虽未达到后世的顶尖品质,却也足够甘甜。”
尽管西瓜籽多了些,但这并不影响他的享受。
西瓜用勺子吃,才最有灵魂。
但吐出的西瓜籽,却让人感到有些遗憾。
何雨柱坐在门口,一边吃着西瓜,一边吐着籽,目光扫过热闹的大院,享受着这个周末的宁静。
大院中的周末热闹非凡,孩子们欢笑着打闹,大人们忙碌着洗衣洗菜,闲聊着家常。
三大爷闫埠贵擦去额头的汗水,目光突然瞥见何雨柱手中的一半西瓜,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何雨柱,这西瓜是从何处得来?”
这西瓜个头巨大,红润饱满,看起来极为甜美。
三大爷心中暗想,这样的小日子,真是太惬意了。
他试图回忆何雨柱何时回家,是否提着这样的西瓜,但记忆却有些模糊。
他笑了笑,走向何雨柱,准备聊聊天,顺便问问何雨柱和曾玢玢的进展情况。
路过秦淮茹家门口时,他鼻子微微一动,脚步停了下来。
秦淮茹家似乎正在炖鸡汤,尽管窗户紧闭,但香气仍然四溢。
闫埠贵心中计算着,自从贾张氏被关押,秦淮茹家似乎日日都有佳肴。
他摇头叹息,这样的日子,地主老财也经不住啊。
但他并未过多思考,继续走向何雨柱。
“三大爷!”何雨柱看到闫埠贵走来,心中已有预感。
“柱子,你与曾老师相处得如何?”
三大爷一边问,一边盯着何雨柱手中的西瓜。
“还算顺利,我们挺聊得来的。”
何雨柱笑着回答,转身回家,取出一半西瓜,切成几瓣,递给闫埠贵。
“三大爷,尝尝这西瓜。”
闫埠贵虽然喜欢占小便宜,但何雨柱考虑到他为自己介绍曾玢玢的恩情,并未计较。
他大方地请三大爷品尝西瓜。
“这...真是不好意思。”闫埠贵客气地说。
“不过是区区西瓜,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
何雨柱笑了笑,闫埠贵虽然有些文化,但也不失为一个实诚人。
相较之下,秦淮茹一家的行为才真的是无耻,他们吸食何雨柱的血,却毫无感激之情,甚至不知羞耻。
“这瓜真甜!”闫埠贵尝了一口,立刻赞叹起来。
这瓜甜度高,口感脆嫩,与他以往吃的西瓜截然不同。
这西瓜未经改良,肉少皮厚,籽多味淡,与后世的美味西瓜相去甚远。
在这炎炎夏日,一口冰凉的西瓜,无疑是最大的享受。
闫埠贵闭上眼睛,竖起大拇指,赞不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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