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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儿王大锤,”村长道,“不知大侠有何事需要小老儿效劳?”

“没什么,”任毅道,“我就是代我师父岳掌门来看看你们。”

“对了,”任毅掏出了一块小玉佩给了村长,“这是我们华山派的信物。”

“若遇到不平的事情,凭借信物可以直接上山求助。”

“如此多谢大侠!”说完,王大锤就想磕头。

“不必多礼,”任毅把村长扶了起来,“其实我也是咱们村里的人。”

“大侠你是?”王大锤一脸雾水。

“我叫任毅,”任毅道,“家住在村东头的。”

“我想起来了,”王大锤道,“老任家的小子出息了。”

“可惜了老任……”

“这两个丫头也是水灵灵的。”

“老伯,”沈晓晴脸红道,“他是我俩的师父。”

“任大侠,”村长笑呵呵道,“小老儿这就去给你们准备饭食。”

不一会,在厨娘的张罗下,众人在村中央的空地上开席了。

饭食不可谓不丰富,鸡鸭鱼肉应有尽有,还有村民们自己酿造的浊酒。

显然,村民们为了张罗这顿饭费了很大的力气。

除了任毅,沈晓晴和梁宁外,村里面派出了七个德高望重的代表和任毅一桌。

任毅坐在主位,两个徒弟坐在左右的位置。

而村长坐在对面的主位。

“任大侠,”村长道,“村里面没啥好东西,让大侠见笑了。”

“大锤叔,”任毅道,“这些东西已经很好了。”

“大家拿出这么好的东西来招待我,我非常感激。”

“不瞒大家说,我任毅也是华山村人,咱们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乡亲。”

“这第一杯酒,我敬乡亲们。”

“不论我武功多高,这里永远是我的家。”

说完,众人喝干了第一碗酒。

“任大侠,”对面的一个老妇女道,“我说你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原来我小时候还抱过你。”

“老婶子,”任毅道,“我不善言辞,咱们再干一碗酒,填饱五脏庙是要紧事。”

“哎,我听大侠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也渐渐熟络了起来。

“大锤叔,”任毅道,“我有一事不明,还请大锤叔教我。”

“不敢当,”村长道,“大侠请问,小老儿一定知无不言。”

“大锤叔,”任毅道,“在我除鬼之前,这个鬼闹了不止十年了吧?”

“大家为什么不团结起来,共同驱逐恶鬼?”

“咱们村怕是丢了不少孩子了吧?”

“唉,”王大锤叹了口气道,“说来惭愧啊。”

“我们这些凡人,怎么可能是恶鬼的对手呢?”

“这个恶鬼,不是每年都来。”

“大家没那个武功,也没那个心气团结在一起共扛恶鬼。”

“只能说轮到谁倒霉算谁呗。”

“老百姓,被兵祸和灾荒嚯嚯的还少了?”

“多个恶鬼就多个恶鬼吧。”

“老百姓,早死早解脱。”

“好吧,”任毅叹了口气,道,“这顿饭花费了不少吧?”

“等下午你们可以去上山领点银子。”

“大侠,”村长道,“你是大侠,更是乡里乡亲的。”

“我们左右不过是过几天苦日子罢了。”

“这钱,我们不能要。”

“也行吧,”任毅道,“有时间了把我的祖宅翻新下。”

“然后晚上给我找个临时住的地,不难吧?”

“大侠放心,”村长道,“小老儿肯定给你办妥。”

晚上,任毅和徒弟们住在村长家里最宽敞的草屋,而村长一家人临时在牛圈里对付一宿。

“师父,”沈晓晴道,“让老伯睡牛圈,怕是不太好吧?”

“有啥不好,”任毅道,“难道让我这个武功高强的大侠睡牛圈?”

“退一步说,就算我愿意睡牛圈,那你俩呢?”

“睡牛圈其实也没啥,”梁宁道,“再脏的地方,也没丐帮的分舵脏。”

“也是,”任毅道,“晓晴,宁儿,我听你俩的名字,家里应该多少有点财产吧?”

“种地人家取不出这么水灵的名字,也养不出这么水嫩的皮肤。”

“我和梁宁家里都是贩私盐的,”沈晓晴道,“只不过我们是女的,不受长辈重视罢了。”

“家里的脏活累活,都是我们和下人一块干。”

“所以,别看我们出身富贵人家,但是会伺候人。”

“没办法,谁让我们两家男丁稀少……”

“原来是这样,”任毅道,“那今晚你俩就好好服侍服侍你师父。”

“你师父一高兴,说不定就教你点好东西。”

“这不好吧,”沈晓晴道,“这可是在村长伯伯家里,让人家听见了多不好。”

“没什么不好,”任毅道,“反正他们在牛棚睡也听不见。”

“就算听见了,他们也只能装作听不见。”

“他们不敢乱嚼舌根的。”

“师父你就知道欺负人家……”二女的脸色瞬间就变得羞红,然后让任毅枕在了自己的怀里。

不得不说,男人的想法起始于颜值。

但当真正吃到嘴里以后,任毅也就没有之前那么的兴奋了。

但是好看的女子,在吃的过程中会很开心。

还有一点,任毅喜欢暖和和的感觉,而不喜欢冷冰冰的。

刚好,沈晓晴和梁宁都是暖和和的。

之后,在沈晓晴和梁宁的按摩中,任毅美美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沈晓晴和梁宁就早早的去帮村长干活了,任毅还继续躺在床上睡大觉。

当沈晓晴把早餐端来才把任毅叫醒。

“哈欠……”任毅伸了个懒腰,“睡得真舒服啊。”

“那是,”沈晓晴道,“我们姐妹可累坏了师父。”

“师父你说怎么办吧?”

“累坏了还去干活?”任毅道,“早饭让他们送来就是了。”

“我俩闲不住,”梁宁道,“倒是师父,睡得跟死猪似的。”

“随你俩吧,”任毅道,“吃了饭就启程。”

“华山剑法你俩学会了吗?”

“要不要给你俩开个小灶?”

“师父,”沈晓晴道,“华山剑法可难了。”

“是啊是啊,”梁宁道,“这华山剑法也太难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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