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这么一回事,过来找我好几趟了;说是给二妮儿找了一个对象,人是镇子上面的,家里面还是当官的。我说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得等到你回来才行。”
“老大,你感觉如何,听说人家小伙子也就才19岁,家里面是当官的,这家庭条件真不错的……”
王安平彻底无语,真是不知道他妈到底是怎么想的?到现在难道都还没有看透王中山一家子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吗?
“哎呦喂!您也不想一想,真要有这么便宜的好事会轮到我家的头上吗?王兴富家没有闺女吗?”
陈秀红错愕了一下,想一想也是,不过呢……“不过,老大,假如呢?他们给你大姐挑的那就不错!也就是年纪大了。你大姐现在日子,那过得不是好得很。”
“妈,我不要嫁人。”二妹王安琴红着眼睛说道。
“不嫁人,不嫁人,哥把你留到二十岁,然后再给你找婆家。”
二妹红着脸,低声说道:“二十岁我也不急,我就留在家里面。”
“行!不嫁,到时候给你招一个回来。”王安平笑着说道。
顿时二妹满脸通红的低着头。
王安平笑了笑,不过眼神彻底冷了一下。
吃过晚饭。
王安平添了一些茶水,坐在门口,一口口的喝着。
越是想呢,越是感觉这件事情不能够就这么算了。
他要是在家的话,天天还能够看着。
他要是不在家呢?
虽说是彻底断了亲。
但是根本上来,还是改变了王兴贵是他们的爹。
王中山两个老东西是他们的爷爷奶奶。
嫁到镇子里面,家里面还是当官的。
不用去想,这个男人肯定是有毛病。
要不然的话,现在城里面的人,谁原因娶一个农村里面的姑娘?
定量的粮食,早就开始了。
这没有城市户口的话,那就连粮食都没有。
只能够去买价格较高的溢价粮。
越是想,王安平憋不住心里面的一口气,看了看,拿起院子里面的一根粗竹丝。
“妈,我去村子里面转一转。”
“这天马上都要彻底黑下来了,你还转什么转呢?早点洗洗睡了。”
“知道,我一会儿就回来。”
“哥,我和你一起。”三妹连忙说道。
“去去去,一起干什么?早点洗洗睡觉,明儿还得上学,你要是拿不到奖状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王安平大步就就出了家门口,向村后的老宅走了过去。
还没有靠近老宅,就听到老巫婆的叫骂声。
王安平走到院子的门口,看着紧闭着的大门,抬起脚来,直接就将院子的门给踹开。
“那个逼娘养的,竟然敢踹老娘家的大门口。”老巫婆张开口就破口大骂了起来。
老巫婆看到王安平,指着他一边骂着,一边说道:“草狗,你来老娘家干什么?还把老娘家的门给踹坏了,今儿你要是不赔老娘一百块钱,老娘今儿和你……”
王安平拿着手里面的竹丝,对着老巫婆的脸上就抽了下去。
顿时杀猪的声音响了起来,老巫婆捂着脸,往后腿了几步。
“草狗,你干什么?就算是分家了,那也是你奶奶,你这个畜生,你竟然敢打你亲奶……”
王安平对着王中山,连续抽了几下下去。
几条血痕快速的就出现在王中山的脸上。
疼得王中山捂着脸,眼泪都滚滚流淌了下去。
王兴家连忙拉起自己的媳妇,对着王安平说道:“草狗,这件事情和我们家没有关系,你小叔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
说完飞快的跑回到屋子里面,将房门‘砰’的一声给关了起来。
王安平看着想要逃跑的王兴富两口子,一个急速冲了过去。
将房门给挡了起来。
王兴富两条腿都在哆嗦,“草狗!草狗!这件事情和我没有关系,那是你爷爷奶奶出的主意,你爹干的,和我可没有任何关系。”
看着冷着脸的王安平,像是煞神一样。
王兴富顿时感觉裤裆一热,一股热流,快速地就从裤裆里面,直接流到地上来。
王安平冷声说道:“你以为你说这些,老子相信吗?就算是没有的话,和你家那个畜生也有关系?”
说完拿着手里面的竹丝,对着王兴富就快速抽了下去。
王安平看着蒋小翠想要逃走,两步追上她,对着她的后背就用力抽了下去。
现在虽说气温也不是太高。
但是,都穿着单衣了。
毕竟,下地插秧了,你穿着厚衣服那也不行。
抽完蒋小翠,王安平就抽王兴富。
两口子在地上被抽得翻身打滚。
要知道竹丝抽人。
那滋味,也只有真正尝过的人,才能够体会到。
那种疼痛,就如同是五指连心一样的疼。
反正王安平是尝过。
小时候被他爷爷打了一次。
就给记住了一辈子。
老巫婆坐在地上,破口大骂,看着王安平冰冷的眼神看了过来,连忙闭上了嘴巴。
不过也在喊,‘作孽啊!作孽啊!真是作孽啊!’
“老大,你够了,你干什么呢?”王兴贵彻底爆发了起来喊道,走了过来,就想要抢王安平手里面的竹丝。
王安平拿着竹丝对着王兴贵就狠狠地抽了下去,看着连连躲闪的王兴贵,“说你是畜生,虎毒尚且不食子,你怎么就这么畜生呢?”
狠狠地抽了几下。
王安平看向王中山,冷声说道:“王中山,你个老狗,当初分家的时候早就说清楚了!老子最后一次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
“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话,我们两家不死不休!”
“你他吗的也是活了一把年纪的人?就不能够要点逼脸吗?非要闹腾得让村子里面的人看笑话不成?”
王安平的话,一落音,顿时站在院门口看热闹的村民,笑了起来。
这自从陈秀红离开这个家过后。
啧啧~~~~这王中山家那真是从早吵到晚。
就为了一点家家务活,各个都再吵!
王安平直接就将手里面的竹丝丢在地上,瞥了一眼靠在墙角边上,瑟瑟发抖的许春香,冷哼了一声。
“草狗,咋了呢?这好端端的,你跑这边来闹腾?”
“一言难尽,有人皮子痒了!我能怎么办呢?”王安平耸了耸肩膀,“麻烦让一让,让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