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
吕布瞟了一眼，是吕灵。
“进。”
“有乾与我因赵公子开销产生了分歧”
“听有乾的。”
吕灵一噎:“有乾主意减少开销。”
赵云看着吕布，有些期待。
吕布一顿:“子龙，是世家子弟，开销大很正常，灵，我先前就说了你与他意见相左，你听他的，你又来前示是？”
吕灵很想骂人:“是。”
吕布翻找案桌上的竹简与折子。
“主家，吕有乾的折子。”
吕布看了一眼赵云。
赵云拿了给吕布。
‘就几步路。
天天的。
懒的你。’
吕布:“叫吕有乾来。”
“诺。”
吕布打开看。
赵云凑上去看。
“军费的开支么，外面商铺不景气，在这儿取的钱就多了。”
“温侯。”
“并州，你出去拿点心。”
“哦。”
“并州”
门关上了。
赵云飞快去拿点心，飞快跑回来，打开门。
吕有乾一脸的泪:“你为什么不信我！”
吕布一脸焦急:“冷静，你先平复一下情绪。”
“你在哄我么？”
吕布无奈地抱住吕有乾，轻拍背脊，柔声细语地哄。
吕有乾抱紧吕布，号啕大哭。
吕布左右一想，专心哄着吕有乾。
赵云心凉了半截。
吕有乾一愣，回头看见赵云。
吕布突然很想杀了自己，自己为保护赵云做的事，与赵云何干呢？赵云一直是被动接受，与他何干呢？怪不到谁身上，实在要怪，只得怪自己。
赵云犹豫了一下，指了一旁，去了花园等解释，管吕布是不是出轨了，赵云需要利益最大化，能与刘备的兵力会合更好，至于吕布是否出轨，待刘备入主长安再判定。
未曾等待几柱香，吕布杉杉来迟。
“抱歉，吕有乾哭的凶，我方才换了衣。”
赵云忍了又忍。
‘待大哥入主长安！’
看着吕布:“他喜欢你。”
“我什么时候不清楚？”
“你吊着他？”
“我与他相辅相成，我没了他，顺手管事仅是难找，他没了我，未必能好过，只是追随我五六年，随心辞退，未免不会叫兄弟寒心，离心离德，虽想做一富家翁，却也不愿无兄弟。”
赵云？:“你吊着他？”
“并没有，我发现他的心思，他在商这边已然是第二个高顺了，在利益上我与他高度绑定。
但他纵然是第二个高顺，但又非高顺。
但叫他逼走，倒头进了敌军，我也是损失惨重，他若辞职立马死亡，未免不会叫手足与我离心，因而他凡离职，定叫我忧心，不若将其留下来。
我并未吊着他，相反，他立刻反判，立刻被发现，我犹豫处死，这是我喜闻乐见的。”
赵云惊呆了:“我们在花园。”
“我叫人围了花园，不叫人进，且我们在花园中心，不会有耳目。”
“叫我看看你。”
“我有心出轨，你不一定寻的到我的破绽。”
“你知道出轨？白芙夫人还写这个？”
“白芙夫人的亲生儿子吕长命有妻还要妾，叫白芙夫人一通骂，言纳妾或有他人是为出轨。吕长命言若妻死，我可需独守一生？白芙夫人言，亡妻可再娶，又骂了吕长命一通，疑吕长命欲杀妻纳舂。
妾叫舂，吕长命有肺痨，活不长，故取名无疾，字长命。”
赵云看着吕布，想了想:“你叫我看看。”
“卧室里看。”
“不要。”
“花园有虫。”
“成。”
“看吧？没有。”
“你是上头的”
吕布有些生气，有些想笑:“看来我前一刻必须是出轨了。”
赵云一愣，有些不好意思。
“你想想你出轨，你会怎么办？以己推人，就知道我会怎么出轨了。”
赵云想了想。
“你拦不住我出轨的，我想出轨你找不到的。”
吕布:……
“所以，我一定是出轨了？”
“嗯。”
吕布气得不想说话。
“你不说话，你默认了。”
“我觉得你出轨了。”
“nmmm…”
‘之前因为情报传递之类，与吕灵商量，叫吕灵当小三，但是吧。
这货大十二！
吕布能信了？
我乐意牺牲，但叫吕布亲眼瞧见，难免不会一刀刀了我。’
吕布记起吕灵，觉得有些自取其辱。
“你出轨了吕灵是么？”
“你猜。”
吕布坐下挑武器方天画戟上刁钻角落的小血块。
吕布武器原是长矛，但重生到这儿，发现长戟比长矛好用就换了。
后来发现方天画戟，这比其它都好用，就只用它。
但因为是武器又常用，吕布想武器好看，还用了镂空，血块之类容易卡里面。
“你出轨了吗？”
赵云自是没有的，但说没有，与吕灵的互动便有了他疑，但说有，吕布未免不会杀了自己，赵云一开始打的就是模糊。
以为吕布好面，哪承想吕布会直言。
“你猜。”
“出轨了，就出去。”
赵云沉默了一会儿。
“肉体上无亲密接触。”
“精神上呢？”
‘精神上也没有。’
“人无完人，论迹不论心。”
情绪的不甘大过理智。
“为什么？你不应只爱我一个？你不是从小就认同一夫一妻制？你认同为什么这么做？”
赵云思考了一下。
关于研究人类行为之类的学科，赵云对此并无涉猎，但多少知道一丢丢，这一丢丢还可能是错的，但足够唬一唬公元一世纪末到公元二世纪初的人，只是。
“这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
吕布讶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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