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历89年5月?日)
“出来了,孩子出来了!是个男孩!”就在菲蒂亚帝国的某处人家中,一位刚出生的婴儿为他的家庭带来了快乐。
“就叫他**,怎么样?”一道女生的声音如是说道。
那是他的姐姐。
“好!够吉利,好名字,就叫他**!”这道粗矿的声音应该是他的父亲。
“小声点,别吵到孩子。”这道温柔的嗓音是她的母亲吧。
让人羡慕的亲情充斥着,弥漫着幸福的味道。
…
(帝国历90年4月?日)
“快,带弟弟离开!”那道平日温柔的声音如今充满了急促。
“可是…母亲你怎么办!”
“我和你父亲会解决的,快走!快!”说罢便推开她,关上窗户。
“抓住他们!”一群帝国士兵的身影冲进他们的家。“长官,他们好像逃跑了。”
“找到他们。”似乎是他们当中的领头。“这可是新国王设下的奴役令,没人能逃脱!”
只见姐姐脸上似乎有两道泪痕,向家的方向磕了几个头,随后坚定向城区离开。而身后的家只听见母亲的呐喊与父亲的不忿,虽然声音很快就结束了。
(帝国历90年5月14日)
姐姐带着弟弟逃到了城里,看着怀里的弟弟,姐姐虽然疲惫,却仍然暗暗发誓,守护好弟弟。
姐姐逃出来时并没有带钱币,因此只能带着弟弟在外留宿街头,但为了不让弟弟着凉,她仅剩的衣服都用来包裹着弟弟,为他保暖。
可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他们的生活需要进食,可是他们正在被帝国通缉,并不能做正常的工作,所以姐姐只能在帝国阴暗的角落做起了取悦他人欲望的工作,虽然总会遍体鳞伤,但终归能为他们的落魄留一处落脚点。就此他们躲了7年。
(帝国历97年6月16日)
这是他最记忆深刻的一天。即使他仍未想起自己的名字。
“今天捡到了一个银币,回去给姐姐买吃的!姐姐一定很开心的。”这是小时候的他,他当时8岁。
他一蹦一跳地,用欢快的步伐回到了他与姐姐居住的城市一角。虽然很小很脏乱,却仍然是他们的安乐小窝。
“姐姐!我回来了!”他大声喊到,期待着姐姐看到银币的惊喜表情。可惜恰恰相反。
“啊!放开我!”破烂的房间传来尖叫。
“是姐姐!”他慌乱地跑回家,手中的银币早就被丢到无人问津的水沟。
他用小小的身体撞开房门,只见姐姐被一群疑似士兵的人抓着双手。
“姐姐!”他很紧张,因为那是他的姐姐,唯一的姐姐。
“走!别回来…”话未说完,姐姐的嘴便被士兵捂住。
“这下人齐了,7年了!陛下的任务终于完成了!”说话的士兵脸上十分扭曲,让人感到恶心。
“你们是什么人,放开我姐姐!”他很害怕,体现在他那颤抖不停的双腿。
“闭嘴!两名逃犯,不配说话!”这个士兵逐渐癫狂,说话的语气越发疯癫,旁边跟随的士兵都不禁有些惊悚到了。
“都是因为你们,害我不能准时完成陛下的任务,你们该死啊!”
说完这个士兵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剑,一剑刺向毫无防备的姐姐胸前。霎那间,鲜血从姐姐的胸前汹涌流出。她的眼睛睁大,努力的睁大,看着她那亲爱的弟弟,似乎在挣扎中带出最终遗言—“跑!”
见此情此景,他愣住了,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双腿也不在颤抖,像是一座雕像,一具石头,看不到生气,看不到情绪,也许是不想看到这一切,他挣扎地用那稚嫩的双手抓瞎了双眼,任由鲜血淋漓,双手捂住嘴巴,拒绝着无声的嘶吼。
“哈哈哈哈,太棒了!你太棒了!”那个士兵拔出姐姐身上的短剑,舔舐着剑上的血液,十分瘆人。随后丢出短剑在他的面前。
“捡起来。”
他虽然看不见了,但铁剑的响声依然可以让他分辨出面前的是什么。
“复仇!”那个士兵用手托起他的脸,“你的仇人就在这里,拿起剑你就能复仇!”
士兵拿起地上的短剑,塞进他的手里,令剑柄沾染上了他的鲜血,如同诅咒一般。
“很可惜,你的姐姐没有发出美妙的声音,不如你的母亲。”士兵一脸享受的形容着。
“母亲…”他这一生并没有见过母亲,自睁眼那天,唯一的亲人便是姐姐,可是有种奇怪的感觉充斥他的内心。
“哈哈哈,你的母亲挣扎着向我求饶时可是美妙的不行啊!”
“死…”那个士兵的腰间出现了一把短剑,正是那把短剑,那把将他带入地狱的短剑。
鲜血由那个士兵的腰间流出,红至发黑;眼泪由他的双眼流出,混合着血液,映出淡漠的红。
那个士兵笑了,笑得更加狰狞。他紧握着那把插进身体的剑。
“就是这样!欢迎来到美妙的世界!哈哈哈哈…”随后命人抓起他,带回城堡,自己则任由着剑刃留在体内,并顺势躺在地板上,与“他”的姐姐躺在一块。
“大人…”一名随行的士兵叫道。
而那个士兵挥挥手,“陛下交代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他会帮我完成剩下的事…”鲜血已经将他的口腔充满,最后他手握起旁边姐姐的手,闭上了双眼,断了气息,只剩“他”在士兵手里挣扎的模样,还好他看不见。
(共和历1年5月10日)
牢房里的“王”在沉寂中叫出了他亲爱的姐姐。
“菲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