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蛇君被擒入镇魔塔下锁住,周泰传书余下三宗,启动法阵,三宗宗主临之范宗徵道峰,闲谈片刻,直接前往审问蛇君,蛇君毕竟天人,想从口中得知,谈何容易,蛇君也明白只要自己不死,岛主必定派人来救。连续审问半月,毫无所获。
诸人在徵道峰汇集聊了一下蛇君,毫无办法,又聊到古道明身世。周泰道:“楚宗主,萧宗主、李宗主,今日还有一事告之,明帝、静帝两人之子明王古道明,该如何办?”楚宗主道:“这有什么难办,直接告之即可,这有什么。”李宗主道:“楚宗主啊,明帝、静帝是何人,我们不必细说,一个平定齐国,创立四宗,四海来朝;一个管治齐国,齐国强盛,四宗盟主,抵御兽朝,人族团结,倘若知晓明帝、静帝未婚生子,这如何给天下一个交代?”楚世道:“你们也太多虑,当年玄帝领兵,东征西伐,血战沙场,扩张领土,疆土大定,回宫与张皇后结了婚,迟迟未得一子,只有三个女儿,张皇后以及百官商议再立妃嫔,玄帝体谅张贤一家贤人,无论如何不会再娶妃嫔,眼看年龄已大,玄帝听从百官所荐,只得从靖王血脉引了一子宫中培养,不出两年玄帝得一子圣帝。仁帝、圣帝是兄弟不错,不知相隔多少代,明帝、静帝两人生子,何罪之有?不知天下多少高官士绅,未婚生子呢,遗落人间,以免绝后呢。”
周泰道:“圣帝、仁帝之事,我们很清楚,只是相隔这么久,百姓不知换了多少代,倘若告之明王为明帝、静帝私生子,这话传出,天下人必定大乱。”楚世道:“乾帝身为人主,齐国之君,颁行皇榜,古道明认祖归宗封为明王,也不见起什么风浪,你们多想了。”周泰道:“明帝创立四宗,静帝为四宗盟主,四宗乃清净之地,倘若——”楚世道:“四宗又如何,多少男欢女爱,甚者男女双修,这又有什么呢,不一样得道飞升。周宗主啊,你多虑,我也明白,因为范宗大部分都是昔日大官,放不下凡间俗事,自从明帝颁布为官者不得修行,才入了范宗,以致你们范宗还是以官僚思想考虑事情。”萧玉道:“楚宗主所说不错,男女交配这是正常不过之事,无论是谁少不了人伦,当年孝仁皇后与圣帝为夫妻,仙者皆是如此,更不要说人嘛,倘若人人像玄帝、圣帝只娶一个女子为妻,天下多出千千万万女子怎么办?”李宗主正要说话,楚世道:“其实这是也不归我们四宗该考虑,这是人间俗事,理应该乾帝负责,倘若古道明问起,我们只管叫他去问乾帝,假若乾帝告之,我们四个老头作主,我们尽管告之真相,明王这么睿智之人,他知道如何选择。我们还是考虑,如何从蛇君口中得到讯息为好。”萧玉道:“楚宗主所言不错,我赞同楚宗主所说,这等小事,身为修行之人,眼观可是世界,追求真道,男女之事,不过人间俗道,沉迷其中罢了。当年明帝不过体境、静帝不过武境,摆脱不了俗道支配,理所当然,现如今诸位都是圣境之人,岂会在乎此等小事。”周泰、李宗主一听楚世、萧玉都如何此说,道:“那就交予乾帝处理吧。”
不久,诸宗强者到了范宗,见到四位宗主,一一稽首问好,江涛道:“不知四位宗主,召集我们前来,是为何事?”周泰道:“前段时间古妀师妹将滁渡岛蛇门门主蛇君擒获,现在镇压在镇魔塔下,从五个指环中,取下来大量功法等书籍以及丹药,丹药已送去掌药门研究,今日请诸位前来,就是互相研究滁渡岛修行功法,究竟是何功法,让滁渡岛强盛,无人将之剿灭。”江涛道:“张箬长老教出徒儿果然厉害,当年闫老就圣境巅峰,这门主岂不是天境修为?”萧玉道:“江师兄所说不错,我四位宗主都审问过,将此人修为已达天境中阶之高。”不久,陆陆续续来了十余位强者,都说前往瞧瞧这蛇君真容。
诸人来到镇魔塔内,蛇君眯着眼道:“现今人族好大茂盛,一下子来了这么高手,太瞧得起老夫。”忽然蛇君睁大眼睛道:“萧玉美女,你又来看我了啦,倘若你答应我请求,我便知无不言,告诉你想知之事。”萧玉一巴掌打过去,道:“胡言乱语。”蛇君道:“打者爱也,你这力度正合我意,终于能和你肌肤接触了。萧玉宗主,要不你多打几巴掌,赏赐老夫呗?”杜岩怒道:“你狂贼找死啊,胆敢亵渎圣宗宗主。”蛇君滋滋道:“哎,多了一个情敌。”杜岩道:“你胡说什么?”周泰道:“杜师兄,莫要跟他口舌之争,这种雕虫小技,挑拨离间谁不明。”蛇君道:“既然周宗主帮我,除了一情敌,适才萧玉宗主有和我肌肤之亲,你们问吧,问什么我答什么,真假你们来判。”周泰、萧玉、楚世、李宗主一听,前段时间除了调情,其他从不吐出多字,今日为何如何?楚世道:“滁渡岛是不是在西海?”蛇君眯着小眼道:“你这断腿老东西也配问我,我还是喜欢听萧玉甜美娇声,就好像沉沦阴阳精华中,你们这些老东西懂不懂这个奥妙,瞧你们这群不懂人间美味之事,又怎知阴阳之道呢。”周泰道:“你疯够没,在胡言乱语,必定将你挫骨扬灰,废了你修为。”蛇君哈哈道:“凭什么?就凭古妀那小妮子?不慎被擒,看你们这等威风,当年明帝南海借此功法片刻击败数位天人,看着了不起,他敢力战么?攻其不备,这是偷鸡摸狗战法。”周泰道:“不管怎么说,你是阶下囚,生死由我们来判。”蛇君哈哈道:“你还不知天境强者厉害,凭你们这等俗人判得了我生死,这不是开玩笑么?”周泰道:“你这么厉害,等你逃出范宗再说。”蛇君道:“不出时日,我便是自有之身,你们又奈何我。待我自由身,萧玉美女,在圣宗等我前往临幸哈。”
忽然张箬蹦蹦跳跳,满脸笑意走进来,周泰道:“张箬长老。”蛇君见一小女孩,正要嘲讽,忽然脸色大变道:“是你?”张箬道:“哪来的恶魔,这人的心真恶心。不好玩。”匆匆走了。蛇君道:“这小女孩是谁?”周泰道:“蛇君怎么了?被一小姑娘吓唬了?”蛇君道:“小姑娘?模样是小姑娘,修为可是圣境初期,这年龄怎么能修到圣境,能将容颜保持如此,你们觉得真是小姑娘?”周泰道:“蛇君惧怕了?”蛇君忽然自言自语道:“对了,是她。”蛇君又哈哈一声道:“范宗乃四宗之首,并不是范瑶、静帝之基。今日你们到此,不就是想知道你们想知的了,现下告你你们,你们故意将溏口山七位使者放走,寻机找出滁渡岛方位,真当滁渡岛无人,都是愚蠢之辈。你们一心问老夫滁渡岛方位,为何不问问老夫为何在此?”杜岩笑着反问道:“蛇君真是老糊涂了,问这么愚蠢问题,为何到此?”蛇君道:“杜岩当你你和滁渡岛也算同盟,竟然中途反叛,杀害我徒儿,明帝虽放过你们杜府,他日老夫必定将你们杜家灭绝,老夫已天境修为盟誓,反叛之人必定没有好下场。”周泰道:“待你能逃出再说吧。”蛇君道:“你们这些男人真是俗气,听着这声音就恶心,萧玉美女你来问,否则老夫闭口不吐半字。”
萧玉望了众师兄师弟,道:“蛇君前辈,你为何在范宗,为何玷污明帝雕像?”蛇君道:“这声音就是好听。”沉思片刻道:“区区一雕像,又不是真人,你瞧你们紧张什么,就算真人在此,老夫也不惧。置于为何在此,就是瞧瞧四宗之首,有何了不起,原来不过如此。”萧玉道:“不过如此?你可是被擒。”蛇君道:“擒与不擒有什么区别,你们知道嘛,对强者来说擒与不擒是不存在,还有就是故意被擒与真的被擒也是不一样,你们可懂此话之意?”楚世道:“危言耸听。”蛇君道:“不爱听,不爱听。”萧玉道:“蛇君前辈,那你是真被擒还是假被擒?”蛇君道:“可以说真被擒,也可以说假被擒,真被擒真没想到黄毛丫头这么了得,但是当我明白其意,就算假擒。”萧玉道:“蛇君前辈在此就是为了试探范宗高深?”蛇君道:“这是其一,其二是拖延时间,让你们四宗强者汇集,我等好声东击西,你们信不信?”诸人一听,倘若如此,真是大祸临头,楚世道:“凭你们滁渡岛那丁点人,想吞并四宗,痴心妄想。”蛇君道:“难听、难听,好恶心的声音。”萧玉道:“你们已经窥视四宗,正待出手?”蛇君道:“窥视四宗?我们可没有,我们是窥视天下呢。”萧玉道:“你们滁渡岛多少人?”蛇君道:“无可奉告。”楚世道:“从残害人族,逃跑入滁渡岛,这能有多少人,就算将平民擒去,平民不能修行,他们毫无用处,人数能有多少,直接问他十年大计是什么,滁渡岛何处。”蛇君道:“楚宗主断了双腿,成就了智慧,这次老夫就答,十年大计,只不过让他们糊弄你们这群自以为了不起的强者,竟然不知被玩弄。哈哈,虽说滁渡岛人数不多,数万积累,这也是你们这些井底之蛙能想到的?实话和你们说,当我们侵并四宗轻而易举,但是这样人族伤亡太大,不小心伤了萧玉这种美女,就可惜了。”
楚世道:“那你为何口口声声灭掉四宗?”蛇君道:“这样硬碰硬,是你们这种愚蠢之人办法,你们不是问我滁渡岛在何处么,是不是见七位使者踪迹,不相信自己了?实话告诉你们,快快回去护住各自门户,滁渡岛侵并四宗不是假话呢。”楚世道:“你不是说硬碰硬是蠢材之法么?”蛇君道:“当时,你知道此事从杜府尚未造反,我等就布局了,事到此时是不是该收网了?”楚世道:“虚张声势,区区山匪成不了大事,一早被明帝察觉,派兵剿灭,最后一个盘踞溏口山不一样被明王剪去。”蛇君道:“这话不错,就怪杜府中途反叛,但是你们别忘了滁渡岛以什么自称?”楚世道:“杀人狂魔呗。”杜岩道:“楚宗主,滁渡岛是训练异兽。”蛇君道:“这话就对了,当年我徒儿送你几头天兽,觉得如何?”杜岩道:“老夫明白了。”蛇君道:“在场里,就数你杜岩最聪明,都下去吧,别扰了我休息,我瞧瞧你们自视清高之人,怎么选择。”
诸人出了镇魔塔,周泰问杜岩道:“杜师兄想到了什么?”杜岩道:“溏口山七位使者行踪已明白,他们兜路前往西海,就是饶过无名无道前辈界线,和他们滁渡岛汇合,西海必定有着滁渡岛之人,倘若那伙人带着异兽,入了羲皇圣山一带,万物受惊,兽朝再次来临,你说我们派人前往西域抵抗兽朝呢,还是挡着滁渡岛入侵四宗,或者滁渡岛之人趁着我们与兽朝两败俱伤,做来个渔翁得利,这如何是好?”楚世道:“这话不错,难怪蛇君这么淡定,就是想着我们抵御兽朝,就是他自由之身。”李宗主道:“众师兄师弟,生死一线,我们如何做?老夫建议抵御兽朝再说。”楚世道:“抵御兽朝,日后我们必定是滁渡岛阶下囚。”李宗主道:“兽朝不灭,人族就有可能像羽人族等族一样灭绝。”周泰道:“先灭了兽朝再说,他日就算成了阶下囚,人族不灭,我等忍辱负重,日后道行得了造化,必定洗耻。现在还是人族重要。”诸人附议,同意李宗主、周泰所说,马上敲响钟声,集合弟子,前往西域。楚世道:“大家慢着,兽朝又不定今日到,都已经数十年了,也不见踪迹,上一次兽朝来临,都是遮天蔽日,尘土飞扬,今日反而不见使者来报,这恰恰说明,蛇君虚张声势,乱了我们阵脚。”周泰道:“楚宗主所说不错,我们在拍出使者,前往西境打探一番,诸人先回各宗准备,真是兽朝来临,我等前往抵御,倘若不是,就是蛇君老贼故意将我等调走,攻击我们后方,不得不防。”诸人正如此安妥。
周泰道:“卫师兄、图师兄、楚莹莹长老,麻烦你三人人去往西域一趟,倘若没何事也留在元城数月,待明王和魏嫣公主、古妃峰主大婚后再回来。”卫通、图南、楚莹莹道:“诺,谨遵宗主法令。”萧玉道:“周宗主这话不错,明王大婚边境可能最为薄弱。”萧玉也想杜府、木府恩怨借此薅去,又对杜俞、杜岩道:“杜俞师弟、杜岩师弟,你俩也前往人族边境守护,和卫师兄、图师兄、楚长老分工合作,发现不妥,马上发信求救。”杜俞、杜岩明白萧玉之意道:“谨遵宗主法令。”李宗主道:“本宗主亲自前往上阳城拜见人主乾帝,告之这段时间边境堤防严查,再折返锦宗,联合谢宗主待命,应对变化。”又对江涛、周腾道:“江师兄、周师兄,你二位师兄留在范宗,倘若他们来营救蛇君,让他们有来无回。”江涛、周腾道:“谨遵宗主法旨。”周泰道:“多谢李宗主,江师兄乃锦宗名义长老,需要镇守锦宗,范宗只好麻烦周腾师兄在此屈尊了。”楚世道:“正该如此,我们四宗如此团结,谅他们滁渡岛之人也奈何不了,本宗主就不派人留守,回归仙宗吩咐宗内之人,应对变化之策,倘若兽朝再来,必定坚守,倘若滁渡岛是从北、东、南三处而来,诸位宗门发信号,仙宗立刻派人前往支援。”诸人因此散去。
话说古道明诸人在陵城,忽见楚宗主等人,从天匆匆而过,古妀道:“卫师兄、图师兄也在,瞧他们如此急匆匆赶往西境,难道出什么事了?”古妃道:“那不是杜岩前辈么?”章岫道:“那个是楚莹莹长老,楚莹莹长老一般很少出山门,想不到今日也出山门西去。”古道明道:“大家别猜了,马上回客栈收拾行囊,我等立刻赶回元城,但愿不是兽朝来了。”片刻,诸人御剑飞空,百姓见古妃等人,御剑飞行,入了云端,纷纷跪拜求护佑,喊道:“明王他们乃神仙下凡。”
当古道明诸人赶至西境,民兵手掣兵器坚守防线,路上又见民兵徒步前往边境,西境锣鼓呐喊,烽烟四起,如此已知边防不妥。古妃等人御剑到古津渡口,见爹娘古清、秀秀,赵长老、张晋等人山坡上,古道明明白兽朝已经退了。古妃等人在爹娘面前收了御剑,赵长老等人跪拜明王,古道明将之一一扶起,道:“诸位辛苦了。”赵长老道:“是古清老爷,秀秀夫人辛苦,当日野兽来临,士卒民兵唬住,古清、秀秀二人站在古津望岗高处喊话,自己乃明王爹娘,区区野兽,不击退百兽,绝不离开古津望岗半步,诸人见了都鼓起勇气,视死如归,坚守岗位,诸人见古清、秀秀二人立在古津望岗不退半步,七天七夜苦战,才将这野兽吓跑。”不久范将军也来了古津望岗,古道明护住范将军道:“范将军盔甲在身,无需多礼。”
此时,卫通、图南从南而来,杜俞、杜岩从北而来,卫通道:“启禀明王南边百里不见百兽横行。”杜岩道:“启禀明王北边数百里也不见野兽踪迹,想必此兽朝已被击退。”图南道:“古清、秀秀英勇,不是官不是修行之人,身先士卒在前线,鼓起士气。请受我图南一拜。”古清道:“图南前辈莫要如此,大家都是人族子弟,理应御防外敌,这可不分是兵是官。”秀秀道:“倘若多谢,还是数范将军、张晋、赵长老前线御敌,经历过第一次兽朝,发觉此次兽朝不同以往,不知受了什么惊吓,匆匆而来,故此赵长老建议锣鼓呐喊,狼烟四起,吓唬百兽横行,以致百兽见此匆匆掉头就逃;柏夫领着百官供应后勤,物资源源不断补齐;蒼郅、戚夫人监察,外调民兵支援后勤,才使此次兽朝不敢进半步侵犯。”张晋道:“说道感谢应该说明王政策,成立六言堂,才有今日胜利。”古道明道:“诸位莫需客气,诸位都是功不可没。”
正在此刻,楚世领着数万修真之人,浩浩荡荡赶至,见此情景问道:“你们已将兽朝击退了?”卫通道:“被明王爹娘、古妃数百散修弟子以及六言堂之人设计击退。”楚世道:“诸位都是人族功臣。”楚宗主道:“信号使何在?”信号使走出,楚世道:“将信号传递下去,告之圣、锦、范三宗之人,无需再来支援。”信号使发出绿色信号,传递给圣、锦、范三宗之人,回归仙宗法阵传递讯息,坚守三宗阵线。楚世道:“明王待你们将西境兽朝之事汇报乾帝,顺道发给四宗。”古道明道:“遵令。”楚世道:“宗门还有事,既然兽朝已退,我等不也久留,楚恺,你领五千修真之人在此,以防兽朝再来。倘若兽朝再来,信号传信。”楚恺道:“谨遵宗主法令。”明王等人道:“恭送楚宗主以及门人福缘。”楚世领着一干人,折道返回仙宗。
杜岩道:“明王,莫要怪楚宗主匆匆来匆匆去,待明王不敬,瞧这次兽朝留下痕迹,修为不算高,不像昔日兽朝,群体而来,如同千军万马,职责分明。我等从蛇君口中得知,滁渡岛之人,从西海入羲皇圣山,放行豢养天兽入内,惊扰了修行百兽,以致四处窜逃,滁渡岛之人,如此借着四宗之人支援西境,侵吞四宗,以致楚世匆匆回去仙宗镇守。”范将军道:“杜前辈可真非凡,单凭兽行足迹,判断出此次兽朝都是些受了惊吓的百兽,我等佩服。昔日兽朝有着天境首领领着他们征伐,如同人类行军打仗一般,今日无数野兽,都是惊弓之鸟,摇旗呐喊,遂止了此次兽朝,果真像人为一般。”古道明道:“这滁渡岛之人真是歹毒,不顾人类灭绝之险。”卫通道:“滁渡岛之人就是灭绝人性,说歹毒算不了什么,就拿蛇君来说,被擒了,还是嚣张猖獗,倘若不考虑还有点用,必定将之斩杀。”杜岩道:“诸位力战七天七夜,该休息片刻了,此处由我兄弟二人坚守,你们尽管休息片刻。”图南道:“杜岩老鬼,就数你这句话我爱听,你们兄弟二人坚守,我兄弟二人继续巡视。”杜岩道:“好,待你们巡视完,我兄弟再巡,以免兽朝再来。”卫通道:“楚莹莹师妹,你和你大哥楚恺分散五千人,监察隘口之处。”又对明王道:“明王,你刚寻回你古妀妹妹,你们一家好好叙叙,待你和古妃、魏嫣大婚,我们还要吃点喜酒呢。”古道明道:“肯定。”卫通又道:“古妀师妹,遵从师命,好好孝敬爹娘。”图南道:“卫师兄,我去也。”随后卫通也跟着前往,片刻消失诸人眼前。杜岩道:“你们入营休息去吧,这里有我兄弟二人呢。”古道明道:“杜俞、杜岩前辈,有劳了。”
夕阳下,古道明等人入了军营帐篷。秀秀紧紧拉着古妀的手,望了又望,忽然眼中泛红,抱着古妀道:“我的好妀儿啊,都长着大了。”良久,秀秀又从怀中取出一枚玉符道:“妀儿,这是你玉符,你大哥一块、你妹妹也一块。”古妀接过来一看玉符上撰写一句话——祈求上苍眷顾齐国木府古妀一生如意吉祥!古清道:“这枚玉符是你失踪后,爹娘亲手雕刻,妀儿,因为你不在爹娘身旁,你娘亲这么多年,对着玉符不知落了多少泪呢,还不敢在你大哥、妹妹面前流泪,生怕一家人又拗哭。”古妀道:“女儿不孝,令爹娘、哥哥、妹妹担惊受怕了。”秀秀道:“瞧你说的什么话,只要你们生活好,爹娘就开心呢。”古清道:“明儿,你们在哪寻回了妀儿?”古妃道:“沙古所遇的古妀正是姐姐,我和娘亲感觉果真不错。”古清道:“对对对,你们俩最大功劳,既然如此,妀儿就是拜在恩人张箬前辈门下吧?”古妃道:“爹,你好健忘呢,当初齐翼长老不是说过了么。”秀秀道:“你这丫头,你爹爹只是想确认而已。”古清道:“妃儿,你们见到明帝、范瑶宗主等人么?”古妃道:“爹娘有所不知,明帝、范宗主、静帝宗主,都已经位列仙班了,否则滁渡岛之人胆敢这么猖狂。”秀秀道:“原来如此。”
古妃道:“娘亲,还有一件事,你怎么想都想不到呢。”秀秀道:“娘亲有很多事想不到呢?倘若没有这兽朝,你这鬼丫头,借着你姐姐缘故,肯定花样百出。”古妃道:“但是此人跟我们木府有很大恩情的呢,爹娘肯定猜不猜是谁。”秀秀道:“对我们恩情大的,除了明帝、范瑶宗主、张箬长老,还能有谁?”古妃道:“娘亲你知道范瑶宗主是谁的女儿吗?”秀秀道:“当初年轻还小,范瑶宗主说过她故土在古城,一家惨遭灭门,才逃到柳城生活。”古妃道:“不知道了吧,范瑶宗主,可是你们的女儿呢。”秀秀愠色道:“胡说什么,这是对恩人不敬。”古妃道:“娘亲有所不知,这是姐姐师父告之我们,当年就木府一家,就因为爹爹、娘亲前世乃范瑶宗主爹娘,明帝、范宗主前往木府,报前世之恩。不信,你问大哥,问公主,问姐姐,他们都可以作证。”
秀秀望着古道明、古妀、魏嫣,三人皆点头,古清、秀秀回顾当年,范瑶含情脉脉待自己,正如同亲人一般,妃子林前辈也说,自己二人前世今生一心为子女付出太多,想不到范瑶范宗主乃自己前世女儿,想不到自己前世女儿这么优秀,今生子女又这么孝顺,现如今知道了这些,就算死了,认为老天对自己也值了,更可况现下东府一家齐齐全全,心中说不出高兴。
古妃道:“爹娘,你在想什么呢,笑的这么甜。”秀秀道:“今日你姐姐回来,当然爹娘肯定开心,待兽朝去了,我们带着妀儿给爷爷奶奶看了,他们肯定开心,当年爷爷奶奶最痛爱妀儿呢。”古妃道:“爹娘有了姐姐,把大哥跟我都不要了。”秀秀道:“你这丫头,这醋你也吃,你姐姐可是今日才寻回,在外不知受了多少罪,肯定多给点亲情呢。妃儿,你都准备结婚了,可不能这样了。”古妃道:“爹娘放心,外人面前,妃儿自会以妃子峰峰主身份,威胁众人,让他们见到我都闻风丧胆。”古清道:“威胁?为什么不用震慑?你多向你大哥学习施行仁政、仁爱、仁慈。”古妃道:“古清你这老头真啰嗦,这个我知道。”诸人大笑。秀秀见古妀也笑,心中着实愉快,比击退兽朝还欢喜。
忽然邱膤入账禀告道:“古老爷、夫人,晚宴以备妥,赵长老吩咐我前来,恭请明王、师父、公主前往和士卒将军一同共饮用膳。”秀秀道:“膤儿,麻烦了。”又对古妀道:“妀儿,待会你我坐在一起,说说你的过往我听听。”古妃道:“我也要和娘亲坐在一桌。”秀秀道:“好好好,你们俩都陪着我一起吃饭。”
诸人场地,篝火无数,将整个古津望岗照亮,如同白昼一般。上首明王推给楚莹莹、楚恺,楚恺道:“杜俞、杜岩、卫通、图南前辈在此,我等胆敢坐首位,理应明王入座,西域之地都是明王掌管领域。”诸人再三退让,首位空开,以尊敬卫通等前辈。邱膤服侍古妃,古妃道:“邱膤,这里不用你服侍,我姐妹两陪着娘亲吃饭,你去陪公主师姐他们一齐坐吃饭吧。或者去陈佩师姐那里。”邱膤见古道明、公主就在古妃下首,想就近古妃,倘若古妃有事吩咐,自己也好马上相助,魏嫣忽然道:“邱膤师妹,你来我这桌吃呗,我们三人也不算挤。”邱膤便靠在魏嫣下侧坐下,时不时望向古妃,是否需要自己服侍。
此时,众将士表演节目,庆贺击退兽朝,更可况明王、范将军、赵长老等高官都在此,表演才艺更加卖力,赢得围观士卒捧着酒碗,便何便跳,凯旋之舞。军士表演完了,又有民兵表演篝火之舞,无数将士边喝边喝彩,这兴奋之声,响破夜空,百兽闻见,都想加入其中而唱。军士民兵才艺都演数个节目,忽然军士、民兵齐喊道:“我等皆表演,有请修行之人表演一个呗。”狙彧道:“诸位有所不知,我等都是修行之人,说到表演才艺,着实笨拙,一窍不通。”展弛道:“诸位兄弟,你们适才表演节目,着实尽兴,我们修行之人,一心问道,才艺着实没有,我等自罚三杯,如何?”军士等人喊道:“好,喝喝喝。”忽然又有人道:“修行之人不懂才艺,但是耍一套剑舞,也是好的吧,让我们军士见识见识剑舞。”古妃喊道:“这位军士说的不错,陈佩、魏崙,你二人演示一套,醉妃子招式,助兴助兴。”军士喊道:“有请陈佩、魏崙上场舞剑。”古妃又喊道:“众将士,听我说,待剑舞完毕,我请公主殿下弹奏一段琴弦诸位听听,如何?”军士喊道:“好好好。”忽然一道:“舞剑配上琴弦之音,这不是美哉?”诸人一听,道:“这主意不错。”古妃喊道:“诸军士,跟着我齐喊有请公主献琴。”军士大喊道:“有请公主殿下。”魏嫣只好抱着古琴入场,弹奏一曲乃中元一藏的一部一卷百仙献福。
当魏嫣琴弦声响,陈佩、魏崙舞剑跟随,此等高深琴音,士卒岂能闻其意,只知琴音轻快,清洗心灵一般。古妀对古妃道:“想不到公主琴艺,如此超凡,着实厉害。”古妃道:“姐姐,你明白其中含义?”古妀道:“当年师父指导一二,知晓一点。”古妃道:“听说张箬之父说,这《皇廷》乃上古仙家之精华?”古妀道:“张箬之父?”古妃道:“姐姐不知?张箬之父乃张佑,此琴就是张佑所赠公主殿下的。”古妀道:“原来,当年师父告之,还有一藏上元在高人之处,待有缘寻回。并没告诉,这高人乃师父之父。”
良久,忽然西首有人喊道:“兽朝来了。”诸人骇然,纷纷取武器,杜岩下来告之道:“诸位无忧,那些都是低等野兽,想必闻着琴声而舞,诸人仔细一瞧,野怪手脚来舞。”仔细看了片刻,真如杜岩所说,诸人又见魏嫣依旧沉醉琴弦之中,待琴弦止,野怪依恋散去。魏嫣收琴忽然见诸人手拿武器,看着自己,惊讶道:“怎么了?”古妃道:“公主适才你的琴声引来百兽来舞,诸人以为兽朝又来了。”魏嫣道:“有此事?”杜岩心道公主果然不同,区区一琴可引百兽追随,问道:“公主殿下,不知适才所奏之曲为何名?”魏嫣道:“启禀杜岩前辈,适才所奏乃百仙献福。”杜岩道:“公主琴艺精湛,我等下风,老夫酷爱琴艺,空闲还请指点一二。”魏嫣道:“杜岩前辈乃高人,小女子岂敢指点前辈,倘若前辈问我,小女子必定知无不言。”杜岩道:“诸位尽管尽心庆贺,老夫前往监视四周。”军士道:“有劳前辈了。”杜岩道:“你们才辛苦,今日又闻公主殿下琴艺,可驯百兽,日后兽朝再来,我等必定无忧。”军士一听,此话有道理齐喊道:“公主殿下千岁。”忽然又有人喊道:“有请公主再献一曲。”诸人又跟随齐喊。魏嫣弹奏一去,仙子献酒。诸军士不起哄,品着美酒,静听曲艺,真是合景,众将士沉醉在音律之中。这音律比美酒还醉人。这场将士共饮,直至夤夜才散去。
兽朝是否再来?四宗是否被滁渡岛之人攻破?蛇君是否被救出?欲知后事如何,下回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