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命符2 第25章 蔻匪计错再大乱,数十年鬼山已定

作者:张见问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4-08 07: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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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林毅等人到了龙峰汇报诸事,已得强者默认,回归山寨饮酒自乐。蔻之道:“大哥这计谋,不出数年明王必定被乾帝调回,或者被太子等诸人,以谋九鼎之位害死,竟敢深得民心,敢和乾帝等人抢苍穹之地,这不是自寻死路么。”左猛道:“三弟所言正合意,这人间啊,复杂呢,哪像我们溏口山,快活像神仙一般。”黑八道:“大哥们,喝喝喝,酒才是人间极品呢。”诸人哈哈喝了一阜醇酒,黑八又道:“我等喝喝酒,唱唱曲,撩撩美妞,一场大战就赢了。”

诸人忽然瞧见许军师气呼呼,上气不接下气匆匆入内。林毅问道:“少见许军师这么慌惊失措,不知出了什么事?”蔻之端上酒水道:“许军师先喝一杯压压惊,宽心。”许谋士道:“多谢三当家。”润湿喉咙,喝酒之时,黑八问道:“许谋士不是汤谷巡视去了么,怎么不到片刻慌张跑回?”许谋士道:“启禀诸位当家祸事、祸事、祸事。”诸人一听许谋士连说祸事,静听许谋士说来。林毅道:“许军师,慢慢是说来,适才你不是说过流言蜚语,就像一把把无形小刀将西域刺的四分五裂么?不出半年必定传达上阳城,怎么才离开一会,就说肺腑说祸事,难道乾帝他们知道这计谋?”许谋士道:“启禀大当家,非也,而是探报来报,半月前王府庆典,明王当晚就颁布两件事。”左猛道:“哪两件事,用不用这么大惊小怪?”许谋士道:“一件筑建静帝庙宇。”蔻之道:“虽说静帝救了西域百姓,但是也间接救了我们溏口山一干人等,建立静帝庙宇,这我也是肯定赞同,这有什么不妥么?大哥你们说对不对?免得他们说我们山匪无情无义。”黑八道:“三哥说的不错,一所庙宇而已,岂能把许军师吓坏了。”许谋士道:“当家有所不知,倘若静帝庙一成,西域百姓精神有所依靠,时间一长,对我们溏口山首先是一件祸事,更可况成立静帝庙乃乾帝下旨,明王筹建,诸位当家你们想想,我们适才散布谣言一计,不攻自破。”林毅道:“如此说来,明王还是深得乾帝喜爱?”许谋士道:“从这件事说来,肯定错不了。”林毅道:“如此说来,倘若庙宇建成,再派来攻,兵民一心,这还得了?许军师,这该怎么做?”

许谋士道:“大当家莫急,第二件事还没说呢。”林毅急切问道:“快快说来。”许谋士道:“第二件事就是明王上书魏帝,要求魏帝出兵,两面夹攻,一举除了溏口山。还有明王发誓,不破了溏口山,绝对不和魏国公主结婚,众大臣劝阻无用,还被明王责罚。”林毅道:“谁给明王这小子自信,非逼我们走入死地?”许谋士道:“听探报说王府庆典正浓时,明王爹娘倒地不起,想必中什么奇毒,送爹娘入房出来后,像变了一个人。”黑八道:“让他们来,我让他们有来无回,真以为我们怕了他们不成。”许谋士道:“五当家有所不知,明王账下有兵不说,但是明王有一个妹妹,名唤古妃。”黑八道:“就是在妃子林惹得人人拜入她裙下的古妃?这有什么,不就是仗着明王撑腰,胡乱收徒,区区筑基,传出去拜在她门下之人,日后都没脸再修行了,狗的模样。”许军师道:“五当家有所不知,细作来报,当晚王府庆典,爹娘昏迷时,古妃手持仙剑,横空一剑,立誓查出歹徒,必定挫骨扬灰,阎王都不敢收入冥间,让其投胎脱罪。”左猛道:“不会吧,人族仙剑不是在上阳城么?怎么在她手中?难道人族第二把?”

黑八道:“这妞有个性,待破了这场危机,必定将其捉入山中玩玩。”蔻之道:“不管多少把仙剑,既然古妃手中有仙剑又如何,待破了兵困,必定将此仙剑赠予主人,这可是大大功劳。”林毅道:“你们在胡说什么,你们真当古妃筑基修为?凭筑基能跃空,舞剑?倘若这把仙剑真是上阳城那一把,乾帝对明王得好,你们懂不懂这一层?现下我们真是火烧眼眉,迫在眼前,不设计御敌,还在胡说八道。许军师,你接着说。”许谋士道:“大当家果然多智,从那股气息得知,这古妃修为不亚于圣境,这柄仙剑正是当初静帝驱除兽朝那一把,细作说他认得花穗,这花穗乃范瑶范宗主亲手所设扮,梅花、竹子二物,谅后辈也不会更换范宗主亲手装扮之物。”左猛道:“这完蛋了,圣境强者谁是其对手,更可况仙剑在手,真是遇神杀神了,还有大家别忘了古妃门下数百名子弟,这股势力,比任何士卒恐怖呢。”

蔻之道:“二哥别忘山脚下那数为修士呢,主人说过,修为不在他们之下呢,叫我们莫要惹怒他们,监督一举一动,究竟是何人,今日一想,想不是明王之人,想不到啊,布局这么长远。”黑八道:“大哥,我们该如何向主人汇报?”左猛道:“我们该马上禀报告之讯息吧。”林毅道:“慌什么,我们起码想几个方案,才好告之吧,倘若冒冒失失前往,我们如何能掌领二十几万义士?许军师,你有什么计谋?”许军师道:“启禀当家,明王说了一句话才是最大问题,比半年前谣言还可怕,倘若山中之人知晓,必定比上次更加动乱。”蔻之道:“何话?”许谋士道:“明王不日出兵攻打,出兵前放下武器,或者调转枪头者,皆可免罪,否则全部按反贼处斩,想必谣言,已经传入军中。”林毅道:“可恶,这明王吃了什么火药,一下子信誓旦旦,不破溏口山皆不还嘛?”

许军师道:“有一件不知该不该问诸位当家?在下也好布局。”林毅道:“问,有什么尽管问。”许谋士道:“王府庆典,想必明王因爹娘昏倒在地,不知人事,属下想问这是哪位当家出的毒手,否则明王为什么不顾亵渎魏帝出兵,非要我们死地,他必定有线索认为歹徒在我们山中。”林毅道:“你们谁私自作主,引来强敌?黑八,你适才说擒古妃来山中玩弄,是不是你?”黑八道:“大哥,哪有此事,就算是,难道我们就怕他们么?明王上书魏帝,百官议事,没三五年也办不下来。我想问一句许谋士,你这话何意?挑拨离间?还是你也是明王眼线?”林毅喝道:“五弟你胡说什么,许军师跟随我们二十余年,从威王、叶御史讨伐,就帮着我们出谋划策,何来奸细,快向许军师赔罪。”黑八道:“赔罪可以,但是为何如此问,挑拨我们兄弟关系,倘若说通,我便赔个不是。”许谋士见诸人都望着自己,山匪终归是山匪,又岂能成龙呢,道:“倘若是,我等可以交出解药,救上一救明王父母,议和,属下明白,当初范将军打打闹闹,只不过收买人心,王府庆典也一样,从没想过明目张胆出兵,倘若开战就是生灵涂太,更可况明王来此不足一年,人心未稳,岂敢大举出兵,这可是兵家大忌。如此我们便可利用时间筑高围城,布阵,挖坑等阻挡齐魏两国进军,就算他们非要进攻,必定要他们伤亡惨重,他们身为官,也不想见到这种情况。”林毅道:“不管谁派人毒害,把解药交出来吧,大哥我不再过问此事。”诸贼推脱,道:“不是我,是不是你?”互相责问。

林毅道:“够了,我相信诸位,你我在此三十余年,岂会犯这种错,许军师会不会明王自己贼喊捉贼,以此出兵?”许谋士道:“应该不会,听说自小就和爹娘分离,直到年前才在妃子林寻回,大齐又是以孝立国,倘若如此乾帝不容他,齐国百姓更不能容他,这乃大忌;还有古妃可以隐藏修为,欺瞒了多少人,就因这一次,光芒外漏,想必真遇到事情,才如此不可而为之。”蔻之道:“既然明王认为是我们所为,那我们故意开个药方给他,谈判,多些时间谋划,如何?药草就写一些上天入地都难寻的,让他们寻去。”许谋士道:“这更不妥,倘若不是,明王还以为我们怕了不成,因为我们不知他爹娘所中何毒,如此是行不通,更可况古道明、古妃二人昔日西域遥传成了神,开辟炼丹高手,区区药方必定一眼看破乾坤。”蔻之道:“这样不行,那样不行,你说我们怎么办?”黑八道:“大哥,我们还是别拖了,先告诉主人,否则他们也说我们下的毒,该——”

三人入来,许谋士见三人,一人清瘦,如蛇一般;一人肥胖,如大象一般;一人凶恶,如猛虎长牙。清瘦如蛇之人,道:“不用了,我们已经亲自前来。”林毅等人道:“拜见蛇使者、严使者、黔使者。”蛇使者道:“你们好大胆,这么大事还敢刻意隐瞒。”蔻之道:“启禀使者,我等正在商议方法,完毕,马上告之使者呢。”严使者道:“商议咋样了?”林毅道:“正在商议,使者就来了。”严使者冷笑道:“那就是商议半天,毛都没说出一条呗。”黔使者道:“严长老休要听这些匪徒说,为了保命,什么措辞没有,你瞧瞧他们半月前所说,不动兵戈,就可以平息此事,瞧瞧今日,诸人胆战心惊,慌慌求救无援,昔日道平息此战乱,反而引起他们明王动怒,非逼我等现身。”黑八道:“启禀使者,大哥他们真——”严使者喝道:“哪有你说话之份,掌嘴。”啪啪啪,在黑八黑黄脸颊上显示两个血红巴掌,黑八忍痛,不敢再说话。

蛇使者道:“明王之妹古妃修为玄境,手持仙剑,当初为何不报?”林毅闻之,古妃玄境修为,想不到使者身在龙峰,深知天下事,道:“当初古妃修为不过筑基,不足为奇,故忽略不计,焉知此妮子隐藏这么深。”黔使者道:“蛇使者,话说范宗有一门秘法,能隐藏修为,此等功法只传嫡传弟子,或者核心弟子,怨不得他们。”林毅道:“敢问使者,古妃乃范宗之人?”蛇使者哼哼几句道:“林大当家,你是怎么刺探情报的,还敢问古妃是范宗之人,实话和你说古妃不止是范宗之人,还是妃子峰峰主,你说我们该怎么做?”林毅闻之骇然,诸人跪下道:“属下未能尽职,让使者担忧了。”严使者冷笑道:“想必这些你们都不知,那你们在此商议什么,是不是事事都要我等帮你们探的?”林毅道:“不敢。”蛇使者道:“我三人来此不是听你们废话,现下我们怎么做?你们商议大半天了,说说吧。”林毅迫不得已,张口不知言何,又不知如何开齿。许谋士不卑不亢道:“启禀使者,大当家以谋得三个方法,还请使者定夺。”蛇使者道:“林大当家,说说吧。”许谋士道:“启禀使者,适才林大当家想了这三个妙计,高兴喝了些酒,容在下细说一二如何?”蛇使者道:“林当家,你说呢。”

林毅道:“烦劳许谋士代说一二。”许谋士道:“诺,倘若说不好,还请当家指正。第一个方略,就是借北伐东。”蛇使者道:“怎么借北伐东?”许谋士道:“眼下齐军敌意什浓,必定大举进攻南寨,南寨可以居险而受,但也挡不住齐军日夜攻击,毕竟他们人多,只好从北寨借兵借刀戟,加强东寨,借着时间出来,北寨士兵,挖坑,布防,就算魏帝接了明王书信,派兵来犯,已成不了威胁,除非他们非要鱼死网破。”蛇使者道:“当初时间允许,为何不提前布局布机关?”许谋士道:“因为当初想不到魏帝会将公主许配齐国皇子,那时倘若挖坑,布下机关,我们山上兄弟出入也不便,运输越加艰险。”蛇使者道:“好,算你说得通,第二个方略呢?”许谋士道:“诺,第二个就是南寨退入魏国领土,任他们齐国士卒在南寨胡来,我们可以布下陷阵,让他们攻入东寨,赢了此仗,也付出惨重代价。”蛇使者道:“第三个方法呢?”许谋士道:“第三个方略就是扩张,我们结合第二方略,趁着魏国不备,向西向北一带扩张。”

蛇使者道:“林当家这确定是你们商议下来的方略?”林毅道:“启禀使者,最后一个非属下所议。”许谋士慌慌叩头道:“请使者使者恕罪,属下胡言乱语,故弄玄虚,不顾大当家之意,执着在蛇者面前卖弄才智,最后一个乃我自己所设,老夫死罪。”蛇使者道:“许军师是吧,起来吧,不用紧张,想必这三个方法都不是你们所想吧,瞧你如此忠心护主,我们也不责罚你们,你们就按第一个方略布局吧,否则他们还以为我们怕了他们不成,乳臭未干的所谓明王,还不是对手。”

林毅道:“敢问使者,古妃他们怎么对付?”蛇使者道:“这是你们该问的么?但是告诉你们不没什么,虽说她修为了得,但是一人能敌四手?我们几个不成器老东西就瞧瞧这妮子,有什么了不起。”林毅道:“古妃可是玄境强者,又有仙剑在手,不得不防。”蛇使者道:“她一人再厉害也不可能带着他们爹娘、爷爷奶奶上阵杀敌吧?”林毅道:“他们还有爷爷奶奶?”蛇使者道:“我已经派龚使者前去擒来,你们尽管对抗范将军官兵,记住只可胜不可败。”林毅道:“溏口山还有四位君境强者,蛇使者派遣使者出去,谁能拦得住他们?”蛇使者道:“眼下只能如此,就算我等要岛主派强者到此,终归时间不允许,但是龚使者已经派出人员,告之这里之事。但愿捉了明王他们亲人,念他们顾及亲情,罢兵言和,那时强者一来,谅他们也奈何不了我们,你们好好布局,有什么突发之事,马上来报。”林毅诸人道:“诺。”蛇使者道:“你们有一个好军师。”

当三位使者离开,林毅道:“多谢许军师救命之恩。”左猛道:“倘若许军师不说向西扩张就完美了。”黑八道:“正是。”许谋士道:“为何?”林毅道:“许军师知道人族以及我们都不敢派人越过西峰么?”许谋士道:“不知,以为龙峰在西侧,当家不被人打扰他们而已。”林毅道:“今日救命之恩,你我从此就是兄弟,你再兼任六当家以及出谋划策。”许谋士道:“谢大当家。”林毅等人道:“还叫大当家?”许谋士道:“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你们好。但是敢问西边有什么么?使者都如此忌惮。”林毅道:“因为西峰有两名天境强者,不许任何人越过西境,这两人唤为无名无道,俗名就不得知了。”许谋士道:“原来如此。”林毅道:“还有,当初你不是怕范将军趁着十月之初,天气干燥,放火烧山,将我等逼退么,但是六弟放心,他们不敢放火,大火倘若惊动了兽朝,西境谁也活不了,更可况无名无道在此,也是不允许,天境中期以上强者,便可引来天雷、天雨等一切天道,火还没点就被大雨林灭,还与两名天境强者为敌,得不偿失,倘若真是这样,我们真无忧了。六弟记住,不得让人越过西境,越过界者必亡。”

许谋士道:“这两名天境强者是何人?”林毅道:“这就不知了,俗名都不知道,更不知这些。但是听使者说过,这两名天境使者乃溏口山,旧日之主,但是是什么主人就不知了,这两位天境强者年龄想必也有上七八千岁了,那时人族是怎么样,你我皆不知,我们不过百余年寿命,岂能敢和修真之人拼寿命呢,所以对这修真者来说,名利都看淡了,不值一哂。”左猛道:“六弟啊,这场溏口山,官匪之战,名义上是我们在战斗,实际呢,乃使者和四宗强者匹敌呢。”林毅喝道:“二弟,休要胡说,我等做好自己职责即可。”许谋士闻之,寻思这蛇使者等人是何人,岛主又是何人,竟然敢和四宗较量,着实了不起啊。蔻之道:“六弟,适才说的借北伐东,我不太明白。”许谋士道:“三哥请问。”蔻之道:“我们为什么趁着齐国不备,派兵下山偷袭,反而处处坚守?”许谋士道:“明王向魏帝借兵,魏帝难道不怕明王借了兵,攻打魏国?借兵岂能这么容易,我认为是假,故意让众人宣传,以乱我们视线,他应该是借道,直接出兵越界将我们剿灭,如此才是最快的方法,我们只需要看明王他们第一次出兵攻打就明了,是借兵还是借道。”蔻之道:“如何看?”许谋士道:“倘若攻击猛,就是不管我们是否退到魏国国界,他们必定越界追着不放,将我们铲除殆尽,所以只能加强东寨防守,待北寨机关设计妥当,便可引更多士兵挡住齐军攻击了。”林毅道:“上书借兵,时间太长,我也怀疑明王肯定也是越界将我们铲除,否则不可能信誓旦旦,非要破了溏口山之势。你们下去布局,现在时间就是生命,不容疏忽。”诸人各去引兵布局。

话说古道明爹娘中了毒,此次攻伐溏口山,势在必行,尚未开战,就惹来这段困境,普通百姓可想而知。古道明随着古妃到了西殿西校场,古妃门下弟子肃待。古妃道:“今日召集诸位,想必大家很清楚,话不多说,先前陈佩、展弛等人也私底下告之大家,现在我再说一下,其一为了西域百姓攻伐匪寇,其二爹娘昏迷不醒,终归需要向溏口山要一个公道。此次北上征战,诸位全凭自己做主,怎么说已探知溏口山有六位君境强者,待我随我哥出征,他们必定派人前来擒拿爹娘,望诸位帮我照顾一二爹娘,诸位无需与其动武,待这些歹人入了王府,必定让他们有来无回。现在跟随师父我出征,前往明王、公主案上领签签名,不随行者,师父允许你们各自散去,或者留在王府,护佑元城百姓。”诸人明白,溏口山探的六位君境强者,未探的又有多少人呢,狙彧道:“我第一个报名随古妃师父前往,师父父母受罪,倘若此仇不报,我还敢在古妃门下做寄宿弟子,这不是打我狙彧的嘴脸么?倘若离去或者不顾,天下人知晓,肯定不容我等了,肯定认为我等皆是忘恩负义之徒,白活这么久。”古妃道:“多谢狙彧前辈。”满头散发那人道:“老夫也愿往,我等岂能忘了大义,更可况古妃对我等有大恩,倘若知难而退,非好汉所为,更不是我们这种散修之人的节操。”古妃道:“多谢戚堥前辈。”戚堥道:“古妃师父客气,我等在此受古妃指点,受魏嫣琴道点拨,胜过昔日流浪天涯强。”在狙彧、戚堥两人带领下,一百多人纷纷愿意前往,余者或散去或留在王府。

古道明吩咐魏崙前往午峻山等候,迎接木琅、古依;再吩咐戚堥在王府暗处,待歹人至,启动阵法,让其有来无回;又吩咐陈佩、邱膤在房中照顾爹娘,勿要被贼人,或者奸细再施毒手,一一分派完毕。

古道明、魏嫣、古妃随鸡鸣之声,引着赵长老、狙彧等修真人以及数百名士卒前往范将军军营,寻时机攻伐溏口山。古道明明白倘若两年后再攻伐溏口山必成,那时西域百姓受了恩惠,两年后静帝庙主庙必定竣工,西域百姓必定更加跟随自己步伐,但是时到今日,爹娘中毒,不得不提前攻伐溏口山,只要攻下了溏口山,西域百姓之心必定也随之安定,倘若败了,必定大乱,百姓必定抱怨自己打破平衡,失去民心。

当古道明诸人及至青沛林之地时,茂密林间跃出三人,一位侍卫道:“何人胆敢在此拦住明王大驾?速速躲开。”居中者道:“区区明王,就算乾帝在此,我等都不放在眼里。”古道明一声“驾”,驱马上前探视,见三人穿衣青黑衣衫,赫然不是常人,问道:“不知三位小姐为何在此,挡我等去路,有何贵干?”居中者道:“明王,我家主人又请,望移步雅乐町。”古道明道:“不知你家主人何人?”居中者道:“主人便是主人,还有何人。请你速速随我等前去,莫让主人不耐烦,否则谁也没好果子吃。”赵长老道:“这就是你们主人请客之道?”狙彧道:“正是,谁知道是不是这几位故意捉弄,拖延时间呢。”封迅道:“借问,你主人是人还是豺狼虎豹,堂堂明王岂能随着不明身世之人,前往不知雅乐町,荒芜之地。”左侧女子道:“大胆,岂敢对我家主人不敬,把命留下。”封迅道:“毛还未长齐的黄毛丫头,口出狂言,日后终归没好果子吃。”封迅道:“明王,你等先行,这三个黄毛丫头,交予老夫处决,让她们休要目中无人,不识好歹,区区地镜强者就大肆狂言。”古道明也明白莫要被无名之人,误了路程,道:“封迅前辈,有劳了。”

古道明等人行至太谷林,又遇三位虚境少女拦路恭请,留下数位虚境修真之人过招清退;众人一同上路,奔至菊麟关,又遇三位筑基少女恭候,众人怪哉,这些人的主人是谁?问之诸人只知主人,无奈将她们全擒了。行之五六时辰,到了冰峰谷,阴气森森,却空气无比纯洁清新,让人精神为之抖擞,古妃道:“适才每个一时辰出来三人,现在应该没人了吧。”话未毕,从树上跃下三位女子,道:“我等在此恭候明王大驾,已坚守三天三夜,望明王随我等见一见我家主人。”古妃道:“三位姑娘,可知我是何人?”居中女子道:“不知,我家主人只请明王,其他我等一概不知。”狙彧道:“有趣,先是地镜、虚境、又是筑基,看来前面还有一波体境女子守候,姑娘对不对?”居中者道:“不知前辈说什么,我家主人只吩咐我三姐妹在此恭候明王,其他一概不知。”狙彧道:“要不要我们将擒来之人,给你们瞧瞧,你们衣着一模一样。”居中少女道:“随便,我等只是恭候明王。”狙彧道:“倘若我等不去呢,你们是不是又要动手?”居中女子道:“不敢,主人所请之人,想必也是主人亲朋好友,我等岂敢慢待。倘若不去,我三人任务失败,罪至死罪。”狙彧道:“适才几波人都没说死罪,难道明王不去,你们主人要处死你们?”居中女子道:“非也,主人待我们如父母之恩,只是我等任务失败,无颜面回去了。”

话未完毕,拔剑自杀。诸人猝不及防出手相救,她们已归九泉。古道明对侍卫道:“将擒来女子前来,是否认识这些人,允许她们安葬她们入土为安。”不久,侍卫回来禀告,道:“启禀明王,那九位姑娘服毒,已亡故。”古道明道:“她们说了什么,如何死去?”侍卫道:“听侍卫道,她们嘀咕数声道‘已至冰峰谷,她们也无颜参见主人了。’话毕,体内毒素复发死去。”古道明道:“这是为何?”赵长老道:“肯定是溏口山匪首诡计,我等小心在意。”狙彧道:“虽不明敌人之计,但是其意很明显,就是非要见上一见明王,想必雅乐町布下机关,引我等入彀,不得前往支援范将军。”古道明道:“赵长老吩咐下去,大家谨慎防范,我等加速军营。”赵长老吩咐下去。

诸人星夜赶路,修真之人还好,士卒毕竟凡人,已然疲倦不堪,古道明道:“诸位就在此皈依林扎营歇足,明朝一早再行路。”诸人下马扎营,吃了饭,古道明等人正在主账说这几天发生怪事,正巧,侍卫来禀报道:“报。”古道明道:“说。”侍卫道:“辕门外三位少女求见,听修真之人道,这三位女子体境修为,服饰和前面女子一样。”赵长老道:“这就怪了,前几次都是他们路上拦路,今晚为何前来营帐拜见呢。”魏嫣道:“见还是不见?倘若不见,料想和前几位女子一样下场。”古道明对侍卫道:“传。”

待三位女子入内,涟漪划破夜色一般,诸人在灯火下,三人一模一样,模样清秀,楚楚动人。三女子道:“拜见明王。”声音更是甜美,倘若不是穿着青黑素衣,认真打扮一番,真如污泥之莲。古道明道:“免礼,不知三位姑娘为何深夜在此?”居中少女不卑不亢道:“我家主人请明王雅乐町一叙。”古道明道:“你家主人为何请我?”少女道:“奴婢不知。”古道明道:“你们账外候着,带我等商议片刻给你们答复,如何?”居中少女道:“应该。”话毕,退出账外。

古道明道:“赵长老你说怎么看?”赵长老道:“前往不知凶残,不是虎肯定是豹。”狙彧道:“赵长老所言不错,见他们对其下属便知,只是不前往,纷纷自杀,这等手段,绝非善良之辈所为。”古道明道:“齐国号令人族,是人皆归乾帝掌管,本王身为齐国明王,见人一一在面前自杀,倘若传了出去,我等所为官者也无颜,不管雅乐町是狼是兽,终归前去一探究竟,莫要叫他们小觑我等。”赵长老道:“不妥啊,倘若明王被扣或者不测,这西域必定大乱,明王别因小失大。”魏嫣、古妃等人也赞同。赵长老道:“启禀明王,下官有一计。”古道明道:“快说。”赵长老道:“不知他们主人是谁,想必和溏口山脱不了关系。”古道明道:“这个应该知道。”赵长老道:“我们化被动为主动,明日前行数十里,经过白鹇孤,我们在白鹇孤恭候他们主人,如何?”古道明道:“此计可行,这不是我们失约,终归有事在身,岂敢胡乱误了行程。”沉思片刻,古道明又道:“我们派何人随他们前往雅乐町呢?”赵长老道:“明王下属,唯我为尊,侍卫等人终归不妥,只好老夫随之前往,亲自恭候雅乐町主人前来白鹇孤,殁失了明王礼贤下士之礼。”古道明道:“不妥,拦路之人皆是女子,他们主人在什么雅乐町,想必其主人也是女子,所派男子前往,他们可能我们亵渎她们清白礼节,还有赵长老又不是修行练武之人,夜路难行。”

古妃道:“哥,妹妹愿往,谅他们也不敢出什么歹心。”赵长老道:“古妃又此心足矣,倘若你去了,他们强者全部来此,你哥哥安危,着实难顾。”魏嫣道:“古大哥,我愿往。”古道明道:“公主你也不能远去,倘若出了什么差池,大局的下一步很难走下。倘若陈佩、邱膤在此就好了。”古道明道:“如此把,我、公主、妹妹三人随我一同前往,反正她们所邀是我,我前往终归不会亵渎雅乐町主人,更可况公主、妹妹乃我至亲,谅他们也不好说什么。你们觉得这样如何?”赵长老道:“微臣认为不妥,这一路上他们主人很明显告诉我们,我们一路上的行踪,都在他们眼下,这说明溏口山一带是他们天下,而非我们齐国,完全不将我等放在眼里。倘若明王冒冒失失前往,中了诡计,西境百姓怎么办?”狙彧道:“明王啊,恕我狠心,不就是死了几人而已嘛,更可况这些人是敌是友不明,但是肯定是敌,我们为何对敌人之人仁慈,仁慈非我辈待敌之道。”赵长老道:“属下有一计,虽说不上好计,终归还妥当,我们不妨让其一女子回去汇报,留着两位待如上宾,如此也不失我等待客之道,倘若他们终归自杀身亡,这也奈何不了,我们已经尽了仁道,我等又不是圣人,如何阻拦得了他们生死呢,这乃天道,最该瞧天意如何了。还有他们主人三翻四次诚邀,我们身缠大事,岂能因小失大,还望主人前来白鹇孤一唔,或者相约之期推迟,再约。”狙彧道:“如此甚好,不是我们失约,相约之期,因实际来论。”

古道明亲自出账请三位少女入内,道明情况,三位少女议论一番,道:“我大姐阿怡前往告之主人,我姐妹二人在此为质。”古道明道:“姑娘言过了,二位姑娘在此,来去自由,并非为质,倘若信不过我等,你们尽管全部离去。若留此,我等必定待二位为上宾之客,绝对不敢怠慢二人,我等不随姑娘前往,着实有事,离不开此地,误了时辰,害了百姓,这绝非为官之道。”一少女道:“大姐,你前往告之主人。”

翌日,阳光直入皈依林,诸人收拾行囊,行之白鹇孤一处突兀之处候着,眼见响午之期将过,也不见阿怡引诸人来此相会。反而两位姑娘脸颊,愠色浮现,魏嫣问道:“阿双、阿敏,你们怎么了?”阿双怒道:“我大姐阿怡必定死了,你们将我等分开,好逐个灭杀。”古妃道:“阿双、阿敏妹妹真可爱,倘若我等要杀你三人,以我等修为,随便一人就可将你杀害,何须挑拨汝等分离逐一殄灭呢。”阿双道:“那我姐姐为何不来?”魏嫣道:“想必有事耽搁,或者你们主人惧怕我等,不敢前来。”古妃道:“眼见相约时刻已过,阿双、阿敏你二人回去寻你大姐去吧,我等还要赶路,恕不奉陪了。”阿双拔出刀剑来,道:“快赔我姐姐,我姐姐绝对不会舍弃为姐妹在此不来的。”魏嫣道:“息怒,昨晚你们也见你姐姐离开,我等也没带人相随,倘若是我等杀害,岂会留你二人在此,陪着你们在这荒无人烟的白鹇孤等候,你也不瞧瞧火辣辣太阳,甚是毒辣,我等何必受此大罪呢。”阿敏道:“阿双姐,我们回归雅乐町寻姐姐吧。”阿双望了望古道明等人,心道古妃、魏嫣所说不错,感觉眼前之人也不是大凶之徒,便点头。

阿双、阿敏二人正要离去,忽然间白鹇孤飘落八人,一人被绳索困住。阿双、阿敏上前跪拜道:“拜见主人。”其中三人乃蛇使者、严使者,黔使者。蛇使者道:“门人来报,明王在此与我等相约,今日来迟,还望担待。”古道明道:“不知雅乐町主人是何人?为何遣门人在此再三邀请,倘若不去,门人纷纷自杀,这忒缺人道了吧?”蛇使者道:“小小门人,何足挂齿,明王真是仁君啊。”狙彧道:“毫不知羞,答非所问,敢问尔等为何威胁明王前往雅乐町,又不敢真身示人,是不是图谋不轨?”严使者道:“狙彧小辈,修为不过君境初期,胆敢对我等无礼。”狙彧道:“明王再三问之,何人?你觉得你们如此亵渎明王,就是你们待客之道?还是沾沾自喜,赢了亵渎明王之威?更可况今日过期才至,七位君境强者目中无人,果然不凡,时间观念,真是修真界修真人士第一。”严使者动怒,蛇使者道:“严使者不必动怒,何必与彘儿逞口舌之争。今日来迟,明王为何不问问,我等为何来迟么?却怪我等来迟,这心太小了吧。”古道明道:“狙彧前辈莫要计较,既然诸位不肯真容示人,我等不好强人所难,敢问诸位为何非要见本王?今日前来,又擒了我妹妹弟子,这是为何呢?”蛇使者道:“敢问明王为何为难溏口山?是不是就因为我门下之人,毒害明王家人?”古道明道:“溏口山匪首祸害百姓,不得不诛杀匪徒。听使者所说,这人就是毒害爹娘真凶?有何凭据?还是故意捉拿我们中人,脱了罪孽?”

蛇使者道:“明王可知这人是谁?”古妃道:“姬虞师姐乃我门下寄宿弟子。”蛇使者哈哈道:“这只是她化名。”古妃道:“那她是谁?”蛇使者拿下姬虞口中之布,道:“我的好弟子,你说呢,还是我帮你说?”姬虞声嘶怒道:“破贼,你们也配为我师父,你们快把我杀了,莫要侮辱在下。”

古妃等人一听道:“她不是哑巴?”蛇使者道:“这才是高明之处。”姬虞大骂不停,严使者又将一坨布碎,塞入姬虞口中,蛇使者道:“明王,倘若我等将为何毒害你爹娘之事,交代出来,是否请明王退军?十年不能打溏口山主意,如何?”古道明一听,又是十年,这十年他们究竟想干嘛,道:“这不是我能作主,这可是百姓生活所驱,而非本王实意,倘若你们吩咐溏口山人众来降,我等必定不为难诸位。”严使者道:“好大口气,明明自己为报爹娘之仇,大动兵戈,今日说的这是百姓所愿,为官者,是不是都能说会道,了不起啊。倘若真要动手,我等岂惧你等,除了你妹妹玄境修为,其他人不过虾兵蟹将,不足为奇,更可况你妹妹仙剑不在手中,更不惧汝等。”古妃道:“不打自招了吧,你等路上再三阻拦,无非就是想去王府捉拿亲人,威胁我等撤兵,王府玄门大阵,不好受吧。”严使者道:“大阵倘若没有仙剑,区区法阵不足一提。我等承认,大阵不凡,今日你们没了仙剑,就凭你玄境强者,挑战我七位君境强者么?难道现下你们不感到自惧么?汝等蝼蚁,快跑吧。”蛇使者道:“明王,你也听到了,不是我等有意胁迫明王,实在迫不得已,还望见谅。倘若你同意适才所提,凶手交予你们,任凭你们处置,否则你们不过也想姬虞成为阶下囚,又何必鱼死网破呢。”古道明道:“按你这么说,这姬虞乃你弟子?”蛇使者道:“非也,此乃我黔使者师妹之徒。”古道明道:“那毒害爹娘,也是你们指使所为咯?”蛇使者道:“答应要求,如实告之。”魏嫣道:“如你们胡说一道,我等也不知你们所说真假呢。”蛇使者道:“这话不错,我的公主殿下,实话告之,这女子和你有着很大关系呢。”魏嫣不敢相信,但看着姬虞眼神,料想是了,姬虞故意装哑就是惧畏自己认出么?昔日在王府西殿,接触到她,她总是处处躲闪,今日回想起来,难道正如蛇使者所说,这人我等相识。蛇使者道:“公子殿下,你信了吧。”魏嫣道:“倘若此人是我相识,为何我一点印象没有?”蛇使者道:“这可是你的事。”又转头对古道明道:“如何?”

姬虞是何人,为何毒害古清、秀秀,这又是哪一番情仇恩怨,为何又和魏嫣扯上关系,古道明等人又如何应对,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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