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倒是很乐意谈,十分英俊,气质沉冽一身荷尔蒙气息爆棚,堪称极品的谢先生。
“你都不知道,我回酒店你男人……”
沈箬严肃地纠正,“谢先生。”
“你们分手了?”
男女朋友才能算分手,他们俩……
“叫清算关系。”沈箬觉得这样形容更为贴切。
闺蜜叹了声,“可惜。”
“可惜什么啊可惜,你之前常说的那句话叫什么?”
闺蜜懂她,也是安慰,“世上男人千千万,这个不行咱就换。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沈箬说对,“下一位更好。”
“你,那边追查怎么样?”
“你别说私家侦探有点能耐,真的把那老威廉给找到。私家侦探人还不错,替我找律师要起诉。”
“嗯?”
这算是今天唯一的好消息,“真的找到了?”
“真的,你回来以前我们就联系上。我跟你说老威廉确实是RCA的教授,但是跟一个学生乱搞搞大了肚子事情闹大才离职的。这件事在RCA内部解决没有宣扬开,威廉提出如果我愿意撤诉不再追究,他可以写推荐信。”
“当初你被骗的钱呢?”
“也愿意还给我。”
十九万对普通人很多很多,但于闺蜜的家庭而言不值一提。俞清如太想要进RCA花钱如果行,她很愿意去尝试并接受。
花钱消灾。
沈箬想到这四个字。
“明天见面详谈,我忽然觉得成功的可能性很大。”唯一挂心的事解决,俞清如一瞬就轻松了。
“乖乖让你跟着我受了委屈,说说,我该怎么补偿你。”
算了说什么补偿,这么糟心的事一次就够。
沈箬就笑,“进去RCA好好学,做下一个梵高。到时候我做你经纪人,我跟学姐学了点,一定能把你的画卖很好的价格。”
俞清如哈哈的笑,“我还等着你成为漫画家,当时候我出去说我闺蜜是漫画家多有面儿啊。”
“箬箬。”
“嗯?”
“别怕,我就在你住的别墅后,你喊一声我就能听到。不要怕我陪着你,去好好休息睡一觉,明天什么事都会变好。”
俞清如哪里能不知道沈箬害怕,在寝室一起看恐怖片,看了非得搂一起睡觉,跟不说经历这么糟心的事。
“我不怕,外面都是保镖,你休息吧不打扰你。”
手机还给女佣,问保镖要现金。
别说,还真没有。
都习惯用卡。
沈箬不好意思,跟女佣解释明天兑换现金在给她。
女佣倒是蛮气的,询问要不要在来一杯热牛奶,在等热牛奶的时候黑色的车队绕过路径直开到院子。
不察觉,天边已经有点蒙蒙亮。
她应该扭头就走跑回床上,但双脚被钉在原地,待那股白奇楠混合着尼古丁味的气息走近,沈箬才后知后觉。
尴尬地在原地左右摇晃,想着迈步时已经晚了。
看向他冷漠沉郁的眼睛,磕磕巴巴地说,“我渴,喝杯水,我,我现在回房,您忙。”
男人没说什么,只是掠了沈箬眼。
太小一只,穿着浴袍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拢的瞒严实只能看到一点白嫩的颈段,头发一些披在外面一些压在浴袍下。
脸色不好看,泛白。
女佣送来热牛奶,缓解眼下的尴尬,沈箬借此一边喝一边往屋内走,喝完还杯子那一瞬忽的被拦腰抱起。
心里一抖,惊呼,“兰卿先生!”
谢兰卿不理抱着上楼弄去浴室,热水洒下,沈箬被刺的睁不开眼,谢兰卿推她到墙壁低头咬着唇。
“就一件浴袍也敢下楼乱晃?”
“去睡觉。”
沈箬愣怔的从淋浴间出来,找不到头绪地吹干头发,这是第一次从谢兰卿手里没被狠狠折腾的出来。
这种感觉很奇怪不好说。
不敢多想,也不想多想先一步爬上床,低温的房间让皮肤裹了一层鸡皮疙瘩缩在被子里症状才缓解。
差不多要睡着时,背后的床垫深陷,头皮忽的一麻,神经又紧绷起来努力往左侧挪动。
男人不给攥回怀里,滚烫的鼻息在耳边。
“睡觉。”
可是……
沈箬难为情,腿不知往哪儿放,小心的挪动。
意识到失态,沈箬安静如鸡。
空荡的卧室,听他一声轻嗤,“不想睡是不是?”
“没,想睡,困。”
谢兰卿低眸看去,怀里的小东西眼晕红红的,脸颊也红红的,长睫扑闪不停,白嫩的颈段留着淤青的指痕印记,薄薄的皮肤下肉眼可见跳动的脉搏和一细根的血管。
往下,长发间一片白盈。
沈箬闭着眼,长睫颤的更凶。
谢兰卿暗骂她,柔软乖顺的表皮下,藏着一只生了利齿的小兽,乖的时候倒是温顺。
不乖的时候,脱下美人皮小兽就蹦跶起来咬人。
咬的也没多疼,大概是乳牙,看着凶,咬起来又麻又痒。
刚好心窝里那点痒劲儿。
谢公子叶不沾身的抽身靠床头点了支烟,眼眸猩红,一口烟烧了大半,赤裸上身,更显那一身肌肉纹理的脉络是他贵胄皮囊下的野性原始的荷尔蒙。
沈箬缩着身不敢动。
男人垂眸看向被窝里乱拱的一团,悉悉索索,洇湿暗红的瞳仁泛着深邃的幽光。
抬手揭开被子,“让女佣换床单,拱什么拱。”
被子闷热,小东西满眼胶原带白的脸颊好似红透的水蜜桃,看了眼身旁的男人藏被子里。
“不换,先生去隔壁睡吧。”
他眯着眼,恶劣的扫向床单处,意味深长。
沈箬学鸵鸟,保持沉默,攥得被子紧紧的,欲盖弥彰的小动作。只管藏脑袋不管别的,打算装死到底。
一支烟烧完,贵公子耐性告罄,“换不换?”
“不换。”
男人呵,掀被子套上浴袍离开。