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雷猛已荣升小头目,他难道不嫌那靠出卖兄弟换来的位置,烫手得很吗?”
陈修安望着眼前二人淡淡道。
一旁之人那个醉汉闻言,耸了耸肩。
“修安兄弟,你当日风头太劲,一战之下,名声鹊起。”
“你若不死,猛哥又怎能坐上这小头目的宝座?”
“呵呵……”
“我自入长乐帮,便一直追随雷猛,视他为兄长。”
陈修安一阵轻笑,突兀地响起。
那声音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寒意,让人心生悸动。
“即便我战功赫赫,而那小头目的位置,我本来就打算让给他的!”
“呵呵,人心难料,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说你愿意让位,又有谁会相信呢?”
“唯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永不泄露。”
绝情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讥讽,从另外一人口中缓缓吐出。
只见那人,眼神凶狠得像是一条毒蛇。
腰间匕首“嗖”地一声出鞘,寒光四溢,映得他脸庞更加狰狞。
“二狗,跟他说那么多废话干啥?趁这小子现在重伤未愈,咱们正好下手,一了百了!”
“他活着,对猛哥的来说可是个大威胁!”
“还有他那个水灵灵的娘子,虽然瘦小了点,但卖到窑子去,也能换几个钱花花!”
说罢,匕首一亮。
在这江湖里,特别是对他们这些从贫民窟里爬出来的人来说!
你死我活就是生活的常态。
帮派之间天天打架斗殴,死个人跟死只蚂蚁似的,官府都懒得管。
陈修安挣扎着站了起来,身子还有些晃悠,显然还没完全恢复。
转头看向身边的方婉娘,眼神里满是温柔。
“婉娘,你先回到屋里去,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
方婉娘一脸担忧地看着陈修安,她知道相公是打算干什么的!
但还是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她相信自家相公,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他都能解决。
那人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屑地说道。
“哼,怎么?你还想动手?”
“就你现在这副德行,还以为自己是以前那个能一个人单枪匹马,单挑五六个人的陈修安?”
“你连兵器都没有,拿什么跟我斗?”
“就凭你手里的那个破铁片子?”
那铁片无鞘、细薄、锋利,却也易折,看似平凡无奇。
“它不是破铁片子,它是剑。”
陈修安的声音淡淡地响起,像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这无鞘细薄、易折的破玩意儿,你也好意思叫它剑?”
“哈哈哈!别逗乐了,行不?”
那人笑得前仰后合,眼睛里全是看不起,好像在看一场大笑话。
“剑嘛,不在于它长啥样,关键得能用,能杀人!”
“这,就是好剑!”
陈修安语气淡淡,轻轻晃了晃手里的铁片,那铁片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哈哈哈,那你倒是来试试啊!”
“陈修安,你敢动我一根汗毛吗?”
手持匕首的那人笑得更加放肆,脸上写满了挑衅。
好像已经看见陈修安吓得尿裤子、跪地求饶的样子了。
陈修安摇了摇头,眼神平静如水,却暗藏锋芒。
“你我往日无冤,昔日无仇。一物不成,两物见在!”
“只要你俩就此离去,我犯不着无缘无故地要你性命。”
那人得意忘形,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不敢!”
“不敢就给我跪下,磕三个响头,叫声爷爷我错了!”
“爷爷!我心情好,说不定会让你死的痛快一些!”
陈修安听到这话,眼睛猛地一眯,寒光四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你,别太过分了!”
“我认得你,我手中剑却不认得你!”
“我过分你咋滴?有能耐,你今天就来砍我啊!”
那人更加嚣张,脖子一梗。
好像是在拿命赌陈修安不敢动手。
“来来来,老子的脖子就在这,你有种,就来抹了它啊!”
那人吼叫着,唾沫星子乱飞。
“来啊!你敢嘛?哈哈哈!孬种玩意!!!”
陈修安轻轻摇头,冷冷地注视着那人。
“你不要逼人太甚……”
话音未落,醉汉二狗只见眼前一花!
一道快如闪电的寒芒,眨眼间已逼至那人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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