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挺久,又有很多可以聊的了,但...咳咳...
这回聊...嗯...龙!
在我们这呀,有龙的传说,但那是怎样的龙?呵呵。
我们曾说过,对于龙有种天然的不喜,至于原因挺多,但这些就不深究了,而这次聊的是先天的龙。
祖龙之说,无稽之谈。
若世有龙位,它不是祖,而是乌,这是先天之龙,名为乌,如同一个笑话。
那这样的龙是怎么来的?功败垂成。
如我等创世未成,则世生乌龙,也就是说我等失败了,完蛋了,但世界是存在吗?存在的。所以世界会有那么一条先天的乌龙,而这种先天性的乌龙,也被后世叫为祖龙,它只有这么一条,世上唯一的一条。
因...咒缚!
那么这样的咒缚是怎样的?很简单!断子绝孙,咒缚无后,因无后故而唯一,而这样的诅咒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对于乌龙有什么影响吗?无后而已。
知道为什么会存在这样的诅咒吗?
若乌龙有后,我等重新诞生,宛如轮回一般重复失败,岂不是笑话?当然不止是重复失败的原因,也有不甘的成分在内,至少乌龙有了,一些个造物主也不算完全失败,而这里面是有很多矛盾的。
造物主想要失败吗?不想。但要是失败了,那就算了。
即功败垂成,自善罢甘休,咒缚是戴在乌龙身上,但这样的咒缚,缚的也是它们,死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死的干干净净的,咒缚是它们存在的一种形式。
若乌龙生咒缚,不要试图去解开咒缚,要知道那一个个成为咒缚的家伙可能并不想解脱,它们是善罢甘休了,但真的甘心吗?至少我们是不甘心的,所以谁要是试图解开咒缚,那就不是简简单单的断子绝孙了。
传说呀,龙有逆鳞,那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块逆鳞?啧啧。
解开咒缚的同时,等同于解开了一生的怨,若这一生创造的一世,若咒缚解开,则会怨世,但创世之生会怨世吗?不会。这便是即生怨,又生冤,自相矛盾,而这种自相矛盾的结果则会产生异变。
比如说先天的乌龙,成为了一条疯龙。
本可怨世,但却不愿故蒙冤,自相矛盾,若乌龙是咒缚的载体,那这份蒙冤的异变则会在乌龙的身上体现出来,咒缚不怨世,但乌龙可不一定。
要是乌龙怨世以消怨,则是与咒缚背道而驰,结果则是自残其身,也就是说这条乌龙一边在破坏世界,一边又在自残。
当然,是否怨世,自主权不在咒缚身上,而是在乌龙身上,其中的差别.....
怨世对于乌龙是顺,如同解脱,而束己则是逆,小小乌龙真的可以承受一世之怨吗?哈哈。单凭乌龙自己,根本控制不住。
怨世虽自残,但咒缚亦在消亡,也就是说断子绝孙的诅咒在通过这样的方式在解除。
怨世非咒缚所想,自残也非咒缚所愿,那咒缚能怎么办?自消。若咒缚自消,而世是咒缚所创,那世则会衰,要是咒缚单纯只是解脱也就算了,但解脱之后,咒缚会迎来新生。
断子绝孙本无后,但因解咒而在生,那这个新生会怎么想?
生余恨!恨在生!恨天意弄人,此为死仇,亦是私仇,同样也是世仇。
那时就是一句话:报仇雪恨。若不能雪恨,则互相残杀。
例如我等失败了,在哪里失败的?在禁区。那么向禁区复仇呗。简单吧。可要是找不到禁区,那就是互相残杀了。之所以是这样,那是因为,新生不是我等,我等失败不会因解咒而复生,更何况咒缚已消。
生余恨,前仇旧恨,自古难消,除非是我等复生,不然雪恨则是必然的,要是我等复生,宛如轮回,这是不是一个笑话?嗯。很可笑的。
咒缚是不用解的,它会随着乌亡而忘。
这是第一种先天之龙:乌龙。
它出自先前,通常叫潜龙,也可以叫叫祖龙,其本身不吉更是大凶,因它们老喜欢解开不需要解开的咒缚,简直是有病,这跟撕开伤疤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流血在正常不过。
至于为什么会犯这样的病,嗯...不好说。可能世界也惦记着恩情也说不定。
若顺其自然,犯病是正常的,要是不正常的话,则是囚。
乌龙自身难以控制,可要是囚禁了呢?是不是控制住了?是。这是另一种方式:囚禁。
是犯病好,还是犯错好?不清楚。
自囚无咎,但自囚可能吗?不可能。所以是犯错。世界也没有乌龙这回事,不然明知是错,还犯错岂不是有病?对吧。
世有乌龙之说,但却是无稽之谈。
当然,以正常的情况发展,囚禁了乌龙,那咒缚也要复生了,而复生之后面对的第一件事那就是认错,这就像是初生如同一个错误,既是一个错误,那么会初生吗?若没有这回事则会初生,若有这回事,则无。
无稽之谈,因有而无,因无而有。
这是谣言。
祖龙那玩意,得认了它才是祖龙,而很多时候宁可认错也不认祖,虽说乌龙惨遭囚禁可能很惨,但就算在惨...认错这回事...唏嘘...
站在造物主的层面,它可以向世生认错,但绝不能向乌龙认错,因我而有你,若我向你错,我错你也错,大错特错,一如儿戏,宛如笑话,为了让这个笑话不是那么可笑,那估计就是双双毙命了,这是因认错而逆改,也是逆鳞的由来之一,但这样的逆鳞比较次,它是用于改错的。
比如说错误已经出现了,逆鳞可以改错,这是悔改,而另一种比较高端的逆鳞则是知错改错,在错误还没有出现之前改变。
这是逆鳞的作用,也可以说是改命的玩意,挺稀罕,也挺少,而没有忤逆之鳞才是更好的结果,毕竟谁它丫喜欢功败垂成?额...万一中的万一,功败垂成了,乌龙是么有的,但可以有那么一片逆鳞。
这是因无而有。
要是没有失败,那估计谁都有那么一次悔改的机会,不因龙而生,只因生而有。
要是成了,龙也不是什么龙了。或者说乌是乌,不是乌龙。乌是存在的,但它的存在是有那么一个归列的。
若是物,不用多说,逆鳞便是体现。
若是乌,则是归列其中,至于归谁...世有巫族,而乌是巫后。
有些世界,有乌龙。
有些世界,没有乌龙,但有逆鳞。
有些世界,没有乌龙,没有逆鳞,但却有祖纹和巫后,可却未必是什么好事。
乌龙的结果是建立在功败垂成的基础上,虽说失败,但好歹也算是成了,而巫后却是对原本结果的一种改变,当改变了原本的结果,名副其实的乌龙不在存在,而巫后亦有名而无实,或者说巫后之名所代表的仅仅是一种位置,而没有巫后这个具体的人物角色,而当谁继承了这个位置,谁就是巫后。
在换句话解释,巫后不属于先天之列,甚至可以说是禁忌,因这样的位置可不怎么吉祥。
功败垂成是成,其成了之后结果多种多样,但改变了这样的结果,则是注定的失败,也就是说谁要是成为了巫后注定面对失败,也注定失败,这可以说是一种诅咒,这可不是谁在诅咒谁,而是这个位置本身的特质。
如果说乌龙是一个笑话,那巫后便是一个悲剧。
先说一点,这特殊的位置是怎么来的,来自造物的失败,既然造物失败了,那世界本不该存在,所以呗,谁要是坐上了巫后这个位置其本身将会带来灾难,故视为不详,但这样的不详带前期是很难发觉的。
毕竟是造物遗留,所以在前期谁要是成为了巫后那都是雍容华贵,等同不详之身相当于受到了遮掩,而随着所带来的灾难,这样的遮掩将会逐步揭开,暴露出其本质。
第一任巫后多是不明其生,是灾厄而不自知,作为后生,它们通常有一个别名:晚生。代表着知道的时候晚了。
如第一任巫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从雍容华贵转变为面目狰狞,是不是晚了?嗯。
在说了,事物的转化是潜移默化,还是一蹴而就是两回事。
比如昨天,巫后是吉祥的产物,而明天巫后却是灾厄的象征,这便是巨变,那么能接受这样的巨变吗?生灵可以吗?巫后可以吗?估计不太行。
昨日和和睦睦的,明日拔刀相向,谁也受不了。
这样的巨变出自一场彻头彻尾的失败,等同于第一任巫后没有任何作为,若无任何作为,这样的结果是注定的,面对注定的失败,其解决的方式也相当简单。
灭祖。
干掉巫后就可以完事,当然拉,也可以不干掉,至于结果...都说了造物失败,扭转了乌龙的结果,则世本应不存,那巫后一直活着,其世消亡。
祖巫灭世,虽说非祖所愿,更非与生俱来,但谁叫这家伙坐上了这个位置不是,这个位置它是具备责任的。
其责任吧,则是让本应不存的东西消失,无论是世界,还是生灵,而这样的责任与继承这个位置的家伙是冲突的。
造物之位,不为灭世而生,所以继承这个位置的家伙和这个位置本身的天命具备冲突,如灭世的家伙上不去,而和蔼的家伙不会灭世。
这丫...就像是一个宛如乌龙的笑话。
比如说,生灵吵吵着要铲平巫后,而巫后还一门心思的救世。
额额额...好像不是这样的。
巨变好像接受不了,所以当巫后有一天的面容变了,那生灵可能会吵吵的说:你不是巫后,不是这样的...等等之类的话,要它们下杀手,估计也难。
不认灾厄,又接受不了,妄想依旧如初,那时可能突出一个字:忍。
忍灾厄祖生,受苦受难。
这叫什么?额额额...仁!因仁而忍。但忍一时能解决吗?可笑。额...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不是谁都能先知先觉,忍忍也是正常的。
当忍久了,又找不到什么解决的方式,常规的方式则是封印,而最为原始的封印通常是血腥的血祭,或者说以一生封一身,一生不够再加一生,众生封印。
野蛮粗暴的封印,类似于心想事成的效果,但这样的封印迟早有一天是会解开的,因不是完全的封死。
忍久则封,死封不可言,故为禁忌。
当皆三缄其口,不言其说,这样的封印久而久之遗忘了,不在有谁知道天地之间曾有这么一处封印,只知世间时不时的出现所谓的灾难浩劫。
完美的封印,成为禁忌,其实是一种非常棒的处理方式,只不过怎么说呢?
当有一天封印解开了,消磨了,物是人非,巫后不在依旧,众生不在如初。
若不在依旧,不在如初,还有新生的必要吗?若无必要,不在初生,则会成为造化,也就是说,巫后以及众生会成为一种名为造化的东西,可以把它理解成一种养分,一种充满着神秘色彩的养分。
当有谁初生了,这个家伙又获取了造化,要是感悟造化,它们或许可以知道这份造化的原委,但仅仅是或许,这样的或许类似于觉醒,但只是觉,觉而不知,因造化不存,因生而在,而这是溯源的问题。
要我们说,造化这东西,也并非是那么纯净,先民真的甘心成为造化吗?未必。终究还是带着些小心思的,这很正常,而造化里面夹着的也正是这些小小的私心。
那么这些小玩意应该叫什么呢?嗯...疾病。造化会带来疾病,但所有的疾病都是可以治的,因先民在不甘心,那也是情愿的,治治旧病复发,因从来没有治好过,而溯源便是治愈这样疾病的。
于我等而言,新生对于我等有何意义?无意。若不能依旧如初,不在新生,即我等所思。可不在新生仅限于我等,一如先民,那会有新生吗?会有的。那一个个小小的心思又没有死绝不是,所以呀,新生是会有的。
新生和旧日关系是有,但大吗?不大。新生就像是顺其自然的一种演变。
不过要是没有依旧如初这回事,那自然也么有顺气自然这回事,那新生可能是一种寄托,嗯...寄托。
如依旧如初不太可能,但新生却是希望,当希望实现了,谁完成了这自古而来的溯愿,那...嘻嘻。
在很久很久之前,曾有先民还命于天,这是很稀松平常的,当无可能,却有希望,而这份希望实现的,这份恩情的价值是一生的性命。
牺牲造化,挽回依在。
这是解决疾病的方式,但怎么溯源...咳咳...问号。
简单推测一下,那样的溯源,一如造物的创世。
造物创生,一个个生灵,脑子里面在想什么?未知。那创造的一个个生命可以是原来的,这就像是一个个生命犹如载体,给那些远古的生灵入住。
这叫什么?宿主。
新生本是新,但却是为寄生之主准备,故而宿主,但新生就不存在了吗?存在。当宿主消亡,新生在降。
等同于一个造物主创造了一具载体,这具载体本来是崭新的生命,但因有旧,所以新生命的降生会靠后,如寄生在这个载体内的生命挂掉了,这个原本的新生命才会萌生。
又或许说,这个宿主把自己体内原本的新生命给蕴育出来了,这样也可以。
子嗣从何未来?是吧。
因先而有后,因同体而分。
子嗣往往的父母很亲密原因之一,因为父母的躯体在遥远之前是子嗣的原本的身体,血脉纠缠,怎么可能不亲密。
蕴育是可以分离,但终归是存在偏心的。
占据了子嗣的身体,蕴育分离,自然对子嗣存在着偏心的症状,当这样的症状越加严重,依旧如初的先民则会遗忘曾经。
先民依旧,是它也不是它,它忘了自己。
比如说占据子嗣身体了父母,忘却了自己曾经的一切,之所以仍旧是它们,是因为这些记忆仍在。
它们是新生,但又不完全是。
遗忘了需要找回,而怎样找回自己前生的记忆...轮回。
蕴育分离有好的地方,但坏的地方也有,有失公允,当久了,长辈这回事也就么有了。
这是依旧如初,但这一身不是原初,只是如初。
封印是一种解决方式,但比较复杂,最为简单的还是灭祖,简单暴力,虽说这比较简单,但一位巫后真的会任由毁灭吗?
这个...不一定。
在和蔼,在慈祥,在面对生死抉择时也会趋于本能。
如众生伐巫,死伤惨重,可巫后灭生,亦非己所愿,这就像是巫后明明是行为上灭生了,但却非自己所愿意的,而是趋于本能的求生,不想死。
伐巫,非生所愿。
灭生,非巫所想。
双方都是自我冲突的,明明不愿更不想,但双方偏偏都在这样做,这是不由自主。
当不由自主时,自是听天由命。
额额额...么有小天天。
这是魔道的行为。
所思所想皆为否定,但行为上则是绝对正确,巫后趋于本能的求生是正确的,众生伐巫除恶务尽也是正确的。
错误的观念,正确的行为,魔道行径,不由自主,听天由命,一切交由魔。
就算世无魔,那也是心魔立生。
这场争端的输赢并不重要,就算灭世了,那也是如黄粱一梦,如世本应不存,灭世理所应当,灭了合理了,自然可以存在了。
事实既定,灭过了,合理了,巫后依旧是巫后,众生依旧是众生,只不过多了一份记忆,灭世的记忆,同归于尽的记忆,它是真,也是虚,亦是幻。
如梦似幻,视为觉。
心觉。
不过心觉未醒罢了,因为呀,魔魔睡了。
若无魔,心觉生智。
若有魔,心魔沉眠。
有魔的话,有些事往往很简单,不由自主,入魔便好,一切交由魔,由魔主沉浮,但事实往往却是拒绝。
虽说是魔主沉浮,但生灵自主,当思与行是矛盾的,往往会对身体做出克制,认为思想是正确的,而不让身体做出错误的行为,这是对于魔的一种克制,魔魔在牛哔,一个个的都在克制,那也一点办法没有。
额...也不能说完全没有。
比如魔消。
魔是很强的,比如说可以强到强行接管身躯,但代价也很严重,比如魔消。
世界本来是有魔的,当魔消了,世界么有魔头了,要是一个世界没有了魔头了,冲动则是一种错误。
能忍一时,可以忍一生吗?就算三思而后行,可行可不一定是对的,那时是行将就错的迷茫。
魔在,一时错,往后是正,释怀。
魔消,一时错,往后未知,迷茫。
若在迷茫时,来上那么一个否定,则是悔过,但悔之晚矣,自此不由自主,迷失,这就像是一个听话的傀儡,随波逐流。
要是魔在,虽说一时错,可往后是正的,比如一时酿成大错,但在往后这件事功在千秋,那之后谁要是在犯下大错是不是也会得到原谅?就算是当下不会,但也会延后,事非功过自在秋后。
要是魔魔一直在,就算谁犯下了大错,但总有谁会理解的,当谁都理解这一时冲动,魔魔本身则会后悔。
当魔魔作出了令自己后悔的行为。
晚吗?不晚。魔消不晚,从未作过。
有些消是消亡,但有些消只是沉眠,魔是很变态的,因它们能悔棋,它们走的每一步都是对的,因都认同不是?都理解不是?所以只有它们自己觉的不对,才会悔棋走另一步。
魔魔奇异的观念。
这一步所有人都认为是错的,那么它肯定是对的,就走这一步没错。
当这一步所有人都认为是对的,魔魔反而觉的不太对了,走走另一步,因魔行步步错,所以才视为绝对。
有个玩意叫心智。
当魔走出了全对的一步,它们会悔棋,若魔悔则心智开,因这一步全对,故走错一步,这一步错,但前一步是全对,故而知错。
因全对而知错,这是心智。
知错是一回事,但有些时候知错犯错则是另一回事,最为简单的入魔则是知错犯错。
知错了,代表认错,犯错是很离经叛道的,因这样的犯错,是在对全盘进行否定,全盘真的一无是处吗?不是。
所以有些时候犯错,是为了生魔,魔魔不见了,去哪了?犯错生魔。
这就像是常常和心魔聊聊天,有一天心魔不见了,去哪了,不知道,为了让心魔复苏,故意的犯错,明知故犯,但不是所有人都会明知故犯。
因为心魔可以做出具体的行为,心思在好用,但行为上是错误的,心魔则会接管身躯,和心魔掰扯事非,人家心情好才会和你多聊几句。
心思可以忍,但心魔可不会忍。
当魔主沉浮,掌身的是魔,掌生的是己,当魔不如己愿,己能容魔吗?而很多时候,魔消源于自灭。
魔可以掌身,但只是可以,从具体上来讲,魔不是身主,每一次掌身对于魔而言是消耗,这意味着死!消耗也就罢了,但要是在加上自身的排斥则是灭。
魔掌身,于魔而言本身就是死路一条,若生不愿,心魔迟早死干净。
比如心魔作为的行为,本体认同吗?不认同。那么心魔会死。但理解吗?理解。则心魔可以复苏,尚存生机。
不认同,不理解,肯定就是排斥了,故心魔寂灭,心魔完蛋了,还有心魔这回事吗?没有了。自此心魔不生,魔魔不见了。
要是魔魔不见了,明知故犯则是成为类似于心魔的东东,不过就算谁成为了心魔,真的有谁知道什么才是魔吗?当入魔成了一条死路,作则是死,那么作不作?掌身将死,要作吗?
要是不作,又在等什么?
嗯...等一个良机,比如说类似于巫后的良机,等一个不由自主时,魔主沉浮,脱胎换骨。
曾有一婴,名为魔婴,自脱胎换骨而来,很小不大因殇是孽,而魔非婴故为妖,它是妖魔亦为妖孽,因属于降生,因入魔是一条死路,在死中求活是降生。
另一种则是诞生。
在有魔的情况下掌生缘灭。
比如巫后的争端,一个个不由自主,自然由魔魔来掌生缘灭,结尾如黄粱一梦,但终究有些记忆不是?而这些记忆便可以是蕴育新生命的根本。
因魔而觉,因生而醒,以回忆为胎盘,进而诞生。
这些回忆是新生的吗?不是。
所以新生是不记得这些回忆的,只是看向先生们有些熟悉,而熟悉的来源简单明了,因新生诞生的根本是出于先生的记忆。
巫后的存在是失败的,世界的存在是不合理的。
当冲突完毕,世合理了。
当新生降世,生合理了。
这个新生可以名正言顺的坐上巫后的位置,成为镇世之基了,这过程上有些复杂,而这个位置可以一座坐,但属于需要传的,说白了这个位置不是这个新生的,而是择主之位。
需传,但也可以一直坐,一坐可以是永久。
一坐永久。
一传流传。
当流传至空,那失败自是谣言,比如说我等可以重头再来,宛如轮回,前世今生。
造物失败一次,还能失败无数次?啊?而要是久坐,那就相当于一座灯塔。
既有失败,亦有成功,久坐如灯塔,这是引渡。
本来失败了,成功这玩意是不存在的,但这座灯塔,证明了成功是存在的,所以它形成引渡的效果,或者说无论是世,还是巫后,都是不合理的,而冲突与矛盾,让世与生成为了合理,而位置是改变的产物,有些扭曲,而巫后的归位,相当于理清了。
世合理,生合理,位在世而归生,可见成功,或者说失败被推翻了,改写成了成功,但成功这个结果是没有的,所以是类似于灯塔的引渡。
当然,这一切是建立在功败垂成的情况下。
若不是功败垂成,世是么有的,生是么有的,一切只是失败者的幻想,从理论上这样的可能是不存在的,除非是人为。
如一座围墙,完全的堵死,形成注定的失败,要是绝对意义上的失败,则一切没落,也就是说不在有我们这回事。
额...也不完全。
理论上应该是没有我们这回事,但要是有谁特意在见证我们的存在,则会让这样的不合理,成为合理。
这是存在意义上的绝对失败。
没有谁可以从囚牢里脱身因完全堵死了,而这个囚犯之所以还能存在,只因狱卒在一直看管,不得不说这很黑暗,但也很好玩。
绝对的失败是会对狱卒形成冲击力,连绵不绝迟早会冲垮,这类似于对拼,一群小蚂蚁能咬一口是一口,迟早啃光光,当然啃光光了,小蚂蚁也全死光光了,而狱卒不照顾了,小蚂蚁的结果也是一样。
绝对的失败,因有见证而存在,但没有见证时,全部完蛋。
照顾是一种体现,但人为的制造冲突也是一种收获。
蚂蚁和狱卒冲突的产物则是制造这个囚牢家伙的收获,要是照顾,那就是另当别论。
收获可能很珍贵,但风险也很大,代价也不小。
小蚂蚁不值钱,一抓一大批,但一个强悍的狱卒可不容易培养,这是代价,至于风险,那当然是来自小蚂蚁咯,有些小蚂蚁可是很强的,强到可以咬死狱卒,甚至是反噬。
制造禁忌的事物,面对的便是禁忌所带来的凶险。
绝对意义上的失败是禁忌,就算以照顾为名义,那也是有不小的危险。
比如说狱卒看到弱小的小蚂蚁拍死,看到强悍的小蚂蚁放行,这样故然能让这禁忌存在的更久一些,但强悍的小蚂蚁可不是什么白痴。
是吧。谁知道这样的照顾里面干着什么阴险的勾当。
比如说弱小的拍死,强大的放行便是如此,假如自己不是那么强大,拍死则是必然,那既然我这么强大了,为什么不拍死这个狱卒?
那狱卒说一个能让小蚂蚁放过的理由呗。
要是说不通...哈哈。
当出现绝对意义上的囚牢,外面等同于一片死地,这样的囚牢可以算是安全区了,可外面要不是死地呢?
额额额...之前是死地,因冲突而解释的对吧。
牺牲?没问题。但让小蚂蚁看看牺牲的回报呗。
说白了:证据!
不过怎么说?再多的证据都仅仅只是看看,因面前的只是一个狱卒呀,在多的证据都没用,其狱卒存在的本身便是否定了一切。
唯一网开一面的原因,只是瞅瞅这狱卒是不是个笨蛋,瞅瞅那幕主对强大的小蚂蚁是何等态度,是知情者,还是无知者。
若知情,狱卒犹如奴仆,为强大的小蚂蚁而准备的仆从。
若无知,那狱卒可能会是一个相当硬气的笨蛋。
前者,惹不起。
后者,可以试试。
要真有这么一个正确的地方,强大的小蚂蚁面对的应该是主谋,而不是一个个狱卒,可要是真有这么一个主谋,应该没有谁可以见到,因有一只蚂蚁算一只,无论强大与否都会被拍死,完全打不过的说,但主谋迟早有一天会被冲死的。
那时不在有小蚂蚁可以见到主谋了,因这家伙完蛋的,而遗留下的是一层壁障,它封锁了一切,造成的绝对意义上的失败。
无见证本应不存,但因见证过,存在过,故而遗留,堪称鬼斧神工,还带自我修复,因那一只只牺牲的小蚂蚁,让这样的壁障能自我修复,不得不说很高端,也很无解,但可以剥离。
另一种则完全束手无策了。
这是无见证者,但因自身存在过而创造出的奇迹。
前者有这么一个对手在,遗留的是痕迹,可以剥离,亦可以千疮百孔,而后者不用解,虽说是绝对意义上是失败,但却通行无阻。
不过因是绝对,故世不存,故生不在。
在这样的地方,无论是世,还是生,都不在外面,都在里面,有个词叫法相天地,外面没有世界,亦无生灵,因生灵与世界在自己的身体里。
解脱...脱身...啧啧...变态的禁区,难道不怕瓦解吗?哼!
嘘...还真不怕。
委实有些无解,毕竟应该不会有以瓦解一个世界的方式来瓦解禁区,但...怎么说?法相天地本身即是一种表现,也是瓦解的方式,不过要是在世的话,应该不是瓦解才对,但得看,要是世外世,可能会因相隔而透支,要是在本世则属于虚弱。
完整的生,即完整的世,那表现应该是虚弱,只不过那恢复期可就很漫长了,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额...怪在里世。
若因里世而生法相,那世界岂不是有两个?嗯...得合世。
生合世而相融,但里世是可以入的,与世隔绝算什么?额...入世相合也行,但要是里世里面又有里世呢?噗。没完没了。额...一个是在内,一个是在外。
我们这边应该是在内,世界那边应该是在外。
嘻嘻。新的术法。法相天地。离谱。
在聊巫后?聊聊无魔之解?也行。
当行动上必须这样做,而思想却不想,那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矛盾?是不是很奇怪?
一般是不想则不会做,毕竟连想都没有想过,自然不会有这样的行为出现,那要是想过呢?也可以不做。
想这回事,是我们想出来的,所以当不由自主时,想过可作,无为之思,用不着天,也用不着魔。
但怎么说?
出现巫后这回事,代表咱们是失败了。
所以想过作过这回事,从理论上不太合理,这就得看世生有没有这个念头了。
这个叫什么来着?嗯...执念。
比较简单的执念,因是预备的,因念而渐存,执生渐行,也就是说在那时,生灵得有这个很早之前的想法,在能够施行。
这类似于天意的效果。
不由自主时,往往是天意显灵的时候,但天意不会做出任何行为,有些呆呆的,但魔魔会呀。
天意横行,只是意动,而魔为则是生动,可要是生灵不听话,这回事形容虚设。
虽说我们想过这回事,但这回事要架构出来,得生灵允许才行,毕竟我们不是魔,也不是天,有些怪怪的。
这回事吧...嗯...承诺。
行为上,我们来承,但需生灵允诺。
若允,则是约定。
但允不允的我们又听不到,所以仅仅是承诺而已,额...别以为承诺很轻,要不是在禁区还真不敢,承也要承的住还行,背道而驰可是会裂开的。
一个是承诺,这回事...嘻嘻。说于今,承于昨,止于明。
一个是约定,这个什么时候都可以生效,无非是什么时候定下来而已。
另一个变态的则是誓言,为什么说它变态呢?比如说违背什么会天打雷劈,嗯...那根本不用违背什么肯定会天打雷劈,就是这么变态,而之所以这么变态,当然是因为承诺偷奸耍滑,所以誓言通常都是发誓,而不是述说自己的下场,因要是述说了自己的下场,那九成九都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闲聊完事。
失败这回事...咳咳。
怎么说?正常。毕竟我们好像从来没有长大过,小不点的玩闹可能仅仅只是一个恶作剧,而长大或许也并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嗯。就这样。这是随便扯扯,聊些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