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儿,”任毅道,“有时间来华山游历吗?”
“没时间,”东方虹道,“再说了你师父也不欢迎我。”
“你不就是想问怎么找到我吗?”
“平常飞鸽传书就行,没事别烦我,我要闭关练功。”
“实在想我了,就来这找我就行。”
“哦对了,”东方虹掏出一块棕黑色的令牌,“这是黑木令。”
“以后找我走正门。”
“那行吧,”任毅道,“我说与你一段口诀,能领悟多少就看你了。”
说完,任毅就把华山混元功的心法原原本本的背给了东方虹听。
“任兄弟,”东方虹道,“这份情,姐姐我就笑纳了。”
“能把这种中正平和的内功练的这么深厚,兄弟可谓是天纵之才。”
“华山混元功,对我很有用。”
“对你有用就好,”任毅道,“行了,我也该去恒山了。”
“我很期待,你,我,太师叔三剑合璧的时候,是怎样壮观的景象。”
“会有那么一天的,”东方虹道,“姐姐送你。”
“莲弟是我的面首,而你我是刎颈之交。”
“哈哈,”任毅道,“更是水乳相融之交。”
“去死吧你!”东方虹一脚把任毅蹬了个狗啃泥。
二人打打闹闹着,又回到了后山。
临行时,东方虹让雪儿准备了许多食物和酒水。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东方虹道,“华山剑仙,一路保重。”
“遇到困难千万不要自己逞强,你有个义结金兰的姐姐牵挂着你。”
“保重,”任毅道,“我们华山再会。”
“后会有期!”
三匹马儿恋恋不舍的小跑了起来,东方虹那一袭红色的靓影也越来越远。
任毅不由得鼻子一酸。
“略略略,”沈晓晴调笑道,“师父居然还哭鼻子了。”
“师父这是风大迷眼了,”任毅道,“听虹儿说这里离恒山也就三百里。”
“快马加鞭一天的时间就到了。”
“虹儿虹儿的,”梁宁道,“师父叫的真亲切吖。”
“这大晴天哪里来的风?”
“你们这两个小丫头……”
三人一路疾行,终于在当天酉时到达了恒山脚下。
由于天色太晚了,三人就找了个客栈住一夜。
“晓晴,宁儿,”任毅躺在二女的身上,道,“你们华山剑法还有不会的地方吗?”
“我们都学会了,”梁宁道,“师父,你和那个东方姑娘发生了一段什么故事?”
“明知故问,”任毅道,“我个人和东方姑娘结盟了。”
“只是这件事,你们先别让掌门知道。”
“这件事干系重大,你俩要听话,明白吗?”
“嗯嗯。”二女乖巧的点了点头。
想到这里,任毅不禁开始嘲笑刘正风。
同样是和魔教的人结盟,但是和谁结盟就很有讲究。
曲洋是什么人?
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而东方虹呢?
天下第一。
而且东方虹一派的人不滥杀无辜,不嚯嚯无辜的老百姓。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点,那就是刘正风不懂得低调做人。
所以,刘正风被灭门那是一点都不冤。
“师父你傻笑啥呢?”沈晓晴道。
“我再想虹儿姐姐真好看……”想到这里任毅差点流口水。
“那你找你的虹儿姐姐去吧师父,”沈晓晴在任毅的脖子上狠狠地拧了一下,“我们姐妹要告辞了!”
“啊疼疼疼……”任毅没有防备,脖子肉被揪的很疼:
“你们这是不讲武德,出手偷袭师父。”
任毅一边说着,二女作势要离开。
“哎别这样,”任毅拉住二女的小腿:
“师父错了,好不好啊?”
“你们怎么跟东方虹学会了?”
“晓晴和宁儿最乖了,是不是呀?”
二女半推半就的坐下来,继续让任毅躺进了自己的怀里。
“臭师傅就知道欺负人,”梁宁哼道。
夜深时,任毅紧紧的抱着二女不肯松开:
“别丢下师父,好不好,算师父求你了……”
“师父这是在说梦话?”梁宁道。
“应该是,”沈晓晴道,“半个时辰前就熄灯了,没道理睡不着。”
“师父跟个小孩子似的,”梁宁道,“不过比我弟弟好多了,就是有点粘人。”
“你说咱们师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沈晓晴道,
“有时候师父挺善良的,有时候师父特别的冷血无情。”
“更多的时候,就感觉师父特别的赖皮,特别的粘人,特别是看见长的好看的女子。”
“谁知道呢,”梁宁道,“睡吧,明天还得早起给师父带饭。”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任毅三人在恒山弟子的指引下来到了无色庵。
进入庵中只看见有一个老尼正坐在蒲团上。
正中央供奉着一座观音,除此以外庵内已无其他陈设,简陋的很,完全不像一个大派的装饰。
只是这个老尼,奇经八脉处真气混混的流淌。
“晚辈任毅,”任毅道,“携弟子沈晓晴,梁宁见过定闲师伯。”
老尼闻言,睁开了眼睛:
“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你小小年纪,一身武功就比得过我们四五十年的苦修,华山当兴啊。”
“岳掌门最近身体如何?”
“多谢师伯挂念,”任毅道,“家师他身体很好。”
“岳掌门派你来找老尼,”定闲道,“所谓何事?”
“定闲师伯,”任毅道,“事关重大,不知定逸和定静师叔所在何处?”
“弟子去通报了,”定闲道,“她们稍后就到。”
“任师侄请坐吧。”
“好。”任毅也不嫌脏,直接席地而坐。
而两个女弟子则站在一边。
过了不大一会,定逸和定静到了。
“任师侄,”定闲道,“你有什么话就请讲吧。”
“定闲师伯,”任毅道,“我要说的是关系到我们五岳剑派生死存亡的大事。”
“定闲师伯,现在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江湖上波涛汹涌。”
“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招来万劫不复的下场。”
“任师侄还是不要兜圈子了,”定逸道,“如果你是来和老尼说这些危言耸听的话。”
“那任师侄现在就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