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溏口山一战,齐军凯旋。古道明、赵长老等人正在龙悬林军营,设立公堂,待反间计将山匪一干人众押入审判。侍卫将林毅、左猛、蔻之、许谋士入账,四人间古道明等人,又见范将军十几位威风凛凛将军,纷纷下跪。
古道明道:“许谋士,世人都传你才智无双,今日对决,服否?”许谋士道:“明王智谋,令在下心服口服,但老夫有一不明,就算明王点起烽火,齐军怎么那么神速到达北寨?就算预先进军,为何不见探报来报?明王庆典才发令前往北阳城,来往时间谁都明白,这是真是令老夫匪夷所思,至今不懂其中曲折,望明王点拨一二。”古道明道:“从许谋士布兵扎营,御敌之策看得出,以你聪明才智,这种计谋不过如此,你心中很明白,只是你不敢相信罢了。”范将军道:“你们匪首眼见营寨攻不破,不自杀身亡,非大丈夫所为,难道以许谋士一样,想知其中缘故,乖乖就范?”林毅等人道:“正是,死不可怕,只是死的不明不白,着实窝囊,话说明王仁义,绝对不会草草杀了我等。”许谋士道:“明王早早布了大局,我们往里占,败在明王殿下之手,我等感到庆幸,能见这高超智者。”古道明道:“许谋士,谬赞。不知诸位还有什么请求,若没了,待入了江城,一并斩首,以靖溏口山四周数座城池环宇。”
许谋士道:“明王容老夫说几句。”古道明道:“请说。”许谋士道:“明王你是不是一早得了魏帝旨意,王府庆典对着百官说借兵,这只不过掩盖前面事实,趁着王府庆典,诚邀文武百官,诸百官都以为明王立足西域不稳,只能宴请百官寻找出路,明王如此一箭双雕,明白百官之心,又暗中调兵,对不对?”古道明道:“正如许谋士所说。”许谋士道:“第一次谣言乱了军心,明王为何不直接进攻,两面夹击,岂不是胜券在握么?为何故意下毒毒害爹娘,才借此出兵?”古道明道:“强调说一下,爹娘是你们之人毒害,否则我为何不等政策落实以及静帝庙竣工,再攻伐,如此不是更加稳赢么?你所说那时两面夹击,你们倘若以死抵抗,你知道齐军伤害多大码?你知道倘若久攻不下,被百姓带来多大后果吗?”许谋士道:“明王不凡。”林毅和道:“明王别血口喷人,我几兄弟都没派人毒害你爹娘,这个锅我们可不背,这是你们为官诡计。”左猛道:“大哥所说不错,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死又何惧,但是背锅,受冤之罪,我等无论如何不会受。”古道明道:“本王没说是你们所为。”蔻之道:“那你为何借此出兵攻伐我等?”古道明道:“虽然不是你们所为,但是和你们存在莫大关系,更可况你们在溏口山为非作歹,终归要给四周百姓一个公道吧。”林毅道:“胡说,假如和我等存在干系,我们乃溏口山之首为不知?”古道明道:“蛇使者、严使者、黔使者等人你可识得?”左猛道:“果然是他们,我等全心全意为之卖命,他们却把我们卖了。从始至终大战,从不见那所谓使者踪影。”林毅道:“二弟,够了。你我们在滁渡岛生存,也不止一两日,这种事情难道还不懂么?”诸人不在说话,听求裁判。
古道明道:“倘若你们告之滁渡岛道路,本王可饶你们一命。”林毅道:“明王要攻打滁渡岛?”古道明道:“这些你不用管,你们只管说来即可。”林毅道:“我们七兄弟,由黑炫引来来到溏口山一带占山为王,来往之路,就算黑炫兄弟在生,也是不得知的,更不用问我等,倘若你们抓住了那些使者,可以询问一二。我们告之明王这些,不是为了活命,假如给那些使者知晓我等在溏口山大败,天涯海角只有死路一条。”古道明道:“那你们为了什么?”林毅道:“我等知道明王筑建静帝庙,我兄弟几人知道命不长,但是倘若昔日不是静帝将兽朝击退,我等必定随着黑炫一同去了。我等只想浼求明王为静帝建庙,庙宇交托,必定自毙谢罪。”左猛、蔻之道:“我等正是等待这一刻,我等深知罪大恶极,故此以此谢罪,望明王恩准。”古道明心道不知是计还是真心,道:“诸位倘若半年前之初投名,本王必定许了你们此等恩情,但是今日诸位明白,你们乃西域百姓以及官兵共同冒死攻伐,才将你们擒下。你们赎罪之心难得,但我虽贵为王爷也不能逆了西域百姓之愿,倘若本王庶免你们,西域百姓怎么想,被你们伤害的百姓,谁给他们一个公道。更可况筑构静帝庙本王已有人选,你们有此心,我等很荣幸,但不是你们脱罪之由。”许谋士道:“大哥、二哥、三哥,无需再说,倘若放了我等,西域百姓何来团结,明王如何得民心,明王正好借着我们一命,深得民心呢。”林毅道:“明王,听我肺腑一言,你倘若处处颁行良策,虽得民心,却离死不远矣。”古道明道:“感谢告之,但是这些就不用你们担忧。”林毅哈哈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古道明道:“胡言乱语,押下去,明日押往江城和那些官员长久勾结之人,斩首示众,以安民心。”
林毅等人被押了下去,古道明问道:“赵长老,柏夫大人那边审判,调动才子补缺,都差不多了吧。”赵长老道:“启禀明王,明王出征不久,柏夫就从诸城调出官员,北上到江城等城池,将涉及官员全部抓拿归案,证据一早查获,谅他们也逃不了,该斩首该降职,皆有律令审决。”
正在此时魏嫣、古妃、展弛、封迅四人入账。古道明道:“诸位辛苦了。”古妃道:“这有什么辛苦,不过持着密旨在诸城发号施令罢了。哥,你们这边怎么了?”古道明道:“一切妥当,正等你们归来班师。”魏嫣道:“林毅、左猛那些匪首抓到了?”古道明道:“六个匪首死了两个,抓了四个。那时还以为他们趁乱逃入魏国,想不到他们还有一个报恩之心。”魏嫣道:“报恩之心?”古道明道:“他们束手就擒,就是想我等持有慈悲之心,让他们前往建造静帝庙,说当年兽朝,静帝救了他们,以此赎罪。”古妃道:“哥,你同意了?”古道明道:“怎么可能,静帝庙岂能由这些罪大恶极之人建立,这岂不是亵渎静帝威严么?更可况我心中已有了人选。”范将军道:“不知明王相中何人?”古道明道:“不瞒大家说,此人正是当年张贤公爵后裔张晋,此人此战也出了不少力,更可况乾帝恕免了他们,我们这边有缺人手。”范将军道:“如此甚好,当年张贤跟随元帝,东征西伐,立下赫赫战功;张家又出一个张皇后贤妻,为大齐安定出了不少力;张家一家惩恶扬善为主,以此得不了不少百姓为之传颂。”赵长老道:“范将军有所不知,前不久明王等人亲自佯装张氏后裔,在西域一带惩恶扬善,入了溏口山沙古刺探道真确讯息,张晋等人就是那时投靠明王,以明张氏世代忠心。”范将军等人道:“想不到明王为之一战,亲自入了匪祸,我等身为将领,着实汗颜。”古道明道:“诸将过谦了,你们才是我大齐国征伐沙场勇士。”忽然又道:“诸位回去准备妥当班师,留下一支军队随着鲁权长老,将溏口山等物品以及人员,记入案卷,倘若齐国子民交予江城城主审决,假如魏国子民,送归魏国审示。”诸人依令而行。
不久,入了江城,古道明等人亲自将林毅等人斩首示众,公告请罪。百姓无不喊乾帝万岁,明王千岁。匪寇除去,溏口山的溏河涓涓清切,滚滚入了古津渡口湖泊,红日霞山,溏口山万物随风吹拂,山清水秀,白鹇猿啼,越加悲切清晰,当日古道明吩咐范将军引军南归,布防西境。又吩咐赵长老、柏夫引着众人回归元城。古道明、魏嫣、古妃、展弛、封迅等五人东去,迎接杜岩使者、顺道恭迎爷爷奶奶,回到元城,给爹娘一个惊喜。
不日,古道明等人回归元城,古清、秀秀出门相迎,一见凤栾嘛车下来乃爹娘木琅、古依,瞬时言塞,怔怔站着。诸人明白,古清、秀秀已经很久没见过木琅、古依,今日忽然再见,真不敢相信这是真。古妃道:“爹娘,你们怎么了?”古清、秀秀醒悟,道:“不知爹娘今日归来,未能前往迎接,儿女罪过。”古依道:“秀儿,你说什么话,你们被歹徒毒害,爹娘听着无不心急,奈何路途遥远,不能前来照顾,今日将秀儿、清儿脸容,我等也略宽了心。”秀秀道:“爹娘放心,我等有明儿、妃儿悉心照顾,你们不一样。”古依道:“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话。”秀秀道:“娘亲今日到,为何不遣人来报,我等也好准备准备。”古依道:“妃儿说,给你们一个惊喜,便提前来到。更可况一路上又有杜岩使者照料,一路上无比安逸,来的时间少了不少。”秀秀道:“就知道是这个小丫头主意,就她鬼马。”古妃道:“难道娘亲见到爷爷奶奶,不高兴么?”秀秀道:“开心,开心。多谢杜岩使者一路照顾爹娘,我等真是莫大荣幸。”杜岩道:“秀秀莫要这样说,此等小事不足一提。”古清道:“诸位先入屋再说,全部塞在门外,给人见到成何体统。”
诸人入了正堂,按年轮入座。齐翼、楚恺修真之人见杜岩,稽首道:“杜岩前辈。”杜岩道:“这是王府,诸位无需多礼,莫要让诸人小觑我们修真一派,失了大礼。”古依道:“杜岩前辈客气了。”古清吩咐宫娥献上清茶,点心,一旁侍候,道:“厨房正在备妥晚膳,待诸位稍等片刻。”杜岩等人道:“古清老爷客气了,我等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杜岩一入王府见齐翼、楚恺已知为了何事。古清道:“难道杜岩前辈和齐翼长老、楚恺长老之事,是同一件?”秀秀明白古清眼神,向宫娥道:“你们下去准备晚膳。”又对爹娘道:“爹爹、娘亲,我和古清带你们逛逛王府熟悉一下。”杜岩道:“木琅、古依你们等人无需躲避,此事还需你们同意才行呢。”齐翼道:“杜岩前辈所说不错,此事终归你们同意才行。”古妃道:“你们说的这么神秘,是为何事而来?我还以为你们庆贺我等赢了溏口山一仗呢,想不到你们心中还有其他事,诸位都是我们前辈,倘若哥哥、公主和我能及,必定帮你们解惑。”秀秀道:“杜岩前辈、齐翼长老、楚恺长老,是何人,何须你解惑,话说的不错,但是用词不当。”杜岩道:“秀秀莫要这么说,古妃这丫头,我着实喜欢,赤城待人,有这句说这句,从不躲躲闪闪,难得之人。”齐翼道:“杜岩前辈所说不错。”古妃道:“这么神秘,不知有什么事?”杜岩道:“柳芯,你出去监守,莫要给听去。”古妃一听严重,道:“陈佩、展弛、邱膤、杨堃、魏崙,封迅你们也出去,听柳芯师姐吩咐。”诸人道:“诺。”全部随柳芯,在王府主殿监视,不容他人靠近半步。
主殿内就剩古依夫妇、古清夫妇、杜岩、齐翼、楚恺数人。杜岩为长,道:“路上听闻古道明率领古妃、魏嫣等人将数十年不能除去的溏口山匪众除去,百姓都传你们乃神仙下凡,助百姓脱扼。”古妃道:“杜岩前辈也是修真之人,神仙不是我们这些修真之人所追求的么,到了天境才称之天人,得天道脱了轮回之苦,我等离神仙还远呢,你怎么也相信神仙下凡一说呢。”杜岩道:“想不到古妃小小年纪竟然知道修真大道,此事非你们莫属。”古妃道:“这些都是我哥教,我哥读书千百卷,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更可况无名无道古津渡口指点一二,略知一点。”杜岩道:“你们见过古津渡口两位垂钓者?”古妃道:“见过了,都是为了西域百姓,高人在此,我等岂敢不去叩拜。”杜岩道:“后生可畏,我等见之都是远远观之,但凡靠近半步,被一股无形之力挡着,不容靠近半步,看来那两位无名无道前辈,还是赏识你们啊。”古妃道:“难道你们不知道他们叫无名无道?”杜岩道:“我等只知道两位天境强者,其他更是一概不知,更不要说一个无名、一个无道,听这名字就知得道高人了。”
古妃道:“杜岩前辈有所不知,这两人可是和我们四宗有着莫大关系呢。”杜岩道:“不会吧,难道他们是往日四大名义长老其中两位?但是四大名义长老,昔日论道、传学、授艺、创功法时,我等都见过,瞧他们二人背景可不像。”古妃道:“当年四宗四大名义长老是天境修为?”齐翼道:“正是,那时四大名义长老,好比如四宗护神一般存在,名义长老地位堪比宗主,甚至更高。”古妃道:“现在四大名义长老是谁,还是他们吗?”秀秀道:“妃儿,乱说什么,你告知无名无道是谁,莫要深问,四宗之事,不得泄露,倘若遇到歹人,图谋不轨,可能比兽朝还恐怖。”杜岩道:“秀秀,我等正是为此事而来。”齐翼、楚恺道:“正是。”秀秀骇然道:“不会真有人图谋四宗,统领人族吧?”杜岩道:“图谋人族,他们还不够,但是图谋四宗之人,跟你们木府也存在一定关系。”古依道:“杜岩前辈,你是说滁渡岛之人前来为滁渡岛岛主闫老报仇?”杜岩道:“古依莫怕,据讯息得知闫老不过一门门主罢了。”古依惊愕道:“不会吧,滁渡岛门主都这么高修为,岛主岂不是更恐怖,那时为何不趁着还没成立四宗,领着众人前来报仇呢。”杜岩道:“因为那时世上不止一个人族,滁渡岛之人都是大凶之人,受各族诛杀,岂敢涉足内陆,但是今日不同,兽朝百兽横行,四宗强者得道升天,当年四宗还有四大名义长老坐阵,不久,范瑶范宗主、毓皇后位登仙位,滁渡岛之人更不敢涉足。当范瑶他们入了天界,静帝又得机缘,位列仙班,谅他们也不敢胡来,只可惜现在四宗受兽朝所害,死伤无数,就仙宗宗门在西域之界,损失更重,楚世楚宗主断了双腿,楚天圣境强者以及楚恒贤侄阵亡,更不用说其他修行之人,故此滁渡岛之人才敢如此嚣张,亵渎四宗。当年首公之为仙宗名义长老、巨狩为圣宗名义长老、兵雍为锦宗名义长老、习君为范宗名义长老,皆是天境强者;今日仙宗楚倞为名义长老、圣宗乃冥阁为名义长老、锦宗乃江涛为名义长老、范宗乃张箬为名义长老,皆为圣境强者。”古妃“啊”一声。
众人望着古妃,杜岩问道:“咋了?”古妃道:“适才不是说无名无道么,无名为张佑、无道为赵钐,张箬乃张佑之女啊。”杜岩、齐翼、楚恺大惊,真不敢相信,当初张箬只不过是范瑶范宗主带回来,称为姐妹,谁也不敢问其爹娘,故土何处,今日听古妃说出,真不敢相信,但是齐翼仔细一想也明白,当年明帝、毓皇后、长公主三人入羲皇圣山,回来时张箬紧紧跟着范瑶。杜岩道:“这样说来,无名无道乃好人?”古妃道:“说不好,当初无名赠予公主引道之琴,再送琴谱,我又得无道指点修为,分离之时,他们说他日是敌是友尚不可知,无名只望魏嫣手中祜剑日后莫要滥杀无辜。”杜岩、齐翼、楚恺又大惊问道:“无名赠予你们祜剑?”古妃道:“是啊。”杜岩道:“祜剑乃天级武器,只在古书知晓一二,想不到真的存在啊。”古妃道:“公主身旁这个琴便是祜剑,祜剑已经认了公主为主人了。”杜岩、齐翼、楚恺仔细打量公主,道:“没想到,公主便是祜剑主人,我等有礼了。”魏嫣回礼道:“前辈大礼,后辈惶恐。”杜岩道:“话说祜剑乃上古龙女,又称上古圣女佩剑,想不到祜剑竟然遗留人间,今日又认了魏嫣公主为主,想必上古龙女不知因何事陨落在此,要不佩剑为何遗落在此,还认了魏嫣为主呢。”古妃道:“昔日沙古也遇到一个十五岁左右少女说过,祜剑乃上古龙女之物呢,听她师兄叫唤,乃古妀是也,和我姐姐同名同姓,但是观其修为以及年龄不可能是我姐姐古妀。”杜岩骇然道:“不会吧,散修还这等强者?”古妃道:“这不止我看见,哥哥、公主都见到了,还送了公主两藏曲谱《皇廷》,成为下元、中元两藏,因为无名送了一藏上元。”杜岩道:“皇廷这就没听,既然出自这些高人手中,想不必是卷神书。”
齐翼道:“古妃,对了,当年我奉静帝之令在沙古,宗门有事也会过几趟,听过当年静帝带回一个小孩也叫古妀,不知你说古妀是不是这个古妀?”秀秀道:“齐翼长老,古妀那时多大?她故乡何处?”齐翼道:“我出门在外,宗内很多事不清楚,古夫人见谅。”古道明问道:“静帝带回来的小女孩,现在修为如何?”齐翼道:“这也就不清楚了,那时跟随静帝修行,静帝飞升后,拜在张箬门下,很少跟宗门交集。”古道明道:“她是不是又两个师兄,一个卫师兄、一个图师兄?”齐翼道:“据我所知,张箬长老只收了一个徒弟,出门在外很多事情不太清楚。”古道明道:“齐翼长老,帮我仔细想想,这件事对我无比紧要,当年带回来小姑娘眉心是不是有一颗红痣,就如花钿一般。”齐翼道:“明王赎罪,这个还真没留意。但是你所说卫师兄、图师兄,当年此二人持着明帝书信来到范宗,一个叫卫通、一个称图南,都是魏国修真强者,想必公主听过此二人大名吧。”魏嫣点头,杜岩道:“卫通、图南二人老夫见过,当年设台论道等,此二人就在其中,当论道等结束,各自回了宗门,范宗主也上了上阳城建御城了。”古道明道:“如此所卫通、图南乃范宗之人,敢问杜岩前辈,现下四宗前几个月哪一宗巡视西境?”齐翼道:“不用问了,你我沙古会面,卫通、图南给我带来了消息,正是范宗巡视,你们遇到古妀,想必是张箬之徒古妀。”古道明道:“感谢诸位前辈告之,齐翼长老,麻烦给我文书一封,他日我亲自上范宗问问,以解爹娘之苦,还望齐翼长老成全。”齐翼道:“这说什么话,你们家人,谁都可以入范宗,何须我的文书,你忘记你妹妹乃范宗峰主之一了?”古道明道:“对对对,齐翼长老见谅。”齐翼道:“亲情所致,这里所应该。”古道明对爷爷奶奶、爹娘道:“待西境事情安妥,我随妹妹入范宗叩见张箬长老,问清状况。”秀秀道:“好好好。”
古清道:“你瞧瞧你们,三位前辈驾到,被你问问东问西,正经之事还没提。”古道明道:“杜岩前辈、齐翼长老、楚恺长老请见谅,毕竟我们随妹妹分开二十余载,着实想寻回妹妹,但是古妀妹妹不是在滁渡岛,倘若是着实把妹妹害惨了。”杜岩道:“明白。”古道明道:“前辈尽管提,倘若我等力能及,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杜岩道:“现在四宗正在筹划,派人前往滁渡岛探清路线情况,四宗联名告之乾帝,乾帝在海城海岸筑构大船,正想寻一位多智多谋之人前往,今日见古贤侄剿灭溏口山,我私下之意,想你领着众人出征。来到此,又见齐翼、楚恺,想不到我们想法汇在一起。”古道明道:“何时出发?”杜岩道:“现下不急,正在筹划,毕竟溏口山八位使者放走七位,我等要派人追踪七位使者,还有要花时间审问行刺木琅、古依的那位使者,何时出发尚未可知,但是一切要准备妥当。现在明王只不过是我这几位认可,到时还要给四宗宗主审批,呈向人主乾帝审阅,时间尚未确定。”齐翼道:“现下明王尽管打理西境,安妥可入范宗一叙。到处出海,估计就在十年之内吧,望明王有所准备。”古妃道:“就我们这几个人出巡?”杜岩道:“倘若就你们数人,何须筑构大船,到时四宗派出千余名修真之人,还有数千官兵跟随呢,倘若古妃弟子跟随,尽管提交姓名入册,我等安排出行。”古妃道:“这个好玩,我虽住在柳城,还没见过海呢,早想去瞧瞧了。”杜岩道:“好,那我就向萧玉宗主推荐明王,到时老夫也可能也是你们跟班呢。”古妃道:“杜岩小跟班奉茶。”杜岩认为杜府一直欠着木府,又觉得古妃这人毫无心机,着实可爱,道:“好咧。”引起众人哈哈大笑。只有古清、秀秀两眼狠狠责备古妃。
当杜岩等人吃过晚饭,辞别木琅、古依等人,连夜一同到了仙宗审问使者以及漯河擒获之人。古道明灭了溏口山匪首,溏口山数十万百姓以及俘虏的安妥,以及西境长远考虑,需要问计范将军、赵长老、柏夫等人,当晚就叫了他们前来王府。
古道明道:“深夜麻烦范将军、赵长老、柏夫大人等百官,着实不安,但是爷爷奶奶刚来元城,这几天都要陪伴,只能麻烦诸位西境栋梁了。”范将军等人道:“明王客气,明晚之苦,比我们多数百倍,这点累对我们没什么,更可况能为百姓谋福,任何时刻明王召集,我等必定前来。”古道明道:“多谢诸位。我们入正题,你们派使者的奏折,我基本审阅,批示想必你们都收了。”诸人道:“收到了。”古道明道:“柏夫大人,溏口山百姓是否安抚妥当?”柏夫道:“已经齐魏区分,正在分散在诸城谋事。那些抵抗俘虏,送至军营做苦力数年,倘若心正这,允许他们加入兵营为兵。”古道明道:“如此尚好。赵长老溏口山得钱财以及粮食,粮食就按你所奏赠予溏口山百姓,这三年赋税尽免。钱银每人赠予五枚钱银,其他交予范将军购买兵器。”范将军道:“本官待千万士兵感谢明王。”古道明道:“别急着感谢,我们灭了溏口山,终归要考虑如何管辖数千万百姓。赵长老上书,我们要学叶侪大人一样改革村民,所以范将军购得新武器,旧的武器赠予西境百姓男子,再派将领操练民兵,待兽朝再来,终归有一挡之力。”柏夫道:“启禀明王,倘若男子都操练,农田可要荒废。”古道明道:“柏夫大人,这个民兵还是耕种为主,操练为辅,不能失了主业。范将军到时你和赵长老商议落实。”范将军、赵长老道:“诺。”古道明道:“柏夫大人,你就按昔日商议政策惠民,三年之计,十年之计。”柏夫道:“诺。”古道明道:“张晋张公爵,三年将静帝主庙竣工,允许百姓上香还愿。”张晋道:“诺。”
赵长老问道:“明王,出什么事了?”古道明道:“没事,可能过段时间,我要回故乡一趟,再入范宗了解一些事情。”赵长老道:“启禀明王,不要怪老臣多嘴,公主殿下跟随明王多年,终归需要接了婚,再远行吧,如此还能还魏帝一个心愿。”古道明道:“赵长老所提,我明白。但是前往范宗,是归我妹妹古妀,倘若寻回,结婚时,爹娘必定更加高兴。”柏夫道:“明王有古妀讯息了?”古道明道:“不知此人是不是亲人,终归要前往一趟。我已上书乾帝,待乾帝书信一到,我便随和妹妹前往范宗。”赵长老道:“启禀明王,应该把公主带上,以免魏帝生恨。”古道明道:“好,就依赵长老。”赵长老道:“倘若明王前往范宗,西境诸事如此处决?”古道明道:“本王已经上书乾帝,建立六言堂,倘若我不在,你们六人票决定,记住你们没有中立票,中心不能脱离西境百姓,以及建立的方针。”赵长老道:“六言堂,倘若三对三,如何决定?”古道明道:“那就搁置,待我回来处置,倘若事态比较急,倘若军事,就以范将军为主;倘若行政,以柏夫为主;倘若军事、行政混绕之事,赵长老为主。”范将军等人道:“诺。”赵长老道:“启禀明王,六言堂何时成立?”古道明道:“我已经通知他们前来,待他们全部归位,趁着这段时间我还在元城,瞧瞧六言堂是否合适,倘若不妥,再想其他办法。”赵长老道:“是何人?”古道明道:“范将军、赵长老、柏夫大人、张晋、蒼郅、戚夫人。”赵长老道:“戚夫人就是溏口山诸城村落首领那个戚夫人?”古道明道:“正是,戚夫人深知百姓苦寂以及民兵所需,本想本王计划向父亲古清参与,但是先前答应你赵长老,管辖西境之事,不能任用本王亲属,否则你们瞧在本王颜面,处处支持父亲,如此可能会错过为百姓谋福而是为王府谋福。”赵长老道:“想不到明王还记得当初私下承若,老夫真是欣慰。”古道明道:“待蒼郅、戚夫人汇集元城,正式成立六言堂,倘若本王不在,凡事你们六人商议,下达通知,再发书告之本王。”赵长老道:“明王此次范宗,不管寻没寻到古妀,回归元城,你该和公主、古妃成婚,如此对得起乾帝、魏帝所望。”柏夫道:“赵长老所说正合仁义,此事已经推至太久,倘若明王还不完婚,下官等人就失了为官之道,失了仁义,乾帝、魏帝赐婚是仁,明王不可能让乾帝、魏帝不仁吧;明王与公主、古妃经历生死,公主溏口山吓退七使者,古妃元城舍身相救,这是义,明王不会背负不义之说吧。”古道明道:“本王答应你们,当我们归还元城,马上完婚。”范将军等人道:“明王仁义。”古道明道:“王府修真之人,本王已经吩咐古妃交代陈佩、展弛等人掌管,我们为官之人无需干扰,倘若修真之人犯事,记名弟子告之陈佩、展弛;寄宿弟子,告之狙彧、戚堥即可,倘若不知寄宿或者记名弟子,告之陈佩、展弛。”范将军、赵长老等人道:“诺。”
古道明道:“本王已经吩咐将东殿议事堂重新布置,他日你们就此东殿办公,审阅西境所有上来奏折,记住军事范将军为主,行政柏夫为主,军农混事赵长老为主,张晋、蒼郅御察。”范将军等人道:“诺。”古道明道:“柏夫大人,衙门设立一个上访机构,倘若接到假公济私,派人下去核实,确保落实政策。赏罚一切就按你上书来办。”柏夫道:“诺。”古道明道:“诸位还有何事启奏?”诸人道:“没有。”古道明道:“诸位辛苦了,下去休息吧。”诸人散去各自归府休息。
六言堂是否矛盾四起,惹得西域军农分家?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从下回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