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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中则的闺房。

此时,宁中则正在涂胭脂。

虽然宁中则已经四十六岁了,但是依然面若桃花,肤若凝脂,温润丰腴,千里留香。

时间没有在宁中则身上留下丝毫的老态,容颜一如二十多年前那样青春靓丽。

如果文字苍白不直观的话,各位义父和干娘可以联想刘晓庆和赵雅芝。

“师兄,”宁中则道,“你来做什么?”

“无事,”岳不群道,“则儿,我想你了。”

“死鬼,”宁中则狠狠的揪着岳不群的耳朵,“就你是啥样的,我能不知道?”

“说吧,有什么事瞒着我?”

岳不群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开口。

索性一咬牙,直接把辟邪剑谱递给了宁中则。

宁中则接过剑谱,浏览了一眼,呼吸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此时宁中则未发一言,岳不群的汗珠从额头上不断渗出。

“你想练辟邪剑?”宁中则的语气很是平静。

“啊,对对对,”岳不群一紧张,脱口而出道,“所以我……”

“则儿你听我解释,这辟邪剑法是我……”

“师兄,”宁中则微笑的看着岳不群,轻柔的抚摸着岳不群的脸颊:“你记得三十年前,我们刚结婚时候的誓言吗?”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没等岳不群回答,宁中则道,“你我夫妻一体,师兄,我愿意把一切都给你。”

“则儿,你不是最厌恶……”没等岳不群说完,宁中则连忙堵住了岳不群的嘴。

“别说了,晦气,”宁中则道,“师兄,我爱的是你这个人。”

“就好像三十多年来,你也只爱我一个人一样。”

“我已经人老珠黄,师兄依然向三十年前一样对我好。”

“而现在师兄有难处,师妹又怎么可以拖你后腿?”

“你的苦衷,我明白。”

“这个剑谱,我看了,咱们还有十天的时间。”

说着,宁中则用纤足点在了岳不群的腰上:“珊儿是你三十五岁那年咱们爱的见证。”

“你心疼我,说我二十五岁之前不能生儿育女,怕损坏了武学根基。”

“我知道你,在你看来儿子和女儿,没什么区别,不像别的人家,生不出儿子就埋怨媳妇。”

“后来,你忙于派中事务,咱们一直没怎么过过二人世界。”

“师兄,一转眼,你五十六虚岁,我四十六虚岁了。”

“我知道,咱们华山派人才凋敝,多一个强者就多一份希望。”

“可是师兄,咱们结婚这三十年来,你照顾到了方方面面,唯独没考虑过你自己。”

“这十天,你什么都不要想,则儿要好好的爱你。”

“反正这十天也得熟悉剑法上的套路。”

“十天之后,咱们夫妻一起练。”

“担子不能让师兄你一个人扛。”

“趁着这十天,我要给师兄生个大胖小子!”

“来,听话,躺上来!”

岳不群再也忍不住,一把扑了上去,紧紧的抱住了宁中则,然后吻在了她的脸颊上。

宁中则会心一笑,吹灭了蜡烛。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宁中则的歌声就像婉转的百灵。

宁中则一边唱歌,一边给岳不群按摩。

歌声高昂处,宁中则和岳不群水乳交融了。

之后,一阵疲劳的感觉袭来,岳不群沉沉的睡了过去。

“师兄啊,”宁中则道,“你太累了,睡吧,睡吧。”

“什么剑气之争,什么五岳盟主,这几天都不要想了。”

“好好的为自己活十天吧。”

第二个天刚亮,岳不群就如往常一样早早地醒来了。

岳不群上了年纪,本来就觉少,更何况老岳还是个事事操心的性子。

而岳不群一醒来,就看到宁中则做了一桌丰盛的早饭,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则儿,”岳不群道,“不叫阿毅过来一起吃饭吗?”

“叫那个小东西干嘛,”宁中则道,“我又不是他的老妈子。”

“师兄,今天咱们就一起回忆回忆童年的快乐,好不好?”

“则儿,”岳不群牵着宁中则的手,道,“遇到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

“三十年前,我就像毅儿那么大。”

“而你是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

“我是怎么都没想到,你会爱上我。”

“我又笨,又不爱说话,长的还不是最帅的。”

“师兄,”宁中则道,“你知道吗,你是师兄弟中,最有男子汉气概的。”

“你忠厚,不争,刻苦坚韧,就像华山之巅那经历了风吹雨打的松柏。”

“不管多么难,从未见你叫苦叫累。”

“则儿,”岳不群道,“咱们去华山之巅走走,好不好?”

“那里,是咱们毅儿悟道的地方。”

“更是我们爱情开始的地方。”

“我都行啊,”宁中则道,“只要有师兄在的地方,就是家。”

华山之巅。

原本晴朗的天空下起了微微细雨。

宁中则和岳不群偎依在一起,靠在一颗大石头上,看着天上的云朵。

“师兄,”宁中则道,“你说这天上,真的有神仙吗?”

“则儿,”岳不群宠溺的刮了刮宁中则的琼鼻,道,“神仙的事情,太过于虚无缥缈。”

“或许毅儿能够达到那个境界吧。”

“不过比起成仙,我更爱你。”

“要是没有那场剑气之争,”宁中则道,“那该多好啊。”

“那么多和咱们朝夕相处的师兄弟就不用死了。”

“咱们华山派,还是名门大派。”

“师兄你肩膀上的担子就会轻很多。”

“哪有那么多可是,”岳不群道,“则儿,我此生有你,足以。”

“趁咱们还能活个十年八年的,把路给毅儿那个猴崽子铺好。”

“那个猴崽子,不是个拘束的人,更不是一个重视礼法的人。”

“礼法,在天才面前,或许无用,但是遇到平庸的掌门,却是门派的护身符。”

“失去大义,就失去了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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