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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找死!”

要不说道士的修养还是好,驼背木高峰率先忍不住,破防了。

木高峰在腰间一掏,抽出一柄弧形的驼剑。

突然间木高峰大吼一声,有如狼嗥,身子扑前,驼剑划了个弧形,向任毅肋下勾去。

呛啷!

任毅微微一闪身,佩剑出鞘,还是一招平平无奇的白云出岫,木高峰闷哼一声,胸口上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木高峰吃痛,低吼一声,窜高伏低,一柄驼剑使得就像是一个剑光组成的钢罩,将身子罩在其内。

“花里胡哨。”任毅不屑的啐骂了一声,只见这时余沧海长啸一声,提剑而上,唰唰唰急攻三剑,剑风如松,每一剑都指向任毅背心要害。

余沧海与木高峰两个成名前辈,合力夹击一个少年,实在是太不讲武德。

可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江湖,武德?

多少钱一斤?

任毅冷笑一声,不退反进,趁着余沧海招式用老,用力一靠,就把余沧海撞得倒飞而出。

与此同时,任毅长剑一撩,以一个诡异的角度闪电般斩向木高峰脖颈。

剑锋完美的避开了木高峰剑光的防护,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木高峰的项上人头冲天而起。

而任毅的剑锋上,没有沾上丝毫的血污。

随后,木高峰无头的驼背躯体扑倒在地,鲜血从脖子里像不要钱一样哗哗流出。

塞北明驼,木高峰,被任毅两剑轻松虐杀。

任毅再想补刀余沧海时,余沧海早已逃的不见踪影。

“算你走运!”任毅狠狠地踹了一脚木高峰的无头尸体来泄愤。

任毅的这手功夫,让林震南大为震撼。

林震南此时正猫在屋顶,目睹了全过程。

原本他以为自己足够高估打通了奇经八脉的武者的武力,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大大的低估了。

而且,他也大大低估了自己家传武学在江湖上的影响力。

“少侠这手功夫,”林震南走下屋顶,道,“出神入化都不足以形容。”

“想不到仅仅三招两式,就能轻松解决余沧海,木高峰这样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高手。”

“犬子少侠结交,是我林家高攀了。”

“林镖头不必如此,”任毅道,“我出手救助你们福威镖局也不仅仅是因为兄弟情义。”

“在下仰慕林镖头的辟邪剑法已久,我想林镖头不会舍不得吧。”

“不管怎么说,”林震南道,“少侠是我林家上下八十四口的救命恩人。”

“如果没有少侠,余沧海的弟子就足够把我福威镖局灭门了。”

“现在林某也想开了,这剑谱终归是身外之物。”

“如果能力不足以守护它,到头来就是身死族灭的下场。”

“余沧海名为正道十大高手,想不到手段是这般的残忍无耻。”

“待吃过中午饭,你就和平之去老宅取出辟邪剑法吧。”

“辟邪剑法,在我林震南手中是蒙尘了。”

“林镖头,”任毅道,“你想学习辟邪剑法得武功,为我华山派效力吗?”

“少侠,”林震南眼睛瞪得老大,“辟邪剑法,我也能学习?”

“林镖头,”任毅道,“这本来就是你们的家传武学。”

“这天下,若是你们林家都没有资格学习,那天下人就更没有资格学习了。”

“如果林镖头怕吃苦,在下也不强求,林镖头下半辈子当逍遥自在的富家翁,也挺不错的。”

“在下也不是余沧海,木高峰这种强取豪夺,心狠手辣之辈。”

“就看林镖头如何抉择了。”

“少侠,”林震南道,“林某岁虽武功低微,却懂得滴水之恩须涌泉相报,更何况少侠你救了镖局上下八十四人的性命。”

“更何况,这次变故,让老夫明白了许多之前想不通的道理。”

“少侠但有需要,林震南任凭差遣!”

“林镖头,”任毅道,“你知道为什么天下人都觊觎你家的剑谱吗?”

“这个老夫实在是不知,”林震南道,“左右不过是身外之物罢了,少侠随老夫前来一观便知。”

一个时辰后。

“想不到,”林震南大为震撼,“原来如此啊!”

“那林镖头,”任毅道,“你的选择是?”

“大丈夫一言既出,”林震南道,“驷马难追”

“老夫的孩儿大了,实在是没有必要太在意胯下那二两肉。”

“老夫也会把辟邪剑谱分享给知底细的镖师。”

“这样一来,福威镖局量产七八个余沧海不是难事。”

“其他的镖师,老夫不日就会遣散。”

“福威镖局的金银财宝,老夫悉数奉上。”

“希望华山派,能给平之一个容身之地。”

“为了少侠,为了华山派,福威镖局上下任听差遣,万死不辞!”

“林镖头深明大义,在下佩服,”任毅道,“林镖头的拳拳爱子之心,让小侄非常感动。”

“在下还是那句话,平之是我兄弟。”

“在下亲自教授平之华山剑法,林镖头以为如何?”

“大恩不言谢,”林震南道,“我林震南若是有幸在华山派当一伙夫就心满意足了。”

“少侠,天色已晚,不如就让林某尽尽地主之谊。”

任毅点了点头。

吃饭的时候,偌大的福威镖局,只剩下林震南,夫人王欣,林平之,白二,郑镖头,史镖头,任毅,和岳灵珊八人。

林震南的夫人王欣看起来刚刚三十岁的样子,相貌端庄熟美,整个人生着一张端庄漂亮的脸蛋儿。

一身的淡紫色衣裙,头上是盘起在了脑后,整个人看起来极其的风韵成熟,勾人心魂。

饶是任毅也看的有些吃惊。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来是一点不假。

酒足饭饱之后,林震南拓印了一份辟邪剑谱,任毅就把原版收了起来。

“叔父,”任毅道,“该办的事情,都办妥了吧?”

“贤侄放心,”林震南道,“老夫早已安排妥当。”

“如此甚好,”任毅的,“今天大家都累了,好好休息休息,明天一早启程。”

吃过晚饭后,任毅练了会剑,就回屋冲凉。

刚冲完凉,就听见有人敲门。

任毅打开门一看,是林震南的夫人王欣。

只见王欣穿着素白色的睡衣,淡香的香水味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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