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云书来到了鬼竹殿最深处,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应该没人会相信坏事做尽的鬼竹殿深处里竟然既不是金银珠宝也不是武功秘籍,而是一处开满蓝色鸢尾的花园。
一片为花,四周弥漫着鸢尾的花香,就连石头也渐渐的被花腐蚀成了浅紫色,浓郁的花香一吸,倒有点舒畅全身的感觉。
鸢尾花园中最显眼之处莫过于花蔓缠绕的石门,这倒是让花园不在那么单调,但至于什么美不美的修云书可不管,一脚踹开,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的香味掺杂进了刺鼻石粉味。
石门向里是一间华丽的房间,屋内雕纹的也是鸢尾花纹,屋具上摆满了些许夜明珠,紫色的微光给昏暗的屋子添了极美的色调,但最吸引之处并不在这,而是里面的人。
修云书来到酒桌旁,背对着女子坐了下来,桌上摆着两个酒杯,女子就好像已经知道了修云书要来。
女子拢起床上的白绸帘,展露出了容貌,“红颜”宛如是她容颜的字眼,头发丝扇垂于腰间,双眼紧闭,紫色鹤羽裙下露着玲珑小巧的双手和白皙的脚丫,她披着御寒的大氅闭眼坐在床上。
“来了?”女子冷道。
修云书只是倒满一杯酒下咽于肚,几息后也没有回答,女子轻笑“呵呵,阁下既然来了,为何还不动手?心生怜悯?还是说,美色?”说完女子依旧闭着眼,但却脱下了御寒的大氅。
又过一会儿依旧没有回声,好奇心在女子心中作祟,她缓慢睁开了眼,深邃的双眸倒映着满身鲜血的男子让她突然有点惊。
惊的不是他身上的血也不是他不杀自己,而是一种莫名的感觉,修云书背对着女子,坐着悠闲的喝着酒,女子默默的望着他的背影,渐渐的出了神,不知为何的她感觉很熟悉,像是认识了很久很久。
就这样像是形成了一种默契,房间里陷入了深沉的寂静,许久,修云书率先打破了沉默。
“你是妙妙?”修云书道,听到后的女子也回过了神来。
“妙妙?呵呵,正是在下,但阁下觉得这样叫我合适吗!?”女子声音似乎更冷了一截。
与楚晋瑞和闵言对战的时候修云书曾听到过“妙妙”,现在鬼竹殿里除了这女子和楚淇应该没有别人了,而妙妙一听就是个女子的名字,妙妙也许是她亲近的人才能叫的,但修云书不知她的名字,也并不知道要她什么好,只好管叫妙妙了。
“那该叫什么?”
“阁下既然要问我的的姓名,就要先报上自己姓名来,还有,一进来就喝我的的酒,静岚姑姑的人什么时候连这种礼仪都没有了?!”
修云书又喝了一杯酒问道:“静岚姑姑?是谁?”
“哼!装疯卖傻?难道阁下还想说自己不是她的人吗?”
“不是。”说完修云书便起身,准备离开。
妙妙自然不信,但看到修云书走后还是由不得的有点惊“嗯?就怎么走了?不杀我?”
修云书:“……”
“也不打算留下来玩玩?我可不会反抗。”说完妙妙便缓缓解开了衣服上的系带,露出了身体若隐若现的曲线。
修云书:“……”
修云书没有说话也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
“连美色也不管用吗?难道他真不是司马静岚的人?那此人的目的是什么?又为何杀了楚叔叔他们?”一连串的疑问在妙妙心里涌起。
“喂,我说,你是不知道女人的好奇心是很重的吗!?”妙妙叹了口气说道。
“那阁下中了我的毒,这个应该清楚吧。”此话一出脚步声开始才缓缓停止。
妙妙看着修云书转身依旧低着头,观察着什么,双方都看不见对方的样子,妙妙微微有点怒,难道自己还不配他入眼?
很快修云书低头又座坐到了酒桌上,妙妙忍不住道:“我自认容貌不如仙女,但我有那么不堪入眼?不值得阁下用正眼看我。”
此时他们终于四目相对,也看清了彼此的容貌,双方都看出来了,修云书的脸确实很冷很死板,妙妙确实倾城妩媚。
“阁下中的是我自制的幻香,名为——紫恨,它的气味虽然与普通花香无异,但它却能挖出人内心最大的仇恨,折射出幻象,使人恐惧或者疯狂,不过并没有毒性,只是让人暂时失去理智罢了,本来紫恨一般是能持续半注香的时间,但阁下只用了半刻钟不到就解了,难道阁下懂毒?”
“不懂。”修云书受过近百次的百毒侵体,因此对绝大部分的毒都产生了抗性,对一些不知名的毒也让其毒性大减,紫恨对修云书的身体没有产生抗性,也就说明紫恨的确是江湖上弄不到的毒,妙妙的话大概率不假。
修云书也没想到毒竟还可以伪装成常物来用让人无意间便中毒,如若不是紫恨而是毒性极大的毒能被伪装成常物,那后果不可想象,江湖必乱。
他想应该是在拨开鬼竹林最后的竹子时的那个花香,而这也是修云书继续深入鬼竹殿的目的。
“好吧,不愿说也罢。”妙妙自然不信。
“为什么告诉我,你大可用来威胁我。”
“小小的紫恨而已,无妨,既然阁下不是来杀我的,那也就没必要,倒是阁下为何灭我鬼竹殿?”
“路过”
“路过?你能轻易闯出鬼竹林?把鬼竹殿给灭了?”妙妙自然还是不信,但修云书的确是路过,修云书只是打算去七文山祭奠父母,途中要经过鬼竹林而已,只是没想到拨开最后一片竹林的时候中了紫恨,然后就顺手灭了他们。
“嗯。”说完便站起身准备要走,他绝不会浪费时间,他还有血海深仇没报。
妙妙微微皱眉,依旧充满疑惑“这就又要要走了?算了,请便。”
既已解惑,修云书自然没有理由留在这里,妙妙也不想跟这个冰块一样人说话。
可是突然。
“铿锵”令牌从腰间滑落,修云书弯下腰去捡刚好看到了妙妙的眼神。妙妙死盯着令牌深邃的瞳孔闪过一丝恐惧,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原有的模样。
“见过?”修云书望向盯着自己的妙妙道。
“当然,而且还很了解。”妙妙回答。
修云书冰冷的眼神里瞬间增添了一抹杀气,他冷冷的看着妙妙“告诉我。”
“灭了庇佑我的鬼竹殿,还知晓了我特制的紫恨,然后又向我索要着令牌的情报,公子啊,是不是有点欺负人家了呢~”妙妙笑笑,笑容间,红粉青蛾,却又深邃阴冷。
“你想说什么。”令牌是修云书师父之前留给他的,他师父说过令牌的主人就是杀害他家人的元凶。
妙妙起身坐到修云书对面道:“也许我们可以做一笔交易。”
“不必。”说完一拳轰出,妙妙掀起酒桌抵挡拉开了距离,修云书欲要上前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妙妙轻笑,两旁的暗门缓慢打开,走过来对孪生姐妹,两人都穿着同样的衣袍握想着同样的的剑,看起来都很英俊很弱不禁风,但修云书直觉告诉他二人绝不比外面那两具尸体弱。
孪生姐妹中其中的一个人道:“不错,竟能发现隐匿气息的我们,灭了鬼竹殿也不奇怪。”要不是气息不一样,不然一般人看肯定觉得是同一个人。
“原来早发现了啊。”妙妙重新拿了一壶酒倒满了一杯说,如果刚才修云书再靠近妙妙就一点,身体可能就会被孪生姐妹穿出两个窟来。
不料这时修云书脸上的纹路突然扩大了许多,身体如同刀狡,修云书知道现在不宜动手只好强忍着痛苦道:“什么交易!”
妙妙自然也察觉到了修云书异样,她愣了一下疑惑道:“公子?”
修云书只是冷冰冰的回道:“交易”
妙妙笑笑“行行行,不过问说交易。”
“太虚枫,知道吗?”
“略有耳闻。”虽然修云书隔了六年不问世事,可太虚枫他还是知道的。
太虚枫整体实力虽然偏弱,但太虚枫的掌门“傲世尊者”——蔚永逸,白手起家到现在的强大门派可谓是兢兢业业,忍辱负重,还有他的四傲掌法可是威震天下,听说是还打败过丐帮帮主,蔚永逸也是受人敬仰的武林高手,门派极具具有名望,所以太虚枫往年的人数都在不断飙升。
“识不相瞒,我的身体因为一些往事,七脏六腑严重受损,必须需七曜藤来治,不久前呢,我所得的七曜藤被太虚枫抢去,然后我们去偷,就差点……”
“我不听杂语!”修云书冷声打断了妙妙。
“哈哈,别急嘛,公子~,听听故事也挺不错的啊。”妙妙调戏的说道,随后妙妙又哈哈大笑了一声,洋溢的笑容瞬间变为了冷漠,低声冷道:“血流成河。”
修云书冰冷的眼神没有变化依旧一直看着妙妙,这属实让妙妙有点不舒服,妙妙捂起脸道:“公子,我知道我很美,但也没必要看那么久吧,我也会害羞的。”说完修云书转身向屋外走去。
啊?又这么快要走了?妙妙看着修云书的背影喊道:“喂!别生气嘛,给你看还不行吗。”说完侧头一笑“三天后,七文山,戌时碎月阁见。”
说完修云书也走出了房间,屋内又陷入了一片沉默。
一会儿
“令主,这个时候你怎么能与不认识的人交易?会影响到计划的,我不李姐。”孪生姐妹的妹妹说道。
“我自有我的道理,届时你们自会知晓。”
“令主你觉得他能灭太虚枫?太虚枫可是不能与鬼竹殿比的,而且还有个蔚永逸。”
“令主,此人怎么说,到底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孪生姐妹姐姐说,姐姐声音比妹妹的动听了许多。
“三天后自见分晓,这个人谜团很多,我看不透他,刚才他脸上的纹路好像有些古怪,还有那深蓝色的眼睛和异常寒冷杀意都很古怪,还有他竟对我没兴趣,真是的,我有那么没魅力吗?”
“这人…没想到江湖上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人。”
两日后
鬼竹殿被灭一事很快就在江湖上传开了,很多人议论纷纷,一时间什么胡言乱语都有。
云兮楼
云兮楼是江湖中最负有盛名的酒楼,也是江湖上酒最全的酒楼,当然也是个些鱼龙混杂龙马蛇神的地方,什么人都有。
说书先生拿一边扇着折扇一边道:“鬼竹殿一事,恐怕各位大侠们都略有耳闻了吧。”
“确实听说了,好像是一位极其强大的正派高手剿灭的。”
“怎么可能我听说的好像是他们的仇人去灭的。”
“咦?不是内部矛盾吗?”
………
“停停停,你们所闻的都只是传言,其实事实上鬼竹殿并没有被全灭,鬼竹殿的殿主楚晋瑞的儿子楚淇还活着。”
“当真?”
“放心,消息可靠,据楚淇的说法,灭他们的是一位脸上长着奇怪的银色纹路的男子,那个人可谓是残忍至极,鬼竹殿除楚淇之外被杀得没有一具完整的全尸。”
“没有一具完整全尸!?那么多人就这样……”
“纹路很奇怪啊。”
“不会是邪教教主吧。”
“不不不,应该是魔教之王。”
“不说正派剿灭,说是黑吃黑?也够狠!”
“切,关我们屁事,能灭鬼竹殿的人数不胜数。”一位高大的男子抱着一个女人喊道。
众人听了听又看看他也纷纷道:“对啊反正又不是什么厉害人物。”
“总会被收拾掉的。”
……
旁边的酒桌上坐着一男一女,男子身穿白道袍,肃然而坐。
“大人,她也在鬼竹殿,莫非是她们?”
女子声音妩媚“妙妙怎会如此不小心呢,她可是“天机逸女”啊。”
“现在她行踪不明,下一步该如何做。”’
“鬼竹殿这时候不会叛变妙妙的,刚才听到的应该不假,我并不希望九十九杀手堂是吃素的。”
“可大人,他们从小就是吃素长大的,要让他们改吃荤吗?”
“啧!我当然知道!”女子向男子翻了个白眼
今天布庄的老板可高兴坏了,他的客人给了他爱用的很多钱。今天就是乞巧节了,许多达官贵人,官府老爷,大到老人小到小孩都要到来庄买布料,简直让老板富得流油。
“小姐你看这个是百年冰蚕丝而做…”布庄的老板正在给一位闺家大小姐介绍着布料,此时一位青衣男子不顾老板很忙就直接拍了老板肩膀问道:“那个多少钱。”
正在和大小姐商谈的老板本来心情很不错的,听到如此冰冷的声音后,先是一惊然后大怒,转过身欲要破口大骂。
“大侠,那个只需十两。”老板恭恭敬敬的说,老板只是转过身与那双眼睛对视了一秒腿就抖个不停,不得不恭敬啊。
老板恭敬的把修云书指的东西送到他手里,那是一顶白色的斗帷,外沿垂下白丝绸缎,白丝绸缎上还刻有彼岸花的花纹,恰好可以与他母亲送给的彼岸花扇相配。
修云书手伸进衣服里,找着什么东西老板见状颤抖的赶忙说道::“大侠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小的吧,您要是喜欢这斗帷我就送您了,求大侠放过小的吧。‘’
……
不用银子?感觉老板人挺好的,修云书觉得。
修云书边走边试着斗帷,斗帷外的白丝绸缎编制的遮布垂落而下,落至腰间,顺利的遮住了纹路,修云书看着斗帷的彼岸花纹突然想起了母亲和姐姐。
插在腰间,系着银风铃的彼岸花扇这是他母亲留给修云书的唯一东西,只要想他们了,修云书都会看看扇子,但这风铃却一直想不起来是谁留给他的了。
风铃有些陈旧,大概是带了很久了。
走了一会儿,修云书冷道:“出来!”
闻言,一个长着娃娃脸的少年从背后的遮掩物后走了出来,随即便来到修云书旁一直盯着修云书瞅。
娃娃脸少年上下观察着“先声明一下,我并无恶意啊。”
“这个方向,去太虚枫吗?刚好我也去,顺路的话一起怎样?”娃娃脸少年思考这道。
修云书无视,依旧往前走。
娃娃脸少年看着没有理自己的修云书又道:“唉,这位兄台别这么孤傲嘛,我叫远伏,埋伏的伏,远方的远,我们交个朋友吧。”
“你不知道吗?最近太虚枫附近鬼竹殿的人出没频繁,一起走好歹有个照应啊。”
“你看如果没有我给你守着背后你突然被偷袭怎么办,是吧,英雄难敌四手嘛。”
“哎呀,我是怕你遇危险你抵御不住强盗,绝对不是因为觉得你厉害才来跟着你后面保命的。”
“我这个人呢,是个大好人,小时候我爸都说我是观音转世呢,所以兄台莫要害怕……”
好半天都是远伏在自言自语,走了不久远伏也说累了,远伏想着这么高冷孤傲的人该长什么样呢,“会不会是抠脚大汉?还是高贵迷人的公子?难道是女伴男装?其实是个女的!”想完就做,远伏就准备挑起斗帷的白布,看看到底长什么样。
挑起的同时远伏的脖子也被挑了起来。
“想杀我?”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让远伏感到了阵阵心颤,这杀意,是真的,这个人真想杀来他。
“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样子…而已…”远伏用尽力的说,才勉强断断续续的说出了几个字,远伏即使使出浑身解数想掰开修云书的手也根本无力回天。
“要…死了…。”
在远伏要窒息时修云书终于松手了。
这么说来修云书确实没感觉到远伏身上的杀意,而且一探查灵力就知道是个弱鸡。
修云书六年来无时无刻都在进行残酷的训练,对杀意已是敏锐到极致,既然远伏没有想害自己的心,那修云书自然没必要管他了。
被放开的远伏摸着脖子狂咳,嘶哑的道:“咳咳…好险,差点就要见阎王了,你这人是认真的吗?!”
修云书没有理远伏依旧直径往前走。
一刻钟过后
修云书依然来到了太虚枫,交易期已经过了两日了,今日戌时就是交易之日了,不能在拖了,今日必须血洗太虚枫。
观太虚枫,真是不愧为当今最盛门派之一,建筑规模无比巨大,里面分为外门和内门,楼塔和楼阁矗立,许多房院供太虚枫弟子们修练或休息,几栋大殿堂点缀其间。
远伏虽然被掐了脖子很害怕,可又更害怕鬼竹殿的人,所以还是只能乖乖的跟在修云书身后,但跟修云书隔大约两丈的距离,老实得一句话不吭。
直到修云书站住不动看着太虚枫,远伏才来到修云书身边“哇!好宏伟啊,你也觉得吧,我知道,一起感慨吧。”说完模仿起现在修云书的样子,双手垂落冷眼望着太虚枫。
今天刚好是太虚枫招人之日,现在太虚枫外人山人海,也好,可以让他们看一下太虚枫的末日。
轻轻挥出灵力,一拳,“太虚枫”的门牌被打成两段,掉落下来。
“啊!你…你,你,你,你…竟然把人家的招牌弄坏了!我靠,你完了,你完了,我告诉你,你完了…”远伏闪到一旁,脸上写满了“我不认识他,根本不认识他,不关我的事。”
疑惑,藐视,愤怒的眼神都投在修云书身上,修云书只是冷冷的回望他们。
守在太虚枫的弟子当然也不是瞎子,拔剑出鞘,道:“何人竟敢来太虚枫造次。”
远伏吐了吐舌头,忍不住小声吐槽“什么年代了还说这种老套的话。”
一股灵力飞向三个守门的弟子,弟子使力抵挡,不料不敌便被打飞了数米远,口吐鲜血,前来太虚枫的人从疑惑和藐视通通变为了恐惧与警惕,纷纷争着抢着跑。
来报名也不是全是害怕之人,也有几个不怕死的留了下来与太虚枫一起拔剑对着修云书。
“好啊!你们竟敢伤我门弟子,想好怎么死了吗!”
“你们?我说兄台,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啊,看清楚,是他~不是他,们,好吧,全他干的,可不关我什么事,我只是个无辜的路人甲而已啊。”远伏摇头摇手满脸事不关己的道。
“我不管,反正你在他旁边,你就是和他一伙的。”
“我靠,这年代习武之人好歹讲一下理好不好,完蛋了,小命怎么又要不保了?!天生命短?看来只能靠我的嘴遁。”远伏心想
远伏道:“咳咳,大侠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这位朋友其实也是来报名进入太虚枫的,刚才只是一个小小的误会,可是是他太想进入我们太虚枫。”
“小小的误会?笑话!你看看这是一个小小的误会弄出来的吗!”一个较有沉稳的弟子踩着天太虚枫的门牌,戳着受伤的弟子道。
“我看你们是活腻了,不仅打坏太虚枫的门牌,还打伤太虚枫弟子,现在还想狡辩?真是恶人!等着接受正义的制裁吧。”一个留下来想进入太虚枫的一个青年说道。
远伏心想“哪来的混球!正义感多到没到处撒了吧你,不行得圆过去,不然旁边这位莽男遭殃,我也要遭殃啊!诶,对了。”远伏心想。
“大侠息怒,息怒啊,咱们和气生财,和气生财,您说对不对。”远伏从腰带中拿出一沓金钱,看向那个踩着门牌现在还在戳人家伤口的弟子说。
那个弟子刚回答,受着伤被他戳着的弟子突然小声的嘶吼发话“师兄,别戳了,疼。”
“哦,不好意思啊,没注意。”
远伏不由得的小声笑了笑,那个弟子听到后脸上青筋暴起怒道:“谁!谁在笑?!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你爹娘没教你怎么尊敬人吗!”
“他!”远扶指着正义感爆棚的人道。
“你?!想死了?笑什么?!”弟子怒道“太虚枫不想进了?!”
“啊?大侠我没笑啊,不是我,我一直在紧盯着他们防止他们出手啊,我没笑。”
“嗯?那是谁?!”
远伏连忙住嘴满脸,当上好人道:“大侠,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以两倍的钱以表歉意,大侠意下如何?跟他过意不去可以,但何必跟钱过意不去呢,对吧大侠。”
见此,弟子表情秒变“咳…咳,我看你们本性不坏,念在你们确实是无意的,钱拿过来吧,我就勉为其难放过你们两个没爹娘的杂碎吧。”
“啊?”正义感很多的人疑惑,正派是这样的?
说到这,某个人的心被狠狠的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