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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真的,”任毅道,“只不过提到剑气之争的时候,太师叔讳莫如深,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

“剑气之争是风师叔一辈子也绕不过去的坎,”岳不群道,“也就是你。”

“如果换了别人,风师叔早就一剑挥过去了。”

“想当年,咱们华山派可是位列江湖六大门派之一的大派。”

“说起来这是220多年前的事情了。”岳不群道,“当时还是元朝,我华山派当时在五岳之中,一开始也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门派。”

“当时江湖中有一个大魔头叫百损道人。

此人是先天高手,心狠手辣,杀人无数,无人能治。”

“后来,百损道人身受重伤,淡出江湖二十年。”

“百损道人,就是被我华山派的祖师打伤的。”

“那个祖师淡泊名利,没有留下姓名,甚至我们华山派自己,只知道祖师是当年的一位传功长老,不知道祖师的名讳。”

“此后,我华山派声名大噪,跻身于江湖五大门派。”

“祖师在打伤百损道人之后的二十年,我华山派是五大门派之首。”

“后来,百损道人重出江湖,祖师也不知何时飞升了。”

“即使如此,哪怕后来张三丰真人创立了武当,我华山依然稳居天下六大门派之列。”

“直到后来剑气之争,唉……”

“为父怎么也想不通,原本应当亲近友爱的师兄弟,为何会像仇敌一样互相残杀。”

“为父真的乞望,那只是因为理念不合而大打出手罢了。”

“此后,天下六大门派,就再也没有我华山派的一席之地了。”

岳不群说完,神色肉眼可见的暗淡了下来。

是啊,剑气之争,让好端端的天下六大门派,沦落成了二流门派。

这事搁谁谁都窝火。

不过,令任毅想不到的是,原来华山派的历史上,还有那般才绝惊艳的人物。

不过仔细想想也不奇怪。

就凭鲜于通和华山二老这三个半瓶子醋,是不可能盖压一个时代的。

这时,任毅脑海中想到了一个人。

不会是他吧……

一定是他,除了这位祖师,还有谁有这么高强的本领,让眼界极高的风太师叔都敬佩不已呢?

刹那间,任毅感觉豁然开朗。

在这个灵气稀薄的世界,是有办法完成洗精伐髓,突破传说中的先天境界。

但是打开先天境界的钥匙,还需要不断的寻找。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扰,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

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胜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

任毅一边吟唱,渐渐的进入了忘我的境界,浑然忘了岳不群就在身边。

周天的神经再次温热了起来,四肢百骸如沐春风。

不知过了多久,周天的经络进入到了一种舒适的亢奋状态,欢快的唱着歌。

任毅感受到,体内的先天真气在感召自己。

就要迈出那一步了吗?

任毅很是兴奋。

先天境界啊,那时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一步。

多少武林人士在突破先天的时候,折戟沉沙。

可是,一曲笑傲江湖曲终,一股无力感和刺痛感传遍全身。

任毅被吓了一大跳,连忙收功。

“看来啊,这人要知足,”任毅苦笑着自言自语,“这先天境界,哪里是这么好突破的。”

“能够摸到先天境界的门槛,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任毅收功后,岳不群正盘坐在一旁为任毅护法。

“儿,”岳不群道,“你练完了?”

“是,”任毅道,“爹爹,我练了多长时间?”

“两个多时辰了,”岳不群道,“你唱的那首歌从哪里学的,还挺好听的。”

“嗐,”任毅道,“我都不知道我在唱歌。”

“儿,”岳不群点了点头道,“你现在感觉如何?”

“运行大周天的时候很顺利,”任毅道,“可在炼化先天真气的时候遇到了天地的阻力。”

“这股阻力比十个华山还要重,儿不可逾越。”

“想来是我沉淀的还不够,且这方天地的灵气不足吧。”

“求仙之路,”岳不群道,“虚无缥缈,如临深渊。”

“能够打通大周天,已经是极其罕见了。”

“儿,你神功大成,为父身上的担子,就轻了许多。”

“爹有什么需要儿去做的,”任毅道,“就尽管吩咐。”

“唉,”岳不群叹了口气,“有件事为父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父亲您尽管说,”任毅道,“儿会竭力去做。”

“这件事,”岳不群道,“不好说,也不好听啊。”

“师妹她,是不会同意的。”

“先不说了,你去冲个凉,吃完饭咱们再说。”

任毅刚冲完凉,就见岳灵珊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

“哥,大家都在等你吃饭呢,都等了很久了!”

“你不来,爹都不动筷子!”

“我这就来,我这就来……”

任毅连忙小跑着跟上。

有所不为轩。

这顿午饭罕见的颇为正式,岳不群,宁中则,令狐冲,梁发,戴施子,英罗白,陆大有等人都按次序坐好。

见任毅进来,岳不群喜笑颜开。

众弟子们也松了一口气,终于开饭了,实在是把人给饿坏了。

酒足饭饱之后,岳不群让弟子们都离开了,单独留下了任毅。

弟子们都离开后,岳不群欲言又止,纠结了半天没能开口说话。

看着岳不群纠结的神色,任毅淡然一笑,

“爹尽管吩咐,儿是华山派首徒,自当为门派分忧。”

岳不群还是缄口不言,不知道在担心什么。

“爹,”任毅道,“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如此沉默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不管是什么事,爹不妨说出来。”

“爹你要是不说,儿又如何为你分忧?”

“唉,”岳不群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儿,你说爹算得上是君子吗?”

“爹,”任毅道,“你在儿的心中,永远都是崇高伟岸的君子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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