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范闲连看都懒得再看谢必安一眼,转身就朝着范府的方向走去。
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向所有人展示着他的不可一世和强大实力。
留下谢必安站在原地,望着范闲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
皇宫之中,金碧辉煌,庄严肃穆。
庆帝端坐在龙椅之上,面色阴沉地看着下方的范建,口中缓缓说道:
“范建啊范建,你可真是教子有方啊!”
范建跪在地上,一脸的憋屈。
但是没办法,他这次被庆帝叫来就是为了给庆帝当出气筒的。
就在这时,御书房之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快,仿佛密集的鼓点一般,带着一种莫名的韵律感。
一名内侍匆匆忙忙地跑进来,跪在地上,向庆帝禀报道:
“启禀陛下,大事不好了!范闲公子出了醉仙居之后,在牛栏街偶遇二殿下。”
“不知为何,范闲公子竟然二话不说,直接与二殿下身边的九品剑手打了起来,最后一剑斩断了谢毕安的左手!”
“紧接着,他又飞起一脚,将二殿下踹得吐血晕厥了过去!”
听到这个消息,庆帝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指着范建怒喝道:
“看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当街砍人手臂,打伤当朝皇子,他究竟想要干什么?嗯?
庆帝双眼中燃烧着怒火,他的脸色因愤怒而变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捏碎。
只见候公公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双膝跪地,筛糠般颤抖着,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而范建则是惊得目瞪口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范闲的胆子何时变得如此之大?他怎么敢在皇城内对皇子动手?
范建立刻跪下来,向庆帝求情道:
“陛下息怒啊!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
“您也知道,范闲平日里不过是喜欢逛一逛青楼罢了,他怎会有如此胆量做出这般大胆之事?”
“此事定有内情,请陛下明察!微臣定当严加管教!”
范建的脸上满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恳请陛下给微臣一个机会,让我回去好好调查一番,明日必定给陛下一个满意的交代。
庆帝听了这话,愤怒的情绪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毕竟,这两人都是自己的儿子,总不能因为范闲打了另一个,就将范闲处死吧!
而且,范闲还有重要用途,与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密切相关。
于是,庆帝对着范建开口道:
“行!就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你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完,他直接转身离开。
范建和候公公这才用手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实在是刚刚庆帝的威严有些让人毛骨悚然。范建跟候公公简单地打了个招呼,便转身离去了。
范建站在御书房门口,微风拂过,后背发凉。
此时。
牛栏街。
此地乃醉仙居与范府之间必经之路。
或刺杀,或等人,皆为最佳之选。
然此刻,街道中间那座亭子已消失不见。
就连此前谢必安掉落之左手亦被捡回。
此时太子与其护卫立于街道,凝视地上血迹,道:
“你确定,适才范闲便是在此砍断老二那九品护卫之手,且一脚踢晕老二?”
太子跟前跪着一小厮,此小厮适才路过牛栏街,目睹范闲与谢必安决斗之全程。
遂笃定答道:
“回禀太子殿下,小民敢以人头担保,断无看错可能。”
“那位范公子不知与二皇子护卫言何,而后范公子于腰间一抹,一柄剑骤然现身,遂直朝那位护卫攻去。”
“小人看不清二人交手,然仅十余呼吸时间,那位二皇子护卫便被范公子斩断左手,继之范公子现于二皇子面前,二皇子遂倒飞而出,晕厥过去。”
接着范公子好像又说了什么话,但声音很小,小人因为站的有点远所以没有听清。
随后,范公子便转身朝范府走去。
太子听闻后,脸色顿时一喜,心中暗自思忖道:
“看起来,应该是我那二哥做了什么事情惹恼了范闲,所以范闲才会出手教训他。只是没想到,范闲的修为竟然真如宫典所说那般强大。”
太子迅速收敛起自己的情绪,然后向身旁的护卫使了一个眼色。护卫心领神会地从口袋里掏出了十两银子递给那小厮,并对他说道:
“好了,你拿着这银子快走吧!”
小厮万万没想到,仅仅是回答了几个问题,就能得到如此丰厚的赏赐。
他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连忙捡起地上的银子,对着太子不停地磕头道谢:“多谢太子殿下,多谢太子殿下!”
连磕了好几个响头之后,才敢站起身来。
然而,太子身边的护卫却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催促道:
“行了行了,别磨蹭了,赶紧走吧!”
小厮见状,不敢再多耽搁,急忙转身离去,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范闲离开牛栏街后,前往范府。
此时此刻,范府门前整齐地站立着一百名身着黑衣锦袍、气势凌厉的地府杀手。
这些杀手原本是范闲打算遣散掉的,但秦天却认为,他们既然已经暴露身份,如果轻易散去,反倒会引起他人的注意和怀疑。
因此,秦天决定将他们留在范府门前待命。
当一百名地府杀手看到范闲时,他们毫不犹豫地齐声高喊:
“公子!”
声音响彻整个范府门前,显示出他们对范闲的绝对忠诚与敬意。
范闲微微抬手示意,然后随意地点选了五名地府杀手跟随自己一同朝着范府走去。
他的动作显得从容不迫,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范府的大门敞开着,这并非寻常之举。
事实上,正是由于有这一百名地府杀手镇守在此,刘姨娘才不敢公然给范闲制造难堪。
她已经深知这些人的厉害,也明白范闲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
所以,尽管心中可能仍有不满或怨恨,刘姨娘也只能选择暂时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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