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淇背着叶舞,修云书背着妙妙,一行人这样默默的走着,像是互相认识了许久,像是习惯,宁静而安逸。
本来修云书是不打算与妙妙有太大的交集的,但妙妙不仅掌握着仇人的情报,而且刚才还救了自己一命,这份人情终归得还。
这一路上走着都显得寂静,偶尔会聊几句,但都是妙妙以开口为始,修云书不说话为终,妙妙抬头独揽星空,眼中似乎盛满了星辰,她释然一笑又重新紧贴修云书的后背,眼角闪烁起星星泪花。
妙妙看着修云书后背满身的伤口,轻轻抚摸柔声道:“很疼吧。”
修云书没有回答,妙妙声音温柔“对不起啊,你都受伤了,还让你背我。”
“你救了我一命,我要还,况且我好比你能走路。”妙妙的脚本来就已受伤未愈,现在新伤旧伤交加让妙妙的脚到了要瘫痪的地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司马予妙要极力隐藏,但修云书还是看出来了。
“哈哈,被公子看穿了。”
“小子,能背我们令主是你的荣幸,够你烧18丈高香去拜你祖宗了,你知道我们令主有多~高贵吗?!还有别弄到令主的脚啊,不然我跟你没完…”叶琪恶狠狠的瞪着修云书道。
修云书:“……”
许久,数滴液体在修云书背上流淌着,因为天比较黑再加上妙妙还在修云书背上的原因修云书根本看不到妙妙在干什么。
口水?修云书暗想道。
半个时辰后,修云书他们来到了约定的地方——镜月台,月台的旁边是座以紫蓝花为风调,古龙为柱的庭院,唯独正门是用檀木做的,檀木这个东西百年味道不散,即使腐化成灰的味道也永远是淡淡的檀香,依此被人总是称为“檀香古树”,越过门时修云书依然闻到了淡淡的檀香,修云书隐约记得小时候自己好像也是非常喜欢闻檀香,但为了复仇疯狂练武,现在连檀香的味道都已经快忘记了。
“小子,你就睡令主隔壁的房间吧,顺便再给令主重新处理一下伤口,我警告你!别对我们令主动什么歪心思!不然我必将你大卸八块!”叶淇嘱咐道。
“疗伤的药物令主房间有很多,你用就是,要不是令主说你会医术,昨天命令我不准我打扰你们,我……”说到这叶舞连忙将叶淇拉入了房内捂住了他的嘴。
叶舞和叶淇都不会包扎,所以便只能让修云书帮自己和帮妙妙处理伤口。
修云书走进又是紫兰花为调的房屋,轻手轻脚的把熟睡的妙妙放到了床上。
“我真…的是司马予妙…”妙妙在睡梦中喃喃道。
熟睡的妙妙,依旧是那么动人,修云书也不明白这样的人,为什么会用那种舍弃防御的换来极致的攻击西域半月弧刀,在他的印象里,她这样的人应该都是文书绘画的。
修云书微微皱眉,掀开了妙妙的裙角,解开之前包的伤口,把药草均匀的敷上。
以前修云书经常帮他的师父包扎伤口,敷药草,熬药,也可以算是个入门的医者了,修云书很小心的处理着妙妙的伤口,如果处理不当就会留下疤痕,修云书的姐姐说过女人很讨厌身体上有疤痕。
妙妙的处理完了,该他自己了,粗鲁的将药草撒了上去,强烈的疼痛瞬间炸开开,修云书咬着牙,沉住气包扎,一番整顿下来,满头大汗的处理好了。
修云书喘起粗气,他给妙妙盖好被褥后,眼皮越发沉重,倦意袭来,疲惫身体无力的终是靠在了床边,渐渐无力,修云书累了,是啊,野兽也终究会累,眼皮闭合,放下了戒备,终于悄然的进入了梦乡。
某处大殿上
“司马…大人。”剩下的杀手颤颤巍巍的道。
“人呢?”一道漫不经心的声音传来。
杀手闻言一惊,立马磕头请罪道:“大人,饶命啊,我们差点就抓住司马予妙了,但有个人突然出现挡住了我们。”
“差一点吗?撒谎可不是什么好孩子哦。”
杀手听后一哆嗦,寒毛直立,额头连连磕头求饶道:“是……是那个男子杀了我们近半的人,不过请再给……”话没说完,就再也说不了话了。
白衣男子把杀手的头随手一丢,擦了擦手道:“大人,下一步,该如何。”
“有人捣乱?去查查那个人。”
“是。”
“十二神官鸿奎我记得是在那附近吧。”
“是的。”
“飞鸽传书,我有事交给他。”
“马上去办。”
“我有预感,接下来恐怕会越来越有趣呢。”
在这江湖上秘籍,灵力,武功可以通过苦练或传承而来,造就武学之巅峰,人体之极限,但唯独体质是特殊的,那是与生俱来的,拥有特殊体质的人,可以拥有寻常人无法得到的天赋。
他们通常可以很快达到常人的极限,但拥有特殊体质的人少之又少,他们人人都爱,却人人都恨。
是夜,深夜丑时,冰冷刺骨的雨滴窜出天空直落人间,溅起阵阵的水花,轰鸣的吼叫声时不时在耳畔回响,凛冽的“呼呼”声击打着人心,风雨交加,雷鸣作响。
“郎君,今日天气好顽劣,心有点不安啊。”女子担忧道。
今天女子一家五口团聚,本应该是开开心心吃着饭,但女子心中就是有种莫名的不安。
丈夫笑了笑牵住她的手安慰道:“放心吧夫人,今天可是开心团圆的日子,别胡思乱想了,一切有我呢。”
温温的暖意驱散了些许心中的不安,女子也回声应道:“嗯,有你。”
丈夫勤劳强壮,能赚钱养家,女子是当地有名的艺女,父母也安好,一家人算是过得很幸福美满。
正吃着饭时,女子的房间里穿出了阵阵“捂捂”声。
“母亲,应该是老鼠,就让正义的侠客去帮你消灭吧。”七岁的儿子向一家人摆出侠客的姿势道。
所有人也就笑笑,随着他去了。
过了一会儿,儿子并没有回来,女子以为他在跟自己玩捉迷藏,便喊道:“豪豪,这么大了,还想跟母亲玩捉迷藏吗?”
很遗憾并没有儿子的回答,“捂捂”的声音还在不断传来,女子整个身子一颤,不安的感觉瞬间再次涌上心头。
女子起身向房间走去,到门前看了一眼还在聊天的丈夫,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走了进去。
“咔嚓”门上锁的声音在女子背后传来,没点灯的房间失去了仅有的一丝光芒,无边的黑暗让女子不禁打了个寒颤,但相比之下她歌女担忧儿子,只好顶着恐惧摸索着四周。
“豪豪。”女子轻声的唤道。
一声轻笑响起,突然两个软绵绵的东西锁住了女子的手,眼前也一并浮出了一道模糊的黑影,很想呼喊丈夫,绝望的是自己根本发不出声。
雷鸣作响,风雨交加,一道从天而降的白光照亮了整个房间,女子瞳孔瞬间缩小,疯狂的想挣脱开,恐惧交杂绝望淹没女子全身,这一刻她看清了那个黑影,也看清了儿子。
那一刻的画面反复重复在女子脑中,深恐不已,但已经没用了。
下一道闪电再次划破天空,她再次看清了,此刻那个人正在她的胸前看着她,笑,丑陋的笑,硕大的双眼里充满了癫狂,那个笑脸与眼神也变成了女子心中无法抹去的阴影。
短暂的光芒再度失去,又迎来了无比黑暗,压抑与痛苦像是闷死了所有生灵,所有的挣扎都是无意义的。
许久之后房门再度打开,来人是丈夫,但一切都太晚了,丈夫颤颤巍巍的搀扶着墙,努力不让自己倒下,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惊悚,让人悲哀又恶心。
那人抱着女子,那是一张清秀的脸,却做着肮脏至极的事,丈夫走近一看,才发现女子目光无神,身体自然下垂——女子已经没了呼吸。
那个人转过身把无头的豪豪扔给丈夫,随即又露出了那丑陋的笑脸,仿佛在暗示着自己的胜利。
鲜血铺满了整个地面,浓稠的血腥味刺鼻恶心,他们惨不忍睹。
“十二神官‘人面兽’鸿奎!”低沉的语气中掺杂着滔天的愤怒和无能的怅然,下一瞬丈夫已不在人世,外面的二老也没能幸免于难,整个房屋中,只剩下那个男人的失声狂笑。
此刻风雨交加愈大,雷鸣作响愈烈。
黑暗慢慢褪去,光明再度迎来。修云本能的双手一拍地,起身防备,眼底尽是深暗的杀意。
五年,修云书这五年为仇尝尽了世间伤痛,饮过无数鲜血,挥剑亲葬之师,无时无刻都在折磨自己,复仇就是他的全部,也让他无心,无义,无情甚至无人性。
片刻后,随着修云书意识的渐渐回归,发现身边并没有任何危险,才缓缓放下了戒备,杀意也逐渐散去。
因为猛的起身,大脑会一时间短暂缺血,头会晕乎乎的,好一会儿修云书才缓了过来。
刚才忙于察觉危险和缓晕的缘故没注意自己的情况,现在定眼一看,微微一怔。
首先先映入眼帘的是褥被,褥被?看了看下面才发现自己竟躺着昨天妙妙睡过的床上!修云书记得是自己很累没力气回到房间然后就在地上睡着了,现在却在床上?一时间这让修云书搞不清楚状况。
身旁还有妙妙睡后没理好的床褟和未散的清香,伸手触摸,还留有余温,说明刚走不久,这怎么回事?难道是修云书感觉太冷然后爬到床上与妙妙共枕了?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这些都是很疑惑,但随着修云书的目光移到自己的身体后,才是最懵的,因为修云书全身上下没有一点遮掩身体衣物,光溜溜的,也就是说有两种可能,一也是被人扒了个精光,二是修云书自己脱的。
但修云书却不会想那么多,修云书不以为然的拉开褥被,直接走下床,并没有深思,他也不会去深思。
走了几步,来到了衣橱旁,然而发现里面只有女子穿的衣裙和一封信纸。
“公子你醒了,昨天多谢公子,我早上起床时发现你竟然睡我床旁边,唉~,连睡觉都时刻想着守护我,唉~我真的太…太感动了,我决定封你为护花使者!…”修云书也不想,只是没力去另一个房间罢了。
“然后我就把你挪到了床上,还有你的衣服已经破得不能再穿了,本来呢想让你穿我的衣服的,但我怕你会什么都不穿的走出来,所以呢让叶淇找了件合适的衣服给你,对了你的衣服是叶淇帮换的,不是我。”
虽说好的不让修云书穿妙妙的衣服,但整个衣橱里基本都是衣裙,翻了许久也没翻到那个信条所说的衣服。
仔细找了找,才在衣橱最里面找到了,藏这么深什么意思?想让修云书穿光身还是穿裙子。
修云书铺开穿起后竟感觉异常舒服,恍惚一间,碧绿的纤云长袍仿佛专门是为修云书量身定做的一样,舒适的雨花锦缎,恰到好处的尺寸,腰绳上左绘“丘”右绘“书”,柔和缎绘,让人有一种栩栩如生的错觉。
想法稍瞬即逝,在修云书眼里衣服就是衣服,能穿就行,穿上衣服便夺门而去。
朦胧的光晕射入双眼,耳边时不时传来沙鹑的歌声,让这座庭院似有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看来已经是个明媚如初的早晨了,修云书来到一座月亭下,目光停留在了一个方位,那里有叶舞和叶淇,他们在厨房来回穿梭着。
“啊!着起来了!”叶舞惊道。
“那你还继续加油?!拿水,水!”叶淇道。
叶舞拿水一泼,发现火好像愈加愈大,瞪大眼睛喊道:“怎么越来越大了?!”显然他们可能不会做饭。
……
渐渐的,这一幕竟与修云书脑海里的场景近乎重叠,那时修云书也像叶淇一样天真无邪,有对自己最好的姐姐,有依靠的家人,可世人不允,只留给他一把系着风铃的彼岸花扇。
“公子为何出神?是因为穿不上裙子而发愁吗?怪我,没给你量好尺码。”这样的话只有她会说。
妙妙安坐在石桌上,手中把玩着酒杯,双目凝望落于蓝色鸢尾花处,好似沉溺在其中,让人看起来有种难以言喻的黯伤。
说完须臾,她感受到了修云书目光,回眸一笑。
于此同时,另一边似乎完成了他们的佳作“令主,你可一定要好好尝尝我的须香蟹澎和临洲白柿。”
很快呈在他们眼前的佳肴就可以一扫而知了,七切白鴿碟,汕闷鸡翅,须香蟹澎,临洲白柿以及丁碎牛肉和上等的女儿红……五色俱全,佳肴满座,不久前明明还升着那么大的火,真不知道这些菜是他们怎么做出来的。
“在我这,不分主和客,一起吃个饭吧。”
修云书没说什么,应声就坐,顺便把一根细小的银针隐蔽的插入了其中。
修云书坐在与叶舞很近的位置,才刚坐没多久,修云书就感觉道有莫名的眼神在盯着自己,一看,是叶淇。
也许是犹如死灰一般的眼瞳,冰冷又冷血,也或亦是脸上的纹路,可怖又骇人,叶淇受不了的移开了视线,冷哼一声,满脸脑怒。
修云书回望叶淇一眼,不理解。
不过妙妙倒是清楚的很,她侧过脸,轻笑出声:“咳咳,淇,怎么了?是因为你姐和公子挨着坐了?要不和公子换一下座位?”
这一听叶淇又脑又羞,再次冷哼一声嘴硬道:“我没事。”
“大家,都吃饭吧,凉的菜不好吃。”
“说的对。”
刚准备吃饭,不料一个提问,被扫了兴。
“令牌的来源,拥有者,以及相关的所以情报。”修云书没有动筷,而是直奔主题。
妙妙低声笑笑“唉~,公子你真是等不得片刻啊,先吃饭不好吗?”
修云书:“……”
“要是不说,你就打算不吃饭咯?”
修云书没有说话,但已经默然。
妙妙皱眉道:“好,既然公子已经帮我血洗了太虚枫,那我自然也会信守承诺。”
“令牌,出自我的姑姑,琼京之主——司马静岚之手。”妙妙起身边给大家倒酒边盯着修云书道,本想试图找出修云书的外部表情变化,以此来揣测他的心思。
显然,不能,修云书仍是面无表情,铁面如山,没有任何波澜,可妙妙不知道的是修云书心中此刻早已经满是“杀”。
“琼京,北上最大的势力之一,传承延续近千年,现在由司马家族外戚长女掌管——‘妖艳狐媚’司马静岚,也就是我的姑姑,此人虽武功虽差,但能力却是了不得啊。”
“心思缜密,心狠手辣,玩弄人心和掌局力可谓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存在,并且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多年滥杀无辜,残杀门派,无恶不做,她,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
“公子手中的令牌就是她行动代号的标识,“幽”代表着全灭,这样一想,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公子与她有仇?”
修云书没有回答而是问道:“这样的她构不成威胁,还有呢?”
妙妙见修云书没答,她也就索性没问,继续解惑道:“不错,凭她自己确实不足以称其危险,但我刚才应该说过吧,她,是琼京之主,并且还拥有玩弄人心的手段。”
修云书也明白了。
“是的,这样统治力极强的女人和琼京这样的大派,那公子觉得危险了吗?也就是说如若要杀她,不仅要跟她斗智斗谋,还要打败她的爪牙,斗勇斗武,这也验证了一句古话“不怕军师臣明昏,就怕军师当其王””妙妙说道“而且她的手下可不一般,个个棘手难缠,若一个人想要杀她的话,哈哈,那简直犹如登天啊,是吧公子。”
修云书脸上露出难得的疑惑之色,不作声。
“差不多说完了,现在的公子你,有什么作想的呢?”
复仇是不变的,修云书欲要开口,但被妙妙提起打断了“公子,菜要凉了,先吃饭吧,其他的一会儿再说。”
“不饿。”修云书看着那些菜说,看样子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可是公子你已经好几天没好好吃过一顿饭了吧,而且还受着那么重的伤,吃点总归好。”这句话似乎不对劲,修云书猛的一抬眸,竟看到了妙妙双眼里饱含着难掩的关切和眷恋,似是盛满了星辰,虽然仅仅一瞬又恢复成了一贯的深邃清冷,不过依然是被修云书捕捉到了。
修云书不明白妙妙为什么会突然关心自己,可有一点没错,其实他真的很饿。
随着修云书的动手,其余人也不再等待,纷纷开始吃起梦夕饭,今是乞巧节,用早膳寓于着愿满,相传有个传说说乞巧之日用完膳后,次日夕阳之时便会与想见之人相见,无论生死,无论隔界,用早膳是遇见的必要礼仪,故名梦夕饭。
四人合力,佳肴被消灭的许多,修云书吃了些许,唯独没碰女儿红。
“司马静岚也好,琼京也罢,我想做的就只有复仇那么简单,这或许你已经知道了,但你又何故做那么多?”修云书站起身道。
“从你见到我掉落的令牌开始,这一切你都是步步为营,对吗?”
她的眼角微微弯了弯,似乎在笑“嗯?我?还请公子明解。”
“从那些杀手口中可以得知,他们要抓的人叫司马予妙,但他们却又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找上我呢?而且还是在灭了太虚枫后,那时我就在想为什么?除了偶然,还有一种可能,是你。”
说到这,修云书双眼便冷冷的看向妙妙。
“既然那些杀手是来找你的,而一向谨慎的你当然不会这么轻易让人得知自己的下落,也许是你扮演成另一个人或者是用其他方法偷偷告诉了他们,说,跟着我就能找到司马予妙,还有另一群人我猜应该也是你故意引诱而来的,为的是让场面更加混乱,让人琢磨不透。”
“这样一来,一是可以帮你肃清敌人,二是可以摸清我的实力,一石二鸟对吗?”
“我虽然不清楚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但无论是什么,也都与我无关!我只想复仇!”阵阵寒意,深之入骨,愈来愈强。
修云书扫了眼这些菜接续道:“白柿忌酒,所以你是想要我的命?!”
白柿忌酒,食则头晕,多则死亡。
“呵~^_^”司马予妙甜然一笑,杵着下巴道:“看来,又被公子看穿了呀。”
“昨夜挡刀一命,现在你我抵消,互不相欠。”
说完修云书已经开始动身离去。
江湖上最至上的情报组织名为紫兰令,他们拥有天下最全的情报网,只要以相应的代价与其交换即可获得自己想得知的情报和消息。
紫兰令令主——司马予妙,进年来以谋略出众,横空出世的天纵谋士,人称“天机逸女”,同时也是南北双娇中的北娇,有“紫兰之蕊”之誉的红颜佳人,但江湖上没人知道她的身世也没人知道她为何当上的紫兰令令主,司马予妙是江湖中公认的神秘又危险的人之一。
“我说公子,你就那么相信我所说的情报是对的?如果我是我骗了你,你会对我怎样呢?公子。”
修云书脚下留步,侧过脸,纹路挣狞“最好别是。”显然这句话已表明了两人之间会成为敌人的战意。
确实,就算是天下第一情报组织修云书也不会完全相信,但眼下找到仇人的线索少之又少,他没有选择。
以后的路只会更血腥,遇到的敌人也只会更强大。
一切终有因,不久便有果。
妙妙将一本书丢给了修云书“这是琼京的所有情报,包括人和分布实力和内部结构。”
“期待我们的下次见面,公子。”
修云书接住,最后,亭下留有他们三人,修云书走了。
司马予妙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眼神黯淡,撇过头又凝望着蓝色鸢尾花。
叶淇终于忍不住跳起来吼道:“我就说这个闷骚男绝对脑子有问题,摆着个臭脸真不知道跟谁看,我敢肯定他有一定癫痫!”
“淇,人各有各的个性,这人能看出了令主的一些算盘,说明此人不简单。”叶舞道。
“哼!反正他又听不到。”叶淇冷哼道:“令主,你昨天晚上说让我们不准打扰你们还把伤药给他,今天又不让我们说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还有令主你干嘛亲自给他换衣服?他是男的啊!”
“淇,安静一点!令主自然有他的用意”叶舞拉住了叶淇岔开了话题“令主,上官清,红娘子等人已准备就绪,紫兰令那边也均到齐,现就等我们三人,这几天已经耽误了数多时辰,是时候动身了。”
司马予妙挥了挥手,让他们先去准备,示意自己马上就来。
叶淇看叶舞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令主,何必如此。”
说完叶舞和叶淇去收拾东西了。
司马予妙眼神落于蓝色鸢尾花中,流露着无法言喻的黯光“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乞巧节也就是七夕,这里跟现实中的可能会有点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