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此时的零陵郡已然完全被吕蒙掌控,整座城池都笼罩在一片压抑的氛围之中。
曾经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的大街小巷,如今处处可见东吴士兵的身影,他们趾高气昂地穿梭其间,彰显着征服者的姿态。
刘度手下文臣武将也纷纷归降了吕蒙。
这一局面让吕蒙的心情格外的好,他志得意满,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凭借此番功绩在东吴加官进爵、荣耀加身的美好未来,那嘴角总是不自觉地上扬,眉眼间尽是得意之色。
天牢内,环境阴森而又潮湿,昏黄的火把在墙壁上摇曳着,光影晃动间,更添几分恐怖的气息。
吕蒙身着锃亮的铠甲,腰间佩着锋利的宝剑,迈着沉稳又带着几分嚣张的步伐,站在了牢门外。
他微微扬起下巴,脸上挂着一脸嘲讽之色,眼神中满是戏谑与轻蔑,对着牢内伤痕累累的刘度说道:“刘度,我劝你老实交代,说出你儿子的秘密,否则……哼,你应该能想象到会有怎样可怕的下场吧。”
此刻的刘度满身是伤,身上的衣衫早已被吴军的皮鞭、棍棒抽打得破破烂烂,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纵横交错,鲜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渗着,将他身下那一小片地面都染成了暗红色。
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肿胀得厉害,眼睛也因为伤痛而有些难以睁开,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强撑着,死死盯着吕蒙。
那目光犹如两把锐利的刀子,似要将吕蒙看穿一般,咬着牙说道:“吕蒙,你要杀就杀,少废话!我刘度绝不会向你这种卑鄙小人低头!”
吕蒙冷笑一声,那笑声在这寂静又阴森的天牢里回荡着,格外刺耳。
他双手抱胸,不屑地说道:“我可舍不得现在就杀你,我要等刘贤那个缩头乌龟出现,当着他的面一刀一刀割下你的肉,让他尝尝比死还痛苦是什么滋味。
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他那副痛苦绝望的表情会有多精彩,哈哈哈……”
说着,他还放肆地大笑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令他期待的场景。
刘度听闻此言,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烧了起来,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恶狠狠的说道:“呸!吕蒙,你休想得逞,
我儿刘贤定会为我报仇雪恨,将你这等恶贼碎尸万段,你就等着吧,这天道轮回,报应不爽,你迟早会为你的恶行付出代价的!”
吕蒙闻言笑的更加放肆,那笑声在阴森的天牢之中回荡着。
一边笑还一边用手指着刘度,眼中满是嘲讽与不屑:“哈哈哈,就凭他?那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估计现在正吓得四处逃窜呢,还妄图来救你,简直是痴人说梦!”
吕蒙那嚣张的模样,仿佛已经将刘贤拿捏得死死的,胜券在握的他丝毫不把刘贤放在眼里。
经过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赶路,刘贤总算进入了零陵郡境内。
一路上,他风餐露宿,马不停蹄,额头上早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疲惫之色也爬上了他的脸庞。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图,这是他之前路过一个大城买到的。
那地图的纸张有些粗糙,边缘处还微微卷起,看得出是被他翻看过许多次了。
刘贤仔细地端详着地图,嘴里小声念叨着:“过了这个山头再走五十里应该就是桂阳郡了。
只要到了桂阳郡,距离零陵郡也就不远了。”刘贤收起地图,双腿一夹马腹,马儿吃痛,加快了步伐向前奔去。
越是靠近零陵,他的心中越是迫切,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父亲刘度可能遭遇的种种危险,这让他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就飞到父亲身边。
锦官城。
刘备、诸葛亮以及法正等重臣正在商议是夺回荆州还是北上攻打曹操。
大殿之中,气氛略显凝重,众人各抒己见,有的主张先夺回荆州,以稳固大后方。
有的则觉得北上攻打曹操,可占得先机,扩大势力范围。
就在众人争论得难解难分之时,突然一个士兵急匆匆地跑来,单膝跪地,大声禀报:“报,主公,零陵郡已落入东吴吕蒙之手,
太守刘度被关押,孙乾孙大人……”士兵的声音微微颤抖,脸上满是悲痛之色。
刘备闻言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瞪大了眼睛,急切地问道:“孙大人怎么了?快说!”
士兵咬了咬牙,眼中含泪,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孙乾孙大人被吕蒙杀死。”
刘备听闻这噩耗,当即一个踉跄,身子猛地晃了几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仿佛一瞬间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诸葛亮见状,赶忙一个箭步上前扶住刘备,眼中满是担忧之色,轻声说道:“主公,您千万保重啊,切不可过于伤怀。”
此刻刘备心中无比悲痛,孙乾跟随他几十年,一路风雨同舟,为他出谋划策,排忧解难,可谓劳苦功高。
多少次在艰难险阻面前,孙乾都不离不弃,与他并肩作战,可现在却遭此厄运,命丧吕蒙之手,这怎能不让刘备痛心疾首,
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深深嵌入了掌心,心中对东吴的愤恨又加深了一层。
待刘备在诸葛亮的搀扶下勉强坐稳后,诸葛亮心急如焚,眉头紧皱,连忙问道:“那刘贤呢?可曾知晓他的下落?”
士兵恭敬地抱拳回道:“刘贤公子不知所踪。”
诸葛亮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惋惜之色,心中暗忖:刘贤这孩子颇具潜力,若能平安无事,日后必成大器,如今却下落不明,实在是可惜。
随即,他挥了挥手道:“你下去吧。”
士兵领命,高声应道:“是!”
两天后,刘贤一路奔波,历经艰辛,终于看到了零陵城那熟悉的轮廓。
他心中大喜,想起家中的老父,想起往昔在城中的点点滴滴,脚下的步伐不自觉地加快,满心都是与亲人重逢的喜悦与期待。
正当他兴冲冲地准备进城时,却被两个守卫蛮横地拦了下来。
刘贤有些不高兴地皱起眉头,说道:“你们干什么?连我都不认识了?我是刘贤,这零陵城的公子!”
然而下一刻,一个令他厌恶至极的声音从城头传来:“刘贤!你可真是命大啊,两次让你逃跑,今天还敢前来送死?”
刘贤心头一震,如遭雷击,猛然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愤怒与震惊:“吕蒙!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
刘贤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强忍着内心的慌乱,大声问道:“你把我父亲怎么样了?”
看着刘贤慌张的神色,吕蒙站在城头,一脸得意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空气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没什么,只是请他老人家在牢里住了几天而已。”
说罢,吕蒙大手一挥,几个士兵押着满身是伤的刘度缓缓走上城头。
刘度衣衫褴褛,脸色苍白如纸,身上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渗血,整个人显得虚弱不堪。
看到父亲如此惨状,刘贤当即双目赤红,怒火中烧,双手紧紧握拳,怒声吼道:“吕蒙,你敢伤我爹!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让你付出惨重的代价!”
那声音如同洪钟,响彻整个零陵城上空,饱含着无尽的愤怒与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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