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蛇使者问古道明如何,古道明道:“既然话已经说道此,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不管今日如何,七位使者是逃不掉得了。”严使者哈哈道:“你吓唬谁,是不是以为我们入不了王府,胁迫不了你们就范?”古道明道:“溏口山八大使者,今日白鹇孤来了七位,已给足面子我等。”蛇使者道:“你当真要向我等动手?你难道不想要解药就你父母?”古道明道:“爹娘肯定要救,当将你们擒下,解药自然到手。”
蛇使者道:“难道你爷爷奶奶也不顾?”古道明佯装大惊道:“你派了一位使者前去擒我爷爷奶奶?”严使者道:“你以为呢,难道没点数,谁会在玄境强者面前卖弄。”古道明道:“了不起,你们要怎么做?就因为撤兵,十年不再犯溏口山么?”蛇使者道:“正是。”古道明道:“那你们十年内还下山侵犯西境百姓么?”蛇使者道:“这不是我们能阻止得了。”古道明道:“那本王也不能答应你们请求,难道就你派了人,本王就糊涂到,没遣人去迎么。”蛇使者道:“地镜巅峰小子,这也太轻狂了吧?”古道明道:“既然如此,我实话告之诸位,这是明,暗的想必你们不知是谁吧。”蛇使者一瞧诸人脸色,古妃等人肯定也不知暗中派了谁,道:“吓唬谁,王府有多少能人,尽在我眼中,难道还什么强者能听你调配,就算溏口山山麓下四位老头,依旧在我等眼线中,更不会是他们。”齐翼等人闻之,片刻立在中央,道:“感谢诸位惦记。”蛇使者道:“一位君境,三位武境,难道就能奈我何?明王不会就因此颠倒过来吧?”齐翼等人退在一旁,古道明道:“我让齐翼长老等人现身,也好让诸位心安,以为他们前往护住爷爷奶奶。”蛇使者道:“明王果然畅快,如此吧,你告知我何人保护你爷爷奶奶,我将姬虞之事告之你们,如何?”古道明道:“甚是公平,你先说还是我先说?”蛇使者道:“来者是客,理应先说,但是惧怕你胡言,官者嘛,多少个真说真心话。”狙彧道:“那谁知道你们会不会胡言乱语,信口开河?”古道明道:“狙彧前辈担忧不错,但是我既然为王,终归要赌上一睹,真假就要我等所判,更可况七位君境强者,当着天下修真之士面前,也不会胡言,堕了他们一脉名声。”
蛇使者道:“明王,请吧。”古道明道:“前辈何知我是何人?”蛇使者道:“明王,天下皆知,何必问。”古道明道:“口误,我是问我尚不是王爷之时,是何人?”蛇使者道:“你这是考量我等情报么?”古道明道:“不敢,前辈不是想知道我所派何人保护爷爷奶奶吗,这人就算白鹇孤所有修行之人联手,也不是其对手。”严使者道:“你区区王爷有此手段?你以为你是乾帝?”古道明道:“不敢,乾帝乃天主,我只是臣下。”蛇使者道:“明王果然厉害,我等失察。姬虞到你了。”严使者道:“蛇使者,这是为何?”蛇使者道:“严使者有所不知,明王乃柳城杜府之木府之人,当年明王一家因杜岩所起,最后被明帝流放圣宗,但是对木府终归不妥,今日古妃又是范宗妃子封峰主,虽未入宗入册,但是这是天下人皆知之事,倘若明王上书杜岩,杜岩为了解开昔日恩仇,前往暗中守护木琅、故意前来元城王府,杜岩那见风使舵之人,必定听从,解开数十年仇怨。”众人一听乃圣宗杜岩圣境强者,实在不敢相信,杜岩都参与其中,这次灭匪,真如春风沐浴,古道明果然不凡,四宗之人都听其调用。古道明道:“蛇使者果然卓识。”蛇使者道:“明王有远见,倘若我门下有此人,一切事完全,迎刃而解。”狙彧道:“蛇使者,该你说了。”
蛇使者道:“黔使者,姬虞乃是徒弟,你叫她说。”黔使者道:“这等事情,何出女子之口。”蛇使者道:“黔使者你还敢袒护你弟子,就因她坏了大事,如此下去,你我皆要受罚,你可别忘了。”黔使者拿下姬虞口塞,道:“徒儿,你说吧。”姬虞哈哈道:“你也配做我师父,简直可笑,我就要你们所有人为之之事,付出以为的代价,反正我自从出了皇宫也不想活了,只是不想让仇人活的痛快,不如大家全部死去,岂不是干净。”黔使者一把打过去,道:“你胡说什么,你受了罪,你以为师父我好受,师父我就不该带你出来。”姬虞道:“天下之大,何有我容身之处,死不可怕,可怕是恶人还活着,奈何我修为低下,无能为力,只好出此下策。”蛇使者道:“我等给你吃给你穿,还助你修行,你还想咋地?难道你还想我等围着你转,你以为自己还是当日皇妃?高高在上,千百万奴仆供你使,你也该醒醒吧,这世界是残酷,别活在梦里,我能供你遮风挡雨之地,这份大恩,他们人族能给你么?”诸人闻该人乃皇妃,再次仔细打量,姬虞倘若换上锦衣,认真打扮一番,必定庄雅,只是身穿朴衣,掩盖特有气质,这段时间又受沧桑岁月磨练,更瞧不出是贵族子女。
魏嫣道:“皇妃?”蛇使者道:“对,此人乃江愫,你大魏江家世家,魏帝之妃,为了修行在宫内,行窃无数,被魏帝发觉,慌慌逃出宫外,钱银遭歹人所夺,改投靠我门下,我等不介意前嫌,好心收留,想不到养不熟恶人,挑拨我等,难怪皇宫不能相容,江家弃女,这品性忒坏,天下难容,既然你不说,这世上也留不得你。”魏嫣道:“且慢,蛇使者道这是皇室之人,生死岂能由你来判,更可况今日此人乃我师父门下弟子,又是害了师父爹娘之人,罪恶理应我等处决。”蛇使者道:“公主殿下,哼,牙尖嘴利,这人加入我们下岂能允许改投他人门下,你也不想想,这人违背师命,跟随师父一入人族陆地,借了借口逃脱,今日又残害阿怡师妹,这层干系,明王你可懂?此人活是活不了的了,为了捉拿这叛徒,再严问才知道今日白鹇孤相约之事,才错过时期,望诸位体谅。”诸人又仔细打量姬虞,不见皮肤伤害之烙,是如何要其开口,现下姬虞处处违背不开口,这又是为何?
古道明道:“蛇使者这样如何,今日你等交出这位姬虞皇妃,本王允许你们离开此地,如何?”严使者道:“你这算盘打得真响,我以为明王是智者,今日一见是个糊涂蛋。就凭你妹妹古妃修为高深么?倘若仙剑在手,我等理应不是对手,现在拿什么和我们对坑,蛇使者、李使者皆是君境巅峰,半步已入玄境,凭我七位君境,难道惧怕你们这群虾兵蟹将,实话和你们说,这一路上你们受不同之人在此守候,你们可知为何?”古道明道:“区区气毒我等还不放在眼里,你真当我等不知晓么?”其实古道明真不知,只是听严使者提及,敏捷思维,已懂其意,数拨之人散发气味果真不一样,结合起来就是可怕毒药。严使者道:“当真知晓?你瞧瞧你们人,一个个软瘫倒地了,时刻一到,你们全部倒下,就算玄境、君境又如何,统统阶下囚。”古道明道:“实话说,七位使者白鹇孤苦苦等候,你当我不知道嘛?你们不是擒贼,严问误了时期,而是故意使毒素侵入,不就是等我等毫无反抗之力,任你们处决么。”严使者道:“既然知道,为何不逃?”古道明哈哈道:“逃?为何要逃?不这样,你们怎么中计呢。”严使者见狙彧也倒下,道:“现在就剩下你,古妃、魏嫣、齐翼四个老头,你们奈何我?”古道明道:“最后一次问你,倘若你们交出解药,留下姬虞皇妃,放你们逃生,否者全部捉拿。”
蛇使者道:“好大口气啊。”古道明道:“哼,十年大计,蛇门闫老都被明帝所杀,就凭你们这数位蛇门之人,能掀起什么风浪。”姬虞皇妃道:“想不到我堂堂江家子孙竟然拜在滁渡岛之人门下。”古道明等人闻之,想不到姬虞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蛇使者不管姬虞所说,骇然道:“你知道我们蛇门之人?”古道明道:“滁渡岛分上中下三门,你们归属下门蛇门,对不对?”蛇使者道:“你还知道什么?”古道明道:“你们想知道?随我回王府慢慢告之,如何?”蛇使者道:“危言耸听,片言断语,吓唬谁呢。”古道明道:“你让我们十年内不攻伐溏口山,你不就是待援兵前来么,实话告诉你们,此次剿灭山匪,顺道将你们这群滁渡岛害群之马除去。你还真以为本王只调来杜岩强者一人吗?”严使者道:“叫出来瞧瞧。”古道明道:“这里可无需他人,我等人收拾你卓卓有余,他们一早到了军营,不日攻伐溏口山,让你们无处栖身,故你非要本王撤军,本王岂能朝令夕改,令四宗前辈道本王无能么?”严使者冷笑道:“就凭你们?”古道明道:“只想问一下,你们多少人能将我妹妹击败?”严使者道:“没了仙剑,区区玄境初期,三位必定将此击毙。”古道明道:“那外加一把圣级武器呢?”严使者哈哈道:“圣级武器,天下之大,有多少人能拿出,你们有了仙剑还不知足,难道你们王府是神,神兵利器都归了你们。”古道明道:“对,是我危言耸听了,圣级武器我王府当真没有。但是祜剑,这把武器,想必诸位强者听过吧?”蛇使者道:“上古典籍记载,祜剑天境武器排榜第八,但是这等逆天武器,你以为你们能配拥有,有了一把仙剑,知足吧。”
古道明道:“话说天级神兵有了灵性,不知道蛇使者知道这个吗?”蛇使者道:“倘若被天级神兵利器认主,此人便和神器结合,施展开来,不下天境强者。”古道明道:“蛇使者真是广博。”蛇使者道:“失敬,都是书中记载罢了。”古道明道:“倘若祜剑在我们这里,还给祜剑认了一人为主人,你们如何?”蛇使者道:“我等绝非对手。”古道明道:“再说一次,留下解药、姬虞皇妃,放你们一条生路。”严使者道:“做梦,区区数言,吓唬谁呢,我等什么没见过。”古道明道:“难道你们不疑惑,他们都迷倒,为何我三人迟迟不倒?”蛇使者道:“好,我等交出解药、姬虞贼人,但是你们终归要给我们瞧一瞧祜剑的福缘吧。”古道明道:“这个当然。公主殿下,让他们见识一下,回去滁渡岛,他们也好交代。”魏嫣道:“诺。”手持引道之琴,横空弹奏,音符化为利剑,穿梭白鹇孤林间,树木倒了一片、石头爆裂,忽然琴化祜剑,手持神兵,一指北方溏口山之巅,龙峰一处,一挥远处一声巨响。收了祜剑化为琴,侍立古道明一旁。古道明道:“诸位使者,如何?你们挡得住么?”蛇使者道:“果然不凡,明王果真厉害,世间神兵利器,你们王府拥有两把,藏得够深啊。”又转头对黔使者道:“将解药留下,我们走。”古道明道:“且慢。”蛇使者道:“咋了,无非明王要反悔?”古道明道:“不,无非叮嘱诸位使者一声,今日放汝等离去,当我等发现你们还在人族之地,别怪我等心狠。还有告之滁渡岛老怪,不出十年,我古道明必定前往讨教一二。”蛇使者道:“恭候大驾。”留下解药、姬虞皇妃,须臾,不见踪影。
齐翼道:“明王,这解药是真是假?”古道明道:“齐翼长老有所不知,当日我和妹妹大名响遍西域,就因炼丹之道,谅他们也不敢以假乱真,还有适才我道你们难道不疑心我三人为何迟迟不倒,他们不答,就猜到,我等对药道有独到之处,必定不敢以假乱真。”姬虞道:“对啊,难怪毒不倒你们三个逆子。”古道明道:“诸位先将解药喂下他们。”又对齐翼长老道:“齐翼长老,有件事拜托,烦劳齐翼长老前往龙悬林寻范将军,派一队士兵前来,料想他们服下解药,不肯能马上回复,将他们抬回军营。”齐翼道:“明王考虑果真细腻,老夫马上前往。”姬虞喊道:“你们把我留下,无非就是想逼我交出你爹娘解药,实话告诉你们,我绝对不会交出,更可况我也没有这毒药解药。你们快快将我杀害吧。”古道明道:“区区小毒何须解药。”姬虞道:“你能解此毒?这些都是你故意不下之局,将计就计?”古道明道:“诸位先将解药喂给兵士无修为之人,他们普通体质,这种毒当不了多久。”姬虞道:“你们快杀了我吧。”古妃道:“阿双、阿怡这两个呢。”古道明道:“救起来再说啊,想必她们和姬虞都是苦命之人,不知在厄境之地,才受人利用。”姬虞道:“你胡说什么。”诸人不管姬虞,先将诸人服下解药。
古道明等人忙了一阵,一处歇足。古妃问道:“哥,适才蛇使者说公主被天级神兵人主,修为不达天境,一样施展出天境之能?”古道明道:“虽然能施展天境之能,但是耗损元气甚大,不提高修为,施展这等逆天之能,终归有损身心。”又转头对魏嫣道:“好好休息,别太累了。”魏嫣点点头。古妃扶住魏嫣坐下,道:“哥,我有仙剑,但是为何不能施展仙境之能?”古道明道:“你这丫头,这把仙剑又没有认主,只不过被范宗主施展秘法震慑来控制而已,之后传给静帝,静帝传给乾帝,乾帝赠予我们兄妹而已。”古妃满脸疑惑,点头道:“对,有道理。”
姬虞道:“乾帝这老东西,对你们兄妹等人,真好啊。”古妃道:“你都说几个时辰了,不累么?要不要喝水?”姬虞道:“你不是发誓要将我斩杀,为你爹娘报仇么?”古妃道:“你这憨货,这只是我大哥计谋,修道之人,心术如此不正,打打杀杀,是很难得道的。”姬虞道:“胡说,你还没见过真正天境之人,那些人靠近就能让你们感受莫大的可怕。”古妃道:“果真憨货,那虽是天境之人,但是所修乃魔心,天道难容,才让你们感到后怕。”姬虞道:“想不到我修道百余年,还不如你这黄头丫头。”古妃道:“我很奇怪,你身为江家后裔,为何沦落滁渡岛,还不知身陷何处,你这么年真白活了。”姬虞道:“古妃说的对,我真白活了,被他们玩弄鼓掌之中。”范宗三位前辈道:“明王,我等前往迎接齐翼长老。”古道明知道,他们不想窃听江涛家内之事,才如此说,道:“劳烦三位前辈了。”
三人离去,古妃道:“江涛,是你谁?”姬虞道:“这匹夫,别跟我提他,倘若他帮我,我何至今日如此。”魏嫣将姬虞扶起,松了绳索道:“其实我很想知道你为何要毒害我等,但是你既然是皇妃,就是我长辈,今日我作主,放了你吧。”姬虞道:“你们当真放了我?”望着古道明,古道明道:“公主说放了你,就放了你,难道还有假,更可况你是我们长辈。”古妃道:“你走吧。”姬虞一怔一愣,良久,忽然道:“天下之大,哪有我归宿呢。”古妃道:“以你修为,四宗不是任你挑选么?”姬虞忽然落泪道:“都是旧人,见了不免、不免······”古妃道:“我荐信一封,送你入范宗妃子峰,择寻一处,让你精修,无须与任何人见面,也没人打扰你,如何?”姬虞道:“想不到你们如此赤心待人,我却行恶毒之事,对比之下,无地自容。”古妃道:“当你加入妃子峰,就算我也不能打扰精修,这样可以了吧?”姬虞道:“我不是这样意思。”
忽然抱着魏嫣痛哭道:“嫣儿,当年小时候在宫中,我可抱过你,那时你真是宫中最受宠爱的公主,想不到一下子这么大了,我竟然萌出下毒毒害你,我的心何其歹毒。”魏嫣道:“那你为何逃出皇宫?真如蛇使者所说?”姬虞道:“这是我骗他们的。置于出宫,一切因你所起,当年每位妃嫔都抱你,在你父王面前夺宠,我本是修真之人,但是真的深爱你父皇,才弃了修为入了宫,但是一次抱着你玩耍时,第二日你却病了,诸人都说我心怀不轨,毒害你,惹得你父皇大怒,道不顾及亲情;你们明白对于一个修真人来说,修真才是最重,但是我却为了魏帝放弃了最爱,如此江家不容我,因为我是江家难道的修行天才,他日必定是江涛之路,就因为我为了爱人,放弃了一切。当魏帝不能体谅我时,我的心是多痛,没人能懂,宫中无人懂我,家中也不能归,当晚我一人在宫殿独醉,不知喝了多少美酒,深夜酩酊大醉走在大街,却被数名地痞轮流玷污,当我醒来,已知大事不妙,魏帝倘若知道此事,更不能容忍我,不敢回宫,一人在荒庙歇足,奈何不知侵犯之人,荒庙却忽然听几人道昨晚那妞真是美味,我一听,手持长剑,将他们全部杀死,留下一人问道,还有何人知晓此事?那人道赵府三公子。我便将此人杀了,深夜持剑将赵府上下数千口人,全部殆尽。待我过了几月,我便回了皇宫,魏帝却道我害了公主,畏罪潜逃,想不到还敢回来宫中,来人,将这狂人拿下。我为了乾帝放弃了一切,他却不懂我,我一怒之下,将拦着侍卫打翻,回归宫殿,放了一把大火,逃之夭夭,立誓,必定将魏帝斩再自尽殉情。不知归何处,每日借着美酒解情伤,一日,被黔使者相中,我见此人修为高深,必定是得道高人,拜她为师,日后回来除了魏帝,殊不知到了滁渡岛,那时不知是滁渡岛,今日才得知。到了滁渡岛后,被师父送给长者为玩物,她却得了那些长者不少好处,我却在地狱般受罪,那些都是不是人,以此久而久之,我便不再打扮,但愿他们不会在留意我的美容,我求天拜地,只想离开此地,那时我也想到死,但是受了这么大罪,不都是魏帝所授予么,我不能死,一定要报仇。不久,黔使者被那些长者送还陆地,谋划大事,是何大事,便不可知。我便借机随着黔使者出来,趁其有事在身,不敢追我,逃了出来。我直接回了北阳城,等待一个好时机,就想趁着皇子夺位,魏国大乱,再出手。那时公主正好大病,本想入公主将公主杀害,再入宫杀了魏帝,殊不知古妃修为了得,发觉公主府江涛、周腾两位强者,那时我都没有发现,就知道古妃修为必定高深,我也不敢乱动,殊不知,不久被江涛他们擒下,江涛念及我为之后辈,放了我,警告道个人微不足道,以天下为主,这江涛不知我所受之罪,肯定说的轻松,我也不是他们对手,只好顺从,再作打算。后面打听到魏帝将公主许配给你明王,多番打听,才知道魏帝想借着公主和齐国言和,我肯定不会让魏帝逞心如意,天下不大乱,我如何报仇。一路尾随你们,直到道妃子林,就借此机会做了寄宿弟子,趁着庆典,毒害公主,谁知毒害了古清老爷秀秀夫人,本想交出解药,后面一想,毒害你们和毒害公主差不多,就要你们魏齐两国不能言和,如此你们也不知道是谁毒害,更可况太子等人也有不少探报在你们王府,为了夺位,毒害你们也是正常。殊不知,你们认为溏口山匪首为凶手,当你们告之溏口山有君境强者,我便认为黔使者这老妖婆肯定在其中,就让你们相斗。我一路跟随,见到路上诚邀明王之人,便知料想对了,反正你们怎么做,我反着来做,就对了,这样将黔使者这伙人灭了,也能解恨。殊不知你们放了他们,可恨,可恶啊,苍天待我不公。”
古道明道:“江愫皇妃,听我说。”姬虞道:“别叫我江愫皇妃,恶心。”古道明道:“姬虞前辈,我想问一句,你去过滁渡岛,可知路程?”姬虞道:“哎,入得滁渡岛之人,岂会让你们知晓这些,就算这所谓使者,都没有资格知晓,每次出入都是蒙眼不说,滁渡岛有天境强者,能移山倒海之能,听人说岛中数千里都是海雾,路途险恶,每隔一段,他们就改变进入之路,只能有岛内之人接送。”古妃道:“这——”姬虞道:“如此,你们适才计谋是不得逞了,但是你们真要上岛剿灭他们,算上我一个,就算报不了大仇,也要让他们不好过。”古道明道:“想不到瞒不了姬虞前辈。”姬虞道:“你放了他们,还不如抓了他们,问出一些事情呢。”古道明道:“姬虞前辈说得对,但是八人抓了一人足矣,其他七个就看他们如何联系滁渡岛,或者如何藏匿,如此将陆地滁渡岛之人全部揪出,就算不能全部,揪出一部分,谅他们也乱不乱人族安定。”姬虞道:“昔日我小女子最佩服魏帝智谋,今日一见明王,智谋不弱于魏帝。”古道明道:“姬虞前辈过奖了,当你知道明帝之事,你就知道明帝之能,更加佩服。”姬虞道:“当年明帝之事,略听一二,只是无缘见之,按我了解,明帝不如你。但是也可能不了解明帝吧,日后多听听,是否像明王所言这么神。还有这段时间听最多还是静帝,静帝真是人族楷模。”魏嫣道:“静帝也是我最佩服之人,倘若见上一面,死了都值了。”
姬虞道:“话不多说,嫣儿你好好陪伴这明王,有什么事,当面说清,别和我一般搞得人不像人。古妃峰主,麻烦给信物,我前往妃子峰隐秘修行,他日攻入滁渡岛,宰了那群恶贼。”古妃摸出玉佩,姬虞结果玉符,见到上面一横字“祈求上苍眷顾齐国木府古妃一世如意吉祥”,道:“这太贵重了,还望换一个吧。”古妃道:“出门在外,除了这个,再无别物。”姬虞道:“好,那我我帮这峰主保存数日,待古妃峰主归来妃子峰还归你。”又从怀里出去一瓶药水道:“明王实在抱歉,这是古清老爷秀秀夫人解药,虽然明王炼药有独到之处,但是我无以为报,只能尽这点微薄之力,还望莫要推却。”古道明接过解药,道:“好,待爹娘感谢姬虞前辈。”姬虞道:“我去了。”魏嫣道:“姬虞前辈且慢。”姬虞道:“公主有何吩咐?”魏嫣道:“适才七位使者刚离去,倘若知晓姬虞前辈在路上,这——要不,待你齐翼长老等人处理完诸事,一同回归范宗,路上有个伴。”姬虞道:“想不到公主这么仁慈,莫怕,我本来就是该死之人,倘若他们折道杀我,我只好认命,我也不想别人知晓我这恶人踪迹。”古道明道:“姬虞前辈放心前去,谅这七人也不敢,更可况还有强者跟踪他们呢,他们自顾不暇,胆敢惹是生非,成为众矢之地。”姬虞道:“明王卓识了得。告辞,诸位保重。”
姬虞离开不久,齐翼等人领着千余名官兵前来,道:“老夫前往龙悬林军营不见范将军等人,才知范将军趁着龙峰一声响,攻打了溏口山。”古道明道:“范将军果然文武双全,龙峰一声响,溏口山蔻匪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必定人心惶惶。”赵长老醒来,道:“恭喜明王,此仗必赢。”古道明道:“赵长老好好躺着静养,我们现在马上龙悬林支援范将军,等待范将军凯旋。”诸人到了龙悬林,诸人慢慢苏醒。
不久范将军引兵归营,闻明王已在主账,十余位将领入账叩见明王,古道明起身下堂扶着范将军等人道:“诸将甲胄在身,无须多礼,辛苦了。”范将军道:“待士兵吃过午饭,再次掩杀回去。”古道明道:“诸将此次进攻,尽管佯装呐喊进攻,多立旗帜,让山匪惧怕来降,必定从北寨调兵前来御敌,烽火台烽烟一起,魏国藏着的奇兵攻击北寨,就算他们回想过来,已成败局。我已经通知公主、妹妹前往魏国边城城主出兵,莫叫山匪趁乱逃入魏国城池。”范将军道:“启禀明王,公主、古妃都入了魏国、谁能保护明王殿下?”古道明道:“范将军可知适才龙峰为何一声巨响?”范将军道:“原来如此,但是属下还是担忧他们折返,趁着古妃他们不归,危害明王。”古道明道:“范将军无惧,范宗齐翼长老在此,还有狙彧前辈也醒来,谅他们也不敢来此罗唣。你们忙去吧,无需管我,你们尽管放手杀敌,对了,待会张贤后裔张晋等人回在山中打开大门,想必和你们联系了吧。”范将军道:“明王你看。”走出一人道:“属下张鲲拜见明王。”
古道明见之虎容之姿,大惊道:“你怎么在此?”张鲲道:“启禀明王,父亲吩咐我阵亡,被范将军士卒抬来,传递信息,一切就等待时机了。”古道明道:“如此甚好,溏口山败局一定,但是望诸位尽力一战,倘若输了,我等再无脸回去元城了。”范将军道:“明王放一百个心,此战必赢,溏口山内已经大乱,适才强烈攻击,现在给他们片刻喘气,倘若再知我们掩军杀回,他们绝对恐惧,放下武器来投,更可况我们北边还有五万大军攻击北寨,又有张晋等人内部策应,此仗必赢。”古道明道:“听范将军这么说,本王已可高枕无忧,你们下去整军,待会我随你们出征,以壮士气,他们认为明王出马,必定这次最后一击,必定全部大军在东寨坚守,待北寨被迫,张晋高举义旗,我等出兵,两面夹击,内部又大乱,必定踌躇不知东西,闻声必定丢枪投降。”范将军诸将道:“明王从不带兵打仗,竟然深知用兵之道,我等佩服。”范将军道:“有一件事禀告明王,溏口山很多村庄知道明王攻伐溏口山,纷纷前来参战,给末将拦在军营外了。”古道明明白范将军,不得上意不得调兵,征兵,说道:“既然他们要出力立功,范将军派人吩咐他们上前线,无需上阵杀敌,在后面摇旗呐喊即可,也可盛威。”范将军道:“诺,属下马上去办。”古道明道:“你们都布兵去吧。”
当古道明诸人到达阵线,齐国士兵见之,无不信心满满,手中宝剑“滋滋”发响,正想杀敌建功。古道明巡视毕,回到主账。不久,山匪喊话,请求明王出来说话。古道明等人出账,林毅、左猛等人居高临下道:“明王小儿,不识兵法,回去再慕习数年再来。”古道明道:“敢问诸位何人是林毅、左猛、蔻之?何人是许谋士,话说许谋士智谋无双,我等真想一睹真容。”许谋士道:“明王客气,老夫便是许谋士,多谢明王谬赞了。明王,你瞧瞧这东寨,我等居险而守,凭你们人多,能攻破么?”古道明道:“攻不破。”许谋士道:“攻不破,为何要攻,不如退军,我等必定不穷追。”古道明道:“百万大军在此,怎能遇到一点困难而撤军,就算我答应,身后百万大军也不同意呢,他们也是为了守护百姓一战,能断水能平山之势,本王岂能陷军士不义呢。”许谋士道:“如此不过鱼死网破,就算你们攻下,付出代价,比我们高出百倍,你觉得划算吗?难道这条数你们都算不明白?”古道明东望道:“许谋士,你瞧东边烽烟滚滚,多久了?”许谋士道:“现在就算你招兵买马再多,想攻破东寨防守,简直痴人做梦。”古道明道:“从狼烟升起,现在已过两个时辰,你说如果我派兵从魏国出击,你们北寨能守多久?”许谋士道:“明王好计谋,想哄我们分兵去北寨,你们好从东寨攻破吗?”古道明道:“许谋士多智,这狼烟升起,我齐军反而不多,他们都去哪里了?为何点起烽烟,你想过吗?”许谋士道:“洗耳恭听。”古道明道:“我说了你不听,不出一个时辰,你们必定知晓。”古道明转头对范将军等人道:“诸将准备攻击,待他们哨兵汇报北寨之事,山中毕竟大乱,过半个时辰,我们攻破上去或者派兵遮挡,难免他们直冲下去,非要擒我。”许谋士道:“你这声东击西,随便一人都能明白。”
忽然,北寨侍卫慌慌喊道:“报。”林毅道:“冒冒失失干嘛。”兵卒道:“北寨已破,五当家战亡,四当家引兵抵挡,一退再退,传小的前来,禀告大当家发兵支援。”林毅吼道:“不可能。明王、范将军等人都在东寨,北寨何人领军?”报兵道:“身穿白袍盔甲,来势汹汹,瞧不清模样。”林毅道:“北边怎么可能出现齐军?魏军呢?”报兵道:“魏军不知动静。”许谋士道:“坏了,正如明王所说,援兵去了北寨。”林毅道:“这怎么可能,齐军敢入魏国之地?”许谋士道:“大哥,你看,明王昔日去哪,他的妹妹、魏国公主都跟随,今日为何不在,想必去了北寨,这是一种可能,或者是她们二人藏在账内,待我们发兵下山鱼死网破之时,保护明王。”不久,北寨又有报兵来报,林毅不得不相信北寨已破,问道:“许谋士,我们现下如何?”许谋士道:“迫不得已,全部兵士下山,擒下明王再说,没有他计了。”话说古道明等人将许谋士等人背对,议论纷纷,已很明显告之,北寨已经被杜廷攻破,北边呐喊之声又远渐近,林毅更加确信,左猛道:“大哥,闻这呐喊声,擂鼓声离我们不出数里了。”林毅道:“众将听令,全体攻伐齐军主账,拿下斩杀明王,赐金万两。”此时东寨虽然人多,见到明王亲自上了前线,信心全丢了,见齐国威风凛凛,又听背后惨声,已经心惊骇然,手中宝刀都拿不住。林毅道:“汝等为何不接令,你们想造反吗?北寨叫喊声乃我军将齐军杀到人倒马翻,现在听我号令,擒下明王,大开庆功宴,必定许诺诸位富贵。”众人正要接令。
齐军擂鼓大燥,匪寇深知齐军行军,三声擂鼓止,齐军守,五声擂鼓止,齐军攻。众人静听,五声已过,无数齐军纷纷出击,叫喊之声,震慑九霄,地动山摇之状。此时张晋等人叫喊:“齐军来了。”人人一怔一愣。张晋等人杀害监军,高举义旗,调转枪头,攻伐山匪。林毅远远见到,窝里乱,无救了,必败。许谋士道:“大哥,我等趁乱逃吧,他日卷土重来。”林毅道:“那些使者关键时刻,不知去哪了。”林毅道:“我们能逃哪去,倘若被使者发觉我等弃之逃跑,他日必定生不如死,身为大当家,就要有大当家尊严。二弟、三弟,你们前往北寨,带上四弟、五弟逃跑吧。”左猛道:“大哥当我们什么人,要死就死在一起,阴间有个伴,我们都享受这么久了,今日的结果,早意料到,没什么大不了。”诸人回到主峰大堂,听从命运安排,时不时有报兵来报,谁谁杀了监军,投靠了齐军。林毅等人也不管,只管饮酒作乐,玩弄娇妻。
欲知后事如何,听从下回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