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太丢人了。
而且她也想让这个冯向明彻底放弃追求自己，有些太讨人厌了。
“嗯，下去吧。”秦建明微微颔首。
这李瑟并不太懂古董方面，要是继续在这里的话，搞不好要得罪柳大师。
可冯向明哪里会就这样放过李瑟，挑衅道：“你刚刚说这是假的，那就是在质疑柳大师，你可知道质疑柳大师就是在质疑整个古董协会！”
他把话说的很严重，毕竟柳大师可代表不了古董协会。
但冯向明就是要吓唬吓唬这个土包子，居然敢在这里乱说话！
柳大师瞥了一眼李瑟，脸色有些冰冷。
“你这话会不会说的有些严重了？”秦子卿自然是会护着李瑟，毕竟人是她找来当挡箭牌的。
“严重？”冯向明摇摇头，“在我看来，柳大师就是可以代表古董协会！”
这马屁拍的让柳大师十分的受用，脸上也是露出了很是满意的神情。
秦子卿一时之间不好反驳，因为继续反驳的话，就是变相的得罪了柳大师，虽然秦家是楚州首富，但她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极为爱好古董的，只要爱好古董，就需要寻求古董协会的帮忙。
否则，单靠个人眼力是远远不够的。
况且也没法反驳，毕竟事情是李瑟挑起来的，他直接说这画是假的，那确实就是在质疑柳大师的鉴定能力。
关键是，李瑟对于古董不过就是个门外汉罢了。
“你想如何？”秦子卿冷声道。
冯向明笑笑：“看在秦叔的面子上，柳大师也是不会太过追责，不过道歉总要吧？”
“不错，道个歉，今日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柳大师微微颔首。
秦子卿微微拧眉。
秦建明是十分看好李瑟这个年轻人的，甚至都介绍给了首富认识，自然是有些不悦冯向明的咄咄逼人，本来刚刚事情就应该要结束了，结果这家伙却明显不打算就此罢休。
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谁让李瑟一个门外汉跑来说这幅画是假的呢？
这要是换做其他人，连他都有些生气。
“我若是可以证明这幅画是假的呢？”李瑟本来不想插手了，毕竟没人相信自己，可这冯向明却是咄咄逼人，他不建议打一下对方的脸。
“你可以证明？”柳大师笑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你倒是证明给我瞧瞧。”
他还不相信了，一个门外汉还能知道鉴定字画。
李瑟开始侃侃而谈：“秦叔，我并不是什么专业的鉴定大师，也不懂得这些古董字画，但我也知道真迹的纸张具有一定的历史特征和文化背景，唐伯虎常用宣纸作画，这种纸张质地细腻，透明度高，可你们再看这幅画的纸张，尽管已经很努力的仿作了，但假的就是假的，不可能变成真的，哪怕这幅画临摹的再好，那也是假的。”
秦建明对于古董字画也是略有研究，被李瑟这么一说，也研究起了这个纸张，如果不仔细看的话，也很难看出端倪来的。
“好像真是假的！”秦建明吃惊。
连柳大师看了之后，脸色微微一变，显然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看走眼了。
“呵呵，瞎扯谁不会啊？”冯向明不屑道。
“作为门外汉，你还是不要说话为好。”李瑟淡淡道。
“你说谁是门外汉？”冯向明怒了，“这画可是柳大师亲自鉴定的，难不成还能看走眼？”
“喂？喂？这里信号不好，我换个地方跟你聊……”柳大师这时却是假装打电话，然后就这么自顾自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