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命符2 第32章 齐魏太子王府谈,蛇君元城大闹婚

作者:张见问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4-08 07: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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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古道明大婚之期将至,今日魏蕤又来王府,古清等人迎魏蕤入了厅堂,正在品茶之际,尚未问来意,恰巧齐国太子、恭王也来拜访。魏蕤、古清诸人纷纷出门迎接。太子见诸人行礼,匆匆右手扶住魏蕤、左手抬住古清道:“诸人莫需多礼。蕤太子你地位和本宫一样,何须大礼。”魏蕤道:“乾帝乃人族共主,太子也正是人族太子尊称,岂能于礼仪不顾。”太子道:“蕤太子莫笑,再过五年,人族又要竞选人主,花落谁家尚未可知呢。”魏蕤道:“翊太子仁德,天下皆知,人族十大长老就有一半相中你翊太子呢。”古清道:“门外不是叙聊之地,诸位都是贵客,入殿再议。”古道明道:“二位太子殿下、恭王,里面请。”

入了殿堂,翊太子道:“蕤太子前不久刚来,为何今日来此?”魏蕤道:“不知翊太子又为何而来?”齐翊道:“实不相瞒,今日见蕤太子来此,想必为了自己公主妹妹壮声势,压王弟一头,本太子呢,见之不公平,肯定前来帮着王弟助威。”魏蕤道:“人族内盛传齐国皇子最团结友爱,我是不信,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古道明道:“现如今不管是齐国太子,还是魏国太子,皆是王弟的王兄,今日两位王兄到此,王府生辉,王弟感激万分。”齐翊哈哈道:“王弟这句话,王兄真开心。”又对魏蕤道:“蕤太子,实话说,今日为何到此?”魏蕤道:“不瞒翊太子,昨日来之太迟,天色来临,误了兄长之情,今日早早前来,领着皇妹他们出俯购买物品,莫要皇妹错怪我心痛自己些许财帛,借着天黑遁去,今日前来只好兑现昨日诺言。不知翊太子,为何而来?”齐翊道:“蕤太子,王弟既然和御妹成婚,你我便该兄弟相称。”魏蕤道:“正该如此。”齐翊道:“既然如此,蕤王弟,今日出行,带上王兄如何?路上帮着公主、古妃他们提提拿拿,以尽王兄真心实意之亲情,如何?”魏蕤道:“如此正好,正缺小价呢。”古清道:“这说什么话。”魏蕤道:“带来侍从终归不放心,笨手笨脚,还是自己亲自帮忙为好,如此也能彰显王兄对王弟、御妹之情嘛。”齐翊道:“平西侯莫要多说,就按魏蕤王弟所提。”古妃道:“想不到,我古妃活了大半辈子,今日竟然两个太子服侍,这倘若被百姓知晓,这必定盛传百世不衰。”齐翊道:“古妃你不过二十来岁,大半辈子尚远呢,更可况你是修行之人,修为已玄境,数百年甚至千余年寿命,距离你这话还远呢。”古妃道:“别管这些,我们带着两位太子出门,显摆显摆,大街上谁敢动我们一二。”齐翊道:“西域就以你哥哥尊贵,没有我们太子跟随,大街上也没人敢动你们吧,更可况古妃妹妹道行高深,就算吃了虎胆,也只能远远一旁看着。”魏蕤道:“古妃妹妹真是春风得意呢,正要为人妻,趁着这几日,该潇洒一回。那我们叫上爷爷奶奶,一同出门去吧。”

古妃道:“爹娘,你陪我们一同去往么?”古清道:“你们去吧,大婚在即,远来客人越来越多,王府可不能没了主人招待。”齐翊道:“平西侯说的对,魏嫣妹妹、古妃妹妹,你们就陪我们闲逛元城呗,相中何物,所有费用,我和蕤太子两人资出。”魏蕤道:“正该如此,单靠我一人之力,真要把自己金库清空,今日又有翊王兄相助,金库还是保存一二了。”古妃道:“原来魏蕤你打这算盘呢。”魏嫣道:“古妃妹妹,我们不管了这个,出了门就选最贵的买。”古妃笑道:“这话说的好。”恭王道:“王兄你们出去,王弟穷,就不参与了。”齐翊道:“好,那你好好陪着十六弟,招呼客人,别失了皇家礼仪。”恭王道:“诺。”

齐翊诸人亲自去请上木琅、古依诸人,走在大街上,见齐翊、魏蕤窃窃私语,魏嫣道:“我们别跟的太近。”齐翊、魏蕤在说什么呢,齐翊道:“蕤太子,当年父皇赐婚,着实不知公主已经许配了明王,倘若知晓,必定不会坏了这规矩。”魏蕤道:“这是什么话,一夫多妻,按现在实际状况,这很正常,更可况明王乃你王弟,这是你们家事,我一外人可不管这些,只要妹妹快乐即可,今日见到妹妹、古妃这般关系,做哥哥的也不求什么了,更可况古妃还是妹妹的师父呢。”齐翊道:“今日旧话重提,不为别的,我只是不想因为这个导致人族不和,以免人族陷入水火,本太子更想看着人族繁盛,你我都是人族大国储君,理应能为人族带来繁荣之昌,尽到责任。”魏蕤寻思道这齐国太子果真不简单,道:“想不到翊太子早早前来西域,一切为了人族。”齐翊道:“蕤太子之心一样吧。”魏蕤笑笑不答。齐翊回头一看,道:“爷爷奶奶、魏嫣妹妹、古妀妹妹、古妃妹妹你们离我们这么远干嘛,相中什么尽管和皇兄提。”木琅诸人笑着走上,入了珠宝行,再进了拍卖行,炼器门分门选择兵器,掌药门分舵挑选丹药。

话说恭王陪着古道明诸人殿上品香茶,尝着甜品。恭王道:“王弟啊,王兄很久没见太子这么快乐的了。”古道明道:“这是为何?”恭王道:“昨晚太子回到行宫,竟然拉着王兄陪着他喝酒,指点天下事,直到夤夜才入寝。不瞒王弟,父皇二十几个皇子,本王最佩服太子,只不过自从父皇认回了王弟,父皇觉得欠了你,处处给予你支持,现如今王弟在西域管治井井有条,百信安居乐业,父皇朝堂上都说王弟能干,总说太子不争气。”古道明道:“如此太子自荐来了西域,借着此行,打探王弟之心?”恭王道:“不不不,想必王弟明白,本来此次父皇只派我前来,但是太子知道魏国派了蕤太子,才请父皇恩准前往,莫叫魏国小瞧齐国,不知礼仪,不在乎魏国下嫁公主之事。”古道明道:“这事原来如此。”

恭王道:“太子乃储君,岂能随意出宫远行呢,昨天太子和我为何如此问王弟,因为太子路上说过,倘若王弟真是贤明之人,将太子之位让了王弟也是好,第一,王位之争,不知多少百姓遭殃,更可况兽朝、滁渡岛首尾虎视眈眈,倘若人族大乱必定大变;第二,父皇着实老了,不好逆了父母之意,这有悖齐国立国之本,以孝为先。”古道明道:“如此太子就脱了队伍,孤身冒险前来西域?倘若有什么不测,你我都担不起责任。”恭王道:“太子说过,就算不测,父皇还有王弟呢,更可况不冒险,那知王弟贤明,太子和我一入西域,就听老妪、孩童口头盛传明王之事,又到了西境边陲视察一番,才来到了王府故意恐吓之意,相询状况呢。”古道明道:“不知王兄想知道什么?是不是惧怕王弟有反意?”恭王道:“王弟还是不信王兄所说,就算太子让出东宫,父皇这么多皇子儿女,日后还是要争夺九五,人族如何安放?齐国百姓如何安放?倘若王弟一心追求权力,更不会考虑百姓生死。虽然知晓百姓盛传王弟仁政,这话还是亲自问王弟才好,毕竟是一家人。”古清道:“太子真是仁义,处处为人族考虑。”恭王道:“平西侯,你这话太虚,昨日太子和我如此,着实以百姓出发,昨天听到王弟说十年、二十年大计,说到太子心里去了,现在全国百姓,特别西域百姓更要休养生息,倘若为官者,时不时改变政策,假如良策还好,否则苦的依旧是百姓。”秀秀道:“恭王如此说,太子着实贤明仁义。”

恭王道:“明王、平西侯,你们可知父皇为何一开始派我前来么?”古清摇头道:“上意岂是我们随意揣摩。”恭王道:“实话告诉你们,正因本王没心机,老实,也不参与皇子夺位争斗,父皇惧怕王弟胡思乱想,才让我代替父皇前来,人人都叫我八贤王,不争名利,远离争斗,故被歹人传本王是不争而为争,但是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胸中毫无大志。”古道明心道“不争而为争”这着实高明,恭王竟然当众说出,倘若实话,确实不想卷入争斗,这八贤王之名,非八哥莫属,倘若其心在九五,这恭王就可怕了。恭王见诸人不说话,道:“诸位听我这么多,上述之事,皆是昨日太子饮酒和我说的,我可想不到这些问题,我只会吃吃喝喝。”

恭王喝了一口茶水,又道:“王弟可知太子过去?”古道明摇头道:“那时王弟刚认宗,就辞了父皇来了西域,兄弟之事,真是一概不知,还请谅解。”恭王道:“适才王兄我不是说最佩服太子么,这可不是空话,当年父皇被封为威王,奉旨剿贼。那时太子不过十来岁,跟着威王征伐战场,就将原来名字齐治改为齐翊,王弟可知这是为何?”古道明摇头,恭王道:“因为当年魏国百万大军,侵占齐国土地,人人都称这是明帝之功,其实那是羽人族派出千军万马,倘若和我们齐国联合,区区魏国算不了什么,就此魏国退兵,明帝登基,威帝被封为威王。”秀秀道:“这和改名有什么关系?”恭王道:“那是威帝之时,王兄就是太子,威帝成了威王,太子改名齐翊追随父王剿匪,军士问太子为何将名字改为齐翊?太子道纪念羽人族恩情。将士又问道羽人族将你父王赶下台,否则你现在还是太子殿下,你还纪念羽人族恩情?太子道倘若不是羽人族,齐国不复存在,这份大恩,岂能以个人私欲,相提并论。王弟,你听听,太子小小年纪就知道恩义。”古道明心道齐翊分拆齐立羽,支持羽人族此举,道:“太子恩怨分明,果真不凡。”恭王道:“王弟,当年威王征伐溏口山时,太子就建议父皇齐魏联合作战,只是当时父皇不同意。”古道明明白父皇因为魏国才丢了皇位,这仇恨岂能放下,更别想着联合作战,但是太子能想到此层智谋果真了得,只是不懂如何告之父皇,这也是君王之威,不愧是储君,储君岂能考虑如何说话,其心只会从人族、百姓出发足矣。古道明道:“王兄如此说,太子果真智谋超凡。”恭王道:“当静帝传位父皇后,太子建议父皇恕免圣德之乱之人,父皇当着文武百官道,这是仁帝御令,明帝、静帝都不敢庶免,孤何德何能?如此百官都知太子贤明仁义,但是不得父皇信任,说太子太过仁慈,不知人心险恶,倘若不是一次家宴,明帝说过,日后齐翊在,齐国便可保百年,就此封了齐翊为翊王,父皇才不敢随意废了太子。”古道明道:“王兄如此说,太子果真仁义,眼光大局,以人族长远考虑。”恭王道:“但是太子诸多良策,皆不得恩准,很多文武百官都认为可惜。”

古道明道:“当年父皇不同齐魏联合作战,又不同意恕免圣德之乱大臣,为何王弟我带了公主回齐国,父皇就同意齐魏和解联合?当我征伐溏口山,上书恕免圣德之乱的百官,为何父皇有同意了?”恭王道:“因为父皇深爱你,文武百官都认为齐国日后为帝之人,可是你啊,王弟。”古道明终于明白,父皇是在等魏国求和,而非自己求和,就算经历过兽朝,又如何,更不会主动向魏国求救,见到自己带着魏帝最宠爱公主入上阳学府,已明白魏帝之意。既然为了人族,魏帝有意合作,乾帝将计就计,当我征伐溏口山,需要齐魏合作,父皇全力支持我,正是借此想看魏国是否真心实意合作关系,共同抵御人族,所以父皇处处给予我支持,又同意我上书建立静帝庙,名义上是为了人族,正好借着人族之意,威慑给魏帝,不得不为人族考虑,否则人族大门一开,人族就像羽人族一般,不复存在。古道明对恭王道:“不不不,但是这些话题我们就不该舆论了。”恭王道:“正该如此,但是王弟可不能将此告之太子,以免太子说王兄我多嘴。”古道明道:“这个自然明白,八哥放心。”

恭王又道:“王弟,听说范宗楚莹莹长老也在西域?”古道明道:“是的。”恭王道:“不知楚莹莹长老在哪里?”古道明道:“王兄找楚莹莹长老有何事?”恭王道:“王弟不知么?楚莹莹长老,在明帝出兵羽人族凯旋归来,封为澜公主,我等都是后辈,理应前往叩拜请安,不失长幼之礼。”古道明道:“澜公主现如今在军中,以免兽朝再犯。”恭王道:“原来如此,王兄准备前往拜见,还请王弟吩咐将士,放一条路进去,拜完疾走。”古道明道:“王兄说的什么话,王兄尽管前往。”恭王道:“有劳王弟了。”送了恭王出了门。

秀秀道:“恭王的话信得不信的?太子果真如恭王说的这么好?”古清摇头,不知如何判断,真真假假,两人都看着古道明,古道明道:“太子应该如恭王所说,今日太子不顾前嫌,心情愉快,想必正如恭王所说,只要为帝,太子肯定让出东宫,前提下以人族为主,百姓谋福为重。太子入了西域,见我管辖英明,又亲自问我日后如何,我一一据实说了,太子认为就算我能为帝,也没什么了,只要对人族,齐国有利即可,这正应了明帝那句话,齐翊在,齐国在。故太子不在乎什么,开心带着妹妹等人出门采购去了。”古清道:“太子真如恭王所说,日后齐国必定更加强盛。”秀秀道:“这恭王帮着太子说话,果真是八贤王呢。”古清道:“正是,八贤王之名,名气如归。”

古道明道:“不然,倘若真如恭王这样,这恭王才是最可怕的对手。”秀秀道:“怎么会,我觉得恭王挺好的,不争夺皇位,也不结党营私。”古清忽然道:“看来还如明儿所说,不争才是争,不是空穴来风。”秀秀道:“能说出来这就不高明了。”古清道:“既然不争,今日趁着太子不在,为何私自见澜公主,而非一同前往?这不是看似拜见长辈,谁知晓是不是存私,别忘了澜公主可是明帝亲封,今日又是范宗长老,在乾帝面前说一句话,胜过文武百官说的百句呢。”古道明道:“但愿恭王真是八贤王,行长幼之礼。”秀秀道:“我们该怎么做?”古清道:“这是皇室战斗,和我们无关呢。但是也该派人暗中保护太子他们,以免在西域出了事,我们就是怎么说都说不清了。”古道明道:“想必不会,倘若真要出手,太子离开队伍,微服到此,倘若有心陷害,入了西域之境就出手了。”古清道:“明儿果真思维敏捷,说的不错。”秀秀道:“你也不看看,明儿可是我秀秀的孩儿呢。”古道明道:“爹娘,待妹妹回来,告诉我一声,叫妹妹派狙彧前辈暗中保护太子;戚堥前辈暗中保护魏蕤太子;展弛师兄、封迅前辈保护恭王;再告诉翊太子、蕤太子、恭王一声,以免疑心我们监控他们,此事直到齐魏队伍到了再说,毕竟上阳学府、北阳学府高手众多,又有禁军护卫,我们到时可不能亵渎了他们职责。”古清道:“正该如此,就这样办。”

话说夜色降临,古道明等人见爷爷奶奶尚未归,古道明带着两个侍从出街寻找,正在昌元大街望了诸人,齐翊、魏蕤双手手提无数彩盒、又捧数合大彩包,挡住两人脸颊,双目随着礼盒摇摇晔晔,欲坠之势,一双龙眼若隐若现,挡住了视线。古妃指路齐翊前行,小心脚下凹凸;魏嫣引魏蕤步行,左脚右脚,迈出大笑,魏蕤蹒跚行着,以免倾尽身家购买物品,摔得一地。忽然古妃道:“翊太子,前面有坑,脚迈开半丈才能过。”诸人大笑,齐翊笑道:“古妃妹妹,你会不会指挥,不会换古妀妹妹来,怎么迈开半丈,为什么不绕路,兜过此坑?”古妃笑道:“翊太子真聪明,这主意不错。”古妃道:“右行一丈再直行即可。”齐翊依言而行,行之数米,齐翊、魏蕤回头瞧了瞧,齐翊问道:“古妃妹妹,你这不是靠害么,那里何来坑?”古妃道:“真有呢,那不是是洼,一滩水呢。”魏蕤道:“水?在哪呢?”古妃道:“现在没有,到下雨就有了。”魏蕤笑道:“古妃妹妹,你这是惧怕我们把那坑踩坏了吧?”齐翊道:“蕤太子,我们不跟他们一般见识,谁叫适才我们冷却了他们呢,说好今日我们俩为他们驱使,他们说有坑就有坑。”魏蕤道:“古妃妹妹,你们寻机报复啊。我们认栽,今日你们看着办。”古妃道:“前面又有坑了,小心哈,别砸了我们物品,否则你们重新买来。”诸人哈哈大笑。

古道明心道翊太子,今日如此,恭王所说理应是真,想不到翊太子才智,也这么强;蕤太子虽然不了解,能将四宗谈判脱离齐国,成为人族四宗,也是不凡。今日虽然见二人被妹妹、公主他们抓弄,责骂声尽是欢乐,这两人是人族大国储君,日后翊太子、蕤太子两人联手,人族必定昌盛不衰,就算不联手,绝对不会不顾人族祸害,必定成为千古一帝。忽然对两侍从道:“我们回去。”

古道明回到了王府,直至一个时辰,爷爷奶奶他们才会到。古清、古道明、秀秀知道这一个时辰,太子他们受了不少罪呢。古道明见之,匆匆前往,取下物品,道:“妹妹,你怎么这样对待太子他们呢,没大没小。”齐翊道:“王弟,无碍,这都是我们自作自受。”魏蕤道:“蕤太子说的对着,这都是小事,大家开心就好。”齐翊、魏蕤腰酸背痛,慢吞吞坐在檀椅上,古妃斟茶递水,齐翊道:“哎哟,古妃妹妹果真不错,恩威并施。”魏蕤喝了一口茶,笑道:“多谢古妃妹妹赏茶。”古妃道:“我可是瞧着你们为我们破费一大笔,才赐你们香茗呢。”齐翊笑道:“古妃妹妹太客气了,爷爷奶奶初次见面,礼物肯定需要;古妀妹妹擒了蛇君,这等功劳,这点都算不了什么;对你魏嫣妹妹、古妃妹妹更不用说,这段时间元城来客,尽是为你俩贺喜。”古妃道:“翊太子能说会道,这茶是我多此一举。”齐翊道:“多此一举说不上,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可是这里主人,我和蕤太子可是万里而来的客人,茶水岂能少的了,倘若是,这可不是待客之道。”魏蕤道:“古妃小二妹妹,茶喝完了,续茶。”诸人大笑。

秀秀道:“你们怎么现在才归,我马上厨房备妥晚膳。”古妃道:“娘亲,你们还没吃饭么?”秀秀道:“你们都没回来,肯定没吃呢。”古妃道:“我们已经吃过了,这两位大财主请客呢。”齐翊道:“平西侯、王弟你们先吃饭,我先歇足一会。”魏蕤道:“侯爷,你们先忙,不用陪着我们。”古妃道:“爹娘、哥哥,你们先吃饭,待会还有礼物送你们呢。”忽然古妃对宫娥道:“你去西殿把邱膤叫来吃饭,这么晚了,邱膤肯定也没吃。”古清道:“妃儿,这句话中听,逛了一天都不忘膤儿。”古妃道:“这可是我亲自招收嫡传子弟,肯定不会忘记。”古清道:“这话就不中听了,不管如何,弟子都要一视同仁。”古妃道:“爹娘,你们快去吃饭,待会告诉你们,今日我们坑了太子多少钱财。”古清道:“太子殿下,莫怪,这小丫头真是无法无天了。”齐翊道:“没事,他们开心,我们也开心,这钱花的值得,一举两得。”古清诸人辞了太子,用膳去了。太子他们厅堂上,说说今日之事,取笑数场。

不知不觉,古道明大婚之日已到,古清诸人迎着修真之人、文武百官、乡绅贾商入座,元城好一番热闹。

琼瑶珍馐,正酣之际,一人道:“明王大婚,果真热闹非凡。”古道明熟悉这声音,脸色大变,忽见八人从天而降,不是蛇君又是谁,余下七人正是溏口山七使者。图南道:“你这老贼不是被困在镇魔塔下么?”蛇君眯着一双小眼瞧了一眼,又望着古妀去了。杜岩道:“不知蛇君前辈,为何前来?”蛇君道:“明王大婚,本君与之相识,为何不请我等入座?这就是王府待客之道?”图南适才被蔑视,愠色道:“畜生和人之别,如何招呼?”蛇君道:“该罚。”一股攻击图南,扑面而来,这么凌厉攻击,谁也不知堂堂天人强者,出手就出手,想躲开是来不及,周通圣境巅峰在一旁,也只能战战兢兢骇然,真是挡不住这攻击,正在此时一股元气将之化去,众人才发现古妀之功。蛇君道:“古妀小姑娘,好身手,老夫可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此时,周腾领着五六名圣境强者追来。蛇君见到:“你这几个小娃,穷追不舍,就凭现在你们之际,老夫一个眼神就可将你们除去。”古清道:“不知前辈何人?”蛇君道:“当年你们木府杀了我徒儿闫老,今日问我是谁,这不是天大玩笑么?”秀秀闻言,这是滁渡岛寻仇来了,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今日孩儿大婚,待婚宴结束,我们夫妇随你走便是,不知蛇君前辈如何?”蛇君哈哈道:“你两位凡人,我要之何用,今日来此不为别,你们将古妀交予我,一切好说,否则,王府、元城鸡犬不宁。”周通道:“蛇君老贼,言过了吧,十余位圣境强者在此,就凭你一位天境之人,在此猖獗,难道你不知现在优劣之势?”图南道:“甭啰嗦,打了再说。”蛇君哈哈道:“你们太不知天高地厚,尽在胡闹,就算我一位天境,也不惧你们,更可况不止一位天境,你们能耐我何?”图南道:“胡说八道,危言耸听,为何我没看到其他强者。”蛇君道:“因为你有眼无珠,肉眼凡胎,如何得知。”图南道:“当日能将你困在镇魔塔下,今日也是你一样结果,束手待擒吧。”十几位圣境强者站起来,正要动手。蛇君道:“你们真当我和你们开玩笑?”图南道:“你以为我们跟你开玩笑?”蛇君道:“明白了,你们四宗宗主没来,是不是怕我们攻袭你们后方,今日想尽力擒下我,好回去支援四宗,对不对?”卫通道:“瞧你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是挺聪明的嘛。”蛇君道:“好吧,那我就叫出帮手,让你们知难而退。”忽然冲着西侧叫道:“张佑、赵钐两小娃,还不来帮老夫,你们是不是造反,在此鬼鬼祟祟?”杜岩诸人一听,无名无道是他们的人?要是真,这场战役,我等必定陨落在此。

张佑、赵钐现身,赵钐道:“你这条老蛇,打不过别人,才想到我俩兄弟。”蛇君怒道:“你在说什么,见到本君,为何不参礼?”张佑道:“你不过法老一弟子,算老几。就算法老大人在此,我兄弟二人也无需参拜之礼,我们二十四星史,由主人直接领属,其他人可管不到,更无须参拜之礼。”蛇君道:“你们残害本门弟子,是何罪,你们可知晓?”张佑道:“一依令而行,任何人越过溏河界线者,杀。”蛇君道:“现在主人不在,你们理应听从法老大人令下,为何自作主张?”赵钐哈哈道:“自作主张?蛇君你是不是言过了,你纵容本门弟子私放天兽,惊了百兽,扰主人清修,倘若主人被阵法反噬,出了山门,你区区一法老弟子,饶得了你嘛。”蛇君道:“这就不用你们二十四个守门狗多虑,今日你们助我将这等人拿下即可,他日回了岛,向法老恕免你们两人大罪。”张佑道:“恕难从命,我们二十四星史是奉了主人之令在此,其他可不管。你们不顾龙主律令,私放岛内之人,扰乱秩序,你们等着龙主裁决吧。”蛇君道:“星史有所不知,龙族已不复存在,想必被人族灭了,法老大人派我们控制人族,日后交予主人判决。”张佑道:“蛇君,你堂堂天人,竟然不知天机,你真要好好修行你这一颗蛇心,现如今不止龙族,就算蛇人族、羽人族所有族类,在这片土地尽数抹去。”

蛇君道:“胡说八道,你口口声声奉主人之令在此,又说他们不复存,那你接谁的令,号谁的主,奉谁之命在此?”赵钐道:“这你就管不着,我们可不是你下属。”蛇君道:“那你们就眼看我们被人族杀害?”张佑道:“你我同属一脉,岂能让你们被杀害,这非同门之道,但是也不会出手帮你。”蛇君道:“那老夫就大开杀戒了。”张佑道:“蛇君,休要胡来,你可认得祜剑?”蛇君道:“区区祜剑,还不放在眼里。”张佑道:“难道法老没告诉你,祜剑来厉?”蛇君道:“管它祜剑不祜剑,这女娃不过武境,擒来将此剑毁了。”张佑哈哈道:“看来发来还没告诉过蛇君,祜剑的来厉,老夫建议你回去问清楚还好,就算主人见了,都会礼让三分呢。更可况祜剑已经认了魏嫣为主。”蛇君道:“你说魏嫣是上古圣女的今世?”张佑道:“我没这么说,上意老夫可不敢这样猜测,还是蛇君心大,老夫佩服。”蛇君道:“张佑匹夫,你别陷害我。不管祜剑如何,我接到之令,就是大乱人族,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大闹人族一番。”

张佑见蛇君不顾,正要出手,张佑拿出一令牌,道:“蛇君老儿,你瞧这是什么,你枉顾龙主律令,等着受死吧。”蛇君一见,东歪西倒,踉跄跪下道:“老夫拜见龙主。”张佑道:“蛇君,你既然认得此令牌,就回去藏在蛇洞,休要胡作非为。”蛇君笑道:“就算今日接令而去,二十年后,这令牌可困不了老夫了。”张佑道:“那还不走?”蛇君道:“今日明王大婚,既然来到,为何不吃一杯再走?张佑、赵钐,你们也吃上一顿佳肴,其他二十二位星史呢,叫来一同庆贺,庆贺明王大婚嘛。”又对古清道:“今日大婚,来者是客,难道侯爷还刁难远来客人之道?”古清吩咐小价,多添几围,让蛇君、张佑、赵钐以及七位使者落座。蛇君道:“有劳。”喝了一杯美酒道:“这琼浆可真美味,好喝。”有吃上一口青菜道:“脆嫩,好吃。”忽然又道:“这笙鼓歌舞,非我等之道,理应舞上一段剑舞,助兴助兴。”

蛇使者诸人应声道:“舞剑,舞剑。”杜岩道:“既然蛇君前辈独爱舞剑,那有请蛇君献上一段。”蛇君道:“这说什么话,一个人舞剑哪有趣味。”杜岩道:“那敢问蛇君如何舞剑?”蛇君环顾一周道:“当初被古妀出其不意擒获,心中着实不服,向古妀再讨教讨教。”杜岩道:“蛇君前辈,这就不是客人之道了,古妀乃明王妹妹至亲,岂能与你切磋。”蛇君叫道:“无趣,无趣,无趣啊,着实无趣,这舞蹈太俗、这音律太平凡,这大婚无意思,一点不喜幸,就搞舞剑,大闹婚宴,这才有趣,如此多灾多难也拆不散这对鸳鸯,大家说对不对?”七位使者齐声喊道:“正如蛇君所说。”杜岩道:“蛇君前辈,这话又错了,明王大婚,岂能现出兵器,兵者凶也,不祥之物,岂能舞剑。”蛇君道:“亏你也是修行之人,元气化剑,算不上兵器,只是切磋取乐,又不是要人性命,你都说古妀乃明王妹妹至亲,身为妹妹也不舞一段剑舞,为自己大哥助兴助兴,否则这样至亲,不要也罢。”古妀道:“蛇君既然这么说,那我们就来一段舞剑,为我大哥献福。”蛇君道:“这才是你大哥好妹妹。”古妀道:“地面地窄,你我们横空舞上一段,如何?”蛇君道:“如此甚好,以免被人说老夫不知礼数,毁了王府。”

两人元气化剑,果真空中踩着祥云,舞起了剑,只不过一个仙子一般,身穿粉红新衣,飘逸身姿;一个糟老头子,身穿青黑衣,着实与境不合。但是修真之人眼中,这两人剑法堪称一绝,着实了得,啧啧称奇,倘若自己与之相比,尚未拔剑已亡;岂能像文武百官,肉眼凡胎,只知舞姿飘逸,着实不凡,却不知剑招藏着天地奥秘。

婚宴结束,蛇君等人能否安全脱离十余位圣境强者围攻么?十位圣境强者能否让蛇君脱身离去?张佑、赵钐又如何?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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